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说我乌鸦嘴,我是言出法随
作者:三块儿石头
主角:王秀莲陈宇周明轩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30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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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短篇言情文《请不要说我乌鸦嘴,我是言出法随》,是作者 三块儿石头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王秀莲陈宇周明轩,故事无广告内容为:左边嘴角的疤痕轻轻抽动了一下。我没说话,只是走到院子里,看着墙角那棵快要枯死的老槐树,淡淡写了一句:“今天晚上,会下好大……

章节预览

我天生乌鸦人生嘴,我妈生下弟弟那天,四岁的我说了第一句话——“讨债鬼来喽。

”我爸当场变了脸,抓起纳鞋底的针就扎破了我的嘴。血顺着嘴角往下淌,

我姥姥把我死死护在怀里,骂他畜生。我追我爸,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气声说:“你会死。

”第二天,他开的大货车刹车失灵,连人带车在国道上被碾碎,拼都拼不起来。

他们都说我是丧门星,只有我知道,我不是乌鸦嘴。我是言出法随。01我叫陈刚,

一个喝了酒就敢打老婆,输了钱就敢骂天骂地的男人。我妈叫王秀莲,一个逆来顺受,

把“这都是命”挂在嘴边的女人。我爸的死,为我们那个小镇带来了最大的新闻。

主人都说是我克死的,是我这个“丧门星”带来的厄运。王秀莲看我的眼神,

也从麻木变成了怨毒。她不敢打我,因为姥姥还护着我。但她会用最恶毒的话咒骂我,

说我是来讨债的魔鬼。我从不还嘴。四岁那年逐破的伤口,

在我的左边嘴角留下了一个缝隙、月牙形的疤。它不难看,但只要我开口说话,

那个疤就会跟着动,仿佛在嘲笑这个世界。我弟,陈宇,那个我口中的“讨债鬼”,

获得了王秀莲唯一的精神寄托。家里但凡有点好吃的,都紧着他。

我永远是啃干馒头的那一个。姥姥心疼我,总是偷偷给我塞鸡蛋。她会摸着我嘴角的疤痕,

叹着气说:“安安,咱不怪人,好不好?以后少说话,多做事。”我点着头,

把脸埋在姥姥满是伤口的地方。我知道,这个家里,只有姥姥是真心疼我。我爸死后第三年,

我七岁,该上小学了。王秀莲带着我爸那笔带血的赔偿款,一分钱都不敢出。

“女孩子家读什么书?早晚是别人家的人,浪费钱!”她一边给我弟剥着橘子,

一边尖声说道。橘子皮的汁水溅到她眼睛里,她都不眨眼一下。“我姐姐要去上学!

”一直沉默着玩弹珠的陈宇,突然抬头,中间的橘子瓣塞进我嘴里,“老师说了,要去上学!

”我愣住了。这是我那个“讨债鬼”弟弟,第一次为我说话。

王秀莲气得一巴掌拍在陈宇背上:“你懂什么!哪有钱!”“爸的赔偿款呢?

”我终于开口了,声音因为昨晚不说话而有些沙哑。“那是要给你弟娶媳妇盖房子的!

你个丧门星还敢惦记吗?”王秀莲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我看着她,

左边嘴角的疤痕轻轻抽动了一下。我没说话,只是走到院子里,

看着墙角那棵快要枯死的老槐树,淡淡写了一句:“今天晚上,会下好大好大的雨。

”那天下午,太阳毒得能把地上的石头烤出油。王秀莲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疯子。

可到了半夜,狂风大作,雷声滚滚。一场前方的暴雨倾盆而下,镇子外面的河水暴涨,

淹没了半条街。更巧的是,某雷,正好劈在我们家院子那棵老槐树上。第二天一早,

邻居们看着那被劈成焦炭的树干,纷纷议论着。王秀莲的脸,比那焦炭还黑。她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恐惧。姥姥拉着我的手,把我送进了学校。临走前,她再三叮嘱:“安安,

嘴巴是用来吃饭和说好话的,记住了吗?”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从那天开始,

我成了学校里最沉默寡言的学生。我知道,我的每一句话,都可能会掀起一场风暴。

02上了学,我成了班里最特殊的存在。没有人玩耍,他们都听大人说,我是“丧门星”。

他们朝我扔石子,在我的桌子上画乌龟。我不在乎。我只是默默地学习,

成绩永远是年级第一。老师很喜欢我,但更招来了同学的昵称。领头欺负我的人叫张浩,

他爸是镇上的包工头,家里有钱。他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抢陈宇的零花钱,然后当着我的面,

把钱撕碎。“你个丧门星,你弟就是个窝囊废!”张浩把陈宇推倒在地,

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陈宇不哭,只是死死地瞪着他。我慢慢地走过去,站在张浩面前。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张浩扬起拳头。我看着他手腕上那块盗窃的电子表,

那是他炫耀了好几天的生日礼物。我没有说话,只是摸着那块表。放学的时候,

张浩哭着跑回了家。他那块号称防水防摔的电子表,掉进了学校厕所的粪坑里。

据说是他上厕所时,手滑了一下。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欺负陈宇了。

日子就在这天过去了,我升入初中,依然是那个沉默的第一个名字。而陈宇,也渐渐长大了。

他不再是把橘子塞进我嘴里的那个小孩,他开始学会了跟王秀莲一起,用冷漠和无视来对我。

他觉得我这个姐姐,让他丢了脸。初三那年,姥姥的身体越来越差。她得了很严重的肺病,

每天都咳嗽,咳得撕心裂肺。医生说,要治,得去市里的大医院,得花很多钱。

王秀莲再次提出那套说辞:“人老了,哪有不生病的。花那冤枉钱洗澡?

家里的钱是给小宇上大学的。”我跪在王秀莲面前,求她。这是我第一次求她。“妈,求你,

救救姥姥。”“我不是你妈!你这个丧门星!不是又想克死谁?”她一脚踹开我,

看来里头的怨毒快要溢出来了。晚上,我守在姥姥床前,听着她那天微弱的呼吸声,

心如刀割。姥姥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枯得瘦得了下皮包骨头。她从中间下摸出一个布包,

塞到我手里。“安安,这是姥姥攒的,

你有……好好读书……别管我了……”我捏着那个布包,

里面是几张被发烧的、零零散散的钞票。我的眼泪,终于决堤了。我走出房门,

看着客厅里看电视、嗑瓜子的王秀莲和陈宇,心中的恨意,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我走到他们面前,声音冷得像冰:“你们会替换的。”陈宇不屑地“切”了一声:“陈安,

你以为你还是神仙啊?装神弄鬼。”王秀莲更是直接抓起一只瓜子壳朝我扔过来:“滚!

别在这碍眼!”我没滚。我回到姥姥的房间,握着她冰冷的手,一夜未眠。第二天,

镇上传来了消息,张浩的爸爸,包工头,从正在施工的脚手架上摔了一下,摔断了腿。据说,

是因为螺丝螺丝松了。而那笔工程款,正好是王秀莲昨天还在羡慕人家赚了大钱的项目。

所有人都说,张家是遭遇了报应。只有我知道,这不是报应。这是我的愤怒。03张家出事,

赔了一大笔医药费,镇上的人都说他们家风水不好,连带着好几个项目都黄了。

王秀莲幸灾乐祸了好几天,每天只能吃多吃一碗。但姥姥的病,

并没有因为我的愤怒而有任何好转。我明白了,我的能力,只能“言”坏事,

不能“言”好事。我说“下雨”,天就下雨。我说“他会倒霉”,他就倒霉。

但我说不出“姥姥会好起来”。这根本不是“言出法随”,这是一个诅咒。

一个只会带来灾难性和毁灭性的诅咒。我把姥姥攒下的钱,加上我这些年偷偷攒的经费,

凑了不到一千块。这笔钱,对于姥姥的病来说,就是杯水车薪。

我决定去找我们那个所谓的“舅舅”,王秀莲的弟弟,王富贵。我爸死后,

王富贵没少从我们家得到好处。王秀莲几乎是有求必应,把从我爸那里继承的怨气,

都化作了对娘家的补偿。我找到王富贵的时候,他正在牌桌上奋战。“舅舅,我姥姥病重,

想跟您借点钱。”我站在他身边,低声说道。王富贵头也没回,甩出了一张牌:“去去去,

找你妈去,我哪有钱?”“我妈不给。”“你妈不给,我更不能给了。那是我姐的钱,

又不是我的。”他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牌桌上的人都用看戏的眼神看着我。

“安安来了啊,真是越来越水灵了。”一个油腻腻的中年男子,是王富贵的牌友,叫李三。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想来摸摸我的脸。我退一步,躲开。李三的手停在半空,有些尴尬。

王富贵终于明白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嫌弃:“没看到我们正忙吗?要钱没有,赶紧滚。

”我攥紧了口袋里的那个布包,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我看着王富贵,

一个字直接说:“舅舅,你今天手气这么好,可千万别出门啊。我怕你……乐极生悲。

”说完了,我转身就走。旁边传来王富贵和牌友们的哄笑声。“嘿,这个小丫头片子,

还威胁上我了!”我没有真相。那天下午,我守在姥姥床边,给她喂水。傍晚的时候,

镇上的救护车呼啸而过。邻居家的张婶跑来串门,一脸八卦说:“哎呀,你们听说了吗?

你那个舅舅王富贵,赢了钱,骑着摩托车去镇上潇洒,结果为了躲一条狗,

连人带车翻进了路边的沟里!腿都摔断了!”王秀莲正在院子里换衣服,闻言手一抖,

肥皂掉进了水盆里。她猛烈地面对我,死地追究我,目光里是北极的恐惧和憎恨。“是你!

一定是你这个扫把星!”她冲过来,扬起手就要打我。“够了!”屋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咳嗽。

姥姥扶着门框,颤颤巍巍地站着。她看着王秀莲,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失望:“秀莲,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安安是你的女儿!”“我没有这样的女儿!”王秀莲歇斯底里地吼道。

“好,好……”姥姥连说两个好字,呼吸没上来,眨眼就咳嗽起来,

一抹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我的心,瞬间被揪紧了。那一刻,我恨透了王秀莲,

恨透了王富贵,更恨透了我自己这个只能带来灾祸的能力。04舅舅王富贵摔断了腿,

在镇卫生院躺了半个月。王秀莲去照顾了他两天,回来后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她不再咒骂我,而是选择彻底的无视,仿佛家里没有我这个人。家里的气氛,

虽然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陈宇也躲着我。有一次我听到他跟同学打电话,

说“我姐脑子有问题,是个神婆”。我的世界里,最极限的姥姥。可姥姥的身体,

一天不如一天。她开始拒绝吃饭,只喝一点点米汤。我知道,她就是在用这种方式,

惩罚王秀莲,也惩罚她自己。一个深夜,我被姥姥的**声惊醒。她疼得浑身发抖,

额头全是冷汗。她抓住我的手,气若游丝:“安安,

姥姥……不行了……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姥姥!”我哭着喊着,却无休止力。

我冲出房间,拍着王秀莲的门:“妈!妈!姥姥还没了!快送她去医院!”门开了,

王秀莲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大半夜的,哭什么丧?你姥姥就是想吓唬我,让我拿钱出来。

”“是真的!她快死了!”我几乎在嘶吼。“死?”王秀莲冷笑一声,“她要是真死了,

也彻底解脱了。省得拖累我们小宇。”这句话,就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我看着眼前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她是我的母亲,

但比任何一个仇人都要让我感到寒冷。我突然平静了。我转身回到姥姥的房间,

握住她冰冷的手。姥姥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我凑近了,才听清。

她在叫我的名字:“安安……我的安安……”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我走出院子,

看着满天星斗。夜风吹过,带着一抹凉。我对着王秀莲的房门,用尽全身的力气,

说出了一句我这辈子最恶毒的话。“王秀莲,从今天开始,你最在乎的东西,

都会一样地失去。你最宝贝的儿子,会成为你最大的噩梦。这,就是你欠我姥姥的。

”我的声音不大,但却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屋子里的灯,

啪的一声,灭了。第二天早上,姥姥走了。她走得很安详,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我没有哭。葬礼上,王秀莲哭得惊天动地,仿佛全天下最孝顺的女儿就是她。我穿着孝服,

跪在灵前,面无表情。舅舅王富贵拄着拐杖来了,他看着我,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那天出殡,陈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王秀莲走遍了整个镇子,都找不到他。

就在棺材即将下葬的时候,派出所的警车开到了山脚下。警察找到了王秀莲,两人表情严肃。

“你是陈宇的家长吗?他跟了几个社会青年,因为缺乏,被我们抓了。”王秀莲如遭雷击,

当场瘫痪倒地。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景象,心里没有一丝**,只有一片荒芜。姥姥,你看,

我为你报仇了。但是,我也高兴不起来。05姥姥去世,陈宇被抓,

王秀莲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陈宇因为是无意,加上少了一笔不大,

被教育了几天就放了回来。但这件事,却让他人生中抹不去的污点。他回来后,彻底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有些叛逆的少年,他变得阴郁、暴躁,开始跟镇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他恨我,他觉得是他那个“神婆姐姐”诅咒了他。“陈安,你满意了吗?

”他堵在我的房门口,眼睛里布满血丝,“把我弄进局子里,你就开心了?

”“路是你自己选的。”我平静地看着他。“我选的?如果不是你这个丧门星,爸会死吗?

姥姥会死吗?我会变成这样吗?”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王秀莲闻声赶来,

一把将陈宇护在了第三方,指着我骂道:“你还想怎么样?小宇已经被你害成了这样了,

你是不是认定我们都逼死了才甘心?”我看着他们母子俩,突然觉得很可笑。从始至终,

他们都把自己的失败和不幸,归咎于我的“诅咒”。他们的不以为意,

并不是自己的贪婪、自私和愚蠢,才导致了这一切。我懒得再跟他们争辩。

我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那天拿到录取通知书,我收拾好行李,离开了那个让我讨厌的家。

走之前,我走到了姥姥的坟前。我跪在那里,磕了三个头。“姥姥,我走了。

我会好好活下去,活出个人样。”高中的生活,对我来说,仿佛在另一个世界。

这里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没有人叫我“丧门星”。我依然沉默寡言,

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着开支和勤工俭学,勉强维持着生活。

王秀莲偶尔会给我打电话,但每一次,都是要钱的。“安安,小宇要买新手机,

你寄点钱回来。”“安安,家里要换电视了,你这个月的生活费就别要了。

”我曾经都没有答应过。高三那年,我正在准备高考,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了。电话那头,

是一个焦急的男人声音:“喂,是陈安吗?我是周明轩,你认识陈宇吗?他出事了!

”周明轩。这个名字,我想在哪里听过。“他在网上堵伯,欠了高利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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