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道侣挡九重天劫后,她骂我卑鄙
作者:多年未梦
主角:王亦深沈听蓝
类别:仙侠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09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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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奇缘文《替道侣挡九重天劫后,她骂我卑鄙》火爆来袭!讲述男女主角王亦深沈听蓝之间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多年未梦”的最新原创作品,作品简介:一群弟子簇拥着他和沈听蓝,径直闯入了我养病的偏殿。声势浩大,引得外面不少弟子驻足窥探。王亦深面色沉痛,欲言又止,一副难以……

章节预览

1天劫护道天,像是被捅了个窟窿。第九重天劫裹挟着灭世之威,紫电狰狞如狂龙,

咆哮着撕裂云层,直扑向渡劫台上那道纤细却倔强的身影——我的沈听蓝。她已是强弩之末。

素来清冷的容颜苍白得透明,嘴角蜿蜒的血迹刺得我眼睛生疼。

那身我亲手为她穿上的月白法衣破碎不堪,握剑的手虎口崩裂,鲜血染红了剑柄。

她布下的防御剑阵光华黯淡,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彻底溃散。而我,

刚刚为她扛过第七重雷劫,灵脉早已不堪重负,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碎裂般的剧痛,

丹田空荡,灵力枯竭得像一口彻底干涸的井。理智在疯狂叫嚣,告诉我再上前一步,

或许就不是修为尽废,而是形神俱灭。可那是沈听蓝。是我放在心尖上,

说过要护她一世安稳,与她共登仙途的人。是她曾在月下红着脸,

将一枚云纹玉佩塞进我手里,说“陆野,此生非君不嫁”的人。

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陨落在这最后一道、也是最凶险的一道天劫之下?几乎是没有犹豫的。

身体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我猛地咳出一口带着内脏碎片的淤血,

榨干经脉里最后一丝微末的灵力,像是扑火的飞蛾,

又一次不管不顾地撞入那毁灭性的雷光之中,将她死死护在身下。“呃——!

”骨骼碎裂的脆响清晰得可怕,甚至压过了震耳欲聋的雷鸣。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炸开,

席卷了每一寸神识。仿佛被扔进九天雷池,寸寸血肉被撕裂,寸寸骨骼被碾碎,

灵脉在狂暴的劫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寸寸断裂。黑暗吞噬而来之前,我最后看到的,

是她愕然睁大的眼,里面映着我扭曲而痛苦的面容。

…不知在无边无际的痛苦混沌中沉浮了多久,意识才勉强挣脱出来,

回归到一具破碎不堪的躯壳里。痛。无处不在的痛。

灵脉像是被最粗暴的手法碾碎后又胡乱拼接在一起,每一次试图引气,

哪怕只是微乎其微的一缕,都会引来更疯狂的反噬绞痛,痛得人恨不得立刻死去。

丹田处空空如也,以往浩瀚如海的灵力消失得无影无踪,

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苦修数百年的修为,正在不可逆转地飞速流逝,抓不住,留不下。废了。

彻彻底底地废了。2情断云渺我躺在偏殿冰冷的玉石床上,缓缓睁开眼,

花了些时间才适应屋内昏暗的光线。这里是我和听蓝在云渺峰的居所,

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陌生的、苦涩的药味,不再有她身上淡淡的冷梅香。

门外传来刻意压低的交谈声,是听蓝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毫不掩饰的依赖与柔软,

还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脆弱。这种脆弱,她从前只会展露给我看。“阿深,这次多亏有你,

一直守着我,替我护法,又寻来这些珍稀丹药……否则,第九重天劫之下,

我定然……”她声音哽咽了一下。一个温和得体的男声立刻响起,

是王亦深:“师姐说的哪里话,你我之间,何须言谢。你的安危重于一切,看到你无恙,

我才能心安。快些服下这枚凝碧丹,莫要再劳神了,你内腑震荡之伤还需好好将养。

”声音渐近,房门被轻轻推开。沈听蓝走了进来,王亦深跟在她身侧,

体贴地虚扶着她的手臂。她脸色仍有些苍白,但气息已然平稳丰沛,周身灵光圆润,

显然伤势恢复得极好,甚至因渡过天劫,修为更进一层。看到我醒来,她脚步顿了顿,

眼底掠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那平静底下,

是一种让我心寒的疏离与客套。“你醒了。”她走到床边,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候一个不相干的同门,“感觉如何?”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灼痛得发不出声音,灵脉碎裂的痛楚密密麻麻地啃噬着神经,

让我几乎控制不住面上的扭曲。王亦深适时地递上一杯温水,笑容温润,

无懈可击:“陆师兄,你伤得重,先润润喉。师姐方才还一直忧心你的伤势呢,

只是她自身伤体未愈,实在不便久留,方才被我劝回去歇息了片刻。

”他这话说得巧妙又体贴,俨然已是她身边最亲近之人。沈听蓝却微微蹙了眉,没接话,

只是将那杯水接过来,递到我唇边。动作有些生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

我勉强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冰凉的水划过灼痛的喉咙,如同刀割。

“听蓝……”我哑声唤她,声音破碎得连自己都陌生,

“你……没事就好……第九重雷劫……我……”我想问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后怕,

那最后一道雷劫,我终究是为她挡下了。她却移开视线,将水杯放到一旁,

打断了我:“我无碍了。倒是你……”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我无法动弹的身体,

眉头蹙得更紧,似乎在斟酌词句,“灵脉受损颇重,需得……好生静养。

”王亦深在一旁温声补充,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怜悯:“是啊,陆师兄。修为之事,

强求不得,所幸性命无虞,已是万幸。日后……便安心在峰内休养,外间诸事不必挂心。

师姐自有我来看顾,你大可放心。”他的话像是一根浸了毒的细针,

精准地刺入我最痛的地方。‘看顾’?她何时需要他来‘看顾’?我猛地看向沈听蓝,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她竟没有反驳,只是沉默着,甚至……轻轻点了点头,

默认了他的话。她的目光扫过我因痛苦而痉挛的手指,飞快地闪开,

里面有一丝……类似嫌弃的躲避。心,一瞬间沉到了底,冰凉一片。之后的日子,

像是在无尽的冰河里泅渡,寒冷刺骨,看不到岸。3心死如灰我被安置在偏僻寒冷的侧殿,

与主殿相隔甚远。曾经的居所,充满了我和她的回忆,如今却只剩下药味和冷寂。

灵脉日夜绞痛,如同千万根烧红的针在不断穿刺,

修为散尽带来的虚弱感无时无刻不侵蚀着身体,连抬手都变得困难。

宗门送来的所谓温养丹药,药效微弱得可怜,barely能吊住性命,对于修复灵脉,

简直是杯水车薪。而她,沈听蓝,我的道侣,我豁出命去保护的人,似乎彻底忘了我的存在,

忘了我这身破碎的灵脉因何而来。我能听到外面关于他们的种种传闻,

像刀子一样透过门窗缝隙扎进来。听说王亦深为了给她补身子,冒险去了北境寒渊,

猎杀了相当于化神期的冰螭,苦战三日,身受重伤,才取胆成功归来。她心疼得当场落泪,

亲自为他敷药疗伤,守了他一夜。听说她为了给王亦深炼制本命法器,求到了师尊面前,

动用了老人家珍藏多年的星陨铁,那是当年我拜师时,

师尊许诺将来为我炼制本命飞剑的材料。她不顾师尊皱眉,

日夜不辍地在炼器室里守了七七四十九天,出炉那日,法器光华冲天,

她笑得比当年我们定情时还要开心。听说他们一同下山历练,双剑合璧,配合无间,

斩妖除魔,被誉为云渺宗新一代的神仙眷侣,羡煞旁人。有人提起我,

只会换来一片唏嘘和‘果然废人配不上仙子’的嘲讽。

那些我曾以为是我们之间独有的亲密、关切、乃至生死相托,

如今她毫无保留地倾注给了另一个人。她偶尔会来看我,带来一些据说对恢复有益的丹药,

问一句“可好些了”,但眼神总是飘忽的,带着不易察觉的不耐与烦躁,

仿佛多待一刻都是煎熬,都会玷污了她如今光华万丈的新生活。她不再看我痛苦扭曲的脸,

不再问我灵脉还痛不痛,她只是来完成一个任务,一个甩脱内心负疚感的仪式。一次,

她又来送药,王亦深照例跟在一旁,像个无声的宣告。我疼得厉害,冷汗浸透了里衣,

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灵脉如同被放在烧红的铁板上炙烤。在她放下药瓶转身欲走的瞬间,

不知哪来的力气,我猛地伸出手,攥住了她的衣袖。指尖冰凉,

带着连自己都厌恶的颤抖和卑微。“听蓝……”我几乎是气音,

每一个字都耗费着巨大的力气,

的丹药……没用……你……你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帮我……”我想起从前我每次受伤,

她都会小心翼翼地用自身灵力为我温养经脉,那双柔软的手,曾是我最大的慰藉。

她身形猛地一僵,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骤然抽回衣袖!力道之大,

让我本就虚弱的身子狠狠一晃,差点栽下床榻。“陆野!”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清晰的烦躁与一丝被触怒的厌恶,“你怎么变得如此……如此不堪!宗门丹药怎会无效?

定是你自己心急,未能好生炼化!你如今已是凡人之躯,道基尽毁,怎还受得住灵药之力?

莫非是疑心我短了你的丹药不成?还是见不得我与阿深好,非要寻衅闹事?

”她的话像一把把冰锥,狠狠扎进我心口,冻僵了血液。王亦深立刻上前,

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抚,姿态亲昵自然:“师姐莫要动气,气大伤身。

陆师兄也是伤痛难忍,神昏志丧,并非有意惹你生气。”他转向我,叹了口气,

语气怜悯却更像居高临下的施舍,“陆师兄,我知道你难受,但师姐为你之事已劳心许久,

忧思过度,于她修行不利。你如今……也该体谅她一些,莫要再徒增她的烦忧了。安心静养,

或许尚有……”沈听蓝像是被这句话点醒,看向我的眼神愈发冷冽不耐,

甚至带上了一丝鄙夷:“是啊,陆野,你体谅我一些,行吗?阿深为了我,连日奔波劳碌,

重伤初愈,我不想再为这些无谓之事与他争执,平白惹他烦心。”无谓之事。我的痛苦,

我的破碎,我因她而废的一生,于她而言,已是无谓之事,是寻衅闹事。她说完,

再不看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污了她的眼,与王亦深相携离去。他回头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深处,藏着一丝转瞬即逝的、得逞般的凉薄笑意。那一刻,我蜷缩在冰冷的榻上,

听着他们远去的、和谐无比的脚步声,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透了,连灵脉那焚心蚀骨的剧痛,

似乎都麻木了。4魔渊重生真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很快到来。

王亦深惯用的那套用以标示身份的紫玉丹瓶少了一只,他并未声张,

却恰巧有‘忠心’的弟子看见我前日曾因剧痛难忍,想到殿外透气,

勉强支撑着从他殿外经过。流言悄起,如毒蛇吐信。翌日,正当我昏沉忍受痛楚时,

一群弟子簇拥着他和沈听蓝,径直闯入了我养病的偏殿。声势浩大,

引得外面不少弟子驻足窥探。王亦深面色沉痛,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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