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吩咐?她跪着成了席太太
作者:程小婕
主角:席砚之顾明城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09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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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叫做《谁吩咐?她跪着成了席太太》的现代言情小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佳作,席砚之顾明城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作者“程小婕”创作的精彩剧情值得一看,简述:难道...他要娶的青梅,是我?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我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绿荷,快起来!"是府上的老管家,…………

章节预览

雨打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像一串串银铃,却掩不住席砚之靴底碾过碎石的闷响。

我攥着浸血的军棍立在廊下,看着他玄色官服上溅开的血点在雨里晕成诡异的暗纹。

"席首长。"我垂首将染血的刑具捧过头顶,"按您吩咐,已经给了林世安二十军棍。

"檐角铜铃突然叮咚作响,我抬眼瞥见书房窗纸上映出的身影。

那人背对着庭院站在黄花梨书案前,肩线在烛光下勾勒出冷硬的弧度,

官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地面。"他...还敢肖想您吗?"我故意让声音发颤,

余光瞥见席砚之修长的手指在案几上收紧。三天前在军部舞会上,

那个新调来的外交官还敢借着敬酒贴近席砚之的耳畔说什么"久仰大名",

此刻却正蜷缩在衙门地牢里哀嚎。书案后的身影终于转过来。席砚之解开军装最上方的纽扣,

露出喉结下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旧疤。他走到廊下时带起一阵松木香,

混着雨水的腥气扑在我脸上:"怎么处置的?""按老规矩。"我单膝跪地,

将刑具往青砖上一磕,"二十大棍,打断三根肋骨。"故意停顿片刻,"林家来求情时,

属下说...是您亲自下的令。"席砚之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像是刀刃刮过玄铁,

惊得檐下燕子扑棱棱飞走。他弯腰捏住我的下巴迫我抬头,

拇指蹭过我嘴角的伤口:"谁吩咐你提我的名号?"我望着他眼底晃动的烛火,

想起今晨在更衣室看见的那封烫金请柬。顾家三公子明日就要带着外交使团的聘礼来提亲,

而林世安家的**今早哭着上了花轿——这桩姻缘本该是席砚之嫡母昨日才在茶会上应允的。

"属下...怕林家人不肯善罢甘休。"我佯装惶恐地低下头,任由他指尖的温度灼烧皮肤,

"听说顾家那位三公子,是驻德公使的得意门生...""顾明城?

"席砚之低声重复这个名字,袖口掠过我腕间时带起一阵战栗。

我看见他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就像去年冬天在猎场,

他一枪击中三百米外狐狸眼睛时的表情。雨势渐急,打湿了他肩头暗金的松枝纹章。

我鼓起勇气抬眸,正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那里头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像是暴风雨前沉寂的海面。"你做得很好。"他忽然松开手,转身走向书房,

"明日顾家来提亲,你随我去前厅。"我怔在原地,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命令。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雕花门后,

我才从袖中摸出那枚青玉平安扣——这是今晨我偷偷从他书案抽屉里取出的,

内侧刻着"长乐未央"四个小字,正是我及笄那年他送我的生辰礼。

难道...他要娶的青梅,是我?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我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绿荷,快起来!"是府上的老管家,

声音里透着罕见的慌乱,"席首长有令,让你即刻梳洗,前厅有贵客。"我心头一跳,

连忙应声。铜镜中映出的脸庞还带着几分倦意,却掩不住眼底的忐忑。

昨夜席砚之临走时那句"明日随我去前厅",此刻在我心中翻涌出千百种可能。前厅内,

檀香袅袅,席砚之已身着正装端坐主位,军装笔挺,肩章上的银星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他侧脸轮廓分明,眉宇间凝着疏离与威严,

仿佛昨日那个在廊下捏着我下巴问"谁吩咐"的人只是我的幻觉。"席首长。"我屈膝行礼,

声音尽量平稳。他微微颔首,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头一紧。

"顾大人到——"门外传来高亢的通报声。我循声望去,

只见一位身着笔挺西装的中年男子在侍从陪同下走进厅内,

身后跟着一位身着西式礼服的年轻男子。那青年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鼻梁高挺,

眉眼间透着几分傲气,正是传闻中的顾家三公子顾明城。"顾公使,久仰大名。

"席砚之起身相迎,两人寒暄几句,便转向那年轻男子,"这位便是我常提起的顾三公子吧?

"顾明城微微一笑,举止优雅中带着世家子弟特有的矜持:"席首长过奖,

家父常提起您在柏林和会上的风采。"我垂首站在一旁,听着他们客套的寒暄,

余光却瞥见席砚之的目光不时扫向我,那目光中的含义令我心跳加速。

"听闻席首长身边这位姑娘办事利落,昨日林家那小子的事,可是多亏了她。

"顾公使突然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席砚之唇角微扬,

却未直接回答:"绿荷是我府上的老人了,办事我自然放心。"我的心猛地一跳,

"绿荷"这个称呼已经许久无人唤起,那是..."哦?"顾明城挑眉,目光在我身上打量,

"席首长身边竟有如此人才,不知是何方人士?""她..."席砚之正欲开口,

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老爷!不好了!"一名侍从慌慌张张冲进厅内,

"顾家**...顾家**在半路上出事了!"厅内气氛骤然紧张。

顾公使脸色大变:"怎么回事?""听说是...从马车上摔了下来,人已经昏迷不醒,

顾夫人派人来传话,说今日的提亲...怕是要推迟了。"我心头一震,

不由自主看向席砚之,却见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既然如此,改日再议吧。

"席砚之沉声道,语气平静得可怕。待顾家人匆匆离去,席砚之缓缓起身,

目光如炬地扫过厅内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绿荷,你随我来书房。"书房门关上的刹那,

我心中的不安达到了顶点。席砚之背对着我,站在窗前,背影挺拔如松,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你可知今日顾家为何突然改口?"他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而冷静。我摇头,心中却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因为有人昨夜拜访了顾夫人。

"席砚之转过身来,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锋芒,"告诉她,林家**即将成为顾家儿媳,

而顾家三公子,已有婚约在身。"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谁...谁吩咐的?

"席砚之缓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心尖上。当他站定在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时,我看见他眼中不再是那个威严冷峻的席首长,

而是那个曾在梧桐树下许诺一生的少年。"我吩咐的。"他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我说,

谁敢动我的人,我就让谁家破人亡。"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颤抖着伸手触碰他的衣襟:"那...那青梅...是我吗?

"席砚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从怀中取出一枚青玉平安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长乐未央,"他声音温柔,却坚定如山,"我答应过你的话,从未忘记。"窗外雨停云散,

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我们身上。我终于明白,昨夜他问"谁吩咐"时,不是在质问我,

而是在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让我自己说出心愿的机会。而今日,他用自己的方式,

给了我一个承诺的答案。青玉平安扣贴着我的掌心,温润中透着席砚之掌心的温度。

我抬头望他,泪眼朦胧中看见他眼中倒映的自己,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梧桐叶落的午后。"你...早就安排好了?"我声音哽咽,

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席砚之轻叹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发丝:"绿荷,

你以为我为何让你去办林世安的事?"我摇头,

记忆中回放出那日他吩咐我时的眼神——不是愤怒,不是厌恶,而是一种我读不懂的深意。

"林家与顾家联姻,本是我嫡母一手谋划。"席砚之走到书桌前,从抽屉中取出一封信笺,

"她想借顾家在朝中的势力,巩固自己在席家的地位,同时...切断我与某些人的联系。

"我接过信笺,上面是熟悉的字迹——正是席砚之嫡母的笔迹,

内容赫然是安排我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边疆官员,以"报答"我对席家的忠心。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手微微发抖,那封信上的每一个字都如刀刃般刺痛我的心。

"我若不知,又怎会让你去。"席砚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故意放出风声,

说你是我心头之人,让林世安知难而退。林家不甘心,我便让顾家知晓,

他们的宝贝三公子早已与北境总督的千金定下婚约——若敢违背,北境十万大军的粮草供应,

就会出些'小问题'。"我震惊地望着他,这个在朝堂上以铁血手腕著称的席首长,

竟然为了我,不动声色地布局了这么多。"那顾明城...他知道吗?""他不知。

"席砚之唇角微扬,"他只当自己有个不能得罪的情敌。至于顾夫人,

她最在意的是家族利益,当我让她明白,与席家为敌不如与席家结亲时,

她自然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我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感动,又有难以言说的酸涩。

原来,我以为的偶然,都是他精心安排的必然;我以为的危机,都是他化险为夷的契机。

"那你嫡母那边...""她已经同意退婚。"席砚之从怀中取出一封烫金请柬,

递到我面前,"明日,顾家三公子会亲自登门,向席家正式提亲——不是为我,

而是为我身边这位'办事利落'的姑娘。"我双手接过请柬,指尖微颤,

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绿荷,"席砚之忽然单膝跪地,执起我的手,"当年在梧桐树下,

你问我可愿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时我说,待我功成名就,必娶你为妻。这些年,

我立誓不娶旁人,就是在等你这句话。"我泪如雨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十年前的梧桐院,

年少的席砚之牵着我的手,说要带我看遍世间繁华;五年前的离别,

他在火车站台上将这枚青玉平安扣塞进我手心,说等他回来;三年前的重逢,

他已成为朝中新贵,而我还是他身边的一个小小侍女。

"那...那青梅..."我抽泣着问道,"是你吗?"席砚之将我拥入怀中,

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发顶:"傻丫头,我何时说过我是青梅?我等的是我的青梅,

而你...是我的竹马。""可我一直以为..."我抬起头,泪眼模糊。

"以为我是让你去打林世安,然后顺水推舟娶你?"席砚之轻笑,手指擦去我脸上的泪水,

"绿荷,我若真想娶你,何须如此周折。我只是在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让你亲眼看到,

没有我的庇护,你在这深宅大院中会如何;也让你明白,即使没有我,

也有人愿意为你斩断荆棘,护你周全。"窗外,阳光正好,照在书桌上那枚青玉平安扣上,

折射出温暖的光芒。"所以,今日你是要我答应顾明城的提亲?"我抽噎着问道,

心中却莫名安定。席砚之摇头,从怀中取出一枚红绸包裹的玉佩:"这是我家传的玉佩,

原本是要给...给未来媳妇的。"他顿了顿,耳尖微红,"绿荷,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是作为我的侍女,不是作为我的助力,而是作为席砚之的妻子,与我共度余生?

"我怔怔地望着他,心中万千情绪翻涌。十年等待,一场精心布局,原来都是为了这一刻。

"谁吩咐?"我忽然笑着问道,泪水却再次滑落。席砚之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我吩咐的,"他轻声回答,执起我的手,

将那枚家传玉佩郑重地戴在我手上,"我席砚之,亲口吩咐,要我的青梅竹马,做我的妻子。

"阳光洒满书房,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窗外,传来喜鹊的啼叫声,

仿佛在为这段历经波折的情缘献上祝福。谁吩咐?是我心悦你,从始至终,从未改变。

喜轿落地时,我掀开红盖头的一角,看见席砚之正站在院中的梧桐树下等我。十年过去,

那棵树已经比我们初遇时更加粗壮,枝叶繁茂如盖,恰如当年他为我撑伞的模样。

"怎么不等拜完堂再偷看?"席砚之挑起红盖头,金钗轻响间,

我看见他眼角那道我熟悉的细纹——是他三十五岁那年追查敌国细作时,

在雪地里冻伤留下的。我刚要说话,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席府管家匆匆跑来:"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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