我跳惊鸿舞圈粉,摄政王却骂我失仪讲述了萧云昭沈砚在醉意消愁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萧云昭沈砚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萧云昭沈砚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就连一直面无表情的沈砚,此刻也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她。他的眼神依旧冰冷,但仔细看去,却能发现那冰层之下……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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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减三州岁贡的旨意颁布后,后宫果然起了波澜。
皇后在凤仪宫摔了一套成化年间的青花茶具,碎裂的瓷片溅在金砖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她坐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脸色铁青,手指紧紧攥着帕子:“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在御前搬弄是非!真当哀家是好欺负的?”
贴身嬷嬷连忙跪下:“娘娘息怒,九公主年纪小,许是无心之言……”
“无心?”皇后冷笑一声,眼底闪过厉色,“她若是无心,怎会偏偏在沈砚提此事时开口?定是那沈砚授意的!他就是想借着九公主的嘴,打哀家的脸,打太子的脸!”
这些年,沈砚权倾朝野,虽对皇位看似无觊觎之心,却处处制衡着太子的势力。如今连一个公主都敢掺和前朝之事,怎能不让她忌惮?
“娘娘,那九公主向来受陛下宠爱,咱们……”嬷嬷面露难色。
皇后眼中精光一闪,缓缓道:“受宠又如何?这深宫之中,太过耀眼的明珠,往往最容易被暗箭所伤。”她顿了顿,对嬷嬷低语,“去,让人查查那个叫小禄子的太监。还有,九公主最近常去哪些地方,见了哪些人,都给哀家盯紧了。”
嬷嬷会意,连忙应声退下。
凤仪宫的阴影,悄无声息地朝着长乐宫蔓延。
而此时的长乐宫,萧云昭正临窗练字。
宣纸上,“宁静致远”四个大字写得娟秀清丽,却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韧劲。她放下狼毫,看着字迹轻轻蹙眉。比起沈砚那力透纸背的笔锋,她的字还是太软了些。
“公主,您都练了一个时辰了,歇歇吧。”挽月端来一盏清茶,“方才御花园的花匠来说,您前些日子让人种的那片虞美人开了,要不要去瞧瞧?”
萧云昭接过茶盏,指尖触到微凉的杯壁,眸光微动:“虞美人开了?倒是巧了。”
她放下茶盏,起身道:“走,去看看。”
御花园的西北角,一片虞美人开得正盛。猩红、粉红、纯白的花瓣在风中轻轻摇曳,像一群翩跹的蝴蝶,美得惊心动魄。
萧云昭站在花田边,看着这片绚烂的色彩,嘴角不自觉地弯起。她喜欢虞美人,不是因为它的美貌,而是因为它生命力顽强,哪怕在贫瘠的土地上,也能绽放得热烈。
“公主,这花真好看。”挽月赞叹道。
萧云昭点点头,正要说话,却瞥见不远处的假山后,有两个身影鬼鬼祟祟地站着,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
她眼神一凛,拉着挽月往旁边的海棠树后躲了躲。
“……听说了吗?皇后娘娘让人查小禄子呢。”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像是个小太监。
另一个略显粗哑的声音应道:“查他做什么?不就是个挨了打的小角色吗?”
“你不知道,”尖细的声音压低了些,“听说那日琼华宴上,九公主替他解了围,还暗中送了药和银子。皇后娘娘怀疑……这里面有蹊跷,想从他身上找出九公主的错处呢。”
“九公主?她可是陛下的心头肉,皇后娘娘敢动她?”
“嘘……小声点!娘娘说了,不一定非要抓到实错,只要能造出些流言,让陛下对她起疑心就行。毕竟,她和摄政王走得那么近……”
后面的话,萧云昭没再听下去。她的指尖微微发凉,心头却燃起一股怒火。
她就知道,那日在御书房帮沈砚说话,定会引火烧身。皇后这是想借题发挥,既打压她,又能离间她和父皇的关系,甚至还想把沈砚也牵扯进来。
好深的算计。
“公主,他们……他们太过分了!”挽月气得脸都红了。
萧云昭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意,低声道:“别冲动。我们先回去。”
她拉着挽月,不动声色地离开了御花园。回到长乐宫,她立刻屏退了左右,只留下挽月一人。
“挽月,你立刻去一趟柴房,告诉小禄子,让他今晚就‘病亡’。”萧云昭语气凝重,“找个信得过的人,把他偷偷送出宫,给一笔钱,让他永世不得再回京城。”
挽月一惊:“公主,这……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冒险也得做。”萧云昭眼神坚定,“小禄子是唯一的突破口,若是被皇后的人抓到,定会屈打成招,到时候我们说什么都晚了。只有让他‘死了’,才能断了皇后的念想。”
她不能坐以待毙。在这深宫里,被动就意味着任人宰割。
挽月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敢耽搁,连忙点头:“奴婢这就去办!”
挽月走后,萧云昭独自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她知道,这只是开始。皇后既然动了心思,就绝不会轻易罢手。
接下来,她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秦风的声音:“公主,我家王爷有请。”
萧云昭一愣:“沈砚找我?他有什么事?”
秦风面无表情地回道:“王爷说,有些关于三州旱灾的卷宗,想请公主过目。”
萧云昭心中疑窦丛生。沈砚向来与她井水不犯河水,怎会突然找她看卷宗?难道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她沉吟片刻,道:“知道了。我换件衣服就来。”
……
摄政王府的书房,灯火通明。
沈砚坐在紫檀木书桌后,手里拿着一本卷宗,目光却落在窗外。秦风已经去了半个时辰,萧云昭还没来。
他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眸色深沉。
三州岁贡之事,他知道定会引来皇后的不满。而萧云昭在御前那番话,无疑是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他虽不喜皇室成员,却也不想欠她人情,更不想看到她被皇后算计。
毕竟,那日在御书房,她那句“规矩之外,也该有点人情”,确实让他心头微动。
“王爷,九公主到了。”秦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沈砚抬眸,看向门口。
萧云昭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裙,裙摆上绣着淡淡的兰草纹样,比起那日的明艳,多了几分素雅。她走进书房,目光平静地看向沈砚,福了一礼:“不知摄政王找我何事?”
沈砚指了指桌上的卷宗:“这些是三州旱灾的详细卷宗,公主那日在御前心怀百姓,想必会感兴趣。”
萧云昭走到书桌前,拿起卷宗翻了翻,心中却更加疑惑。这些卷宗虽然详细,却都是些公开的信息,根本没必要特意叫她来。
她抬眼看向沈砚:“摄政王若是只让我看这些,那我看完了,可以走了吗?”
沈砚看着她,忽然开口:“皇后近日在查一个叫小禄子的太监,公主可知晓?”
萧云昭心头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小禄子?是谁?我不认识。”
沈砚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似嘲讽,又似了然:“公主不认识最好。有些人,有些事,沾上了只会惹一身麻烦。”
他顿了顿,语气平淡却带着深意:“这深宫就像一张网,看似繁花似锦,实则处处是陷阱。公主身份尊贵,更该懂得明哲保身。”
萧云昭看着他,忽然明白了。沈砚这是在提醒她。
他知道了皇后的算计,甚至可能知道了她暗中帮助小禄子的事。
可他为什么要提醒她?
是因为那日她帮了他?还是……有别的原因?
“多谢摄政王提醒。”萧云昭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复杂情绪,“只是我不太明白,摄政王为何要告诉我这些?我们之间,不是应该井水不犯河水吗?”
沈砚看着她,眸光深邃:“本王只是不想看到,有人借着你的名头,行构陷之事。毕竟,你那日在御前说的话,对本王有利。”
他说得冠冕堂皇,仿佛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
萧云昭却从他眼底深处,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或许,这个冷漠的摄政王,并不像表面上那么不近人情。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摄政王了。”萧云昭放下卷宗,转身欲走。
“等等。”沈砚叫住她。
萧云昭回头:“摄政王还有事?”
沈砚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木盒,递给她:“这个,你拿着。”
萧云昭疑惑地接过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通体莹白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只展翅的鸿雁,栩栩如生。
“这是……”
“这是先帝赐给本王的护身符,”沈砚淡淡道,“虽不能保你万事如意,却能让一些宵小之辈有所顾忌。”
萧云昭愣住了。她没想到沈砚会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这枚玉佩,不仅仅是护身符,更是摄政王的信物。有了它,宫里的人就算想动她,也得掂量掂量。
“摄政王,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她连忙想把玉佩还回去。
沈砚却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你就当是……本王谢你那日在御前说的话。”他语气不容置疑,“拿着吧。”
萧云昭看着手中的玉佩,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她抬眼看向沈砚,他已经转过身,重新拿起了卷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书房里的烛火静静燃烧,映照着他冷硬的侧脸,却奇异地没有那么冰冷了。
“那……多谢摄政王。”萧云昭握紧玉佩,轻声道。
她转身离开书房,走到王府门口时,回头望了一眼那亮着灯火的窗户,心中百感交集。
沈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冷漠严苛,却会在她被算计时暗中提醒;他忌惮皇室,却会把自己的护身符送给她。
这个男人,就像一座被冰雪覆盖的山,看似冷酷,内里却藏着不为人知的温度。
萧云昭握紧手中的玉佩,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而书房里的沈砚,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移开目光。秦风走进来,低声道:“王爷,皇后那边已经收到消息,说小禄子病重不治,已经被拖去乱葬岗了。”
沈砚点点头:“做得好。”
秦风犹豫了一下,道:“王爷,您对九公主……是不是太特别了?”
沈砚收回目光,拿起卷宗,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只是不想欠人情罢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听到皇后要对萧云昭下手时,心中那一闪而过的怒意,绝不仅仅是因为“欠人情”。
他或许……真的开始在意那个像火焰一样明媚的公主了。
夜色渐深,皇宫内外一片寂静。可在这寂静之下,暗流依旧在涌动。萧云昭和沈砚的命运,也在这暗流之中,悄然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