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农家女,我捡个将军当老公
作者:薄荷也未眠
主角:贺斩王贵
类别:穿越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09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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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家女,我捡个将军当老公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薄荷也未眠精心打造。故事中,贺斩王贵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贺斩王贵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贺斩王贵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用脚踢开那扇吱嘎作响的破门,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把他拖进屋,放在冰冷泥地上唯一一块还算干爽……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章节预览

看着他惨白的脸,额头上那道可怕的伤口,还有那微弱的呼吸……我脑子里闪过自己刚穿来时,躺在破屋角落里等死的画面。

当时要是有个人能拉我一把……

“算你命大!”我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骂他还是骂自己。飞快地四下张望,确认没人。然后,我扯下自己头上那顶破旧的、早就湿透的草帽,胡乱盖在他脸上,多少挡点雨。

“你等着!别死!我马上回来!”我对着他吼了一声,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

转身冲到林子边,顾不上心疼,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把两袋湿透的谷子藏进一丛茂密的荆棘后面,用枯枝烂叶草草盖住。做完这些,我拔腿就往村里跑。

不是回家,是往村东头跑。村里唯一一个懂点草药的老光棍,瘸腿的周老伯就住在那边。

“周伯!周伯!开门!快开门!”我拍着他家那扇摇摇欲坠的破木门,声音又急又哑。

“谁呀?嚎丧呢!”里面传来周老伯不耐烦的嘟囔,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起床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周老伯那张皱巴巴、睡眼惺忪的脸。“兰崧丫头?大半夜的,叫魂啊?下这么大雨……”

“周伯!救命!快!”我一把抓住他枯瘦的胳膊,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我在林子边捡到个人!快死了!浑身是伤!求您给点止血药!求您了!”

周老伯浑浊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啥?捡个人?死没死?”

“还有气!很弱!额头肩膀肚子都在流血!”我语无伦次地比划着。

周老伯皱着眉,上下打量我几眼,大概看我浑身湿透、一脸惊恐不像假的。他叹了口气,转身进屋:“等着!真是造孽!”

很快,他拿了个巴掌大的旧油纸包出来,塞给我:“喏,止血的土三七粉,还有点金疮药。省着点用!再拿块布。”他又递过来一块洗得发白、但还算干净的粗布。

“谢谢周伯!谢谢!”我攥紧药包和布,深深鞠了一躬,“钱……我有了粮食就还您!”

“行了行了,快去吧!救人要紧!”周老伯摆摆手,关上了门。

我攥紧药包和布片,又没命地往回跑。雨还在下,夜更黑了。深一脚浅一脚冲回老林子,找到那个男人,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趴着。我掀开草帽,探了探,呼吸还在。

还好,没死。

我咬咬牙,蹲下身,抓住他的胳膊往自己肩上架。他死沉死沉的,我晃了一下才稳住。背是背不动的,只能半拖半架。他冰凉的身体靠着我,浓重的血腥味和泥腥味直冲鼻腔。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雨水模糊了视线,脚下打滑。我几乎是手脚并用,连拖带拽,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把他弄出了林子,拖进了我那四处漏风的破院子。

用脚踢开那扇吱嘎作响的破门,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把他拖进屋,放在冰冷泥地上唯一一块还算干爽的角落。地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稻草。

点起那盏唯一的小油灯,豆大的火苗跳动着,勉强照亮了昏暗的屋子。

灯光下,男人的伤势更显触目惊心。额头那道伤口皮肉翻卷,深可见骨。左肩的衣服被利器划开一个大口子,下面的伤口血肉模糊。右腹的衣服被血浸染了一大片。

我顾不上喘气,也顾不上冷。先把他湿透的、沾满泥浆和血污的外衣扒下来。里面贴身的衣物也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但此刻毫无生气的肌肉轮廓。伤口泡得太久,边缘都发白了。

我拿起那块粗布,蘸着屋角瓦盆里接的雨水,开始小心地擦拭他身上的泥污和伤口周围的污血。动作尽量放轻,但昏迷中的他还是会因为触碰伤口而发出无意识的、痛苦的闷哼,身体轻微抽搐。

清理伤口比我想象的更艰难。额头那道伤最深,皮肉翻开,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肩上的伤口像是刀砍的,也很深。腹部的伤看不清,但衣服上的血最多。我用清水反复冲洗,洗去污泥和血痂,露出下面狰狞的伤口。

我打开周老伯给的油纸包,里面是灰褐色的药粉。我把药粉小心地、尽量均匀地撒在那几处最深的伤口上。药粉一沾上伤口,昏迷中的男人猛地抽了一口气,身体剧烈地一抖,眉头痛苦地拧紧。

“忍着点!”我低声说,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手上的动作没停,继续撒药。撒完药,又用那块粗布撕成的布条,笨拙地给他包扎。额头,肩膀,腹部……一圈圈缠上。布条很快被渗出的血水染红了。

做完这一切,我已经累得眼前发黑,浑身像散了架。油灯的火苗跳跃着,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我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背靠着土墙,大口喘着粗气。

夜更深了。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屋里只剩下我和他微弱的呼吸声。

我累得眼皮直打架,可不敢睡死。屋里冷得像冰窖。我爬起来,把屋角堆着的、原本打算过冬用的几捆干草拖过来,一部分垫在他身下,一部分盖在他身上,自己也蜷缩着靠墙坐下,扯了点草盖住腿。

这一夜,我迷迷糊糊,一会儿惊醒,伸手探探他的鼻息,确认他还活着;一会儿又被冻醒,蜷缩得更紧。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猛地惊醒。

一摸额头,滚烫!

糟了!发烧了!

我爬起来,凑近看他。他脸色还是惨白,但两颊却透出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干得起了皮,呼吸急促而灼热。盖着的干草被他无意识地蹭开了一些。

最麻烦的事还是发生了。伤口感染,起了高烧。在这缺医少药的古代乡下,高烧能要人命。

我赶紧用破瓦盆去屋檐下接了半盆雨水,把剩下那块还算干净的布打湿,叠成小块,敷在他滚烫的额头上。布很快就温了,我又换新的冷水。

物理降温,是我唯一能做的。

我又去灶膛底下掏了点草木灰,用雨水调成稀糊糊,撬开他紧咬的牙关,一点点喂进去。周老伯说过,草木灰水能治拉肚子,但也能退点热。死马当活马医吧。

一整天,我就在不停地换冷布、喂水、喂草木灰水、观察伤口中度过的。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就啃了几口昨天藏起来的、被雨水泡得发胀的冷谷饼。那点谷饼硬得像石头,嚼在嘴里一股馊味,但我强迫自己咽下去。没力气,怎么照顾人?

他的烧时高时低,有时会无意识地呓语,声音破碎模糊,听不清说什么。偶尔会剧烈地咳嗽几声,咳得浑身都在抖。每次咳嗽,腹部包扎的布条就渗出新的血迹。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沉甸甸的。捡他回来,到底是对是错?万一他撑不过去……这个念头让我打了个寒颤。

第三天傍晚,他的烧终于退了些,呼吸也平稳了些。虽然人还是没醒,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感觉随时会断气了。

我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点。刚想去弄点吃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粗暴的拍门声,伴随着王婶那尖利刺耳的嗓音:“兰崧!死丫头!开门!给老娘开门!”

王婶?我那个刻薄寡恩、霸占了我爹娘留下两亩好田的远房伯母?她来干什么?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男人。绝不能让她发现!

“来了!”我应了一声,飞快地扯过更多干草,把他盖严实,只露出脸的下半部分。然后才跑去开门。

门一开,王婶那张涂着劣质脂粉、带着几分凶相的脸就堵在门口。她身后还跟着她那个游手好闲的儿子王贵。两人都穿着半新的细布衣裳,跟我身上的破布烂袄形成鲜明对比。

“磨蹭什么呢!”王婶一把推开我,毫不客气地挤了进来,一双三角眼像探照灯一样在破屋里扫来扫去,最后落在我脸上,满是嫌恶,“哟,瞧你这埋汰样!猪圈都比你这里干净!”

“伯母,您…有事?”我挡在通往里屋的门前,尽量平静地问。里屋地上可躺着个大活人呢。

“有事?”王婶叉着腰,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当然有事!你欠我的租子,该还了吧?这都拖了多久了!”

租子?我爹娘留下的那两亩好田,爹娘死后就被王婶家强行“代管”了,说是我年纪小种不了。每年只象征性地分给我一点点口粮,还不够塞牙缝的。她居然还有脸提租子?

“伯母,那田…不是您家种着吗?我哪来的租子?”我忍着气问。

“放屁!”王婶眼睛一瞪,“那田是你爹娘留下的!地契还在你手里吧?我们王家好心帮你照看,收成不都进了你的粮缸?怎么,想赖账?”她颠倒黑白,理直气壮。

王贵也在一旁帮腔,流里流气地上下打量我:“就是!兰崧妹子,做人要讲良心。这两年要不是我们王家照应着,你早饿死了!赶紧的,把租子交出来!不然……”他嘿嘿笑了两声,眼神不怀好意,“拿你抵账也行啊!”

我心里一阵恶心。这对母子,分明是看我最近没饿死,又起了歹心,想彻底霸占那两亩田的地契!以前是欺负原主懦弱,现在看我硬气了点,干脆撕破脸明抢了!

“我没钱。”我冷下脸,“那田,我自己会要回来种。”

“嘿!反了你了!”王婶气得跳脚,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今天你不把地契交出来,我就把你扫地出门!让你睡野地里去!贵儿!给我搜!”

王贵答应一声,撸起袖子就要往里屋冲。

“站住!”我厉喝一声,抄起门边立着的一根手腕粗的烧火棍,横在身前,眼神死死地盯着他,“谁敢动我东西一下试试!”

王贵被我突然爆发的气势吓了一跳,顿住了脚步。

王婶也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暴怒:“小贱蹄子!还敢动手?贵儿,怕她作甚!给我抢!看她能翻天!”

王贵仗着自己是男的,又壮实,狞笑一声,再次扑过来,伸手就要夺我的棍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咳…咳咳……”一阵压抑的、极其痛苦的咳嗽声,从里屋传了出来!

声音不大,但在剑拔弩张的寂静里,格外清晰!

王贵和王婶的动作瞬间僵住了,脸上的凶狠凝固,变成了错愕和惊疑。四只眼睛齐刷刷地投向声音传来的里屋方向。

“谁?谁在里面?”王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破屋子,除了兰崧这贱丫头,怎么还有别人?还是个男人?

我心头狂跳,握着棍子的手心全是冷汗。糟了!还是被发现了!

“没谁!”我强作镇定,挡在门口,“我病了,咳嗽两声不行吗?”

“放屁!”王贵回过神来,眼珠一转,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兴奋,“死丫头!好啊!我说你怎么硬气了,原来是在屋里藏了野男人!不要脸的**货!看我不打死你,再把你浸猪笼!”他说着,又作势要扑过来,眼神却瞟向里屋,显然更想冲进去看个究竟。

王婶也反应过来,三角眼里射出恶毒的光:“好啊!兰崧!你败坏门风,私藏男人!这要是传出去,我们老兰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贵儿,进去!把那奸夫给我揪出来!”

王贵得了令,胆气更壮,嘿嘿笑着:“听见没,小**,滚开!让大爷瞧瞧你藏了个什么宝贝……”他一把推开我挡着的棍子,伸手就要掀开那破旧的门帘。

我的血一下子冲上头顶!不能让他进去!那男人伤那么重,被这**揪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滚!”我尖叫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抡起烧火棍,不管不顾地朝王贵砸了过去!

王贵没想到我真敢下狠手,躲闪不及,棍子狠狠砸在他肩膀上!

“嗷!”他痛嚎一声,踉跄着退了两步,捂着肩膀,又惊又怒,“臭**!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我红着眼睛,双手死死攥着棍子,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敢进我的屋,我跟你拼命!”

“反了天了!”王婶见状,尖叫着扑上来要抓我的头发。

屋里顿时乱作一团。王贵的怒骂,王婶的尖叫,我的嘶喊,还有里屋断断续续、压抑不住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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