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小说《剜我肾时有多狠,跪下时多狼狈》由作家夏日微澜创作,主角是顾言忱徐悠柔林晚,我们为您提供剜我肾时有多狠,跪下时多狼狈首发最新章节及章节列表。讲述的是在我这里不管用。你听好了,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让你那个‘深爱你’的顾言忱,乖乖签了离婚协议,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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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了顾言忱三年,像个傻子。我以为捂着心口的那块疤,就能假装它不存在。
可当他为了他的白月光,要我捐出一颗肾时,我才发现,那道疤早已烂进了骨头里。
冰冷的手术同意书拍在我脸上,他说:“林晚,你欠她的。”那一刻,
我脑子里盘踞了三年的迷雾,忽然就散了。我像一个看了三千遍剧本的观众,
终于在最后一秒跳上了舞台,清晰地看见了每一个人的命运走向。
原来我只是一本虐文里的工具人女主,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用我的血肉和尊严,
去成全他和白月光那可歌可泣的爱情。可现在,剧本改写了。因为,我张嘴了。
1顾言忱推开VIP病房门的时候,我正在慢条斯理地削着苹果。
他英俊的脸上覆盖着一层寒霜,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不听话的物品。“林晚,
别耍花样了。把字签了。”他将那份《自愿肾脏捐献同意书》重新扔到我的床头柜上,
力道不大,侮辱性却极强。若是从前,我大概已经红了眼圈,卑微地问他,
我们三年的夫妻情分,难道就抵不过她的一滴眼泪吗?可现在,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顾言忱,”我轻轻吹了吹刀刃上沾着的苹果屑,“你是在求我吗?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求你?林晚,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这是你欠悠柔的。三年前如果不是你设计爬上我的床,悠柔怎么会伤心出国,
又怎么会拖坏了身体?”这套说辞,我听了三年,听得耳朵都起了茧。每一次,
他都能用这番话,将我钉在耻辱柱上,
让我为自己“不择手段”得来的顾太太身份感到无地自容。但现在,我只觉得吵闹。
我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插起一块,递到嘴边,却没有吃。“哦,原来是这样。
”我点点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既然是我欠她的,那更不能随便给了。
”顾言忱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显然没预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在他剧本里,
我应该哭着、闹着,最后在心碎欲绝中,为了留住他而签下这份卖身契。“你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冷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意思就是,”我抬起眼,
目光第一次毫无闪躲地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眸子,“一颗肾,还不清我欠她的。我要连本带利。
”他眯起眼,那是一种极度危险的信号。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强大的压迫感笼罩了整个病房。
“林晚,你想要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满是嘲讽,“钱?还是顾太太的身份?
我告诉你,别得寸进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不不,”我摇了摇手指,
将那块苹果放回盘中,“顾太太这个身份,太脏了,我嫌恶心。”顾言忱的脸色,
终于彻底变了。我清晰地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与震怒。他大概从未想过,
那个爱他爱到尘埃里的林晚,会说出“恶心”这两个字。我就是要让他意外。
我就是要打乱他所有的预设。我掀开被子,慢悠悠地坐起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
拿出另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白纸黑字,标题刺眼。《离婚协议书》。“签了它,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然后,把你名下百分之五十的资产,转到我名下。
这两件事办妥了,我立刻进手术室。少一分,或者晚一天,徐悠柔的命,就多一分危险。
”2空气仿佛凝固了。顾言忱盯着那份离婚协议,足足有半分钟没有动。
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将我燃烧殆尽。“林晚,你疯了?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我清醒得很,”**在床头,
姿态说不出的放松,“顾总,这是一笔交易。你用钱和自由,换你心上人的命。很划算,
不是吗?”“你以为我不敢动你?”他猛地伸手,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疼。但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喊疼,也没有掉一滴眼泪。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甚至还对他笑了一下。“顾言忱,你当然敢。你可以把我绑上手术台,
强行取走我的肾。你甚至可以让我‘意外’死在手术台上,
再给我安一个‘为爱牺牲’的伟大名声。”我的话像一把刀,
精准地剖开了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他的瞳孔骤然一缩。我猜对了。这个念头,他一定有过。
“但是,”我话锋一转,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松开,“你猜猜,
如果我出了事,你的那些商业对手,
会不会收到一份关于‘顾氏集团海外账户秘密交易’的详细资料?比如,
上个月你为了拿到城南那块地,给谁送了一份‘大礼’?”顾言忱攥着我的手,猛然一僵。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审视和忌惮。他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些。过去三年,
我在他眼里,只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毫无威胁的菟丝花。
他从不避讳在我面前接听一些敏感的电话,也从不防备我看到他书房里那些加密的文件。
因为他笃定,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一个恋爱脑的女人,哪里会懂什么商业机密。
可他错了。我不仅懂,我还记下了所有。这就是他亲手递给我的,最锋利的武器。
“你调查我?”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怎么能叫调查呢?顾总,
”我轻笑着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夫妻之间,总该有些共同的秘密,
不是吗?”他沉默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的暴怒:“百分之五十?
林晚,你的胃口太大了。”“不大。”我摇摇头,“你一半,我一半,这才叫离婚。不然,
就叫丧偶。”最后四个字,我咬得极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他心上。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到我一时间难以分辨。有愤怒,有不解,有狠戾,
还有一丝……被完全看透的狼狈。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抓起那份离婚协议,
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病房。门被他用力甩上,发出一声巨响。我知道,他被我逼到了墙角。
他会去查,会去验证我说的是真是假。而我,只需要安静地等待。等待他带着我的胜利品,
回来求我。3顾言忱离开后不到半小时,我的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
听筒里传来一个柔弱又带着哭腔的女声。“林晚姐,是我,悠柔。”哦,正主来了。“有事?
”我的语气很冷淡。电话那头的徐悠柔似乎被我的态度噎了一下,停顿了两秒,
才继续用那种楚楚可怜的语调说:“林晚姐,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但是言忱他是无辜的,
你不要用我的病来逼他好不好?他为了公司已经很累了,你不能这么对他……”她说着说着,
就带上了哽咽的哭音,仿佛我才是那个拆散有情人的恶毒女配。若是以前,我听到她这番话,
恐怕早就气得浑身发抖,口不择言地骂她虚伪。但现在,我只觉得好笑。“徐**,
”我打断她自导自演的悲情戏,“第一,顾言忱累不累,跟我没关系,我不是他妈,
没义务心疼他。第二,逼他的人不是我,是你。你的命,现在就攥在我手里,你想活,
就得让他满足我的条件。懂了吗?”徐悠柔似乎被我这番直白又粗暴的话给震惊了,
半天没说出话来。大概在她心里,我还是那个可以任她拿捏的软柿子。
“林晚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带着哭腔,不可置信地问。“我变成哪样了?
”我反问,“是变得不像个傻子,让你觉得不习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急忙辩解,“我只是……我只是觉得,
爱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如果你真的爱言忱,就应该为他着想,而不是……”“闭嘴。
”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瞬间让她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徐悠柔,收起你那套绿茶说辞,
在我这里不管用。你听好了,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
让你那个‘深爱你’的顾言忱,乖乖签了离婚协议,把钱给我。我拿到钱,就给你肾,
你们双宿双飞。”“二,你继续装你的白莲花,让他为了你跟我耗着。不过我提醒你,
你的身体,可耗不起。医生说,你最多还有三个月。到时候,你就可以去地下,
继续做他心里那抹永不褪色的白月光了。”我顿了顿,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语气,
补上了最后一刀。“说真的,我个人,比较推荐第二种。毕竟,只有死人,
才能永远活在男人的心里,不是吗?”电话那头,只剩下徐悠柔急促又压抑的呼吸声。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那张惨白又扭曲的脸。她想用道德绑架我,却被我用现实狠狠地打了回去。
“嘟……嘟……嘟……”她挂断了电话。我将手机扔到一旁,心情说不出的舒畅。这场战争,
才刚刚开始。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们溃不成军的样子了。4徐悠柔的电话,
显然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傍晚时分,顾言忱再次出现在我的病房。这一次,
他眼中的怒火比之前更盛,周身的气压低得能滴出水来。他一言不发,
将一个文件袋狠狠摔在我的病床上。“林晚,这就是你想要的?”我慢悠悠地打开文件袋,
里面是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以及一份资产**合同。我一页一页,仔细地翻看着。
顾言忱就那么站在床边,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用那双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你对悠柔说了什么?”他冷声质问。“没什么,
”我头也不抬地看着合同条款,“只是帮她分析了一下利弊。让她明白,
做一个活着的富太太,远比做一个死了的白月光要划算。”“你敢威胁她!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了他龙飞凤舞的签名,满意地笑了笑,
“看来,徐**很聪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我将文件收好,抬头看向他,笑容温和。
“顾总,合作愉快。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办完手续,我立刻去体检,准备手术。
”顾言忱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有一天他会被我这样一个他从来看不起的女人,逼到这个地步。“林晚,你别得意。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等手术结束,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是吗?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我等着。”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彻底激怒了他。
他猛地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和床之间。他英俊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呼吸灼热,眼神里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如果是以前,
我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但现在,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他越是愤怒,
越是失控,就越证明我的筹码,捏住了他的七寸。我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紧绷的下颌线,
指尖能感受到他肌肉的僵硬。然后,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说了一句话。“别忘了,你书房保险柜第三层,那本黑色的笔记本里,记了些什么。
”一瞬间,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彻底僵住了。5顾言忱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他眼中的疯狂和暴怒,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瞬间熄灭,只剩下惊骇和难以置信的恐惧。
那本黑色的笔记本,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里面记录着他如何通过一系列灰色手段,吞并对手公司,铲除异己,
才有了今天顾氏集团的辉煌。那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有一次他喝醉了,我扶他回书房休息,
他自己打开了保险柜,对着那本笔记喃喃自语,说那是他的“功勋章”。
我当时只觉得心惊肉跳,为他担忧。我甚至还天真地劝他,把这些东西销毁了,太危险了。
他只是嘲讽地笑我,说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是啊,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懂,
这是能让他万劫不复的证据。我看着他惨白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怎么样,顾总?
”我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现在还想让我生不如死吗?”他没有回答,
只是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缓缓地直起身,退后了两步,仿佛我是什么会吃人的怪物。
他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看一件附属品,
而是看一个与他势均力敌、甚至比他更狠的对手。“你……早就计划好了?
”他声音沙哑地问。“不,”我诚实地摇了摇头,“是你,一步一步,把我逼到了今天。
是你亲手教会我,人至贱,则无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
最后都化为一片死寂的灰败。他什么都没再说,转身,近乎踉跄地离开了病房。这一次,
他甚至没有力气去甩门。门被他轻轻带上,发出一声微弱的“咔哒”声,像是某个时代,
在我心里落下了帷幕。我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轻松。我知道,我赢了第一回合。
接下来的每一步,我都要赢。6第二天上午九点,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我化了淡妆,
穿了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看上去气色很好,完全不像一个病人。顾言忱的车在我面前停下。
他从车上下来,一夜未见,他整个人憔悴了很多,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
精心打理的头发也有些凌乱。他看到我,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沉默地朝大门走去。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没有争吵,没有拉扯,
甚至没有多余的对视。我们像两个陌生人,冷静地填表,拍照,然后等待盖章。
当工作人员将两本红色的离婚证递给我们时,我能感觉到顾言忱的手,在微微颤抖。
我接过那本属于我的,翻开,看着上面我们俩那张貌合神离的合照,只觉得无比讽刺。
走出民政局,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感觉像是重获新生。“现在,你满意了?
”顾言忱在我身边站定,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这只是开始。”我将离婚证放进包里,
语气平淡。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冰冷。“林晚,我真是小看你了。
我以为你是一只温顺的猫,没想到,你是一条会咬人的毒蛇。”“谢谢夸奖。
”我毫不客气地收下这份“赞美”,“是你亲手拔掉了猫的爪牙,又把毒蛇的獠牙,
一颗一颗给我装上的。”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色铁青。“去银行吧,”我看了看手表,
“办完资产**,我的律师会全程跟进。然后,我会安排手术。我这人,一向信守承诺。
”说完,我不再看他,径直走向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从始至终,
我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因为我知道,从拿到这本离婚证开始,这个男人,
就再也无法主宰我的人生了。我的未来,我自己说了算。7银行贵宾室里,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顾言忱坐在我对面,面无表情地在各种文件上签字。
当看到手机短信提示,一长串的数字进入我的账户时,我的心,竟然没有想象中的狂喜,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这些钱,是我应得的。是我用三年的青春,一颗肾,
以及无数个被他和他白月光践踏尊严的夜晚,换来的。律师仔细核对了所有文件后,
对我点了点头:“林**,手续都办妥了。”“好。”我站起身,对顾言忱说,
“明天我会去医院做术前检查,一切顺利的话,三天后就可以手术。”说完,我便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婆婆”。哦不,现在应该是前婆婆了。
我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林晚!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到底对言忱做了什么?
你居然敢跟他离婚,还骗走了我们家一半的财产!我告诉你,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电话那头,顾母尖锐刻薄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贵宾室。顾言忱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他想上前来抢我的手机,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我对着手机,不紧不慢地开口:“哦?是吗?
那你儿子可能要失望了,钱,已经到我账上了。”“你……你这个扫把星!你不得好死!
”顾母气得破口大骂。“我死不死,就不劳您费心了。不过,
您最好还是多关心一下您儿子的公司吧。”我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说道,“我听说,
顾氏集团最近在竞标城南那个项目,税务方面……好像不太干净啊。您说,我要是不小心,
把一些东西寄给税务局和纪检委,会怎么样呢?”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过了几秒,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林晚,你……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我收起笑容,
声音冷了下来,“所以,管好你的嘴。不然,我不介意让你们整个顾家,都给我陪葬。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整个世界,清净了。
我抬眼看向脸色已经白得像纸一样的顾言忱,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前夫,
记得提醒你妈,祸从口出。”8回到医院,我感觉浑身的枷锁都被卸下了。我躺在病床上,
看着手机银行里那串长长的数字,第一次为自己的未来,开始认真规划。
我要买一栋带花园的房子,养一只猫,种满我喜欢的花。我要去环游世界,
去看看我曾经在书里、在电视里看到过的风景。我再也不用为了取悦任何人,而委屈自己了。
这种感觉,真好。下午,我主动联系了医生,安排了全面的术前检查。既然拿了钱,
我就会履行我的承诺。我林晚,从不食言。只是,我不会再像个傻子一样,任人宰割。
我花钱,请了国内最好的律师团队,让他们全程监督这次手术,
确保我的生命安全和合法权益。我还联系了一个**。我要查一件事。
一件困扰了我很久,但在之前,我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去深究的事。那就是,三年前,
徐悠柔那场“意外”出国,到底是怎么回事。顾言忱的说辞是,她因为我设计了他,
伤心欲绝才出的国,结果在国外遇到了车祸,伤了肾脏,后来才慢慢发展成尿毒症。
这个故事听起来天衣无缝,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我的身上。可我的直觉告诉我,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我的身体各项指标都符合捐赠条件。
手术被安排在两天后。就在手术的前一天晚上,我收到了**发来的第一份资料。
那是一份徐悠柔三年前在国外的入境记录,以及一份……当地医院的就诊报告。
我点开那份加密的报告,当看清上面的诊断结果时,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报告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患者徐悠柔,因过量服用违禁药物导致急性肾功能衰竭。
根本没有什么车祸。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我拿着手机,
手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原来,他们不仅想要我的肾,还想用一个弥天大谎,
让我背负一辈子的愧疚!好,真好。顾言忱,徐悠柔。你们的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9手术当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我平静地洗漱,换上医院准备的病号服,坐在床边,
等待着护士来接我。顾言忱来了。他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只是远远地看着我。
他的神情很复杂,有疲惫,有挣扎,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林晚,”他开口,
声音有些干涩,“手术结束后,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生给你做术后康复,费用我全包。
”这算是……补偿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不必了,顾总。我的钱,
足够我请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我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
希望你能给你那位悠柔**,也请一个好点的心理医生。
”顾言忱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站起身,朝他走去,
“只是觉得,一个靠谎言和药物毁掉自己肾脏,再来骗取别人同情和器官的女人,心理上,
多少有点扭曲。”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走廊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顾言忱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