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病娇总裁怎么办?
作者:废话炼金术
主角:林见清顾夜白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03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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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病娇总裁怎么办?是一部令人陶醉的精彩小说,由废话炼金术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主角林见清顾夜白展开,情感细腻而深入,洞察力极强。这本小说揭示了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赢得了广泛推荐。发现每个出口都有人把守,窗户也都是防弹加固的。他就像一只被精心饲养的金丝雀。转折发生在一周后。顾夜白带林见清参加一个商业……

章节预览

白【权势滔天、性格阴郁偏执的商业巨擘】【清冷坚韧、身心受创的才华横溢钢琴家】雨夜,

黑色的迈巴赫如同幽灵般滑停在“迷途”酒吧门口。车门打开,

先落地的是一双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积水的地面上,溅起细小水花。

顾夜白面无表情地走进酒吧,他的出现立刻让喧闹的场所安静了几分。

西装革履的他与这里格格不入,那双深邃的眼睛扫视一圈,

最终定格在角落卡座里那个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身影上。林见清又喝多了。自从林家破产,

父亲跳楼,他就常常来这里借酒消愁。此刻他正举着酒杯,对着吧台方向傻笑,

衬衫领口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跟我回去。

”顾夜白的声音冷得像冰,不容置疑。林见清眯着眼,辨认出来人后,嗤笑一声:“顾总?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来,陪我喝一杯...”他伸手去拉顾夜白,

却被对方一把攥住手腕。力道大得让林见清痛呼出声。“疼!你放开!

”“看来你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顾夜白俯身,在林见清耳边低语,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

“你弟弟昨晚在**又欠了三百万,要不是我的人及时赶到,他现在已经少了一只手臂。

”林见清的醉意瞬间醒了大半,脸色由红转白。他睁大眼睛,

嘴唇微微颤抖:“小深他...”“你每违抗我一次,就有人要替你付出代价。

”顾夜白松开手,冷冷地看着林见清踉跄着站起身,“选择权在你。

”酒吧里的人们假装没看见这一幕,却又偷偷打量着这两个气质迥然却同样出众的男人。

林见清感到无数目光如针般扎在背上,他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了侧脸。“我跟你走。

”他声音微弱,带着屈服的颤音。回程的车内一片死寂。林见清缩在车窗边,

尽可能远离顾夜白。窗外霓虹灯光划过他苍白的脸,映出一片斑斓又破碎的影子。

“为什么是我?”他突然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顾夜白没有立刻回答。

他转头端详着林见清的侧脸,目光如同审视一件拍品。“三年前,林家举办的慈善晚宴。

”良久,他缓缓开口,“你弹奏的那支钢琴曲。”林见清惊讶地转头:“《月光》?

你就因为一首曲子...”“你弹琴时的神态,那种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模样。

”顾夜白的声音忽然变得危险而低沉,“我想摧毁它。”林见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从未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音乐才华,竟成了被盯上的原因。

车驶入一栋豪华别墅的地下车库。顾夜白先下车,然后几乎是拖着林见清进了电梯。

电梯直达顶层主卧,林见清被粗暴地扔在柔软的地毯上。“洗掉你身上的酒气。

”顾夜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不喜欢我的东西沾上别的味道。”“我不是你的东西!

”林见清忍不住反驳,尽管声音因恐惧而发抖。顾夜白的眼神骤然阴郁。他单膝跪地,

一把抓住林见清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你父亲欠我的,加上你弟弟的赌债,

你觉得自己值这个价吗?”他的拇指摩挲着林见清的下唇,动作暧昧却充满威胁,“还是说,

你宁愿我把你弟弟抓来抵债?”林见清的眼眶瞬间红了。他咬紧下唇,摇了摇头。“很好。

”顾夜白松开手,站起身,“去洗澡,然后来书房找我。我们有合约要签。”半小时后,

林见清穿着顾夜白准备的睡袍,站在书房门口犹豫不决。睡袍质地精良,

却让他感到无比羞耻。最终,他还是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实木门。顾夜白坐在宽大的书桌后,

面前放着一份文件。他示意林见清过来,将笔递给他。“签了它,你弟弟的债务一笔勾销,

你父亲的欠款也可以延期偿还。”林见清颤抖着手拿起合约。

条款极其苛刻——他必须24小时随叫随到,未经允许不得与外界联系,

不得违抗顾夜白的任何指令...有效期直至顾夜白单方面决定终止。

“这根本是卖身契...”林见清喃喃道。“没错。”顾夜白毫不掩饰,“签,

或者我现在就叫人去‘拜访’你弟弟。”林见清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当他再次睁眼时,

眼中已是一片死寂。他拿起笔,在乙方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迹歪斜,

如同他此刻破碎的心。顾夜白满意地收起合约,然后突然将林见拉向自己,

让他跌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让林见清浑身僵硬,挣扎着想站起来。“合约第一条,

”顾夜白的手臂如铁钳般环住他的腰,“不得违抗我的指令。我现在要求你安静地待着。

”林见清停止挣扎,身体却仍在轻微发抖。顾夜白的气息萦绕在他颈间,

是一种冷冽的木质香调,如同他本人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为什么...”林见清的声音带着哽咽,“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顾夜白没有回答,

而是将手伸进睡袍,抚上林见清光滑的背部。他的手掌温热,却让林见清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的钢琴弹得很好,”顾夜白突然说,“我要你明天为我弹奏。”“什么?”“《月光》,

就像三年前那样。”顾夜白的语气不容拒绝,“现在,去休息吧。你的房间在走廊尽头。

”林见清如获大赦,慌忙从顾夜白腿上站起来,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

那间“为他准备的房间”宽敞奢华,却没有任何隐私——浴室是玻璃隔间,

甚至连卫生间都没有门。林见清蜷缩在床上,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他曾是音乐学院最受瞩目的才子,如今却成了笼中之雀。第二天清晨,林见清被敲门声惊醒。

女佣送来了合身的衣服,并告知顾总在餐厅等他共进早餐。餐桌上,

顾夜白已经坐在主位上看报纸。他示意林见清坐在他右侧的位置。早餐很丰盛,

但林见清毫无胃口。“吃完,”顾夜白头也不抬地说,“我不喜欢瘦得硌手的东西。

”林见清勉强吃了几口,感觉食物堵在喉咙难以下咽。饭后,顾夜白带他来到一间音乐室。

房间中央摆着一架施坦威三角钢琴,光可鉴人。“弹吧。”顾夜白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交叠双腿,如同观看演出。林见清在钢琴前坐下,手指轻触琴键。他已经很久没有弹琴了,

自从家变后,音乐似乎也离他远去。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弹奏德彪西的《月光》。

起初有些生疏,但很快肌肉记忆被唤醒,流畅的音符从指尖流淌而出。他渐渐沉浸其中,

暂时忘记了处境,忘记了那个正在注视他的男人。顾夜白一动不动地听着,眼神复杂。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房间里一片寂静。突然,顾夜白鼓起掌来,缓慢而有力。“完美,

”他站起身,走向钢琴,“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他站在林见清身后,

双手搭上钢琴家的肩膀。林见清浑身一僵,音乐带来的短暂解脱瞬间消失。“你知道吗?

”顾夜白俯身,嘴唇几乎贴上林见清的耳朵,“我当时就想,

一定要让这双弹琴的手只为我所有。”他的手指顺着林见清的手臂滑下,抚过那双修长的手。

林见清忍不住发抖。“求你...”他低声说,“不要...”顾夜白轻笑一声,

突然抓住林见清的手腕:“不要什么?别忘了你的身份,林见清。你是我买来的,记得吗?

”林见清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顾夜白松开手,转而抚摸他的脸颊,拭去泪痕。

“哭什么?”他的声音忽然柔和下来,“跟着我,不会亏待你。

”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比之前的冷酷更让林见清恐惧。他不知所措地看着顾夜白,

后者竟然笑了笑。“今天表现不错,”顾夜白说,“你可以给你弟弟打个电话,

确保他安然无恙。”林见清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真的吗?”“我从不食言。

”顾夜白拿出手机拨通后递给林见清,“五分钟。”电话那头,弟弟林见深的声音活泼无忧,

完全不知道哥哥为自己付出了什么。林见清强装愉快地聊了几句,挂断后将手机还给顾夜白。

“谢谢...”他小声说。顾夜白抬起他的下巴:“道谢要有诚意。”林见清愣了片刻,

然后踮起脚尖,在顾夜白脸颊上轻轻一吻。这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妥协。顾夜白似乎满意了,

他拍拍林见清的脸:“去吧,今天你可以自由活动,只要不出这栋房子。

”接下来的几天相对平静。顾夜白似乎很忙,每天早出晚归,

只是要求林见清每晚为他弹奏一曲。林见清逐渐熟悉了这栋房子的布局,

发现每个出口都有人把守,窗户也都是防弹加固的。他就像一只被精心饲养的金丝雀。

转折发生在一周后。顾夜白带林见清参加一个商业晚宴。这是林见清多日来第一次外出,

他既期待又害怕。宴会上,顾夜白始终让林见清跟在身边,手臂占有性地环着他的腰。

不少人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人认出了林见清,窃窃私语着林家的破产和他的现状。

林见清感到无地自容,只能低着头,祈祷宴会快点结束。就在这时,

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见清?真的是你吗?”林见清抬头,

看见大学时代的学长唐辰站在面前。唐辰曾经追求过他,但被他婉拒了。如今再见,

对方已经是知名建筑师,风度翩翩。“唐学长...”林见清勉强笑了笑。唐辰看向顾夜白,

眼神警惕:“见清,你还好吗?我听说你家出了事,一直在找你。”顾夜白的手臂收紧,

几乎勒疼了林见清的腰。“他很好,”顾夜白代為回答,“现在由我照顾。

”唐辰不理会顾夜白,继续对林见清说:“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他不需要。

”顾夜白冷冷打断,“见清,我们该去向主人道别了。”林见清被半强迫地带离现场,

他甚至来不及和唐辰说声再见。回头望去,唐辰担忧的目光一直追随他直到门口。回程车上,

气压低得可怕。顾夜白一言不发,但紧握的拳头和紧绷的下颌线显示他在极力控制怒火。

一进别墅,顾夜白就一把将林见清摔在墙上。林见清痛呼一声,

恐惧地看着眼前面色阴鸷的男人。“旧情人?”顾夜白的声音危险而低沉,

“你们什么时候联系上的?”“不是...我们只是大学同学...”林见清慌忙解释,

“好久没见了,真的...”顾夜白猛地扯开林见清的衬衫,

纽扣崩落一地:“在我面前就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见到老相好就笑那么开心?

”“我没有...”林见清试图挣脱,但徒劳无功。顾夜白将他拖到客厅中央,

强迫他跪在地毯上。“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忘了自己是谁的人。”顾夜白解开皮带,

金属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林见清惊恐地向后缩去,却被一把拽回。

“不要...求求你...”他呜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顾夜白俯视着他,

眼中没有任何怜悯:“今晚就让你好好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当第一下抽打在背上时,

林见清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疼痛和屈辱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不再求饶,

只是咬紧嘴唇承受着,直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结束后,顾夜白扔下皮带,

看着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林见清。白皙的背上布满红痕,有些已经渗出血丝。

“记住这个教训。”顾夜白的声音依然冰冷,“现在,回你的房间去。

”林见清挣扎着爬起来,每一步都牵扯着背部的伤。他摇摇晃晃地走向走廊尽头,

关上门后终于放任自己滑坐在地,无声地痛哭起来。夜深了,林见清趴在床上无法入睡。

背部的疼痛阵阵袭来,但心中的屈辱和绝望更甚。门被轻轻推开,顾夜白走了进来。

林见清立即绷紧身体,恐惧地看向他。但顾夜白手中拿着药膏,脸上没有了先前的暴戾。

他坐在床边,轻轻掀开林见清身上的薄被。“别碰我...”林见清虚弱地**。

顾夜白无视他的反抗,将药膏仔细地涂在伤痕上。他的动作意外地轻柔,

与之前的粗暴判若两人。“为什么要招惹他?”顾夜白突然问,

声音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林见清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愿回答。涂完药,

顾夜白没有立即离开。他坐在床边,许久才开口:“第一次见你弹琴那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林见清惊讶地转过头。顾夜白很少提及自己的事。“她也是钢琴家,”顾夜白继续说,

目光投向远处,“在我十岁那年自杀身亡。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弹琴时的样子,那么专注,

那么...纯粹。我突然很想摧毁那种纯粹,就像命运摧毁了她一样。

”他自嘲地笑了笑:“很扭曲,是吧?”林见清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从未想过顾夜白的行为背后有这样的原因。“我不会为我的行为找借口,”顾夜白站起身,

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但你最好接受现实,林见清。你永远都逃不开我。”门被轻轻关上,

留下林见清独自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坦白。他忽然意识到,顾夜白或许比他更加破碎和疯狂。

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恨这个男人,还是怜悯他。

但有一点是确定的——他们都已经陷入这场暗夜沉沦,无法自拔。

林见清在疼痛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昏沉睡去,

梦中尽是破碎的钢琴键和母亲临终前的嘱托:“见清,照顾好弟弟...”第二天醒来时,

阳光已经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入房间。林见清动了动身体,背部的伤仍然疼痛,

但已经不像昨晚那样难以忍受。他惊讶地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套新衣服和一份简单的早餐。

门外传来敲门声,女佣轻声告知:“林先生,顾先生说您今天可以到花园散步。

”这是自他被带来这里后,第一次被允许走出主楼。林见清慢慢起身,

换上新衣服——质地柔软的高领毛衣和休闲裤,恰好能遮住他身上的伤痕。吃完早餐后,

他犹豫着推开通往花园的玻璃门。秋日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花园被打理得精致无比,

却处处可见高墙和监控摄像头。他在一条长椅上坐下,闭上眼睛感受阳光照在脸上的温度。

这一刻,他几乎可以假装自己是自由的。“喜欢吗?”林见清猛地睁眼,

看见顾夜白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手中拿着一份文件袋。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昨天的恐惧尚未散去。顾夜白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反应,眼神暗了暗,但没说什么。

他在林见清身边坐下,将文件袋递给他。“你弟弟的债务已经全部还清,这是证明。

”林见清惊讶地接过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仔细查看。确实,

林见深的所有欠条和合同都已经作废,上面盖着各**的公章。

“为什么...”他迟疑地问,“我以为...”“你以为我会用这个永远控制你?

”顾夜白接下去说,语气平淡,“我说过,不会亏待你。”林见清捏着那些纸张,

手指微微发抖。这意味着弟弟安全了,不再是他被迫屈从的筹码。但同时,

他也失去了最后一个与顾夜白谈判的资本。现在,他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

只剩下顾夜白单纯的意愿。“谢谢你。”他低声说,心情复杂。顾夜白转头看他,

阳光下的侧脸轮廓分明,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厉:“背还疼吗?

”林见清下意识地摸了摸背部:“好多了。”“下次不要再挑衅我。

”顾夜白的语气变得强硬,“我不喜欢那样。”林见清低下头,没有回答。

他不会感谢顾夜白在施暴后的“仁慈”,就像不会感谢牢笼的主人偶尔打开笼门。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种诡异的平静笼罩着这栋别墅。顾夜白似乎忙于一宗大生意,经常出差,

即使在家也多半待在书房。林见清被允许在别墅和花园内自由活动,

甚至可以使用音乐室里的任何乐器。他发现自己开始习惯这种被囚禁的生活,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恐惧。一天下午,林见清正在音乐室弹奏肖邦的夜曲,完全沉浸在音乐中,

没注意到顾夜白已经站在门口听了许久。当他弹完最后一个音符,抬头才发现顾夜白的存在,

吓了一跳。“你很擅长用音乐表达情感。”顾夜白走进来,罕见地称赞道。

林见清不知如何回应,只是低头看着琴键。顾夜白在他身旁坐下,手指轻轻划过琴键,

弹出几个零散的音符:“我母亲常说,音乐是灵魂的语言。

”“你母亲...她是什么样的钢琴家?”林见清小心翼翼地问。

顾夜白的眼神变得遥远:“她很优秀,但外祖父不允许她从事职业演奏。她嫁给父亲后,

就只在家庭聚会时偶尔弹奏。”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下来:“后来父亲有了外遇,

很少回家。她就开始整天弹琴,有时一连弹好几个小时,直到手指流血。”林见清屏住呼吸,

不敢打断。“十岁生日那天,我求她为我弹奏《月光》。她答应了,弹得美极了,

就像你那天一样。”顾夜白的拳头无意识攥紧,“第二天早上,

女佣发现她在琴房里吞药自杀了。钢琴上还放着《月光》的乐谱。”音乐室里一片寂静,

只有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对不起,”林见清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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