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的独宠:别惹我家小结巴
作者:不是黄药师
主角:江铎周晓月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30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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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小说军官的独宠:别惹我家小结巴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江铎周晓月,内容丰富,故事简介:我看江团长对我们晓月很满意啊!”“是啊是啊,刚刚那一下,多有男人味!”她们叽叽喳喳地说着,好像我们俩已经定了亲一样。江铎……

章节预览

我因童年阴影,有了口吃的毛病,却被全厂当成哑巴,硬给我塞了个军官丈夫。

介绍人王婶喜滋滋地说,这可是团里的“活阎王”,保证能“治”好我的病。

刚在小树林碰头,那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就把我抵在树上,手里的红头绳几乎要勒进我的手腕。

“昨天用这玩意儿绑了我一下就跑,今天不给个说法,还想走?

”暗处偷看的邻居瞬间炸了锅。【看,我就说江团长有办法,这不就快把人逼开口了!

】【江团长加把劲,让她尝尝你的“厉害”!】01我叫周晓月,不是哑巴,只是有点口吃。

可是在这胜利机械厂的家属院里,嘴碎的婆娘们已经给我定了性。“那周家闺女,

长得倒是俊,可惜是个哑巴。”“啧啧,白瞎了那副好皮囊。”我娘听了,气得直哆嗦,

回头就逼着我去相亲。对方是隔壁军区的团长,叫江铎,听说是个铁血硬汉,

战场上杀伐果断,人称“活阎王”。介绍人王婶拍着胸脯保证:“晓月你放心,

这江团长最会治人了,保证把你这不爱说话的毛病给治咯!”我听着这话,心里直发毛。

那哪里是治病,分明是把我推向另一个火坑。我不想去,我娘就抹着眼泪说我不孝,

说我不嫁人她死不瞑目。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了。约在厂区后面的小树林,

我提前到了,心里七上八下。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猛地捂住了我的嘴。

我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一个低沉又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跑什么?

”我被人转了过来,后背重重地撞在白杨树粗糙的树干上。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

肩章在夕阳下闪着金光,他很高,我必须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棱角分明,

眼神锐利得像鹰。是江铎。他手里捏着一根红头绳,那是我昨天不小心掉的。

当时我看见一个男人倒在路边,以为他受伤了,情急之下想去扶,结果他突然睁开眼,

吓得我转身就跑,连头绳掉了都没发现。没想到,他就是江铎。他晃了晃手里的红头绳,

另一只手撑在我耳边的树干上,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昨天用这玩意儿绑了我一下就跑,今天不给个说法,还想走?”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我被他圈在怀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和阳光的味道。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我……我……我不是……”我越急,话就越说不出来,

只能发出几个含糊的单音。我知道,周围的树丛里,肯定藏着王婶和一群看热闹的邻居。

她们就像一群闻到腥味的猫,等着看我的笑话。江铎看着我憋得通红的脸,

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的眼神在我脸上扫过,最后落在我紧紧抿着的嘴唇上。“不会说话?

”他问。02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我怕他像别人一样,

用那种怜悯又带着点轻蔑的眼神看我。我用力摇头,想解释,可嘴巴就是不听使唤。

“不……不是……”两个字说得磕磕巴巴,我自己听着都难受。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情绪很复杂,我看不懂。就在我以为他要发火或者转身就走的时候,

他突然松开了我。压在我身上的那股气势瞬间消失了。他把红头绳塞回我手里,

指腹温热的触感一闪而过,烫得我指尖一缩。“行了,逗你的。”他往后退了一步,

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昨天喝多了,在路边躺了会儿,谢谢你。”他的语气很平淡,

听不出什么情绪。我捏着头绳,低着头,不敢看他。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藏在暗处的人大概也觉得没好戏看了。王婶清了清嗓子,从树丛后面走了出来,脸上堆着笑。

“哎呀,江团长,晓月,你们聊得怎么样啦?”她身后还跟着几个邻居家的婶子,

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眼神跟探照灯似的在我们俩之间来回扫。“这不挺好的嘛!

我看江团长对我们晓月很满意啊!”“是啊是啊,刚刚那一下,多有男人味!

”她们叽叽喳喳地说着,好像我们俩已经定了亲一样。江铎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显然对这种场面很不适应。他没理会那些婶子,目光落在我身上。“你的情况,

王婶和我说了。”我的心一紧。“她说你……不爱说话。”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周围的婶子们立刻接上了话。“何止是不爱说话,这孩子就是个闷葫芦,天生的哑巴!

”“江团-长你别嫌弃,我们晓月除了不会说话,哪儿都好!”我娘要是知道她们这么说我,

估计又要气晕过去。我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就在这时,江铎突然开口了,

声音冷冷的。“谁说她是哑巴?”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石头砸进了平静的湖面。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往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影正好把我挡在了他身后。他那宽阔的肩膀,

像一座山,隔绝了所有刺探的目光。“她刚才跟我说话了,声音很好听。

”“你们要是再乱嚼舌根,就别怪我不客气。

”03整个小树林瞬间安静得只剩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那些刚才还说得起劲的婶子们,

一个个面面相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谁也没想到,

这个传说中的“活阎王”会为了我这么一个“小哑巴”说话。王婶的表情最是精彩,

尴尬地搓着手,“江……江团长,我们也是关心晓月……”“关心?”江铎冷笑一声,

“我看是闲得慌吧。”他目光扫过众人,带着军人特有的威严。“都散了。”两个字,

命令的口吻。人群作鸟兽散。王婶走的时候,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好像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转眼间,小树林里只剩下我和江铎。我低着头,

心里乱糟糟的,有感激,有紧张,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委屈。“头抬起来。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没动。他好像叹了口气,然后,

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托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他的手指上有一层薄薄的茧,

蹭得我皮肤有点痒。“周晓月,对吧?”我点点头。“我叫江铎。”我知道。“他们说的话,

你别放在心上。”他说,“嘴长在别人身上,日子是自己过的。”他的话很简单,

却像一股暖流,慢慢淌过我的心。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他们只会说,“你别怕,

多说说就好了”,或者“你怎么这么没用,话都说不清楚”。只有他,让我别放在心上。

我的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他似乎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大,有点手足无措。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他那双在战场上握枪的手,此刻显得有些笨拙,想帮我擦眼泪,

又好像觉得不妥,举在半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他左手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疤,

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我看着那道疤,摇了摇头,把眼泪憋了回去。“没……没有。

”我小声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谢……谢谢你。”这是我今天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他好像松了口气,收回了手。“那就行。”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

在他英挺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明天有空吗?”他突然问。我愣了一下,看着他。

“带你去个地方。”04第二天,江铎骑着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等在我家胡同口。

他换下了一身军装,穿着一件白色的确良衬衫,黑色的长裤,显得身材愈发挺拔。

我娘把我从屋里推出来,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去吧去吧,跟江团长好好处。

”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到自行车旁边。江铎拍了拍后座,“上来。”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坐了上去,双手小心翼翼地抓着车座的边缘。“抓紧了。”他说完,脚下一蹬,

车子猛地窜了出去。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抓住了他衬衫的下摆。他的腰很窄,肌肉紧实,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惊人的热度和力量。我的脸又开始发烫。

他似乎感觉到了,但什么也没说,只是放慢了车速。自行车穿过家属院,引来了无数的目光。

那些昨天还在背后说我闲话的婶子们,今天看见我坐在江铎的自行车后座上,

一个个眼睛都瞪直了,表情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异样的**。

江铎没有带我去公园或者电影院,而是骑了很远,到了城郊的一片河滩。河水清澈,

岸边长满了青草和野花,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下来吧。”他停下车,长腿一迈,

稳稳地站住。我从车上跳下来,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他从车把上挂着的网兜里,

拿出一个小小的收音机,还有一个纸包。他打开纸包,里面是几块金黄色的麦芽糖。“吃吗?

”他递给我一块。我摇摇头。他也不勉强,自己剥了一块放进嘴里。然后他打开了收音机,

调了几个台,刺啦的电流声后,传来字正腔圆的播报声。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他把收音机放在一块大石头上,然后看着我。“我平时训练忙,

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听听这个。”他找了块干净的草地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

”我迟疑地在他身边坐下,和他隔着一拳的距离。我们俩就这么坐着,谁也不说话,

只有收音机里的声音和潺潺的流水声在耳边回响。阳光暖暖的,微风吹在脸上很舒服。

我紧绷的神经,在这样安静的氛围里,一点点放松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开口。

“你不是天生就这样吧?”我心里一惊,转头看他。他没有看我,而是望着远处的河面,

眼神悠远。“我有个战友,以前也很能说,后来在一次任务里受了伤,

亲眼看着……看着班长为了救他牺牲了。”江铎的声音很低沉。“从那以后,

他也变得不爱说话了,一着急就结巴。”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我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好像知道我想问什么。“后来,

他自己慢慢走出来了。”江铎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周晓月,

没人能真正‘治’好谁,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05江铎的话,像一颗石子,

在我心里激起了千层浪。“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这句话,在我脑海里盘旋了很久。

回去的路上,我依旧坐在他的后座,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抓着车座,而是轻轻地,

抓住了他衬衫的一角。他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接下来几天,江铎没有再来找我。

厂里的流言蜚语却丝毫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听说了吗?

江团长就带那小哑巴去河边坐了坐,啥也没干。”“肯定是不满意呗!谁愿意娶个哑巴回家?

”“就是,我看这事儿要黄。”王婶更是直接找到了我家,跟我娘阴阳怪气地说:“嫂子啊,

不是我说你,你家晓月这情况,能找到江团长这样的,是烧了高香了,

可得让她自己主动点啊!”我娘急得团团转,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我心里烦闷,却无法辩驳。

这天,我正在车间干活,车间主任突然把我叫了出去。“周晓月,门口有人找。

”我一头雾水地走到厂门口,看见江铎穿着一身军装,站在传达室外面,身姿笔挺如松。

阳光下,他的侧脸线条硬朗,引得路过的女工频频回头。看到我,他朝我走了过来。

“下班了?”我点点头。“正好,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他带着我去了厂区附近的一个靶场,

是他平时训练的地方。靶场上很空旷,只有几个士兵在远处练习。他从腰间拔出配枪,

动作干脆利落。然后他递给我一个护耳。“戴上。”我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他拉着我站到射击位,然后站在我身后,高大的身躯几乎把我整个笼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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