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入骨,锁尽余生
作者:之不只只
主角:楚惊澜南宫雪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09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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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小说《病娇入骨,锁尽余生》在广大网友之间拥有超高人气,楚惊澜南宫雪的故事收获不少粉丝的关注,作者“之不只只”的文笔不容小觑,简述为:没有上前相认。等她反应过来,楚惊澜已经不见了。原来,那一次的视而不见,在楚惊澜心里,竟成了如此深的伤痕。“雪雪,”楚惊澜……

章节预览

南宫雪醒来时,鼻尖萦绕着雪松香,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冷意。她动了动手指,

锦被柔滑如无物,身下的床榻却是冰玉所制,丝丝凉意透过薄薄的中衣沁进来,

让她打了个轻颤。这不是她的房间,更不是南宫山庄的任何一处。雕花窗棂紧闭,

只留着一线缝隙,透进外面沉沉的暮色,像是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空气中静得可怕,

只有铜漏滴答,敲在心上,一声声,皆是绝望。“醒了?”清冷的男声自身后响起,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南宫雪猛地回头,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

楚惊澜就坐在不远处的紫檀木椅上,一身玄色暗纹锦袍,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

眉眼精致得近乎妖异。他手中把玩着一枚白玉环,指尖摩挲着环上的纹路,

目光落在南宫雪身上,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楚惊澜!”南宫雪心头一紧,撑着身子想要坐起,却发现浑身酸软,内力竟也滞涩不畅,

“是你!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我爹呢?南宫山庄怎么了?”楚惊澜放下玉环,

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南宫庄主很好,南宫山庄也安然无恙。只是,雪雪,你得留在我身边。

”“留在你身边?”南宫雪只觉得荒谬又心惊,“你凭什么?楚惊澜,你我虽有旧识,

却也谈不上如此!你这是绑架!”“绑架?”楚惊澜轻轻抚摸上她的脸颊,指腹微凉,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雪雪,话别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太想你了。

想把你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一步也不离开。”他的眼神太过灼热,

像是要将南宫雪融化吞噬,那里面翻涌着的占有欲,让南宫雪背脊发凉。

她猛地偏头躲开那只手,厉声道:“楚惊澜,你疯了!我是南宫雪,

不是你可以随意囚禁的人!放我走!”“疯?”楚惊澜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

更多的却是偏执,“或许吧。从你当年不告而别,留我一个人在那座空山里的时候,

我就疯了。雪雪,你以为我会再让你走吗?”南宫雪一怔。她想起三年前,

两人在终南山偶遇,结伴同行半载,那段日子清苦却也自在。可她终究是南宫山庄的大**,

要回家继承家业,离别的时候,她以为楚惊澜会懂,却没想到……“我那时是迫不得已,

”南宫雪解释道,“我留了信给你,告诉你我会回南宫山庄,你若想找我,

随时可以去……”“随时可以去?”楚惊澜的声音陡然变冷,眼神里像是结了冰,“南宫雪,

你可知我去找你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你在山庄里宴饮宾客,笑靥如花,

身边围着一群青年才俊,哪里还记得终南山有个楚惊澜?”他语气里的怨怼和痛苦,

让南宫雪心头一窒。她那时确实在处理山庄事务,宴饮也是为了应酬,

可她从未忘记过楚惊澜,只是……“我没有忘记你,”南宫雪急切地说,

“我只是……”“只是把我当一段可有可无的插曲,是吗?”楚惊澜打断她,俯身凑近她,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雪雪,这次不会了。锁雪楼里,只有你和我。

你哪儿也去不了,眼里也只能有我。”“你**!”南宫雪又气又急,扬手就想打他,

却被楚惊澜轻易抓住手腕。楚惊澜的力气极大,捏得她手腕生疼。“**?

”楚惊澜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眼神复杂,有痛楚,有偏执,最终却化为一片冰冷的坚定,

“为了你,我不介意更**一点。”他松开手,南宫雪的手腕上留下一圈清晰的红痕。

楚惊澜站起身,理了理衣袍,淡淡道:“你刚醒,身子弱,先歇着。这里的一切,

都会如你意,除了自由。”说完,他转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却留下一句让南宫雪遍体生寒的话:“雪雪,别想着反抗,也别想着逃跑。那样,

只会让我们都痛苦。”门被轻轻带上,落了锁。南宫雪瘫坐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楚惊澜变了,变得让她陌生又恐惧。

那个曾经在终南山陪她看星星、说江湖趣闻的清冷男子,

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偏执疯狂的模样?锁雪楼……这名字,果然是要将她这朵雪,

牢牢锁住吗?接下来的日子,南宫雪算是明白了楚惊澜那句“一切都会如你意”并非虚言。

锁雪楼建在一处依山傍水的秘境,楼内陈设极尽奢华,却处处透着楚惊澜的用心。

他知道南宫雪喜欢兰花,楼里便四季兰香不断;知道她爱吃江南的点心,

每日便有专人从千里之外的江南送来;知道她爱看书,书房里便搜罗了天下孤本,

从诗词歌赋到兵法谋略,无所不有。可这一切,都像是包裹着蜜糖的毒药。

楚惊澜几乎每日都会陪在她身边,有时是在书房,楚惊澜处理那些她看不懂的密函,

南宫雪则沉默地看书;有时是在花园,楚惊澜会亲手为她弹奏她当年最爱听的《寒江雪》,

琴声依旧清冷,却多了几分挥之不去的压抑。他们之间很少说话,

楚惊澜大多数时候只是看着她,那目光太过专注,像是要将她的模样刻进骨子里。而南宫雪,

则尽可能地避开他的视线,沉默地反抗着。她试过绝食,可楚惊澜会亲自端着碗,

一勺一勺地喂她,若是她不张嘴,楚惊澜便会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灌下去,

眼神里的偏执让她不敢再试。她试过寻找逃跑的路线,可锁雪楼守卫森严,

楼外更是群山环绕,她一个内力被封的女子,根本无路可逃。每次她稍有异动,

楚惊澜便会立刻察觉,然后用一种近乎哀伤的眼神看着她:“雪雪,

你就这么不想待在我身边?”那眼神让南宫雪心头刺痛,却更坚定了她要离开的决心。

这里的奢华和楚惊澜的“深情”,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座华丽的囚笼。这日,

楚惊澜又在书房处理事务,南宫雪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棋谱。忽然,

她看到棋谱的夹层里夹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是她熟悉的字迹——是她当年留给楚惊澜的信。

信上,她写了自己必须离开的原因,写了对这段时光的不舍,

也写了希望楚惊澜有空能去南宫山庄找她。字迹娟秀,语气诚恳。她拿着信纸,

走到楚惊澜面前,将信纸递过去:“你看,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而别,我写了信给你,

我……”楚惊澜抬眸看了看那信纸,又看了看她,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那只是一张无关紧要的废纸。“我知道。”“你知道?”南宫雪愣住了,

“那你……”“我知道你写了什么,”楚惊澜打断她,伸手将信纸拿过来,随手放在桌上,

“可那又如何?雪雪,你的信里,没有一句是说‘我等你’,

也没有一句是说‘我舍不得你’。你只是在通知我,你要走了。

”“我……”南宫雪一时语塞。那时她确实年少,不懂得如何表达那样复杂的情感,

她以为楚惊澜会明白,却没想到……“你走后,我在终南山等了三个月,

”楚惊澜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从春等到夏,山上的桃花谢了,溪水涨了,

你还是没有回来。我才明白,你所谓的‘随时可以去找你’,不过是客套话。”他站起身,

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沉沉的暮色,背影孤寂而萧索。“后来,我去了南宫山庄,

看到你众星捧月般的模样,我就想,或许我从来都没有走进过你的心里。你对我,

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伴。”“不是的!”南宫雪急切地辩解,“楚惊澜,

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在终南山的那段日子,我很开心,我……”“很开心?

”楚惊澜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开心到可以轻易地把我忘掉?开心到在我去找你的时候,

对我视而不见?”南宫雪被问得哑口无言。她想起楚惊澜第一次去南宫山庄时,

她正在和几位世交公子讨论剑法,远远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竟因为一时的慌乱和矜持,

没有上前相认。等她反应过来,楚惊澜已经不见了。原来,那一次的视而不见,

在楚惊澜心里,竟成了如此深的伤痕。“雪雪,”楚惊澜一步步逼近她,

直到将她困在墙壁和他之间,“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要。所以现在,

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离开我。”他的呼吸喷洒在南宫雪的颈间,带着雪松香,

却让南宫雪浑身僵硬。“锁雪楼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亲人。你生是我的人,死,

也只能是我的鬼。”“楚惊澜,你太偏执了!”南宫雪用力推开他,眼眶泛红,

“你这样的爱,太沉重,太可怕,我承受不起!”“承受不起也得承受!

”楚惊澜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郁,像是暴风雨前的天空,“雪雪,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执念。

我不会放手的,永远不会。”他猛地低头,吻上了南宫雪的唇。那是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

霸道而凶狠,像是要将她吞噬。南宫雪拼命挣扎,却被楚惊澜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绝望和屈辱瞬间将她淹没,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浸湿了两人的衣襟。

楚惊澜感受到她的泪水,动作猛地一滞,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痛楚。他缓缓松开南宫雪,

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苍白的脸颊,伸出手,想要为她拭去泪水,却被南宫雪狠狠拍开。

“别碰我!”南宫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厌恶和恐惧,“楚惊澜,我恨你!”“恨我?

”楚惊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中,他踉跄着后退一步,

眼神里充满了受伤和不敢置信,“雪雪,你说你恨我?”南宫雪别过头,不去看他,

泪水却流得更凶。楚惊澜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苦涩地笑了笑:“好,

你恨我……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恨我也没关系。”说完,他转身踉跄着离开了书房,

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书房里只剩下南宫雪一人,她缓缓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

失声痛哭。旧梦已成魇,如今的楚惊澜,让她恐惧,让她绝望,可不知为何,

看到他刚才那受伤的眼神,她的心,竟也跟着隐隐作痛。自那日的争执和强吻后,

楚惊澜有好几日没有再来见南宫雪。锁雪楼里依旧安静,只是那份安静中,

多了一丝微妙的压抑。下人们做事更加小心翼翼,连走路都放轻了脚步,

生怕触怒了那位喜怒无常的主人。南宫雪却像是松了一口气。楚惊澜不在,

她至少可以暂时摆脱那种令人窒息的注视。她开始在楼里四处走动,试图寻找逃离的机会。

锁雪楼的花园很大,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片梅园。

此时虽不是梅花盛开的季节,枝头却已有了小小的花苞,想来冬日里,

定是一片暗香浮动的景象。南宫雪走到梅园深处,看到一座小小的凉亭,

亭子里放着一张石桌,两把石椅。她走到石桌旁,发现桌面上刻着一个棋盘,棋盘的角落里,

刻着两个小小的字——“澜”和“雪”。是楚惊澜刻的。南宫雪的心猛地一跳,

指尖轻轻拂过那两个字,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让她想起终南山的那个雪夜,

两人围坐在篝火旁,用树枝在雪地上画棋盘,楚惊澜说:“雪雪,等将来,

我们找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建一座小楼,楼前种一片梅,楼后挖一潭水,我们就在这里,

下棋,弹琴,看雪,好不好?”那时的她,笑着答应了。却没想到,一语成谶,

楚惊澜真的建了这样一座楼,只是,这座楼,却成了囚禁她的牢笼。“你喜欢这里?

”楚惊澜的声音突然自身后响起,南宫雪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

楚惊澜就站在不远处的梅树下,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劲装,腰间佩着一把长剑,

与往日那身玄色锦袍的阴郁不同,此刻的他,眉宇间带着一丝英气,

竟有了几分当年在终南山时的影子。“你来干什么?”南宫雪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警惕地看着他。楚惊澜看着她防备的眼神,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却还是走上前,

语气尽量放得温和:“我看你连日来都闷在房里,想带你出来走走。这里的梅花,

再过些日子就要开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梅花吗?”南宫雪没有说话。她确实喜欢梅花,

喜欢它的傲骨,喜欢它的清香。可在这里的梅花,再香,也带着囚笼的味道。

楚惊澜见她不语,也不再强求,只是从腰间解下长剑,递给她:“这把剑,送给你。

”南宫雪低头看了看那把剑。剑身狭长,寒光凛冽,剑柄上镶嵌着一颗鸽血红的宝石,

一看便知是柄宝剑。“我不要。”“这是‘寒梅’,

”楚惊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当年在终南山,你说你想要一把轻便的长剑,

剑身要像梅花的枝干一样修长,剑穗要像梅花的花瓣一样嫣红。我找了最好的铸剑师,

打了这把剑,一直想送给你。”南宫雪的心又是一痛。她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

楚惊澜竟然记了这么久。她看着那把剑,又看了看楚惊澜眼中的期盼,终究还是没有再拒绝,

伸手接过了剑。“寒梅”入手微凉,却并不沉重,果然如她当年所说,轻便而修长。

她轻轻拔出剑鞘,一道寒光闪过,剑身映出她复杂的脸庞。“你还会练剑吗?”楚惊澜问道。

南宫雪点了点头。南宫山庄以剑法闻名,她自幼便习剑,剑法虽不及父亲精湛,

却也算得上是江湖中不错的好手。只是来到锁雪楼后,内力被封,她便再也没有碰过剑。

“我可以帮你解开内力的禁锢,”楚惊澜说,“但你要答应我,不要用它来对付我,

也不要用它来逃跑。”南宫雪看着他,沉默了片刻。解开内力,

意味着她有了一丝反抗的力量,也有了一丝逃跑的可能。可楚惊澜的眼神太过坦诚,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让她无法拒绝。“好,我答应你。”她说。

楚惊澜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走上前,指尖轻轻点在南宫雪的几处穴位上。

一股暖流缓缓注入南宫雪的体内,滞涩的内力开始慢慢运转,那种久违的力量感,

让她精神一振。“试试?”楚惊澜退开几步,示意她练剑。南宫雪深吸一口气,

握住“寒梅”,手腕轻转,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带起一阵微风。

她开始演练南宫山庄的基础剑法,一招一式,行云流水,虽没有内力加持时的威力,

却也自有一番韵味。楚惊澜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夕阳的余晖洒在南宫雪的身上,

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她的发丝随风飘动,剑光在她手中流转,

宛如一朵在风中绽放的梅花。楚惊澜的眼神渐渐变得痴迷,他想起终南山的那个清晨,

南宫雪也是这样,在溪边练剑,阳光洒在她身上,美得让他移不开眼。那时的他,

便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永远守护这份美好。可如今,他却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将她留在身边。

楚惊澜的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南宫雪练完一套剑法,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收剑而立,看着楚惊澜,发现他正痴痴地看着自己,眼神里的痴迷让她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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