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案余烬:午夜钟影与钟表匠的最后谜题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南瓜汤圆汤写得真好。机芯王伯阿诚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顾晓说:“里面本来放着爷爷的‘祖传秘籍’,是本修钟表的手札,现在不见了!”就在这时,墙上的旧挂钟突然“当”地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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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夜的停摆怀表与钟表匠之死江城的雨,总爱把老巷泡成一碗冷粥,
连风里都裹着老木头的霉味。我刚把侦探社的“营业”木牌翻过来,
门就被“咚咚”敲响——不是客人的轻叩,是带着哭腔的急撞,像有人在身后追着索命。
开门时,一股冷雨混着金属的锈味涌进来。门外站着个女孩,二十岁上下,
穿米白色的连帽衫,帽檐压得很低,手里死死攥着块半旧的怀表,表壳是黄铜的,
边角磨得发亮,表盘上的指针停在11点11分,表盖内侧刻着个小小的“顾”字。
“陈默侦探!求你……求你去看看我爷爷!”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掉,
“我爷爷是顾老,就是巷尾修钟表的顾师傅,他……他死在工作室里了!”顾老的名字,
我在老街的“匠人簿”上见过。他是江城最后一位手工钟表匠,八十多岁,
手艺精湛到能把民国时期的怀表修得走时分毫不差,他的工作室在巷尾的老房子里,
窗户上总挂着个旧钟表,指针永远比正常时间快十分钟——顾老说,
这样能让人“多留点心”。“你最后一次见你爷爷是什么时候?发现他时,
工作室有什么异常?”我让她进屋,倒了杯热姜茶。女孩叫顾晓,是顾老的独孙女,
在外地读大学,昨天刚回来,今天早上去工作室送早饭,就发现顾老趴在工作台上,
已经没了呼吸。我接过那块怀表,黄铜冰凉,指尖碰到表盘时,
突然顿了一下——指针停在11点11分,表芯里卡着半根细小的木屑,是老松木的味道,
和顾老工作室的木门材质一模一样。更诡异的是,怀表的背面,沾着点暗红色的痕迹,
像干涸的血,凑近闻,除了金属味,还有股淡淡的墨水味。“这怀表是爷爷的?”我问。
顾晓点头,眼泪掉得更凶:“是!爷爷戴了四十年,从来不离身!我发现他时,
他手里就攥着这块表,工作室的门是从里面锁的,窗户也好好的,像……像没人进去过!
”密室杀人?我心里一沉。顾老的工作室我去过一次,是间十平米的小屋子,
摆满了钟表零件和旧钟表,唯一的出口是木门和后窗,后窗对着巷子的围墙,
根本没人能爬进去。“现在就去工作室。”我拿起车钥匙,“现场不能动,越新鲜,
线索越多。”顾老的工作室在巷尾,木门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写着“顾记钟表铺”。
门是从里面用插销锁上的,顾晓说她是找锁匠打开的,打开时,屋里的钟都停了,
所有指针都指向11点11分——和怀表的时间一样。我推开门,
一股金属锈味混着墨香扑面而来。顾老趴在工作台上,手里还攥着半块钟表零件,
头歪在一边,嘴角有淡淡的血迹。工作台上,放着本翻开的日记,最后一页是顾老的字迹,
墨迹还没完全干:“午夜钟响,故人来,他要的,我不能给。”“故人?”我指着日记,
“你爷爷最近有没有提过什么‘故人’?”顾晓摇头:“没有!爷爷最近很正常,
就是总说‘那东西不能丢’,我问他是什么,他没说,只让我别管。”我蹲下身,
检查顾老的手——指甲缝里有细小的划痕,划痕里卡着点暗红色的粉末,
是红墨水和铁锈的混合物,和怀表上的痕迹一致。工作台的抽屉是打开的,里面空了,
顾晓说:“里面本来放着爷爷的‘祖传秘籍’,是本修钟表的手札,现在不见了!
”就在这时,墙上的旧挂钟突然“当”地响了一声——明明所有钟都停了,这只却突然动了!
指针飞快地转到11点11分,然后又停住,钟摆下面,挂着个小小的纸人,
纸人穿着黑色的衣服,脸是空白的,像用墨汁晕开的痕迹。“这纸人……不是我爷爷的!
”顾晓吓得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发颤,“我昨天来的时候,钟摆下面没有这个!
”我取下纸人,发现纸人的背面写着一行小字,是用红墨水写的:“11点11分,
钟响三声,故人归。”字迹很潦草,不像顾老的,更像匆忙写的。“老杨,
马上来巷尾顾记钟表铺,命案,可能是密室杀人。
”我给老杨打电话——老杨是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跟我合作过多次,他接电话后,
十五分钟就带着人赶到了。法医初步检查后,说顾老的死因是窒息,脖子上有细微的勒痕,
像是被细铁丝勒的,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11点左右,和怀表、钟表的时间一致。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门窗都是从里面锁的,除了那个纸人,没有任何外人闯入的痕迹。
“三个嫌疑人,需要重点查。”我指着工作室的三个方向,“第一个是隔壁的王伯,
他和顾老有土地纠纷,去年因为顾老不肯把工作室的地让给他盖房子,
吵过好几次;第二个是顾老的徒弟李伟,三个月前因为偷顾老的旧钟表卖钱,被顾老赶走了,
还欠顾老五万块;第三个是古董商赵老板,上周还来买顾老的‘民国座钟’,被顾老拒绝了,
说‘这钟要留给该留的人’。”老杨点头,
立刻派人去调查这三个人的背景和昨晚的不在场证明。我和顾晓留在工作室,
继续寻找线索——工作台的角落里,有个小小的暗格,我用指甲一抠,暗格开了,
里面放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的顾老和一个陌生男人,两人站在工作室前,
手里拿着个“民国座钟”,照片背面写着:“1984.11.11,与阿诚共制。
”“阿诚是谁?”我问。顾晓想了想,突然脸色发白:“我听爷爷提过!阿诚是爷爷的师弟,
1984年之后就失踪了,爷爷说他‘去了该去的地方’,再也没提过!”11月11日?
和怀表、钟表的时间一样。我心里突然有种预感,顾老的死,和这个“阿诚”,
还有那个“故人”,脱不了关系。
第二章三个嫌疑人的破绽与灵异升级老杨的调查很快有了结果,下午就把我叫到了公安局。
“王伯昨晚的不在场证明:他说自己在家看电视,看到12点,
但是他家的电视遥控器没电了,电池是昨天下午换的,不可能用到12点,
邻居也没听到他家有电视声;李伟说自己昨晚在外地出差,但是他的车票是假的,
车站监控没拍到他,他的手机定位显示,昨晚10点到12点,
就在老街附近;赵老板说自己昨晚在应酬,但是应酬的人说他10点半就走了,之后去哪了,
他说不清楚,监控也没拍到他的行踪。”三个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都有破绽,
而且都有动机:王伯要地,李伟要钱和秘籍,赵老板要古董钟。“去会会王伯。
”我拿起外套,和老杨一起去了王伯家。王伯家就在顾老工作室隔壁,是座小小的四合院,
院子里堆着很多修家具的木料,都是老松木的,和怀表芯里的木屑材质一致。“顾老死了,
你知道吗?”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王伯手里的刨子。王伯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刨子差点掉在地上:“知道……早上听说了,唉,好好的人,
怎么就没了……”“昨晚11点左右,你在哪?”老杨问。王伯眼神闪烁:“在家看电视啊,
我不是说了吗?”“你家电视遥控器没电了,怎么看?”我指着屋里的电视,
“而且你的木料堆里,有根松木,上面的木屑和顾老怀表芯里的一模一样,
你昨天动过顾老的怀表?”王伯的脸色瞬间白了,嘴唇哆嗦着:“我……我没动过怀表!
我只是……只是昨晚11点左右,听到顾老工作室有动静,想去看看,但是门是锁着的,
我就回来了!那些木屑,是我修家具剩下的,跟顾老没关系!”从王伯家出来,
我们去了李伟的出租屋。李伟的出租屋很乱,到处都是钟表零件,墙上还贴着顾老的照片,
照片上被画了很多叉。“你昨晚在老街附近,干什么?”我指着墙上的照片。
李伟的头垂得很低:“我……我就是想回来看看爷爷,我知道错了,想跟他道歉,
但是我没敢进去,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就走了!”“你欠顾老的五万块,还了吗?
”老杨问。李伟的身体一僵:“没……没还,但是我真的没杀爷爷!他是我师傅,
我怎么会杀他?”我注意到李伟的手腕上,有一道新鲜的划痕,划痕里卡着点暗红色的粉末,
和顾老指甲缝里的一样:“这划痕怎么来的?是跟顾老打架弄的?”李伟突然站起来,
声音很激动:“不是!是我昨天修钟表弄的!跟爷爷没关系!你们别冤枉我!”最后,
我们去了赵老板的古董店。赵老板的古董店在市中心,里面摆满了各种旧钟表,
最显眼的是个“民国座钟”,和顾老工作室里的那个很像。“你上周去买顾老的座钟,
为什么被拒绝?”我指着那个座钟。赵老板笑了笑:“就是觉得那钟好看,想收藏,
顾老不愿意,我也没办法。昨晚我应酬完,就回家了,没去过老街,你们别怀疑我。
”“这个座钟,是哪来的?”我走近座钟,发现座钟的底座上,有个小小的“顾”字,
是顾老的标记。赵老板的脸色变了:“这……这是我从别人手里买的,跟顾老没关系!
”从古董店出来,天已经黑了。我和老杨开车回老街,刚到顾老工作室门口,
就看到顾晓站在门口,脸色苍白:“陈侦探!里面……里面有声音!”我们推开门,
工作室里的钟突然都响了起来,所有指针都转到11点11分,钟摆下面的纸人,
竟然自己动了起来,像有人在操控它!墙上,突然映出个模糊的人影,穿着黑色的衣服,
手里拿着个钟表零件,像是在修钟,人影慢慢转向我们,脸是空白的,像用墨汁晕开的痕迹。
“是……是阿诚!”顾晓吓得哭了出来,“爷爷说过,阿诚穿黑色的衣服!”我拿起手电筒,
照向墙上的人影——人影是从窗外的树影投射进来的,树下面有个小小的纸人,
是用黑纸做的,被风吹得动了起来,正好投射到墙上,像人的影子。“是人弄的,不是鬼。
”我松了口气,“有人故意在树下面放了纸人,想制造灵异现象,吓走我们。”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