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怪谈里的怪物是我虐杀的男主
作者:来财君
主角:苏鲤言烬顾潇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30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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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怪谈里的怪物是我虐杀的男主》是来财君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苏鲤言烬顾潇主要讲述的是:“我……我做不到。”苏鲤摇着头,脸色惨白。让她去对一个无辜的人做那么残忍的事…………

章节预览

血。

铁锈和腐烂内脏混合的腥气,钻进鼻腔,让苏鲤的胃一阵翻江倒海。

她猛地睁开眼。

眼前不是熟悉的卧室,而是一个废弃的病房。墙皮大块大块地脱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墙,看上去像是干涸的血迹。唯一的照明,来自天花板上一盏接触不良的日光灯,正一下一下地闪着,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每一次闪烁,都在墙上投下鬼影。

苏鲤低下头,发现自己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条纹病号服。她的右手攥着一张纸,攥得死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缓缓摊开手掌。

那是一张粗糙的、边缘被血浸染过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让他满意,或者,死。】

谁?让谁满意?

脑子里的念头还没转完,病房的铁门外,就传来了一声凄厉到不像人能发出的惨叫。

“啊——!”

那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骨头被一寸寸碾碎的“嘎吱”声,和液体滴落在地上的“滴答”声。

苏鲤的心脏停跳了一拍。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躲到门后,透过门上那块破裂的玻璃朝外看。

走廊里,站着一个男人。

不,或许不能称之为人。

他穿着一件染血的白大褂,身材高大,却以一种非人的姿态扭曲着。他的脸大部分被绷带覆盖,只露出一只眼睛和半张嘴。那只眼睛里没有瞳孔,是一片纯粹的、深渊般的漆黑。他**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狰狞的伤疤,有些伤口甚至还在往外渗着黑色的粘液。

此刻,他的脚下,正踩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男人的胸口已经完全塌陷下去,显然是活不成了。

“规则一:不要试图逃跑。”怪物开口了,声音嘶哑,像是砂纸在摩擦生锈的铁片。他缓缓抬起脚,脚下的尸体已经成了一滩烂泥。

他似乎察觉到了门后的视线,那只黑色的眼睛,精准地朝苏鲤的方向转了过来。

四目相对。

苏鲤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那张脸……那张被绷带和伤疤覆盖的脸,轮廓是那么的熟悉。

言烬……

是她上辈子那个被她亲手折磨、虐杀的未婚夫。

他不是死了吗?被她骗进地下室,挑断手筋脚筋,最后被一场大火烧得连骨灰都没剩下……他怎么会在这里?还变成了这副样子?

重生……

他也是重生的。

这个念头让苏鯉如坠冰窟,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

言烬的嘴角,那半张完好的嘴,向上勾起了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他没有走进病房,只是站在走廊里,用那只黑洞洞的眼睛盯着她,然后抬起手,指向走廊的另一头。

那里,还有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穿着一身职业套裙,显然也是和苏鲤一样,突然来到这个鬼地方的。

“你。”言烬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让她,跪下,学狗叫。”

苏鲤愣住了。

那个职业女性也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屈辱和愤怒的神色。“你……你休想!”

言烬没有理会她,他的目光,始终锁在苏鲤身上。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玩具,充满了审视和玩味。

“或者,”他慢悠悠地补充道,“我把你的舌头拔下来,再把你的眼珠挖出来,做成汤给她喝。”

他说的云淡风轻,却让整个走廊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

苏-鲤很清楚,他不是在开玩笑。上辈子的言烬,被她折磨到最后,看她的眼神就是这样,平静,却蕴含着毁天灭地的疯狂。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苏鲤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言烬偏了偏头,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他朝着苏鲤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因为,”他俯下身,凑到门边,灼热又冰冷的气息透过玻璃的裂缝喷在苏鲤脸上,“上辈子,你就是这么对我的,鲤鲤。”

鲤鲤。

这个曾经无比亲昵的称呼,此刻却像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苏鲤想起来了。

有一次,言烬为了见她,淋着大雨在她家楼下等了一夜。而她,只是为了在白月光面前表现自己的高高在上,就让言烬跪在冰冷的雨水里,学狗叫给她和她的朋友们取乐。

一模一样。

这是他的报复。

“我……我做不到。”苏鲤摇着头,脸色惨白。让她去对一个无辜的人做那么残忍的事……

“哦?”言烬直起身,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他转头看向那个职业女性。

“看来,她还是没学会怎么讨我欢心。”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阴影里,猛地伸出无数条漆黑的、如同手术刀般锋利的触手,瞬间将那个女人洞穿、包裹、拖拽进了黑暗里。

女人的惨叫只持续了半秒,就被粘稠的撕裂声取代。

一切重归寂静。

走廊里只剩下言烬,和他脚下蔓延开的,新鲜的血迹。

他擦了擦溅到脸颊的血,转过头,重新看向苏鲤,嘴角带着笑。

“现在,你只有一次机会了。”

“苏鲤,”他一字一顿,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话,“取悦我。”

苏鲤瘫坐在地上,浑身冰冷。

言烬没有再逼她,他转身,拖着沉重的脚步,消失在走廊的黑暗深处。那“滋滋”作响的日光灯,又恢复了单调的闪烁。

恐惧过后,是排山倒海的愧疚和绝望。

她想起了上辈子的一切。

她和言烬是商业联姻,言烬爱她入骨,对她百依百顺。可她心里装着一个白月光,一个只会用甜言蜜语哄骗她的演员。为了那个男人,她把言烬的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她逼他在商业对手面前下跪,只为博白月光一笑。

她在他精心准备的生日宴上,当众泼了他一脸红酒,宣布她爱的是别人。

她甚至……为了给白ar光扫清障碍,设局夺走了言烬的一切,最后把他骗到地下室,用最残忍的方式,结束了他的生命。

她以为他死了,一切就结束了。

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这么直接。

这个规则怪谈世界,根本不是什么随机的穿越,而是言烬为她一个人打造的,专属的囚笼。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断了苏鲤的回忆。

她警惕地抬起头,看到两个人影从走廊的另一头走了过来。

走在前面的是个男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合身的白衬衫,气质干净又冷静。即便身处这样的环境,他的表情也没有太多慌乱。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女孩,长相清纯,眼睛又大又圆,此刻正害怕地揪着男人的衣角。

“你好,”戴眼镜的男人先开了口,声音很温和,“我叫顾潇。她叫林瑶。我们也是刚醒过来。”

苏鲤扶着门框站起来,哑着嗓子报上自己的名字:“苏鲤。”

顾潇的目光落在走廊那滩血迹上,镜片后的眼睛微微一眯。“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苏鲤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有、有个怪物!”旁边的林瑶抢着开了口,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他好可怕,一下子就把一个大姐姐给……给吃了!”

她一边说,一边更紧地往顾潇身后缩了缩。

顾潇不动声色地拍了拍她的手,安抚着,目光却一直停留在苏鲤身上。“那个怪物,和你说了什么?”

他很敏锐,察觉到怪物杀人前,是和苏鲤有过交流的。

苏鲤沉默了。她不能说。她不能告诉他们,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围绕着她一个人制定的。说出来,她立刻就会成为这两个人的众矢之的。

见她不说话,顾潇也没有追问,只是点了点头。“我们最好一起行动,这个地方很诡异。”他看了一眼苏鲤手里的纸条,“你的规则是什么?”

苏鲤下意识地把纸条藏到身后。

顾潇笑了笑,主动拿出自己的纸条。“我的规则是:【保持绝对的安静,不要发出任何超过40分贝的声音。】”

林瑶也哆哆嗦嗦地拿出她的:“我、我的是……【不要去看任何镜子里的倒影。】”

三个人的规则,完全不同。

“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禁忌’。”顾潇推了推眼镜,开始分析,“我们现在在一栋废弃的医院里,当务之急是找到离开的方法,或者至少,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他的冷静很有感染力,让苏鲤和林瑶都稍微镇定了一些。

“我同意。”苏鲤点了点头。

三人开始小心翼翼地探索这栋医院。医院很大,但每个房间都空空荡荡,积满了灰尘。墙上挂着的钟,指针永远停在午夜十二点。

一路上,顾潇都在低声分析着他观察到的一切,而林瑶则紧紧跟在他身边,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小小的惊呼,然后又立刻捂住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苏鲤走在最后,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言烬没杀她,给了她“一次机会”。这意味着,她暂时还是安全的。但下一次呢?下一次言烬出现,她该怎么“取悦”他?

难道真的要像上辈子对他那样,去折磨别人吗?

苏鲤做不到。

就在这时,他们走到了一楼大厅。大厅中央,赫然摆着一口棺材。一口用黑沉木打造的,西式棺材。

“棺材?”林瑶的声音都变调了,“医、医院里怎么会有这个?”

顾潇的脸色也凝重起来,他示意两人不要靠近。

苏鲤的心却猛地一沉。

她认得这口棺材。

上辈子,言烬的葬礼上,用的就是这口棺材。当然,里面是空的,因为他的尸体早就被烧成了灰。那是她亲手为他挑选的,极尽讽刺。她当时还笑着对白月光说:“你看,我对他多好,死了还给他睡这么贵的棺材。”

现在,它出现在了这里。

“别过去。”苏-鲤下意识地拉住了想要上前的顾潇。

可已经晚了。

棺材盖,发出“吱呀”一声,缓缓地,自动打开了。

一股浓郁的,福尔马林混合着血腥味的气体,从里面飘散出来。

林瑶“啊”地一声尖叫,但这次,她的声音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没能发出来。

顾潇也僵在了原地。

苏鲤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朝棺材里看去。

棺材里躺着的,是言烬。

或者说,是上辈子,言烬的“尸体”。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就是他准备在订婚礼上穿的那一套。脸上很干净,没有伤疤,也没有绷带,英俊得无可挑剔。只是皮肤呈现出一种死人才有的青白色,双目紧闭,安详得仿佛只是睡着了。

这是她记忆里,他最后的样子。

“好看吗?”

言烬的声音,冷不丁地在苏鲤耳边响起。

苏鲤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回头。

穿着血色白大褂的怪物言烬,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那只黑色的眼睛,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反应。

“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他笑着说,“你不是很喜欢看我躺在这里面的样子吗?”

顾潇和林瑶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整个大厅,只有苏鲤和言烬能自由活动。

“你到底想怎么样?”苏鲤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

“我想怎么样?”言烬重复了一遍,他伸出那只布满伤疤的手,轻轻抚上苏-鲤的脸颊。他的指尖冰冷,带着尸体的温度。

“鲤鲤,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收回手,指了指棺材里的“自己”。

“规则二:”他缓缓说道,“亲吻他,或者,我让你的这两个新朋友,尝尝被活活解剖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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