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符雁水”创作的短篇言情文《点台点到我男友》,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李锐秦哲,详细内容介绍:又看看你:“这就是你说的扶持计划?”“评委有央美的教授。”你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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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惊魂夜深了,写字楼的灯光次第熄灭。你揉着酸痛的脖颈走出电梯,
手机突然震动——是闺蜜发来的定位,城南那家会员制俱乐部"琉璃坊"。你叹了口气,
认命地走进更衣间,换上那条价值不菲的丝绒长裙。这昼夜割裂的生活已经持续半年。
白天你是挤地铁的普通文案,夜晚却要扮演豪门千金的角色。
父亲美其名曰"体验民间疾苦",你却觉得自己快要被撕成两半。俱乐部水晶灯流光溢彩,
闺蜜推来iPad:"新来的男模,气质特别干净。"屏幕上的照片经过艺术处理,
光线昏暗,男人侧身而立,戴着半脸面具,只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你漫不经心地划着屏幕,
指尖突然僵住——照片中那只搭在椅背上的手,食指第二关节处有一道浅白色的疤,
正是上周他不小心被厨房刀具划伤时,你亲手为他贴上的创可贴留下的痕迹。"就他。
"你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包厢门打开时,你故意背对着门口品酒。
听到闺蜜倒抽冷气的声音,你才从容转身。他站在门口,脸上化着精致的舞台妆,
头发全部向后梳起,戴着无框眼镜,与平日判若两人。但当他微微倾身放下酒杯时,
你看见他后颈处那一小颗淡褐色的痣——每个清晨,你都喜欢在那里落下一个轻吻。
"晚上好,我是七号。"他报出显然经过精心设计的化名,声音是你从未听过的疏离,
但那独特的低沉嗓音却骗不了人。当闺蜜起哄让你喂他水果时,你拈起草莓递到他唇边。
在他垂眸咬住的瞬间,你的指尖轻轻掠过他的下唇——这是你们之间表示亲昵的小动作。
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职业化的平静。
你借口去洗手间,故意将钻石手链落在洗手台。返回时,果然看见他等在走廊僻静的转角,
手链悬在他的掌心。"客人,您的东西。"你凑近他耳边,
闻到熟悉的沐浴露香味混着陌生的古龙水气味。"帮我戴上。"你轻声说,
感受他手指的颤抖。"你女朋友知道你在用'七号'这个名字打工吗?
"2琉璃坊的秘密此后每周你都点名要他服务。有时"不小心"落下他常用的那支钢笔,
有时"失手"将红酒洒在他的衬衫上。他始终配合着你的演出,直到那晚闺蜜灌酒过多,
你踉跄着抓住他的衣领稳住身形时,
指尖触到他锁骨上那道熟悉的疤痕——那是上月爬山时被你指甲划伤的痕迹。次日清晨,
他系着围裙在厨房煎蛋,你从身后抱住他:"七号的时薪很高?"他关火转身,
眼底布满血丝:"是现在时薪的二十倍。"煎蛋在锅里渐渐焦糊,你们相对无言。
"为什么去那里?""为什么装不认识?"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
窗外渐渐沥沥下起雨,雨滴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水痕。"我妹妹需要做手术。"他终于开口,
声音干涩。雨声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窗玻璃,厨房里煎蛋的焦糊味越来越重。
你看着他眼底的血丝,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领子硌在你的脸颊边。“二十倍?
”你重复这个数字,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他背后的围裙系带,“那家店叫什么?
”他沉默地关掉煤气灶,煎锅里的鸡蛋已经变得焦黑。“琉璃坊。”他说出这三个字时,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过木头。你知道琉璃坊是什么地方。城里最烧钱的销金窟,
也是你家参股的企业之一。上周父亲才让你看过它的财报,数字华丽得令人咋舌。
第二天上班时你一直在走神。电脑屏幕上的字模糊成一片,
反倒是他那个洗得发白的衬衫领口在眼前挥之不去。下午三点,你破天荒地请了假,
去了他提过的那家医院。心血管科在住院部七楼。你在护士站打听“李锐的妹妹”,
小护士头也不抬地指了指走廊尽头:“712,最烧钱的那间。”病房比你想的要宽敞,
各种仪器滴答作响。女孩看上去十六七岁,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睡觉。
床头柜摆着一本《时装设计入门》,书页边缘已经翻得起毛。你退出来时撞见主治医师。
“请问李**的手术费……”“六十万。”医生翻着病历本,“她哥凑了三个月了,
还差一半。你是他女朋友?”你含糊地点头,医生叹气:“让他别再熬夜了,
上次来抽血差点晕倒。”3尊严的代价那天晚上你照常去了琉璃坊。他端着酒进来时,
你注意到他手腕上新增的胶布痕迹。闺蜜让你点酒,你指着酒单上最贵的那瓶:“这个。
”他开酒时手指很稳,但倒酒时你看见他睫毛在轻微颤抖。
你知道这瓶酒提成够他买一百件新衬衫。中途你去洗手间,在走廊拐角等他。
他端着空托盘经过时,你拉住他手腕:“抽血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猛地抽回手,
胶布边缘翘起一角。“客人认错人了。”他后退半步,重新戴上那副职业化的微笑面具。
你从手包里掏出一张卡:“这里有六十万。”他的笑容终于碎裂,
露出底下疲惫的底色:“什么意思?”“先救**妹。”“然后呢?”他盯着那张卡,
“让你买断我的尊严?”你们在走廊两端对峙,香槟塔折射的光斑落在他肩上。
远处传来闺蜜找你的声音,他迅速整理好表情:“客人该回去了。”第二天清晨,
你发现公寓里他的东西都不见了。厨房收拾得一尘不染,冰箱上贴着一张字条:“粥在锅里。
别来找我。”你掀开锅盖,山药排骨粥的香气扑鼻而来。这是你上次生理期时说过想吃的。
窗外又开始下雨,雨滴顺着玻璃滑落,像某种无始无终的循环。
4昼与夜的交织三天后你收到一个设计展的邀请函。主办方是你们家公司,
你作为代表必须出席。在场馆入口,你停在一组名为《昼与夜》的时装设计前。
黑色西装与白色长裙相互缠绕,纽扣是用破碎的香槟杯重塑的。
导览员热情介绍:“这是新锐设计师李锐的作品,刚刚获得金奖。”你抬头,
看见他穿着合体的黑色西装站在展台旁,胸前挂着评委证。你们的目光穿过人群相遇,
他微微颔首,像是陌生人。颁奖环节意外频发。先是音响失灵,接着背景板摇摇欲坠。
当那块板子朝你倒下来时,他冲过来把你护在身下。撞击声闷闷地响在他背上,
灰尘簌簌落满你的肩头。消毒水气味的医务室里,你用镊子蘸着碘伏帮他处理背后的划伤。
“评委先生,”你棉签用力了些,“解释一下?”他倒抽冷气:“琉璃坊的事,我很抱歉。
”“为什么逃?”“怕你给我六十万。”他转身握住你的手腕,“更怕你不给。
”窗外暮色四合,医用药水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你看着他背后的伤痕,
忽然想起病房里那本被翻旧的设计书。“设计展金奖有多少奖金?”“三十万。
”“还差三十万。”你说出这个数字时,感觉他握着你手腕的力道收紧了。
远处传来颁奖典礼继续进行的音乐声,但你们谁都没有动。碘伏棉签在空气中慢慢变干,
像某种悬而未决的答案。医务室的白炽灯管嗡嗡作响,碘伏的气味缠绕着你们之间的距离。
他背后的伤口渗着细小的血珠,棉签轻轻擦过时,他的肩胛骨微微绷紧。“三十万。
”你又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声音在安静的医务室里格外清晰。
窗外设计展的喧闹被隔音玻璃滤去大半,只剩模糊的旋律像潮水般起伏。他松开你的手腕,
转身时白大褂擦过你膝间的裙摆。“我会想办法。”说着要去拿椅背上的衬衫,
你却按住了那件布料。“不是施舍。”你从手包里抽出那份皱巴巴的医疗报告,
纸页边缘已经被摩挲得发软,“**妹的主治医师是我大学师兄。
”他盯着报告上自己伪造的签名,喉结滚动了一下。医务室的挂钟秒针走了整整三圈,
他才开口:“什么时候发现的?”“上周去送餐。”你指了指报告上的时间戳,
“护士说家属刚走,可我明明看见你在城东建材市场跑业务。
”远处颁奖典礼的欢呼声浪般涌来。他忽然笑了一下,
嘴角扬起苦涩的弧度:“白天跑业务晚上站台,很可笑吧?”你用棉签蘸取消毒水,
继续处理他背后的伤。“我白天写ppt晚上装名媛,谁更可笑?
”棉签轻轻点过一道较深的划痕,“为什么不做设计接单?”“时间不够。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指腹还有胶枪烫出的水泡,
“医院陪护、两份工、还要准备设计展。”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你拧紧碘伏瓶盖,
金属瓶盖与玻璃瓶身发出清脆的磕碰声。“跟我回家。”你说。他猛地抬头。
“不是那个意思。”你展开设计展宣传册,指向赞助商名单那栏,
“陈氏集团年度设计扶持计划,明天终审。”窗外忽然下起急雨,
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玻璃上。他望着宣传册上烫金的集团logo,
又看看你:“这就是你说的扶持计划?”“评委有央美的教授。”你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刺,
“你的作品值得。”他慢慢穿回衬衫,扣子一颗颗系上时忽然问:“所以今晚不去琉璃坊了?
”“今晚你要改稿子。”你从包里掏出u盘**医务室电脑。
打印机吞吐纸张的机械声填满了房间。他站在窗前看雨,白衬衫背后隐隐透出纱布的轮廓。
“我以前其实见过你。”他突然说。“三年前大学生设计赛颁奖礼,
你穿着薄荷绿礼裙给获奖者颁奖。”你站在打印机前顿了顿。
记忆里那天的确有过一个清瘦的男生,获奖名单里找不到名字,独自站在角落拍展品照片。
雨声渐渐小了,窗外展馆的灯光逐一亮起。他把打印好的资料装进文件袋,
袋口抚平时忽然问你:“当时为什么选我的作品?
”“因为……”你想起初选时那组用回收材料做的设计,灯罩是用破碎的香槟杯重塑的,
“那组设计看起来既像白天,又像夜晚。”走廊传来工作人员寻人的脚步声。
他拿起文件袋走向门口,在门槛停留片刻:“明天终审结束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门合上的瞬间,你看见窗外最后一滴雨珠从玻璃上滑落,
拖出长长的水痕像一道透明的伤疤。5针线间的真相设计展颁奖典礼当晚,
你回到公寓时已近凌晨。手机屏幕亮起,是父亲的来电提醒。三十分钟前他打过电话,
那时你正在医务室为李锐处理伤口。你回拨过去,响了三声后被接起。“还没休息?
”父亲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背景里有细微的瓷器碰撞声——他还在书房工作。
“刚结束展会后续工作。”你松开高跟鞋带,目光落在茶几上李锐忘拿的医用胶布,
“有个设计师的作品很有意思。”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听说你动用了特别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