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归
作者:曦釉伶伶
主角:沈清辞沈清柔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09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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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归沈清辞沈清柔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沈清辞却摆了摆手:“不必,我们只是去祈福,又不是去做什么大事,带太多人反而惹眼。……

章节预览

1寒夜重生腊月廿三,祭灶日,鹅毛大雪封了整个镇国公府。

沈清辞在一阵刺骨寒意中睁开眼,雕花拔步床的纱幔泛着熟悉的暗金纹,

鼻尖萦绕着她闺中惯用的凝神香——这不是她被囚禁三年的冷院,

是她未出阁时的“汀兰院”。“姑娘,您醒了?”贴身丫鬟挽月端着铜盆进来,见她坐起身,

惊喜得声音发颤,“大夫说您落水后风寒重,怕是要昏睡几日,没想到今儿就醒了!”落水?

沈清辞抚上自己的脖颈,那里没有冰冷铁链留下的疤痕,掌心触到的肌肤细腻温热。

她猛地掀被下床,铜镜里映出张十六岁的脸,眉眼清丽,尚带着未脱的少女稚气,

不是三十岁时憔悴枯槁的模样。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改变她一生的这一天。前世今日,

她为救庶妹沈清柔落水,高烧昏迷三日。醒来后,母亲为安她心,

提前将她的及笄礼与镇国公府世子萧景渊的定亲礼办在一处。可她不知,

这场“救命之恩”是沈清柔的算计,定亲礼后不过半年,沈清柔便设计诬陷她与侍卫有染,

母亲为护她以死明志,她被萧景渊厌弃,贬为妾室,最后在冷院被沈清柔一杯毒酒了结性命。

“姑娘,您怎么了?脸色这么白?”挽月递过暖炉,担忧地看着她。沈清辞攥紧暖炉,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沈清柔的伪善,萧景渊的凉薄,

那些欠了她和母亲的债,她要一一讨回来。正想着,门外传来轻柔的脚步声,

沈清柔披着狐裘,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眼眶红红地说:“姐姐,你终于醒了!都是我不好,

若不是我非要去湖边赏雪,你也不会为了救我落水。”她说着就要跪下,沈清辞却侧身避开,

语气平淡:“妹妹不必如此,我落水是意外,与你无关。”沈清柔愣了愣,

似乎没想到一向温和的姐姐会如此疏离。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又恢复了柔弱的模样:“姐姐不怪我就好,这是我亲手熬的姜汤,你快趁热喝了吧。

”沈清辞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姜汤,前世她就是喝了这碗汤,风寒缠绵了许久。她端过碗,

却没有喝,只是放在一旁:“多谢妹妹,我刚醒,胃口不佳,等会儿再喝吧。

”沈清柔碰了个软钉子,只好讪讪地退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沈清辞眼底的寒意渐浓。

这一世,她要做执棋之人,而非任人摆布的棋子。2初露锋芒三日后,

沈清辞的风寒彻底痊愈。这天,沈老夫人让人来请她去荣安堂说话。荣安堂内,

沈老夫人端坐在上首,旁边坐着沈清柔,还有几位旁支的夫人**。见沈清辞进来,

沈老夫人抬了抬眼,语气平淡:“清辞,你身子刚好,就别总站着了,坐下吧。”“谢祖母。

”沈清辞依言坐下,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沈老夫人喝了口茶,

缓缓开口:“再过一月就是你的及笄礼,你母亲去得早,这事便由我来操持。

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前世,沈清辞只说一切听祖母安排,

结果及笄礼上的首饰衣物全被沈清柔换成了次等品,让她在宾客面前丢尽了脸面。

沈清辞垂眸,声音轻柔却坚定:“祖母,孙女别无他求,

只求及笄礼上能用母亲留下的那套‘点翠嵌珠凤凰步摇’,

还有母亲亲手绣的那套石榴红蹙金绣袄裙。”沈老夫人愣了一下,

那套步摇和袄裙是沈清辞母亲的遗物,价值不菲,沈清辞前世从未主动提过要用。

她看了沈清辞一眼,见她神色坦然,不似作伪,便点了点头:“好,就依你。

”坐在一旁的沈清柔脸色微变,那套步摇她早就想据为己有,原本以为沈清辞不会要,

没想到她竟然主动提了出来。她咬了咬唇,柔声说:“祖母,姐姐刚痊愈,身子还弱,

及笄礼的事让姐姐多操心怕是不妥,不如让我来帮姐姐打理吧?”沈清辞抬眸,看向沈清柔,

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妹妹有心了,只是及笄礼是我的大事,我想亲自打理,

也好让母亲在天之灵安心。妹妹若是无事,不如多陪陪祖母,祖母年纪大了,

身边也需要人照顾。”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拒绝了沈清柔的插手,又暗指她不孝顺,

只想着抢风头。沈老夫人听了,果然看向沈清柔的眼神带了几分不满:“清柔,

你姐姐说得对,你还是多陪陪我这个老婆子吧。”沈清柔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却只能低下头,

委屈地说:“是,孙女知道了。”沈清辞心中冷笑,这只是开始。她看向沈老夫人,

继续说道:“祖母,还有一事,孙女想向您请教。前几日我落水,

身边的丫鬟婆子竟无一人及时赶到,若不是挽月拼死呼救,后果不堪设想。我想着,

是不是该整顿一下汀兰院的下人了?”沈老夫人皱了皱眉,汀兰院的下人都是她安排的,

沈清辞这么说,岂不是在质疑她?但转念一想,沈清辞落水确实蹊跷,

下人办事不力也是事实。她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这事就交给你去办,

该换的换,该罚的罚,不必手软。”“谢祖母。”沈清辞站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

离开荣安堂后,挽月兴奋地说:“姑娘,您今天太厉害了!以前二姑娘总欺负您,

今天总算让她吃了瘪!”沈清辞笑了笑,摸了摸挽月的头:“以后我们还要更厉害,

才能不被人欺负。”回到汀兰院,沈清辞立刻着手整顿下人。

那些平日里被沈清柔收买、对她阳奉阴违的丫鬟婆子,全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打发走了。

汀兰院的风气焕然一新,再也没有人敢私下里议论她,更没有人敢暗中给沈清柔传递消息。

沈清柔得知后,气得砸碎了房里的一个花瓶。她没想到沈清辞醒来后像变了一个人,

不仅不再对她言听计从,反而处处针对她。她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看来,

她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想办法除掉沈清辞。3意外相遇及笄礼的前几日,

沈清辞要去城外的慈云寺为母亲祈福。挽月担心路上不安全,想多带些人手,

沈清辞却摆了摆手:“不必,我们只是去祈福,又不是去做什么大事,带太多人反而惹眼。

”挽月拗不过她,只好找了两个身手不错的护卫,跟着她们一起去了慈云寺。

慈云寺香火鼎盛,沈清辞虔诚地拜了佛,又捐了些香火钱,才带着挽月在寺里闲逛。

走到后院的竹林时,忽然听到一阵压抑的咳嗽声。沈清辞停下脚步,顺着声音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青色锦袍的男子靠在竹林旁的石桌上,脸色苍白,正捂着嘴咳嗽。

他身后站着一个小厮,满脸焦急:“公子,您还是快坐下歇歇吧,大夫说您不能劳累。

”男子摆了摆手,刚要说话,又忍不住咳嗽起来。沈清辞看着他的侧脸,觉得有些眼熟,

仔细一想,竟是镇国公府世子萧景渊。前世,她与萧景渊定亲后,见面的次数不多,

每次他都表现得温文尔雅,可她没想到,他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想到前世的种种,

沈清辞心中一阵厌恶,转身就要走。“姑娘请留步。”萧景渊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沙哑。

沈清辞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萧景渊走上前,看着她的背影,

轻声说:“多谢姑娘方才没有打扰我。”他刚才咳嗽得厉害,不想被人看见,

沈清辞的识趣让他有些好感。沈清辞缓缓转过身,福了一礼:“世子客气了,

民女只是恰巧路过。”她的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萧景渊愣了一下,他认识沈清辞,知道她是沈家的嫡长女,也知道两家有议亲的意向。

以前他见过沈清辞几次,她每次都显得有些羞涩,不像今日这般冷淡。他看着她清丽的容颜,

心中竟生出一丝好奇。“姑娘是沈家的嫡长女沈清辞吧?”萧景渊问道。“正是民女。

”沈清辞回答,语气依旧平淡。“我是萧景渊。”萧景渊自我介绍道,

“不知姑娘来慈云寺是为了何事?”“为母亲祈福。”沈清辞简短地回答,不想与他多言。

萧景渊看着她眼中的疏离,心中更觉好奇。他刚想再说些什么,忽然又咳嗽起来。

沈清辞见状,皱了皱眉,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递给他:“这是我母亲生前配的止咳丸,

世子若不嫌弃,便拿去用吧。”萧景渊接过瓷瓶,打开闻了闻,一股清苦的药香扑面而来。

他抬头看向沈清辞,见她眼神清澈,没有丝毫算计,心中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多谢姑娘,不知这药多少钱,我让人付给你。”“不过是些不值钱的药,世子不必客气。

”沈清辞说完,便转身对挽月说,“挽月,我们走吧。”萧景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握紧了手中的瓷瓶。这个沈清辞,似乎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回到府中,

挽月不解地问:“姑娘,您为什么要给世子止咳丸啊?您不是讨厌他吗?

”沈清辞笑了笑:“我只是不想欠他什么。前世我与他有婚约,却落得那般下场,这一世,

我要与他划清界限。今日给他药,只是不想让他觉得我沈清辞是个小气之人。

”挽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沈清辞看着窗外的雪景,心中思绪万千。她知道,

萧景渊只是她复仇路上的一个小插曲,真正的敌人,是沈清柔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

她必须尽快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4及笄风波转眼就到了沈清辞的及笄礼。汀兰院张灯结彩,宾客盈门,一派热闹景象。

沈清辞身着母亲亲手绣的石榴红蹙金绣袄裙,头戴“点翠嵌珠凤凰步摇”,站在镜前,

看着镜中明艳动人的自己,心中感慨万千。前世的今日,她穿着沈清柔准备的次等衣物,

在宾客面前受尽嘲笑,而今日,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沈清辞才是沈家真正的嫡长女。

及笄礼开始,沈老夫人作为主宾,为沈清辞加笄。就在沈老夫人拿起发簪,准备为她插上时,

沈清柔忽然走上前,一脸焦急地说:“祖母,不好了!姐姐的步摇不见了!”众人闻言,

都惊讶地看向沈清辞的头发。只见她头上的步摇果然不见了,只剩下一根简单的银簪。

沈清辞心中冷笑,沈清柔果然按捺不住了。她故作惊慌地摸了摸头发,说:“怎么会?

我刚才还戴着的,怎么突然不见了?”沈清柔立刻说道:“姐姐别急,我们快找找!

说不定是掉在什么地方了。”她说着,便让人在屋内四处寻找,可找了半天,

也没有找到步摇的踪影。沈老夫人脸色沉了下来,这步摇是沈清辞母亲的遗物,

在及笄礼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丢失,传出去对沈家的名声不好。她看向沈清辞,

语气严肃:“清辞,你仔细想想,刚才你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沈清辞垂眸,

似乎在认真回忆,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向沈清柔身边的一个丫鬟,

语气平静:“我刚才去后院如厕时,见过兰心姐姐。她当时鬼鬼祟祟地在我房门口徘徊,

我还问她在做什么,她却说只是路过。”兰心是沈清柔的贴身丫鬟,听到沈清辞的话,

顿时慌了神,连忙跪下:“老夫人,姑娘,我没有!我真的只是路过!

”沈清柔也连忙为兰心辩解:“姐姐,你是不是看错了?兰心一直跟在我身边,

怎么会去你的房门口徘徊?”沈清辞看着沈清柔,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妹妹怎么知道兰心一直跟在你身边?刚才你在前厅招呼客人,

兰心不是说去给你拿帕子了吗?”沈清柔脸色一白,

她没想到沈清辞竟然注意到了兰心的行踪。她强作镇定地说:“我……我只是猜测。

”“猜测可不能当证据。”沈清辞看向沈老夫人,“祖母,我怀疑步摇是兰心偷的。

不如我们搜一搜兰心的房间,若是能找到步摇,便能真相大白了。

”沈老夫人点了点头:“好,就依你。来人,去搜兰心的房间!”很快,

去搜房的下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锦盒,锦盒里装着的正是那套“点翠嵌珠凤凰步摇”。

兰心见状,吓得瘫倒在地,哭着说:“老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是二姑娘让我偷的,

她说只要我偷了步摇,就能让大姑娘在及笄礼上出丑!”沈清柔脸色惨白,

厉声说道:“兰心!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让你偷步摇了?”“二姑娘,

我说的都是实话!”兰心哭着说,“你还说,若是事情败露,

就让我把责任都推到大姑娘身上,说大姑娘自己弄丢了步摇,还想栽赃陷害我!”众人闻言,

都惊讶地看向沈清柔。沈老夫人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清柔,说:“清柔,

你……你太让我失望了!清辞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她?”沈清柔知道自己辩解无用,

只好跪在地上,哭着说:“祖母,我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我不该嫉妒姐姐,

更不该让兰心偷姐姐的步摇!求您原谅我这一次吧!”沈老夫人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

心中又气又恨。她沉默了许久,才说道:“你做出这种事,丢尽了沈家的脸面!从今日起,

你禁足在你的‘听雪院’,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院子一步!兰心,你偷盗主子的东西,

还敢诬陷主子,杖责五十,发卖到庄子上!”“是!”下人立刻上前,将兰心拖了下去。

沈清柔也被丫鬟扶回了听雪院。解决了沈清柔,沈清辞松了一口气。她看向沈老夫人,

恭敬地说:“多谢祖母为孙女做主。”沈老夫人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愧疚:“清辞,

是祖母不好,没有管教好清柔,让你受委屈了。”“祖母不必自责,妹妹只是一时糊涂,

以后她会改的。”沈清辞语气温和,既给了沈老夫人台阶下,又表现出了自己的大度。

及笄礼继续进行,沈清辞顺利完成了加笄仪式。宾客们看着她优雅大方的模样,

纷纷称赞她不愧是沈家的嫡长女。沈清辞知道,这只是她复仇路上的一小步,接下来,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5暗流涌动及笄礼过后,沈清辞的名声在京中传开,

不少世家公子都对她心生爱慕。沈老夫人也开始为她的婚事操心,

时不时地给她安排一些相亲宴。沈清辞对此并不排斥,她知道,在这个时代,

女子的婚事很重要,若是能嫁一个好夫婿,对她以后的生活有很大的帮助。

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线,她绝不会再像前世那样,为了家族利益,

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甚至会伤害自己的人。这日,沈老夫人又给她安排了一场相亲宴,

对方是礼部尚书家的公子。沈清辞本不想去,但沈老夫人亲自开口,她不好拒绝,

只好带着挽月去了约定的酒楼。到了酒楼包间,礼部尚书家的公子已经到了。

他长得眉清目秀,看起来温文尔雅。沈清辞坐下后,两人寒暄了几句,便开始沉默不语。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了,萧景渊走了进来。他看到沈清辞,愣了一下,

随即笑着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沈姑娘,真是巧了。”沈清辞站起身,

福了一礼:“世子安好。”礼部尚书家的公子见状,连忙站起身,恭敬地说:“见过世子。

”萧景渊摆了摆手,目光落在沈清辞身上,带着几分探究:“沈姑娘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

”沈清辞没有隐瞒,坦然说道:“应祖母之命,与李公子见一面。”萧景渊闻言,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温和的神色:“原来如此。

我今日是陪父亲来谈事,刚巧路过,听闻这里的桂花糕不错,便进来看看。

既然沈姑娘和李公子有事,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沈清辞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前世的情分早已化为灰烬,这一世,她只想与他保持距离。

礼部尚书家的公子见萧景渊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笑着对沈清辞说:“沈姑娘与世子似乎很熟?”沈清辞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语气平淡:“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罢了,谈不上熟悉。”接下来的时间里,

两人又聊了一些诗词歌赋,但沈清辞能明显感觉到,礼部尚书家的公子对她只是客气,

并没有真正的好感。这场相亲宴,最终以平淡收场。回到府中,挽月有些不解地说:“姑娘,

您对李公子似乎不太热情?”沈清辞笑了笑,说:“感情之事,不能勉强。

李公子对我没有好感,我又何必热脸贴冷**?”挽月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

说:“姑娘,今日世子看您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沈清辞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说:“不管他眼神如何,我与他都不会有任何瓜葛。前世的教训,我绝不会忘记。

”就在这时,丫鬟进来禀报,说镇国公府派人送来了请柬,邀请沈清辞明日去府中赏花。

沈清辞接过请柬,心中冷笑。萧景渊这是又想打什么主意?前世,他就是用赏花的名义,

让沈清柔设计陷害她,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这一世,他还想故技重施吗?她沉吟片刻,

对丫鬟说:“回复镇国公府,说我明日会准时赴约。”挽月有些担心地说:“姑娘,

您真的要去吗?万一他们又想陷害您怎么办?”沈清辞拍了拍挽月的手,安慰道:“放心吧,

我不会再像前世那样傻了。他们想陷害我,也要看看我答不答应。”第二天,

沈清辞身着一袭淡紫色衣裙,带着挽月,准时来到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的花园果然名不虚传,各色花朵竞相开放,美不胜收。萧景渊早已在花园门口等候,

见沈清辞来了,连忙上前,笑着说:“沈姑娘能来,真是让满园花色都黯淡了几分。

”沈清辞微微颔首,语气平淡:“世子过奖了。”两人并肩走进花园,萧景渊一边走,

一边向沈清辞介绍着各种花卉,言语间充满了温柔。但沈清辞始终保持着距离,不卑不亢。

走到一处牡丹花丛前,萧景渊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沈清辞,眼神真挚地说:“沈姑娘,

前几日在慈云寺,多谢你的止咳丸。我的咳嗽,多亏了那药才好起来。

”沈清辞说:“世子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萧景渊又说:“沈姑娘的及笄礼,

我未能参加,实在抱歉。听闻那日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不知沈姑娘现在还好吗?

”沈清辞心中冷笑,他倒是消息灵通。她语气平静地说:“多谢世子关心,一点小事而已,

我已经没事了。”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沈清柔竟然也来了。她身着一袭粉色衣裙,

看起来楚楚动人。见到沈清辞,她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快步走上前,说:“姐姐,

你也来了!真是太巧了!”沈清辞心中疑惑,沈清柔不是被禁足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萧景渊似乎看出了沈清辞的疑惑,笑着解释道:“清柔姑娘是我请过来的。

我听闻她近日身体不适,便想请她来花园散散心,没想到她竟然和沈姑娘是姐妹,真是缘分。

”沈清辞心中了然,原来萧景渊和沈清柔早就勾结在一起了。她看着沈清柔,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妹妹能来,真是太好了。只是不知祖母知道妹妹私自出府,

会不会生气?”沈清柔脸色微变,连忙说:“姐姐,我……我是得到祖母允许的。

祖母说我近日在府中待得太久,让我出来散散心。”沈清辞没有再追问,

只是淡淡地说:“原来如此。”接下来的时间里,沈清柔一直跟在萧景渊身边,时而娇笑,

时而撒娇,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沈清辞,带着几分挑衅。沈清辞对此毫不在意,

只是自顾自地欣赏着花园里的景色。忽然,沈清柔脚下一滑,向沈清辞扑了过来,

手中的茶杯也随之泼向沈清辞。沈清辞早有防备,轻轻一侧身,便躲开了。茶杯里的茶水,

全都泼在了旁边的名贵花卉上。沈清柔摔倒在地,委屈地哭了起来,看着萧景渊,

说:“世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滑倒了,想让姐姐扶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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