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我靠摆烂气死全家
作者:猛炫冰西瓜
主角:王春花李红英周铁柱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0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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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题材小说《重生七零,我靠摆烂气死全家》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该书以王春花李红英周铁柱为主角,主要讲述的内容有:只会咬着牙低头干活,连大气都不敢喘。“你……”王春花噎了一下,随即更怒,“少给我来这套!没力气?我看你是欠打!”她抄起墙……

章节预览

铁链子咣当砸在木门上。一股霉味冲进鼻子,呛得我嗓子发痒。眼前黑乎乎的,

只有门缝底下透进来一丝光。我试着动腿,脚脖子被什么硬东西硌着,冰凉。我伸手摸,

是根小臂粗的铁链,一头锁在我脚踝上,另一头拴在房梁的大铁钩子上。心口猛地一抽。

这地方……这情景……太熟悉了。上辈子最后那段日子,我病得爬不起来,

李老婆子嫌我浪费粮食,就把我锁在猪圈旁边的柴房里,活活饿死。我怎么又回来了?

耳朵里嗡嗡响,外面堂屋的吵闹声传进来,特别清楚。“娘!你听我的!

这女人就是个丧门星!自打她进门,咱家就没顺当过!干活磨蹭,吃饭倒比谁都快!

现在还动不动就装病!锁她几天,饿几顿,看她还敢不敢偷懒!

”这是我那个“好”丈夫**的声音,气急败坏。“就是!娘!哥说得对!

”小姑子李红英尖着嗓子帮腔,“上次让她帮我洗件衣服,她愣是给洗破了!肯定是故意的!

这种又懒又馋的媳妇,就该好好治治!锁着!让她长长记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摆谱!

”婆婆王春花的嗓门又高又利,像刀子刮锅底:“建国说得没错!

花了五十斤粮票娶回来的媳妇,不中用!白糟蹋粮食!就得这么治!锁着!省得看着碍眼!

啥时候认错了,服软了,肯好好干活了,啥时候再放出来!”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

跟上辈子锁我时他们说的一模一样。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那不是冷,是恨,

烧了骨头缝的恨。上辈子,我就是被他们这样锁着,饿着,病着,最后咽了气。死的时候,

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心里只有后悔,后悔自己太老实,太能忍,

以为勤快干活,讨好他们,就能换口饭吃,换点安稳日子过。结果呢?累死累活,当牛做马,

最后落个饿死的下场!还被人骂丧门星!他们老李家,老的刻薄,男的窝囊,小的刁钻,

没一个好东西!一股滚烫的东西猛地冲上脑门,撞得我眼前发黑。重来一次?

老天爷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行!上辈子我傻,我认命,我忍气吞声,结果呢?

骨头渣子都让人嚼碎了!这辈子,我乔念安,不伺候了!“摆烂”这词儿,

我是死了才知道的。意思就是啥也不干,躺平,混日子。以前我觉得这是懒汉才干的。现在?

这简直是给我量身定做的法宝!你们不是嫌我懒吗?不是嫌我吃白饭吗?好!

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懒!什么叫真正的吃白饭!我摸着脚脖子上的铁链,

冰凉的触感提醒着我现在这具身体的虚弱。十六岁,

刚被五十斤粮票“卖”进李家门不到半年,瘦得跟豆芽菜似的,还没完全长开。

上辈子就是亏在身体底子太差,又累狠了,才一病不起。这辈子,第一要紧的,

就是先保住身体。没本钱,拿什么跟他们耗?我蜷缩在冰冷的泥地上,

把角落里堆着的、带着一股子陈年谷壳和灰尘味的破麻袋片子拽过来,尽量裹住自己。饿,

肚子火烧火燎的难受。渴,嗓子干得冒烟。我闭上眼,

强迫自己回想上辈子饿死前那种更绝望的滋味。这点饿,算什么?忍!必须忍!现在冲出去,

除了挨打挨骂,啥也得不到。不知道过了多久,柴房门上的小活板被拉开了。

一个粗瓷碗“哐当”一声摔进来,里面是半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野菜糊糊,

几根黑乎乎的咸菜丝飘在上面。“吃吧!饿死鬼!省得传出去说我们老李家苛待媳妇!

”婆婆王春花的声音从活板外面扔进来,带着施舍和不耐烦。我看着那碗糊糊,

胃里一阵抽搐。但我没动。活板“啪”地又关上了。等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

我才慢慢爬过去。端起碗,没急着喝。我小心地把那几根咸菜丝挑出来,

藏到墙角的稻草堆最深处。然后才端起碗,小口小口地喝那点稀汤寡水。盐分很重要。

这点咸菜丝,是我的“战略储备”。第二天早上,活板又开了。又是一碗照人影的糊糊,

这次连咸菜丝都没了。我还是没动。中午,糊糊送来。我没动。到了晚上,活板打开,

外面的人似乎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前两顿的糊糊还原封不动地放着,已经馊了。“死丫头!

给你脸了是吧?还敢绝食?想死没人拦你!”王春花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接着,

一碗新的糊糊摔进来,溅了我一身。我还是没动。馊了的糊糊被我倒进了墙角老鼠洞。

第三天早上,送来的糊糊明显稠了一点点。我冷笑。这就心疼粮食了?但我依然没吃。

蜷缩着,闭着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虚弱,呼吸放得更轻。第三天傍晚,活板打开时,

外面站着的不是王春花,是**。他大概刚从地里回来,带着一身汗味和土腥气。

他皱着眉,看着地上原封不动的几个碗,又看看缩在角落里,

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干裂起皮的我。“乔念安!”他语气带着点不耐烦,

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你搞什么名堂?真想把自己饿死?”我慢慢睁开眼,

眼神放空,没看他,只虚弱地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破锣:“……饿……没力气……动不了……”说完,又闭上眼,

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站了一会儿,大概觉得我这副样子不像是装的。

他踢了踢地上的破碗,骂了句:“麻烦!”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活板又开了。

这次递进来的不是糊糊,是一个拳头大的、黑乎乎的杂粮窝头!还有一碗颜色深了些的糊糊。

我心头一跳。有门!但我还是没立刻吃。等活板关上,脚步声远去,我才爬过去。拿起窝头,

硬邦邦的,剌嗓子。我掰下一半,藏好。剩下半个窝头,就着那碗糊糊,

慢慢地、小口地吃下去。这是我重生三天来,第一顿像样的食物。胃里有了东西,

那股火烧火燎的疼才稍微平息一点。第四天中午,柴房的门锁“哐啷”一声被打开了。

刺眼的阳光涌进来,晃得我睁不开眼。“滚出来!”王春花叉着腰站在门口,

脸色阴沉得像锅底,“锁了几天还锁出毛病来了?想装死到什么时候?家里的活计堆成山了!

猪草没打,鸡没喂,水缸都空了!想饿死我们全家啊?”我扶着冰冷的土墙,

慢慢地、一点点地往外挪。脚步虚浮,走一步晃三下,好像风一吹就能倒。“磨蹭什么!

快点!”李红英倚在堂屋门框上嗑瓜子,瓜子皮随口吐在地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娘,

你看她那样儿,就是装的!锁几天还锁娇气了!”我低着头,不吭声,挪到院子里。

眼睛适应了光线,才看清院子里的景象:乱糟糟的,鸡屎满地,

猪圈那边传来饿急了的猪哼哼声。水缸果然见了底。

王春花把一把破镰刀和一个巨大的竹筐“哐”地扔到我脚边:“赶紧的!去后山打猪草!

打不满一筐别回来吃饭!”我看着那镰刀和筐,又看看自己细得跟麻杆似的手腕。上辈子,

就是这打猪草的活,一天天累垮了我。“娘……”我抬起头,声音细弱,带着哭腔,

眼泪说来就来,在眼眶里打转,

怕摔死在山沟里……到时候……还得麻烦建国哥……去抬我……”眼泪恰到好处地掉下来。

王春花和李红英都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哭,还哭得这么可怜巴巴。以前的我,

只会咬着牙低头干活,连大气都不敢喘。“你……”王春花噎了一下,随即更怒,

“少给我来这套!没力气?我看你是欠打!”她抄起墙角的笤帚疙瘩就要冲过来。

我“哎哟”一声,顺势就往地上一瘫,抱着脚踝:“娘!疼!

铁链子……勒得骨头疼……肯定伤着了……动不了……”我一边哭嚎,

一边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泪流得更凶了。**正好从屋里出来,

看到我瘫在地上哭得凄惨,他娘举着笤帚要打,眉头皱得更紧了:“行了!娘!闹腾啥?

她这样儿,真能去打猪草?别真死外头了!”他走过来,粗鲁地拉起我的胳膊,

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又把我推向厨房的方向,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别嚎丧了!

去打点水!先把水缸挑满!这点活总能干吧?”王春花举着笤帚,气得胸口起伏,

但到底没再打下来,只是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没用的东西!挑水去!

再磨蹭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我低着头,抽抽噎噎,一步三晃地走向厨房门口的水桶和扁担。

心里冷笑:挑水?行啊。我拿起水桶,走到院子里的水井边。这井是村里共用的,

离李家院子有二十几步。我慢吞吞地摇着辘轳,感觉那木把子重得像座山。

好不容易打上来小半桶水,我弯腰去拎。“哎呀!”我手一滑,像是脱了力。“哐当!

”水桶翻倒在地,小半桶水全泼在了泥地上,瞬间被吸干,只留下一片湿印子。“乔念安!

”王春花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你个败家精!你存心的!看我不打死你!

”她举着笤帚又冲了过来。我“吓得”往后一缩,绊到了翻倒的水桶,

“噗通”一声又摔在地上,泥水溅了一身一脸,哭得更惨了:“娘!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手……手没劲儿……抓不住啊……呜呜呜……”“你!你!

”王春花气得直哆嗦,笤帚举得高高的,看着我这副泥猴样,打下去又怕脏了她宝贝笤帚。

“娘!算了算了!”**烦躁地吼了一声,“红英!你去!你去打水!让她滚一边去!

看着就烦!”李红英正嗑瓜子嗑得高兴,突然被点名,不乐意了:“凭啥我去啊?

我还要去小娟家玩呢!”她把瓜子壳狠狠吐在地上。“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冲她吼。李红英气呼呼地跺了跺脚,狠狠瞪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去拿水桶。

我瘫坐在泥地里,抹着眼泪,心里一片平静。第一步,成了。让他们窝里斗去吧。从那天起,

我彻底开启了“摆烂”模式。做饭?行啊。不是忘了放盐,就是故意放多了咸得齁死人。

炒菜?要么糊得发黑,要么夹生得咬不动。王春花骂我,我就低着头,

小声嘟囔:“火候……掌握不好……以前……在家没做过这么多人的饭……”洗衣服?好的。

力气小,搓不干净。晾衣服?一阵“风吹来”,衣服“没夹住”,掉地上又得重洗。

李红英拿着沾了泥印子的花衬衫跳脚骂,

我就怯生生地说:“风……风太大了……我抓不住……”去生产队上工?挣工分?

那更是我的“重灾区”。分派给我的活,永远是最慢完成的那一个。锄草?人家锄完一垄,

我才挪动半垄。割麦子?人家唰唰唰,我半天割一小把,还时不时“累得”直起腰喘粗气,

或者“不小心”割破手指头(其实就划了道小口子),弄得血糊糊一片,

吓得记分员都不敢靠近。队长找我谈话,我低着头,绞着衣角,

体从小就不好……没力气……干不动重活……拖累大家了……对不起……”眼泪说来就来。

队长看着我瘦得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再看看我“干活”时那要死不活的状态,也信了几分,

只能叹口气,把我调到最轻松的、工分也最低的晒场看谷子。李家的日子,因为我,

彻底乱了套。王春花天天指着我鼻子骂“丧门星”、“懒骨头”、“赔钱货”,

骂得唾沫横飞。**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阴沉,觉得我丢尽了他的脸。

李红英更是变着法儿找茬,摔摔打打。但我一概不理。骂我?我就低着头,像块木头,

左耳进右耳出。想打我?我就提前“晕倒”,或者“虚弱”得站不稳往地上瘫。

反正我现在是全村都知道的“病秧子”、“没力气”。他们越生气,我越平静。该吃吃,

该睡睡(虽然睡的是冰冷的灶房草铺)。分给我的饭,哪怕只有半碗糊糊,

我也吃得干干净净,绝不浪费一点能量。偷偷藏起来的窝头、咸菜丝,

就是我“战略储备粮”。

为家务活没人干、因为我挣不到工分、因为家里越来越乱而互相指责、吵得天翻地覆的样子,

我心里那口憋了上辈子的恶气,才稍微顺了那么一点点。真正的爆发,在一个月后。那天,

**在修生产队的拖拉机时,不小心被扳手砸了脚,肿得老高,没法上工了。

王春花心疼儿子,又想着我晒场的活轻松,就打发我去给**送午饭——两个白面馍馍,

一大碗油汪汪的炒鸡蛋。这在李家,绝对是顶好的伙食了,

平时只有**这个“壮劳力”偶尔能享受。我端着碗,心里冷笑。上辈子,

这种好事永远轮不到我。我提着篮子,慢悠悠地往生产队的工具房走。

路过村里的供销点门口,正好看见李红英和几个**妹围在那儿,

李红英手里拿着个崭新的、红彤彤的塑料发卡,对着供销点的玻璃窗照来照去,一脸得意。

那发卡一看就不便宜,至少得一两块钱。我心里一动。上辈子就有风言风语,

说李红英手脚不干净,会偷偷拿家里的钱。王春花虽然抠门刻薄,

但对这个老闺女却是出奇的大方,零花钱给得不少。可李红英贪心,总是不够花。

我脚步没停,继续往工具房走。把饭送给龇牙咧嘴吸凉气的**,他看我的眼神依旧厌恶,

只粗声粗气地说:“放着吧。”我没说话,放下碗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停下来,

回头看了他一眼,

才……看见红英在供销点……买了个新发卡……红红的……可好看了……得……得不少钱吧?

”说完,我像是说错话一样,赶紧低下头快步走了。工具房里,

**捏着白面馍馍的手顿住了。他狐疑地皱起眉。红英又买新发卡?

前两天娘刚给了她五毛钱零花,买发卡?五毛钱够买个屁!那死丫头哪来的钱?

晚上吃饭的时候,气氛格外压抑。**的脚还疼,板着脸。

王春花还在心疼那碗油汪汪的炒鸡蛋——她儿子都没舍得吃完,剩了一半,结果放久了,

有点馊了,只能喂鸡。王春花一边把剩菜倒进鸡食盆,一边心疼地骂:“败家!

白瞎了那么多油!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害的!做个饭都做不好!端个饭都磨磨蹭蹭!

建国才没胃口吃!”我端着我的野菜糊糊碗,缩在角落的小板凳上,小口小口地喝,不吭声。

李红英大概心情好,哼着不成调的歌,手指头下意识地摸着头上的新发卡。

**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去,落在那个崭新的红发卡上。“红英,

”**声音阴沉沉的,“你那发卡哪来的?”李红英摸发卡的手一僵,眼神有点飘:“啊?

就……就买的呗。”“买的?哪来的钱?”**盯着她,“娘前几天才给了你五毛,

买这发卡够?”王春花也疑惑地看向闺女。她记得那发卡,供销社新到的货,一块二一个!

她可没给闺女这么多钱。李红英有点慌了:“我……我攒的!不行啊?”“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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