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喜欢上低音号的唐兰人的小说《师父把我废了之后,我反手救了整个宗门》中,玄天白辰清虚子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玄天白辰清虚子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一个名叫“林枫”的青年,身披着名不见经传的小宗门“青云门”的服饰,于万丈擂台上,……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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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宗的惩戒堂,从来冷得浸骨。寒气不是从万年玄冰的地面来的,
是从堂上端坐的那几个人心里透出来的。林风跪在堂下,灵根被废的剧痛还未完全散去,
经脉里空荡荡一片,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碎裂丹田的余痛。他勉强撑着身子,
抬头去看那高高在上的几张面孔。他敬之如父的师尊清虚子,面覆严霜,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弃与冰冷,曾经偶尔流露的些许温和,此刻碎得连渣都不剩。“林风,
你身无灵根,本为凡骨,宗门念你一丝善缘,收你入门,已是天大的恩典。
”清虚子的声音平稳,却字字如冰锥,砸在林风心上,“你不思感恩,勤勉修行,
反倒心生贪念,盗窃镇派灵器‘坤元镜’,罪证确凿!今日,本尊便废你修为,
逐你出玄天宗门墙!自此之后,生死荣辱,皆与玄天宗无关!”堂侧,
他曾经无数次陪着练剑、替她挡下妖兽利爪的师姐苏婉,此刻脸上只有快意和鄙夷,
仿佛多看他一秒都脏了眼。而依偎在清虚子身侧,
那个白衣胜雪、眉眼总是含着无辜水光的师弟白辰,正怯怯地拉着师尊的袖角,
细声细气地“求情”:“师尊,您别太动气了,
为了师兄气坏身子不值当……虽然坤元镜事关宗门安危,
但我想林风师兄他……他或许只是一时糊涂……”他说话间,袖口微动,
一缕只有林风才能感知到的、属于坤元镜的微弱宝光一闪即逝。就是他!偷镜的是他!
诬陷的是他!此刻假仁假义博取怜惜的还是他!林风嘴唇翕动,想嘶吼,想辩解,
但废除修为的虚弱和眼前这铁板一块的“定罪”,让他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
变成一丝绝望的血沫溢出嘴角。清虚子不耐地一挥手:“多说无益!废物终究是废物!
婉儿的根骨,辰儿的聪慧,你哪一样能有?留你在宗门,本就是玷污!”“听见了吗?废物!
”苏婉上前一步,将他来时那个简陋的包袱狠狠砸在他脸上,随即一脚踹在他心口,“滚吧!
别脏了玄天宗的地!”林风被这一脚踹得翻滚出去,直接跌出惩戒堂高高的门槛,
沿着门外那万丈云梯一路滚落。嶙峋的石阶撞碎了他的骨头,碾破了他的皮肉,
风声在耳边呼啸,夹杂着云端传来的、白辰那矫揉造作的惊呼和苏婉毫不掩饰的嗤笑。
最后一眼,是师尊淡漠转身的衣角,和玄天宗那巍峨如山、却冰冷刺骨的宗门牌匾。
……这一滚,似乎没有尽头。再醒来时,是在一片腐叶与污泥之中,浑身剧痛,腥臭扑鼻。
他被扔在了玄天宗山脚最污秽的乱葬谷。求生的本能让他拖着残躯爬行,渴了喝污水,
饿了嚼草根,伤口溃烂生蛆,高烧反复折磨。每一次昏死过去,都以为再也醒不来。
直到他爬进一个被雷火劈出的狭窄山洞深处,指尖触及一面冰冷光滑的石壁。濒死之际,
他额头的血滴落其上,石壁骤然绽放出难以言喻的清辉仙光。
一篇名为《三十六大品先天功德金章》的功法,以及无数关于丹道、符箓、阵法的浩瀚知识,
直接涌入他即将崩灭的识海。那不是人间的传承。……三年。弹指一挥,却又沧海桑田。
曾经的玄天宗弟子林风,早已“死”在了乱葬谷的污泥里。而今,
在距离玄天宗不知多少万里之外,东域云州,仙界百年一度的“百宗大比”之上,
一个名叫“林枫”的青年,身披着名不见经传的小宗门“青云门”的服饰,于万丈擂台上,
一剑光寒,挑落了上一届魁首,太一门的道子。全场死寂,旋即哗然滔天!
无人再记得三年前玄天宗那个被废黜的“废物”,所有人的眼中,
只有这位横空出世、以绝对碾压姿态横扫所有天才、被仙界联盟高层亲自授予“魁首”金册,
甚至引来仙界御使降下谕旨,破格擢升其入“仙界巡天使”预备序列的青衫少年!
他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气息渊深似海,眸光开阖间,隐有金色道纹流转,
那是将无上功法修炼至一定境界的象征。荣耀加身,万众瞩目。……而同一年,玄天宗。
魔劫爆发,黑云压城城欲摧。以凶残嗜血著称的“血骷魔尊”亲率百万魔修大军,
围攻玄天宗。护山大阵在连绵不绝的猛攻下哀鸣,最终轰然崩裂!玄天宗弟子死伤惨重,
尸横遍野,殿宇倾塌,灵山染血。清虚子道袍破碎,浑身浴血,
原本仙风道骨的模样荡然无存,他手持本命飞剑,虎口已然震裂,率领着残余的长老和弟子,
被一步步逼退至主峰之巅。脚下,是密密麻麻、狞笑嘶吼的魔修。身后,是绝望哭泣的门人。
“清虚老儿,还不跪降?本尊或可留你全尸!”血骷魔尊驾着骷髅血云,声音震得山石滚落。
清虚子嘴唇颤抖,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弟子,看着苏婉苍白染血的脸颊,
看着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早已没了主意的白辰,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悔恨,
如同毒蚁啃噬着他的心脏。宗门万年基业,竟要毁于他手!他双膝一软,近乎麻木地,
就要朝着那漫天魔煞跪下去——就在此时!九霄云外,
陡然传来一声清越悠长、却蕴含着无上威严的钟鸣!嗡——道音涤荡,瞬间冲散了漫天魔氛。
紧接着,道道璀璨夺目的金色光柱破开浓黑魔云,如同天罚,又似神迹,轰然降临!
一、二、三……整整三十六道巨大的金色符印,按照玄奥无比的轨迹排列苍穹,彼此勾连,
化作一座笼罩四极八荒的无上仙阵!煌煌神威,压得百万魔修气息一滞,
修为稍弱者直接爆体而亡!血骷魔尊骇然变色:“仙界敕令?!是哪位御使驾临?!
”仙乐缥缈,祥云汇聚。云层之巅,一道身影缓缓显现。青衫玉冠,衣袂飘飞,
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金色光晕,面容俊朗如玉,眼神平静淡漠,
正俯视着下方如同炼狱般的玄天宗。
他脚踏十二品净世莲台(仙界御使标准配置的飞行法器),身后,
是三千名身着制式银甲、手持仙戈、气息肃杀而强大的仙界御使,旌旗招展,遮蔽天日!
那、那是……清虚子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苏婉猛地抬头,
脸上的血污都掩盖不住那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白辰更是像被掐住了脖子,
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死死攥紧了清虚子的破袖子。那张脸……纵然气质已然天翻地覆,
威严深重,但他们怎么可能认错!是林风!
是那个被他们亲手废掉修为、扔下万丈云梯、认定早已烂死在山沟里的废物林风!
可他如今……驾莲台,率仙使,言出法随,金印镇魔!“魔祟肆虐,扰攘清平,依仙界律,
当诛。”林枫开口了,声音平静无波,却如同天宪,传遍战场每一个角落。
他甚至没有多看玄天宗众人一眼,只是淡淡抬手,朝着下方百万魔军一指。“镇。
”身后三千仙使齐声应和:“遵御使令!”声如雷霆,震碎九霄!三千道仙戈同时举起,
引动三十六道苍穹金印。无尽仙光汇聚,化作毁灭性的洪流,如同天河倒泻,瞬间冲刷而下!
金光过处,魔修如烈阳下的冰雪,成片成片地消融、湮灭,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血骷魔尊惊骇欲绝,咆哮着祭出本命魔宝试图抵挡,却在金光触及的瞬间,魔宝碎裂,
他庞大的魔躯如同沙雕般崩塌,神魂俱灭!不过短短数息。天地间,为之一清。
只有残留的仙气氤氲,和满地狼藉的斗法痕迹,昭示着方才那毁天灭地的一幕并非幻觉。
劫后余生的玄天宗弟子呆呆地看着天空,仿佛做了一场荒诞离奇的大梦。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着玄天宗主峰。噗通——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苏婉。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了出去,曾经高傲的脸上涕泪横流,混合着血污,狼狈不堪。
她一把死死拽住林枫即将收回的、一尘不染的衣角,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声音尖锐而颤抖,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哀求:“林风!不……林师兄!林大人!救救我们!
救救玄天宗!以前是我们错了!是我们瞎了眼!
求求您看在往日情分上……”林枫缓缓低下头,目光终于落在了她的脸上。那目光里,
没有仇恨,没有快意,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淡淡的怜悯,
仿佛在看一只匍匐在泥泞里的蝼蚁。他微微俯身,靠近她耳畔,声音很轻,
却清晰得如同寒冰坠地,砸进在场每一个幸存玄天宗门人的心底:“现在知道谁才是废物了?
”苏婉的手指像是被无形的烙铁烫到,猛地缩了回去。那句轻飘飘的话,
比万千雷霆更震耳欲聋,砸得她神魂都在颤栗。她脸上的血污和泪水混在一起,滑稽又可怜,
只剩下本能地磕头,额头撞击着冰冷破碎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语无伦次:“是废物…是我们是废物…我们有眼无珠…求您…求您……”高天之上,
仙界御使阵列肃穆,仙光流淌,无声地施加着磅礴的压力。残存的玄天宗弟子们,
从极致的震惊和劫后余生的恍惚中逐渐清醒,不知是谁先带的头,一个接一个,
如同被风吹倒的麦浪,朝着云端那道青衫身影跪伏下去。恐惧,敬畏,还有无地自容的羞惭,
淹没了每一个人。清虚子没有跪。他僵立在原地,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
那身破碎的道袍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更显其形销骨立。他望着林枫,
那张曾经被他斥为“废物”、厌弃至极的脸,此刻沐浴在纯净的仙光之中,威严、漠然,
如同端坐九重天上的神祇,俯视着尘泥中的挣扎。三年…仅仅三年…废掉的灵根,
万丈云梯的滚落,乱葬谷的污秽……这一切怎么可能铸就出眼前的景象?
仙界御使…三十六道金印…言出法随镇杀魔尊……每一个认知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他的道心之上。他一生追求的仙道伟力,他赖以维系宗门、自矜身份的修为境界,
在对方此刻所代表的意志和力量面前,渺小得可笑,脆弱得不堪一击。喉头一甜,
一股腥锈味猛地涌上。清虚子死死咽了下去,嘴角却依旧渗出一缕暗红的血丝。他张了张嘴,
干裂的嘴唇颤抖着,试图维持最后一点身为一宗之主的、可怜的体面,
却发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求饶?他拉不下这个脸。解释?苍白的连他自己都不会信。忏悔?
似乎也太迟了。林枫的目光,终于从匍匐在地的苏婉身上移开,
淡淡地扫过下方一片狼藉的玄天宗,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门人,最后,落在了清虚子身上。
那目光里没有仇恨,没有讥讽,甚至没有多少情绪,就像在看一座倒塌的牌坊,
一块路边的碎石。但这种极致的平静,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更让清虚子窒息。“清虚真人。
”林枫开口了,声音平稳地回荡在寂静的山巅,
用的是一个完全划清界限的、甚至带着一丝官方意味的称谓。“魔患已除,此间事了。
”他语气淡漠,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清理了一处路障,“仙界巡天使职责所在,不必言谢。
”不必言谢。四个字,轻飘飘的,却像四把冰锥,狠狠扎进清虚子的心脏,
扎进每一个玄天宗弟子的耳朵里。彻底撇清,连一丝一毫旧日香火情都不剩。
“至于尔等宗门内部事务,”林枫继续道,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掠过清虚子身后,
那个试图将自己完全藏起来、面无人色的白辰,“仙界不予干涉。”白辰猛地一颤,
感觉像是被彻底剥光了扔在冰天雪地里。不予干涉…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失去了最后一点可能的庇护!周围的弟子们,那些曾经羡慕他、巴结他的同门,
此刻投来的目光渐渐变了,震惊过后,是压抑的愤怒、怀疑和**裸的怨恨!坤元镜!
偷盗灵器!诬陷同门!导致宗门几乎灭顶!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连成一片,
真相残忍得让人头皮发麻!林枫仿佛没有看到下方骤然紧张诡异的气氛,微微侧首,
对身后一名领队的仙将吩咐:“核查伤亡,清扫魔气残留,维持秩序。”“遵令!
”仙将抱拳躬身,动作整齐划一,带着绝对的服从。下一刻,三千仙使无声而动,
道道仙光降下,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战场,
救治伤员——但他们只救治那些确无疑问的玄天宗弟子,对于高层,
尤其是清虚子、苏婉、白辰等人,无人靠近,一种无形的界限泾渭分明。这种区别对待,
更像是一种公开的凌迟。清虚子身体又是一晃,再也支撑不住,“哇”地一声,
一口压抑已久的鲜血终于狂喷而出,星星点点溅在破碎的山石上,触目惊心。
他气息瞬间萎靡下去,原本只是破损的道袍,此刻更衬得他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苏婉发出一声惊呼,却不敢上前,只是更加拼命地磕头。林枫垂眸看着,眼神依旧无波无澜。
“此间事了,回禀仙庭。”他不再看下方任何人,转身,踏上那十二品净世莲台。祥云汇聚,
仙乐再起,三千仙使化作道道流光,护卫左右,庞大的仙使阵列如同来时一般,
井然有序地升入苍穹,那三十六道金色符印也缓缓消散,重新露出朗朗青天。阳光洒落,
照亮了玄天宗的残垣断壁,
亮了每一个幸存者脸上劫后余生的茫然、无法消解的恐惧、以及看向清虚子、尤其是白辰时,
那再也无法压抑的愤怒与质疑。仙光彻底消失在天际。压抑的沉默被彻底打破。“白辰!
”一名断了一条胳膊的长老,双目赤红,第一个嘶吼出来,“那坤元镜!是不是你偷的!
是不是你栽赃给林…林御使的!”“对!你说清楚!”“宗门险些因你而灭!
”“是你害死了那么多师兄弟!”幸存的弟子们围拢上来,眼神能吃人。
白辰尖叫着试图躲到清虚子身后:“不是我!师尊!师尊救我!他们污蔑我!
”但此刻的清虚子,嘴角淌血,眼神空洞地望着林枫消失的方向,道心崩碎,
修为都在反噬下剧烈波动,哪里还有力气护他?甚至,他自己都成了众矢之的。“师尊!
您当初为何就不肯信林师兄一次!”有弟子痛哭流涕地质问。“就因为白辰会讨好卖乖,
资质好些吗?”“我们不公啊!宗门不公啊!”声声泣血,句句诛心。苏婉瘫软在地,
看着陷入包围、状若疯癫的白辰,看着气息涣散、仿佛瞬间苍老了几百岁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