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替我挡了泼过来的硫酸
作者:久久久我叫久
主角:陆衍林小夕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03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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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替我挡了泼过来的硫酸》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陆衍林小夕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陆衍林小夕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走廊里空荡下来,只剩下消毒水味和我头顶嗖嗖窜过的凉风。我找了个反光的消防栓玻璃面……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章节预览

我猛地转身,高跟鞋咔咔地踩着重重的步子,不是离开医院,而是直奔护士站。

值班护士看见我,明显瑟缩了一下,估计刚才的闹剧她全程围观甚至参与了抢救。

我啪地把手拍在台面上,吓得她一个激灵。“给我纸和笔!”护士哆哆嗦嗦地递过来。

我唰唰唰开始写,笔尖几乎要把纸戳破。

《关于陆衍先生无故薅扯本人头发的严重**及赔偿诉求书》

事由:于XX医院XX病房外走廊,本人苏婉婉(受害方)遭遇陆衍(肇事方)暴力袭击,被其徒手薅扯头发,造成大面积头皮暴露、毛囊损伤、发型毁灭性破坏及严重精神创伤。

事实与理由:

1.肇事方陆衍在无任何征兆及合理解释情况下,突然对受害方施以“薅头发”之暴力行为,性质恶劣,手段残忍。

2.受害方精心养护之秀发遭此劫难,直接经济损失巨大(包括但不限于洗发水、护发素、发膜、精油、定期护理费用及预期形象损失)。

3.此行为对受害方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与精神痛苦,恐引发持续性脱发焦虑、社交恐惧等后遗症。

4.有目击者(众多医护人员、保镖)及物证(监控录像、肇事方指缝残留毛发)可证明此事。

赔偿要求:

1.立即支付头发紧急修复及长期养护费用:人民币伍拾万元整。

2.支付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因发型无法见人)、名誉损失费:人民币壹佰万元整。

3.肇事方陆衍需书面道歉,保证永不再犯类似暴力行径。

4.承担受害方后续一切生发、植发费用(如有需要)。

声明:若肇事方拒绝赔偿或拖延履行,受害方将保留采取法律诉讼、媒体曝光等一切必要手段维护自身合法权益的权利。

受害人:苏婉婉(签字画押)日期:X年X月X日

写完了,我龙飞凤舞地签上大名,然后把这张墨迹未干的“诉状”拍在护士面前。“等陆衍醒了,意识清醒了,第一时间把这个给他看!告诉他,不赔钱这事过不去!”

护士拿着那张纸,表情像是捧着一颗冒烟的手雷,嘴唇哆嗦着:“苏…苏**…这…陆总他还在ICU…”“ICU怎么了?ICU就不用讲道理了吗?ICU薅人头发就不用赔了吗?”我拔高声音,“你告诉他,要是装死赖账,我就把他指缝里我的头发拿去DNA鉴定,挂网上拍卖!标题就叫‘霸总爱上我之头皮上的罪证’!”

护士的脸彻底白了。

我哼了一声,这才觉得胸口那团恶气稍微顺畅了一点点。整理了一下我残存的头发,尽量让它们遮住那片不毛之地,然后踩着虽然跟有点歪但气势不能输的高跟鞋,咔咔地走了。

没回家。直接去了全市最贵的发廊,点名要最好的总监,做最贵的头皮修复和头发护理。

躺在**椅上,听着舒缓的音乐,感受着昂贵的精油浸润我受伤的头皮,我闭着眼睛,脑子里还在反复播放陆衍扑过去、白烟冒起、然后那只手摸过来最后死死薅住我头发的画面。

神经病!疯子!恋爱脑晚期没得治了!

保护白月光就保护白月光,演技还挺**,又是挡**又是说骚话,结果临门一脚薅错了头发?!这算什么?身体记住了要保护她,但手有自己的想法?

还是说他痛糊涂了,以为薅住她的头发就能把她从**范围内拉回来?结果判断失误薅成了我的?

无数个问号在我脑子里蹦迪,蹦得我太阳穴突突地跳。

做完了天价护理,看着镜子里头发暂时被打理得顺滑了一些(虽然那片秃的地方粉嘟嘟的实在遮不住),我心痛地刷了卡,同时更加坚定了要让陆衍大出血的决心。

第二天,我顶着精心打理过(尽可能遮掩)的发型,再次出现在医院ICU门口。

林小夕果然在,眼睛肿得像核桃,守在门口寸步不离。

我懒得理她,直接问保镖:“他醒了没?”保镖面露难色:“陆总刚醒,但还很虚弱,医生说不宜打扰…”“不宜打扰?”我挑眉,“我是来讨债的,债主见欠债的天经地义!”

正说着,一个护士从里面出来。我立刻拦住她:“护士**,我昨天给的那张纸,给他看了吗?”护士眼神闪烁:“…陆总刚醒,还没…”“没看?正好!”我一把推开她,趁保镖没反应过来,猛地推开ICU那条门缝就往里挤。

“苏**!你不能进去!”“陆衍!你给我说清楚!薅头发什么意思!”我不管不顾地嚷。

病床上,陆衍果然醒了,趴着的姿势,脸色惨白得像纸,嘴唇干裂,听到动静,虚弱地睁开眼看向门口。

他的眼神先是茫然,然后聚焦在我脸上,尤其是我的头发上。

他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嘴唇动了动,发出极其微弱嘶哑的声音。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想听他说什么。

我屏住呼吸,准备迎接他的道歉或者狡辩。

只见他极其艰难地,用气声吐出了几个字:

“……挡视线了……顺手……”

我:“???”

挡视线?!顺手?!!

我他妈——一股血气直冲我天灵盖!

“陆衍!我跟你拼了!”我张牙舞爪地就要扑过去,被保镖和护士七手八脚地死死拦住。

病床上,那个罪魁祸首说完这几个字,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又虚弱地闭上了眼睛,只有眉头还微微蹙着,好像还在嫌弃我的头发碍了他的事。

林小夕冲进来,挡在病床前,怒视着我:“苏婉婉!你闹够了没有!他需要休息!”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个趴着一动不动的男人,声音都变了调:“休息?!他薅我头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休息?!挡视线?!我头发长得好看碍着他英雄救美了?!顺手?!他怎么不顺手薅你自己的!”

保镖几乎是用抬的把我弄出了ICU。

走廊里回荡着我愤怒的咆哮和陆衍那句魔音灌耳的“挡视线了,顺手”。

赔!必须赔!倾家荡产地赔!

否则等我头发长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薅回去!连本带利!一根不少!

我被两个彪形大汉“请”出了ICU区域,像个被扔出来的麻袋,高跟鞋差点崴断。走廊里零星几个病人家属探头探脑,看见我杀气腾腾的样子又迅速缩了回去。

“挡视线了?顺手?”我气得原地转了两个圈,头发(残存的那部分)都快竖起来了。这理由比“我虽然忘了她但身体记得爱你”还要离谱一万倍!合着我这头精心保养的秀发,在他陆大总裁眼里就是个碍事的门帘子?需要的时候随手一薅?

奇耻大辱!此仇不报,我苏婉婉名字倒过来写!

硬闯不行,我就守株待兔!我就不信他不出来!

我在ICU外面的家属等候区找了个最显眼的位置坐下,双臂抱胸,死盯着那扇门。林小夕还在里面,估计正握着陆衍的手(如果他那只没薅头发的手还能动的话)泪眼婆娑。

等着吧,白月光**,等你的心上人出来,第一面见到的就是我这个苦主兼债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从愤怒到麻木,从麻木到快饿晕。中间去楼下便利店买了最贵的盒饭和咖啡,回来继续蹲守。保镖几次想来“劝”我离开,都被我杀人般的眼神瞪了回去。

直到傍晚,那扇该死的门终于再次打开。

陆衍被推出来了,转入了VIP病房。依旧是趴着的姿势,后背盖着厚厚的敷料,脸色比鬼好看不了多少。

我立刻像弹簧一样蹦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去,差点撞到移动病床。

“陆衍!”我声音洪亮,确保整个楼层都能听见,“醒了?看清楚!是我!被你薅秃了头的苦主!”

推床的护士和旁边的医生都吓了一跳。林小夕紧跟在一旁,见状立刻想挡在我面前。

陆衍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麻醉似乎过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痛楚和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茫然和审视。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尤其是我的发际线区域,停留了好几秒。

他的眉头又蹙起来了,和之前在ICU里一模一样的表情!

我心头火起,抢先一步开口,堵住他可能再次吐出“挡视线”之类屁话的嘴:“你别跟我装失忆!也别说什么挡视线顺手!白纸黑字,证据确凿!”我唰地一下从包里掏出那份皱巴巴的《**及赔偿诉求书》,直接展开怼到他眼前。

“看清楚!赔偿金额!道歉声明!一个都不能少!否则我就召开新闻发布会,让全城都知道鼎鼎大名的陆氏总裁是个对女性施暴的薅头发狂魔!”

林小夕气得脸通红:“苏婉婉!你还有没有良心!他刚做完手术!”

“我没良心?我头发都没了我要什么良心!”我吼回去,眼睛死死盯着陆衍。

陆衍的视线艰难地在那张“诉状”上聚焦。他看得很慢,嘴唇抿得紧紧的,额角有细微的汗珠渗出,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别的。

走廊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医疗仪器规律的滴答声从我身后某个病房传来。

许久,他极其缓慢地抬起那只没输液的手,动作因虚弱和疼痛而微微颤抖。他没有推开那张纸,而是指向了诉求书上的某个地方。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他指的是“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名誉损失费:人民币壹佰万元整”那一行。

怎么?嫌多?想讨价还价?

我正要发作,却听到他嘶哑着声音,极其艰难地,一字一顿地开口:

“精神损失……壹佰万……”

他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仿佛说话耗费了他巨大精力,然后手指微微移动,虚点了一下我头顶那片惨烈的区域。

“……头发……不值。”

我:“!!!”

头发……不……值?!

一股血猛地冲上我的头顶!眼前都发黑了!

不值?!他说我的头发不值钱?!!

我为了这头头发每年花的钱够买多少个爱马仕了!他居然说不值?!!

“陆、衍!”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你再说一遍!你薅了我头发还敢说它不值钱?!你知不知道我光是护理……”

我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陆衍,那个趴在病床上、后背冒着药味、刚刚对我的头发进行了终极侮辱的男人,毫无征兆地,眼皮一沉,头一歪,又……昏、过、去、了!

“医生!医生!”林小夕尖叫起来。

护士和医生立刻围上来,检查他的瞳孔,呼叫设备。

一阵兵荒马乱。

我被再次挤到了一边,像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手里还捏着那张可笑的“诉状”,上面明晃晃写着“壹佰万元整”,而那个欠债的,用一句“头发不值”和干脆利落的昏迷,再次把我晾在了这里。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群人紧张地把他推走,听着林小夕带着哭音的呼喊,感受着周围人投来的混杂着同情(对陆衍)和无语(对我)的目光。

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让我一阵阵反胃。

完了。

我的头发。

我的赔偿。

我的名誉。

全完了。

碰上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薅头发不认账、还动不动就昏迷碰瓷的霸总,我这脑残剧女配的职业生涯,怕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滑铁卢。

我低头,看着手里那张成了废纸的诉求书。

陆衍,你行。

你真行。

你赢了。

但是——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被推走的方向,眼中燃起最后的、不屈的火焰。

你等着。

等你下次醒。

我直接带个秤来!

薅了我多少根,一根一根称给你看!

看你还怎么说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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