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夜宵竟是我自己
作者:夏日微澜
主角:顾言沉安雅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09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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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微澜精心创作的《老公的夜宵竟是我自己》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以主角顾言沉安雅的成长为线索,通过独特的叙述方式和令人难以预料的剧情,带领读者探索了人性、命运和自由意志的复杂关系。书页已经泛黄,上面写的不是任何我认识的文字,而是一种扭曲的、像是符咒一样的符号。……。

章节预览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的丈夫顾言沉送我的礼物,是一场差点要了我命的“噩梦”。午夜,

他带着一身寒气回到我们空无一人的婚房,那双墨黑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情意,

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深不见底的饥饿。他将我按在冰冷的墙上,那个吻不带任何温度,

却像一个漩涡,疯狂地抽取着我的生命力。我从没想过,

那个对我冷淡如冰、连碰一下都嫌多余的男人,

身体里竟藏着一头靠吸食人类精气为生的……怪物。而我,

似乎就是他精心饲养的、最美味的储备粮。1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第三年。

我独自坐在空旷得能听见回声的餐厅里,面前是已经凉透的烛光晚餐。墙上的挂钟,

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顾言沉还是没有回来。意料之中。三年的婚姻,

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我们更像是合租的陌生人,被一纸婚约束缚在同一个屋檐下。

我是林家的落魄千金,他是顾家的天之骄子。这场联姻,挽救了我们家的企业,

也为他扫清了继承道路上的一些障碍。一场公平的交易,唯独没有感情。我自嘲地笑了笑,

起身准备收拾残局。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密码锁开启的“滴滴”声。我的心猛地一跳,

动作僵在原地。他回来了?顾言沉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脱下沾着夜露的黑色大衣,

随手挂在衣架上。他似乎没看到我,径直就要上楼。“言沉。”我鼓起勇气,轻声喊住了他。

他脚步一顿,侧过头,那张俊美到近乎失真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淡漠地落在我身上。

“有事?”他的声音也像他的人一样,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攥紧了手指,指着一桌子的菜,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卑微:“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我做了你喜欢吃的菜。

”他扫了一眼那桌精心准备的晚餐,眸光没有半点波动,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无聊。

”我的心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是啊,无聊。在他眼里,我做的这一切,

都只是无聊的、可笑的独角戏。我垂下眼,不再自取其辱,低声道:“那你早点休息。

”说完,我转身走向厨房,想把这些凉透的心意都倒掉。可我刚走一步,

手腕就被人从身后猛地攥住。力道之大,捏得我骨头生疼。我惊愕地回头,

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不是顾言沉平时看我的眼神。那里面没有冷漠,没有疏离,

而是一种……捕食者看到猎物时的,灼热的、充满侵略性的渴望。

“你……”我刚想问他怎么了,整个人就被他拽了过去,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他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将我牢牢禁锢在他和墙壁之间。

一股浓烈的、说不出的奇异香气将我包裹,让我头脑发昏。“顾言沉,你放开我!”我慌了,

用力推他,却撼动不了他分毫。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林晚,你好香……”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这个吻和他的人完全不同,霸道、滚烫,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意味。但奇怪的是,

这个吻里没有情欲,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饥饿感。他撬开我的牙关,舌尖探入,

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在汲取什么。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唇齿相接处蔓延开来,

我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身体软得站不住。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温暖的东西,

正源源不断地从我身体里流失,涌向他的口中。我的视野开始模糊,呼吸也变得困难。

“不……放开……”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他却像是被我的反抗取悦了,

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蛊惑又邪异。他非但没松开,反而将我抱得更紧。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生某种变化,原本冰冷的体温在急剧升高,变得滚烫。而我,

越来越冷。意识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他的眼眸深处,似乎闪过一抹妖异的紫色光芒。

我的世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2再次醒来,我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抬手挡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像是大病了一场。昨晚发生的一切,

瞬间涌入脑海。那个充满掠夺性的吻,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还有他眼中那抹诡异的紫光……是梦吗?我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房间里空无一人,

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松木香,证明他昨晚确实在这里待过。我掀开被子下床,

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太虚弱了,就像是……被抽干了精气一样。我扶着墙壁,

慢慢走到穿衣镜前。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这副样子,哪像是睡了一夜,分明是熬了三天三夜!我的心沉了下去。那不是梦。

顾言沉对我做了什么?我换好衣服,强撑着走出房间。刚下楼,就看到顾言沉正坐在餐厅里,

姿态优雅地用着早餐。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居家服,神情淡然,又恢复了那个清冷矜贵的顾家大少爷模样,

仿佛昨晚那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可我看得分明,今天的他,

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他的脸色不再是常年不变的冷白,而是透着一丝健康的红润,

连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此刻也显得神采奕奕,亮得惊人。他……看起来容光焕发。而我,

却虚弱得快要站不稳。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心底的寒意越来越重。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

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醒了?”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语气平淡,“过来吃早餐。”我一步步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死死地盯着他:“昨晚,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端起咖啡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才掀起眼皮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我做了什么?林晚,你是在暗示我履行丈夫的义务吗?可惜,

我没兴趣。”他的话像一把刀子,戳得我心口生疼。“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激动地反驳,

“你昨晚……你吻了我,然后我就晕倒了!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再看看你!

”他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那双漆黑的眼眸注视着我,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你在胡说什么?”他冷笑一声,“你昨晚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了,是我把你抱回房间的。

怎么,摔坏脑子了,开始说胡话了?”我愣住了。从楼梯上摔下去了?这怎么可能!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他把我按在墙上……“你撒谎!”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明明……”“够了。”他冷冷地打断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林晚,

收起你那套博取同情的把戏,很低级。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说完,

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浑身冰冷。他在撒谎,他肯定在撒谎!

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否认?那个吻,那种被吸食生命力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若隐若现。3我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的。顾言沉的话,像一根刺,

扎在我心里。他说我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可我身上没有任何磕碰的痕迹。他说我在说胡话,

可那种濒临死亡的虚弱感,真实得让我恐惧。傍晚时分,门铃突然响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妆容精致、身穿名牌套装的女人。是安雅,

顾言沉的青梅竹马,也是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所有人都知道,

如果不是因为需要林家的支持,现在站在顾言沉身边的,应该是她。安雅看到我苍白的脸色,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嘴角勾起一抹虚伪的笑:“林晚,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不知道的,

还以为言沉虐待你了呢。”她的话精准地戳中了我的痛处。我懒得跟她演戏,

面无表情地问:“你来干什么?”“我当然是来找言沉的。”她理所当然地推开我,

径直走进客厅,像女主人一样打量着房子,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鄙夷,

“不过看样子,他不在。也是,他怎么可能愿意待在这个没有一丝人气的地方。

”我攥紧了拳头,冷冷道:“他不在,你可以走了。”“急什么?”安雅在沙发上坐下,

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我等他回来。正好,我们也可以聊聊。”“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不,我们有。”她看着我,眼神突然变得意味深长,“比如,关于言沉的‘病’。

”我心里一咯噔。病?顾言沉有什么病?我只知道他体温常年偏低,

而且似乎很厌恶和人有肢体接触。安雅见我有了反应,满意地笑了:“看来你这个做妻子的,

对他一无所知啊。也对,他怎么会告诉你呢。”她顿了顿,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

像是在分享什么秘密:“言沉的身体很特殊,他需要……特殊的‘治疗’。而这种治疗,

只有我能给他。林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的话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心中那扇紧锁的门。特殊的身体……特殊的治疗……我猛地想起了昨晚,

顾言沉那异常的渴望,以及我被抽空的感觉。难道……“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在发颤。

“意思就是,”安雅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怜悯和炫耀,

“你给不了他想要的。你就像一株温室里的花,看似娇艳,却一点‘养分’都没有。

而我不同,我能让他……真正地活过来。”养分?这个词让我浑身汗毛倒竖。

她是在说……精气吗?看着我惊恐的表情,安雅笑得更开心了:“看来你也不算太笨。所以,

识相点就自己离开吧。你霸占着顾太太的位置,只会害了他。”“你胡说!

”我下意识地反驳,尽管我的心已经乱成一团麻。“我是不是胡说,你很快就知道了。

”安雅冷笑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这时,大门再次被推开。顾言沉回来了。他看到安雅,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安雅立刻像换了个人,亲昵地迎上去:“言沉,你回来啦!我听说林晚身体不舒服,

特意过来看看她。”顾言沉没有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似乎想碰一下我的额头。

我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后退了一步,惊恐地看着他。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怕我?”4顾言沉的声音冷得像冰。我看着他,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话来。怕?我当然怕!昨晚那种生命力被抽走的感觉还历历在目,

安雅的话又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响。

养分、治疗、特殊的身体……这一切都指向一个我不敢想象的、荒诞又可怕的真相。“言沉,

你看你把她吓的。”安雅娇笑着走过来,想挽住顾言沉的胳膊,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自然,柔声说:“林晚毕竟是普通人,不懂你的情况。

你别怪她,她只是需要时间接受。”她的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我的什么情况?

”顾言沉的目光转向她,眼神锐利如刀,“安雅,谁让你来这里的?

”安雅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说:“我……我只是关心你。我怕她什么都不知道,

会妨碍到你……”“滚出去。”顾言沉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安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言沉,你……”“我不想说第二遍。”安雅咬着唇,

怨毒地瞪了我一眼,最终还是不甘心地离开了。客厅里,瞬间只剩下我和顾言沉两个人。

气氛压抑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他沉默地站着,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疲惫:“离她远一点。她很危险。

”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安雅危险?在我看来,真正危险的人,是他才对!

“她说的……是真的吗?”我鼓起全身的勇气,颤声问道,“你的身体,是不是有病?

需要特殊的‘治疗’?需要……‘养分’?”我每说一个词,顾言沉的脸色就沉一分。

当我说完最后一个字时,他的脸已经冷得能掉下冰渣。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而是转身走向楼上的书房,丢下一句冰冷的话:“不该你问的,别问。”又是这样!

又是这种高高在上的、不屑于解释的态度!凭什么?我是他的妻子,我有权知道真相!

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怒火和委屈涌上心头,我冲到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必须告诉我!”我红着眼,死死地盯着他,“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雅说的养分又是什么?顾言沉,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东西?”他咀嚼着这个词,

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林晚,你确定你想知道?”他的眼神,让我心底一寒。

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倔强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确,定。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我无法解读。然后,他什么也没说,绕过我,

走进了书房,并且“咔哒”一声,从里面反锁了门。我被关在了门外。愤怒、恐惧、无助,

各种情绪在我心中翻涌。我用力地拍打着门板:“顾言沉!你开门!你给我说清楚!”门内,

一片死寂。我拍得手都红了,嗓子也喊哑了,里面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我无力地靠着门滑坐在地,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我一定要弄清楚,他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我擦干眼泪,从地上站起来。他的书房,

我从来没有进去过。他说那是他的禁地,不许任何人踏足。那里,一定藏着答案。

我回到卧室,找到了之前管家给我的备用钥匙串。我的手颤抖着,在几十把钥匙里,

寻找着那一把能够开启真相的钥匙。5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书房的门是特制的,

钥匙孔也很复杂。我拿着那一大串钥匙,一把一把地试过去。冰冷的金属在我的指尖划过,

每一次失败的尝试,都让我的心更沉一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开了。我浑身一颤,像是做贼一样,屏住呼吸,

轻轻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实木门。门内,没有我想象中的杂乱,反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整洁。

巨大的落地书架上没有一本书,而是摆满了各种各样我看不懂的玻璃器皿,

里面装着颜色各异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整个房间的温度,

比外面低了好几度,阴冷刺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像是草药混合着尘土的古怪气味。

这里根本不像一个书房,更像一个……实验室。我的目光在房间里快速扫过,

最终落在了那张巨大的黑檀木办公桌上。桌上空空如也,只有一个造型古朴的笔筒。

直觉告诉我,秘密不在这里。我开始小心翼翼地翻找,检查着每一个角落。

书架背后是坚实的墙壁,地毯下是普通的地板。难道是我多心了?就在我准备放弃时,

我的手指无意中碰到了办公桌侧面的一块雕花。那块雕花似乎有些松动,

我下意识地按了一下。只听一阵轻微的齿轮转动声,办公桌正下方的一块地砖,

缓缓向一侧滑开,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嵌着一个金属保险箱。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保险箱是密码锁。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密码……会是什么?我试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错误。试了他的生日,错误。

我的生日……他大概永远都不会记得。我咬着牙,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输入了一串数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那一天,两家父母安排我们相亲,

也是我们这场交易的开始。“滴”的一声,保险箱开了。我简直不敢相信。

他竟然……记得这个日子?来不及多想,我立刻打开保险箱。里面没有文件,没有珠宝,

只有一本用黑色皮革包裹的、没有书名的厚重古籍。我颤抖着手,将它拿了出来。

书页已经泛黄,上面写的不是任何我认识的文字,而是一种扭曲的、像是符咒一样的符号。

但奇怪的是,我竟然能看懂。那些文字仿佛直接烙印进了我的脑海。

书里记载了一个古老的、被称为“魅”的种族。他们拥有绝美的容貌和蛊惑人心的能力,

却无法自行产生生命能量,必须依靠吸食人类的“精气”为生。书上还画着许多插图,

其中一幅,画着一个俊美无比的男人,正将唇贴在一个女人的脖颈上,女人双目紧闭,

面容安详,身体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我吓得手一抖,书“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顾言沉!他要回来了!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手脚冰凉,

大脑一片空白。6我慌乱地想把书塞回保险箱,可已经来不及了。书房的门把手,

正在缓缓转动。完了。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门被推开,顾言沉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当他看到屋内的景象——打开的保险箱,掉在地上的古籍,以及面如死灰的我时,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眸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情绪。不是愤怒,

不是惊讶,而是一种……被触碰了逆鳞的、冰冷刺骨的杀意。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又降了几度。

“谁让你进来的?”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吓得动弹不得,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他走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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