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娘娘她只想带废皇子种田
作者:杨叶轻
主角:温棠裴琰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0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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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娘娘她只想带废皇子种田》这本小说可以说是我在古代言情文里剧情最好的了!温棠裴琰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他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问了一句足以改变她一生的话:“温棠,你可愿抚育一个孩子?”轰的一声,温棠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章节预览

北风卷着碎雪,像千万把细小的刀子,刮在人脸上生疼。

温棠拢了拢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指尖冻得几乎没了知觉。入宫十年,

她还是个最末等的贵人,份例微薄,连过冬的银霜炭都分不到几块。她的采桑宫,

与冷宫几乎无异。“温贵人,快点!磨磨蹭蹭的,还想不想在宫里混了?

”管事太监尖细的嗓音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刺耳,带着一股子不耐烦的嫌弃。温棠心头一颤,

连忙加快了脚步。她知道,今天又是那些得宠的皇子公主们“取乐”的日子,而取乐的对象,

永远是那个被废贵妃所出、如同隐形人一般的九皇子,裴琰。

为了在这吃人的深宫里求得一丝喘息,为了不被排挤到连残羹冷炙都吃不上,

温棠被迫加入了这场卑劣的游戏。她很清楚,若是不做,明日她便会被那些人踩得更深。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用油纸包着的枣花糕,这是她省下自己好几天的份例,亲手做的。

糕点还带着她身体最后一丝余温,在这寒冷彻骨的雪夜里,竟显得有些烫手。

那点微薄的甜味,是她在这宫里唯一的慰藉,可此刻,她却不得不亲手将它送出去,

还要带着一份屈辱。风雪中,那个瘦弱得仿佛随时会倒下的身影,正孤零零地跪在梅林深处。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夹衣,膝盖下的雪地已经融化,又结上了一层薄冰,

透骨的寒意仿佛能从地底钻出来。他就是裴琰,九岁,却比同龄的孩子矮小许多,

一双眼睛里,是与年龄不符的麻木与空洞。那双眼睛,已经很久没有亮过,像两口枯井,

深不见底。温棠走上前,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她几乎要窒息。她颤抖着,将那块枣花糕粗鲁地塞到裴琰面前,用尽全身力气,

才从喉咙里挤出言不由衷的刻薄话语:“拿着!你也就只配吃这种下等东西!

”她的声音在风中发抖,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怕的,又或许,是为自己,也为眼前这个孩子,

感到悲哀。裴琰缓缓抬起头,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看了她一眼,没有怨恨,没有愤怒,

只有一片死寂。他默默地接过那块枣花糕,那只小手冻得青紫,却小心翼翼地捧着,

小口小口地啃着,仿佛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那样子,像极了路边被遗弃的小狗,得了施舍,

也只是默默地接受,连一声呜咽都不敢发出。温棠别过脸,不忍再看。她怕自己再多看一秒,

那点可怜的伪装就会彻底崩溃,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抱抱那个孩子,然后,

她们母子都会万劫不复。她攥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传来一阵阵刺痛,

才勉强稳住了心神。然而,他们谁都没有发现,就在不远处的一株巨大的腊梅树影下,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静静伫立。冷面帝王裴容,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看到了温棠递出糕点时,

那双藏在袖中攥得发白的手;看到了她扭过头时,眼角一闪而过的晶莹;更看到了她骂人时,

声音里无法掩饰的颤抖。他那双深邃得如同古井的眼眸,仿佛能洞穿人心,

将她所有的伪装、挣扎与不忍,看得一清二楚。温棠原以为,那只是一块卑微的枣花糕,

却不知,它改变了她此生所有的命运。当晚,掌事太监尖着嗓子在采桑宫门口高声唱喏时,

整个宫里都惊呆了。“——宣,温贵人,侍寝!”半年了,整整半年,

帝王都未曾踏足后宫任何一个妃嫔的宫殿。而温棠,

这个入宫十年、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贵人,竟被翻了牌子!她心头狂跳,

几乎以为是自己苦尽甘来。她慌乱地换上自己最好的一件衣裳,那件湖绿色的宫装,

衣角都已经有些磨损,却被她熨烫得平平整整。她在镜前描了又描,

试图让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显得精神一些,期待着命运的转机。她想,也许,

也许陛下终于想起了她,想起了她这个曾经的……却不知,命运的齿轮,

早已拐向了一个她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向。01龙涎香的味道弥漫在温暖如春的养心殿,

与殿外冰天雪地的世界判若两重天。温棠局促地跪在明黄色的龙榻前,连头都不敢抬。

她身上那件浆洗得有些发硬的宫装,在这极致的奢华面前,显得无比寒酸。

殿内的空气温暖得让人有些窒息,她能听到自己心跳如鼓的声音,一下一下,

重重地敲击着耳膜。良久,头顶传来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抬起头来。”温棠身子一僵,缓缓抬起脸。烛光摇曳,

映着帝王裴容那张俊美却冷峻的面容。他生得极好,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那双眼,

深邃得像两汪不见底的寒潭,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复杂而深邃,

掠过她略显苍白的脸颊和紧张得绞在一起的双手,没有一丝情欲,反而带着一种审视和探究。

他没有在意她寒酸的衣饰,也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对她进行任何亲密的举动。

他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问了一句足以改变她一生的话:“温棠,

你可愿抚育一个孩子?”轰的一声,温棠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孩子?她的心头狂喜,

第一个念头便是她的亲生儿子,四皇子裴瑜!裴瑜出生后不久,便因为她位份低微,

被抱给了中宫皇后抚养。这些年,她只能远远地看上几眼,连一声“母妃”都未曾听过。

裴瑜在皇后的教养下,对她这个生母更是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仿佛她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存在。

难道是陛下……陛下终于念及他们母子情分,要将瑜儿还给她了?巨大的惊喜让她浑身颤抖,

泪水瞬间涌上了眼眶。她想都没想,用尽全身力气叩首,

声音因为激动而变了调:“臣妾……臣妾愿意!臣妾愿意!

臣妾做梦都想抚育瑜儿……”然而,裴容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冰水,

将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连带着心底那点刚刚燃起的火苗,也瞬间熄灭。

“裴瑜是皇后的孩子。”一句轻飘飘的话,浇灭了她所有的期待,也击碎了她最后的幻想。

原来,在帝王心中,她连做裴瑜母亲的资格都没有。她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无法守护。

巨大的失望让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她趴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浸湿了冰冷的地砖。她以为自己会被赶出去,甚至被赐死。毕竟,

在帝王面前流露出对四皇子的“妄想”,已是死罪。她感到一阵绝望的虚无,这宫里,

她终究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还谈何奢望。

可裴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渐渐停止了抽噎,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朕要你抚育的,是九皇子,裴琰。”裴琰?

那个被她“欺凌”过的孩子?那个被亲生母亲抛弃、被宫人漠视、在风雪中瑟瑟发抖的孩子?

温棠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和不解。她不明白,尊贵无比的帝王,为何会做出如此安排。

让她这个卑微的贵人,去抚育一个同样被嫌弃的皇子?这究竟是恩赐,

还是另一个更深的深渊?她心底涌起一丝恐惧,陛下是要她去给那个孩子当替罪羊吗?

她张了张嘴,想问,却又不敢。最终,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在这深宫里,

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臣妾……遵旨。”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

带着一丝认命的疲惫。当温棠回到冷清的采桑宫时,裴琰已经被两个太监送了过来。

他依然穿着那件单薄的夹衣,小小的身子在寒风中缩成一团,跪在院子中央的雪地里,

一动不动,像一尊小小的石像。他冻得嘴唇发白,小脸青紫,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看到温棠,他眼中没有恐惧,反而亮起了一丝诡异的光,那光有些讨好,又有些小心翼翼。

他膝行几步,凑到温棠脚边,小心翼翼地仰起脸,用一种近乎讨好的语气,

压低了声音说:“母妃……琰儿知道怎么帮您争宠,争回四弟弟。您很快就会知道,

琰儿是有用的。”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用尽全身力气。

温棠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狠狠扎过。怜爱、酸楚、困惑……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个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将自己的尊严和健康,

当成邀宠的工具?他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她,仿佛在等待着她的夸奖,

等待着她对这份“价值”的认可。温棠感到一阵无力,她不知道,

自己该如何去拯救这样一颗早已被扭曲的心。02采桑宫的冬夜,比任何地方都要漫长。

炉子里只剩下几块烧得发白的炭,散发出微弱的暖意,却驱不散屋子里的寒气。

裴琰的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他竟真的在雪地里跪出了风寒。他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

自语:“父皇……会来看我的……母妃……你就能见到父皇了……”他的小手紧紧攥着被角,

指尖泛白,仿佛那被角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温棠看着他眼中那深埋的自卑与讨好,

心头刺痛不已。她想,这孩子是病了,病的不只是身子,更是心。

当所有人都教他如何阴谋算计,如何用“小伎俩”去争宠时,她决定告诉他另一条路。一条,

或许在这深宫里看来,是死路,但却是真正能活下去的路。她用温水浸湿了帕子,

轻轻敷在裴琰滚烫的额头上,那温度高得烫手,让她心底一阵阵发紧。

她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带着一种坚定而沉静的力量:“琰儿,听我说。以后,

不准再用自己的身子去冒险。”裴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不解,

他翕动着干裂的嘴唇,声音带着沙哑:“可是……只有这样,父皇才会……”“不会的。

”温棠温声打断了他,她知道这孩子心里的期盼,但她不能让他再这样错下去,

“宫里的皇子病了,自有太医看顾,父皇日理万机,不会因为这点小病就特意赶来。

而那些真正能惊动父皇的大病,往往伴随着性命之忧。

你是在拿自己的命去赌一份虚无缥缈的关注,值得吗?”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心疼。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告诉他宫中争宠的险恶,那些她亲眼所见,亲身经历的残酷:“而且,

就算父皇来了,看到了病弱的你和‘悉心照料’的母妃,他会觉得母妃贤德吗?不,

他只会觉得母妃无能,连一个孩子都照顾不好。甚至会觉得,是母妃在背后教唆你,

利用你来争宠。”裴琰的眼神从困惑,渐渐变成了惊恐,他小小的身体,在这番话语中,

瑟缩了一下。这些话,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所有人都只是告诉他,要如何去讨好,

如何去争夺,却没有人告诉他,这其中的危险和代价。温棠握住他冰凉的小手,

那手瘦得只剩下骨头,让她心底一阵阵发酸。她的目光无比真诚,带着一种母亲特有的,

无私的爱意:“琰儿,母妃真正的高兴,不是靠你去争什么宠,而是看到你健健康康,

平平安安。这就够了。”她想,即使她在这宫里一无所有,至少,

她能给这个孩子一份真切的温暖,一份不必交换的爱。那一夜,温棠几乎没有合眼,

她守在裴琰床边,一次次为他换着额上的帕子,那帕子一会儿就热了,又得重新浸湿。

她一口口地喂他喝下苦涩的药汁,又小心翼翼地替他掖好被角,生怕他再受一点点风寒。

她看着他苍白的小脸,心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责任感,和一种,隐秘的,被需要的感觉。

从那天起,采桑宫一改往日的清冷。温棠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那些零零碎碎的银两,

是她入宫十年,一点点省下来的。她托相熟的太监从宫外换来了棉花和布料,点着油灯,

一针一线地为裴琰缝制厚实的新衣。那些针脚或许不够细密,但每一针都带着她满满的心意,

仿佛要把所有的温暖都缝进衣服里。她还想办法弄来了一只小小的红泥火炉,

就放在屋子中央。炉火烧得旺旺的,上面温着一罐甜汤,那是她特意为裴琰熬制的补身汤,

用的是她平日里省下来的红枣和桂圆。满屋子都飘散着暖暖的、甜丝丝的香气,

混合着药草的微苦,竟也成了一种让人心安的味道。

她将裴琰从那个阴暗潮湿的小偏殿带到自己身边,让他睡在自己床的里侧,这样,

夜里即使他有任何不适,她也能第一时间察觉。她不再强迫他学习那些繁琐的宫廷“规矩”,

而是找出自己早已蒙尘的笔墨纸砚,那些是她入宫时带进来的,如今已积满了灰尘。

她手把手地教他读书写字,给他讲民间的故事,那些故事里有侠肝义胆的英雄,

有仗义行善的百姓,也有寻常人家的酸甜苦辣。

裴琰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无条件关爱与尊重的温暖。他不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不再需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讨好谁。在这里,他只是温棠的孩子,

一个可以安心做梦的孩子。他眼中的麻木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

是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疑惑与渴望。那渴望,是对知识的,对温暖的,更是对爱的。

当所有人都教他如何争宠时,只有这个名义上的母妃告诉他,

他不必出卖自尊去讨好——这份反其道而行之的温柔,能否融化那颗早已冰封的心?

温棠不知道,她只是默默地做着,用她所有能给的,去温暖这个可怜的孩子。

03春日消融了积雪,也融化了采桑宫院墙角落里那层薄薄的冰。在温棠的悉心照料下,

裴琰的身子骨日渐强壮,脸上也终于有了些属于孩童的红润。

他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眼神空洞的弃子,偶尔,嘴角也会漾起浅浅的笑意,那笑容很淡,

却像春日里第一朵开放的桃花,带着羞涩,也带着生机。温棠的采桑宫,

成了这偌大皇宫里一个异类的存在。这里没有争奇斗艳的珍奇花卉,

没有价值连城的古玩摆设,只有炉边永远温着甜汤的暖香,和偶尔传出的欢声笑语。那笑声,

不是刻意的逢迎,不是虚假的表演,而是发自内心的,带着孩童特有的纯真。

这份独特的温暖,像一缕看不见的炊烟,竟也吸引了其他偶尔路过的皇子公主。起初,

只是某个贪玩的小公主,被那甜汤的香气吸引,扒着墙头好奇地张望。她穿着华丽的衣裳,

却带着一丝宫中难见的稚气。温棠没有驱赶,反而笑着招手让她进来,分了她一碗甜羹,

那甜羹里加了她特意找来的桂花,香甜软糯。渐渐地,来采桑宫“串门”的孩子多了起来。

他们大多是些生母位份不高,平日里同样不受重视的皇子公主,在这深宫里,

也同样感到孤寂。在这里,没有森严的等级,没有勾心斗角,温棠就像一个寻常人家的母亲,

用她有限的资源,创造出无限的快乐。她教他们用麦芽糖做晶莹剔透的糖画,

小狗、小兔、蝴蝶……一个个活灵活现,引得孩子们一阵阵惊呼。她用彩色的布条和铜钱,

教他们绑毽子,然后在院子里比赛谁踢得多,踢输了的,便要学小狗叫,引得大家笑成一团。

裴琰在这样的环境中,也慢慢打开了心扉。他从一开始的局促不安,总是躲在温棠身后,

到后来会主动将自己手中的零食分给别人。他学会了分享,学会了如何去真诚地与人相处,

而不是小心翼翼地讨好。他那双眼睛,也变得越来越亮,像黑夜里点亮的星辰,

充满了好奇和活力。这日,温棠又在教孩子们做糖画。她小心翼翼地熬着糖稀,

孩子们围在她身边,睁大了眼睛看着,不时发出惊叹声。裴琰笨拙地学着,

用小勺子舀起糖稀,想画一只小兔子,却一不小心烫到了手。他“哎呀”一声,却没有哭,

只是下意识地把手藏到身后,小小的脸上带着一丝委屈和懊恼。温棠连忙拉过他的手,

看到那片红痕,心疼地又是吹气,又是涂抹清凉的药膏,嘴里还轻声责怪着:“哎哟,

我的小祖宗,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都说了要慢点,慢点……”她的声音里,是满满的,

不加掩饰的担忧和爱意。处理完伤口,

己刚刚做好的、有些歪歪扭扭的糖画——一只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动物——举到了温棠面前,

小声说:“母妃,给你。”他眼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亮晶晶的光彩,

那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分享与爱,像一颗刚刚被擦亮的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温棠接过那块还有些温热的糖画,心头一暖,眼眶瞬间就红了。那糖画虽然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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