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未央
作者:十方珏
主角:阿央北凉兄长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0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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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央北凉兄长作为古代言情小说《盈盈未央 》中的主人公圈粉无数,很多网友沉浸在作者“ 十方珏 ”独家创作的精彩剧情中,详情为:整个太医院都去会诊了,到现在都没醒。皇上昏迷几日就罢朝了几日,现在政务一切是由丞相和二皇子处理。皇后以最快的速度封锁了后……

章节预览

我大婚那日,母国战败,父亲战死,兄长被俘。敌国指明要我去和亲,我被封为安平公主,

两国立下三年和平之约。我却一生未得安平。期约一到,两国开战。母国兵临城下,

敌国节节败退。我却死在了兄长接我回家的前一夜。1提到京城贵女,

无人不识丞相嫡女杜月熙,品貌端正,饱读诗书,一举一动透着温文婉约,

当为京城女子之典范。而总与她一起被提起的是将军嫡女萧与央。两位女子家世相当,

才貌相当,性情却天差地别,一人喜静,一人好动。我就是那好动的女子萧与央。

我生于大盈钟鸣鼎食之家,从小锦衣玉食、奴仆成群,却没有生在一个和平安稳的朝代。

大盈尚未立太子,朝臣却已有属意的太子妃。

以丞相为首的文臣认为太子妃之位非杜月熙莫属,一众武将以为我才是未来的储君之妃。

但那是两国开战前。开战后,朝臣皆赞成立我为太子妃。没有别的原因,

只是因为大盈需要我父兄,需要我萧家军全心全意为大盈而战。大盈与北凉,

两国交战数十年,今日你夺我一城明日我攻你一城,两国就这样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而大盈重文,满朝皆是之乎者也的文臣,我父兄作为唯一能战之人,终年镇守边关。

但身为武将之首的我爹以及我娘,甚至是我本人,都从未想过要当太子妃。以我爹的忠心,

即使我不嫁入皇家,他也很会为大盈血战到底。2中秋宴会上,我坐在朝阳郡主旁边,

捻了一串葡萄慢慢吃着,同她说着小话。

朝阳一脸神秘:「听说近日朝堂在催着皇上立太子了,为此事,御书房的灯火亮了几宿呢。

阿央,你就不好奇你未来的夫婿是谁吗?」我淡淡一笑:「不好奇。」好奇的不该是我。

朝阳如此问不过是想打听我萧家支持谁罢了。当今陛下子嗣稀少,仅有四位皇子,

大皇子早已成家,因此在太子之位的竞争上早已出局,毕竟不可能让我萧家女做继室做妾,

剩下的成年皇子只有二皇子和三皇子。二皇子是中宫皇后所出,皇后母家是丞相一脉。

作为两朝元老,丞相门生遍布,朝中支持二皇子的人占大数。但似乎,

皇上更属意的储君人选是三皇子宁钰,不然立储一事不可能僵持如此之久。

三皇子宁钰的母妃是已故惠贵妃,与皇上青梅竹马,入宫便盛宠,此后多年更是恩宠不断,

大有取代中宫之意,只是红颜多薄命,在三皇子六岁那年病故了。因着已故贵妃的情谊,

皇上偏爱三皇子,但三皇子母族势微,朝中无人支持,太子之位照样坐不稳。

朝阳点点头:「也是,总归不是二皇子就是三皇子,都不差,你是大将军之女,

嫁给谁都不会受委屈的。」嫁给谁都不会受委屈吗?我只是笑笑,并未言语。

我这一生嫁不了我心悦之人嫁谁都是委屈。不知不觉间,我在回忆里晃了神,

拎着手中的葡萄久久未语。突然,一道温和又略显疲惫的声音传来:「阿央。」我循声望去,

一抬头便对上了高坐殿堂的那位,一时怔愣住了。皇上不过刚不惑之年,已头发花白,

连过节的喜悦都冲不淡他眼里的忧愁,满脸衰败之相。大盈要变天了。我敛了敛神,

回:「臣女在。」皇上慈爱地对我笑了笑:「阿央爱吃葡萄,把朕的这份也给你。」

说着便让身旁的内侍将他桌上的晶莹的葡萄端到我桌上。两国交战数年,大盈虽未战败,

长久的战役逐渐消耗了大盈的国力与财力,近几年宫中一应花销皆削减,大盈地处北地,

少产瓜果,葡萄更是珍稀之物。皇上见我久久拎着一串葡萄,

以为我喜爱却因数量少而不舍得吃。我连忙起身行礼:「臣女多谢陛下赏赐。」完了完了,

回家肯定要被母亲责骂了,谁家高门贵女这么贪吃啊。我埋头偷偷看向母亲,果然,

母亲满面微笑的眼里暗含杀气。2那日宴会结束后,母亲罚我禁闭三日方才将此事翻了篇。

这日,我刚出禁闭,想出门去城东老槐家买杏仁酥,

刚巧路过书房听见叔父和祖母在说宫里的事。叔父说,皇上在朝堂上吐血倒下了,

整个太医院都去会诊了,到现在都没醒。皇上昏迷几日就罢朝了几日,

现在政务一切是由丞相和二皇子处理。皇后以最快的速度封锁了后宫,

二皇子在皇上吐血当日就进宫侍疾了,三皇子进宫几次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到。

现在的局势对三皇子来说非常不利,皇上能醒来就还有转机,

醒不来这江山就是二皇子的囊中之物了。祖母和母亲整日忧心忡忡的,

每日都在祈祷萧家别卷入无妄之灾,还得准备我的及笄宴。叔父倒是清闲,丝毫不担心,

不上朝这几日每天该吃吃,该睡睡,养得精神抖擞的。我觉得最苦的还是我,

母亲说最近外头不太平,不让我出门,我整日闷在宅院里都快闷出病了。

就在我和婢女蒹葭准备偷偷出府去玩儿时,宫里传旨,太后召见我。我叔父猜测,

大概率是皇上醒了,借太后的名义召见我。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内心十分抵触,我不想去,

我怕此次一去后半生就只能困于宫墙之内。母亲为我理了理衣衫,眼里闪着柔和的笑意,

话里带着鼓励与安抚:「去吧,阿央。」果不其然,我到达太后寝宫时,

皇上身边的小黄门已经候着了。我跟着小黄门从偏门进入皇上寝宫时,饶是再有心理准备,

也被皇上的情况惊到了。屋内的病气与衰颓之气是皇上勉强的笑意所掩盖不了的。

大盈最尊贵的男人,此时躺在龙床上,虚弱地随时能咳出一碗血。见我来了,

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阿央来了。」我掩下眼底的担忧,笑着行礼:「阿央见过陛下。」

皇上摆了摆手,让内侍扶他起来,看着我:「朕时日不多了,阿央陪我说会儿话吧,咳咳,

我记得阿央爱吃御膳房的杏仁酥,朕让他们准备了,咳咳咳,尝尝看,

还是不是小时候的味道了。」这么一小段话,皇上说得又慢又轻。我小的时候调皮,

天不怕地不怕,有一次吵着非要跟我爹去上朝,我爹疼我,舍不得凶我,只能带上我。

他上朝时就让侍卫婢女看着我,我偷偷甩掉了侍卫,

蹿到了御膳房偷偷吃了当时准备给惠贵妃的杏仁酥。皇上和贵妃知道后不仅没有怪我,

反而隔三岔五就让御膳房做了送到将军府。有一段时间,

我可喜欢那位素未谋面的贵妃娘娘了,她病逝的时候我还默默伤心了两天呢。

「阿央小时候还经常进宫来玩,长大了却不来了。」帝王语气里的失落倒让我有点愧疚,

彷佛真的辜负了一位老人。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会话,听他讲了许多年轻时和惠贵妃的故事。

我疑惑帝王召见我到底意欲何为时,又听他缓缓道,「阿央快及笄了,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说着就挥手让内侍端上来一个做工精致的盒子。盒子里是一枚龙纹玉扳指。

打开盒子的一瞬间我惊得连忙跪下,「这太贵重了,臣女不能收。」皇上只是笑着看着我,

没有半点收回的意思。最后,我捧着盒子和满脑袋的疑惑走出了养心殿。

母亲知道了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便叮嘱我好好收着。3承运二十五年,皇上病重,

连下三道圣旨。一诏,立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三子宁钰,生性聪慧、品德高尚,

襟怀坦荡、志向远大,天意所属,兹恪遵初昭,载稽典礼,俯顺舆情,

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

钦此!」一诏,封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二子宁钊,性情温和,品行优良,

兹特封尔为景王,予册予宝,宜敬宜承。尚其夙夜畏天,慎厥身修思。永钦予时命,

以克有令誉。钦此!」一诏,赐婚。「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嫡女杜月熙,聪慧敏捷,

德才兼备,端庄淑睿,柔明毓德。着即册封为太子正妃,责有司择吉日完婚。钦此!」

三道圣旨,震惊四座。储位之争落下帷幕,太子妃人选也清晰明了。几家欢喜,几家愁。

母亲和叔父听闻时,面色平淡,好似早就知道这个结果。4太子的大婚定在我及笄半月之后。

尽管皇上病重,举国斋戒以示祈福,但我的及笄宴在皇上的旨意下举办得十分隆重。

京城各家**公子皆送来厚礼,各种奇珍异玩,琳琅满目。是夜,

我的侍女蒹葭和白露一边清点礼品一边和我说着话。白露捧着一个漆红的妆奁,

兴奋地说:「**,这副头面好精致,花纹漂亮,款式时兴,用料也是稀有,

您戴上肯定好看!」蒹葭一脸自豪:「那当然了,我们**好看戴什么都好看!」

我拿起头面在铜镜前试戴,随口一问:「这是谁送的?」蒹葭翻了翻礼簿,

惊讶道:「是太子殿下!」我顿了顿,我与京中子弟并未深交,与皇子更是面都没见过几次,

他怎会送我如此贵重的礼物?不会认为他能当上太子殿下是靠我吧?

估计大部分人都是这样认为的,毕竟,皇上在养心殿召见了我,我前脚刚出宫门,

后脚立储的圣旨后下发了。我并未深思。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礼品堆,就在快要看向别处时,

一个画着兰花的的长匣子映入眼帘。我兴致盎然拿起来打开一看,

瞬间被里面的东西惊艳到了。那是一把轻巧的弓,比普通弓略小,弓臂打磨得十分平整,

上着上好的红漆,弓弦韧性十足。整架弓稳固趁手,十分适合我,像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我摸索着手柄处的“央”字,心里有了一定的猜测,还是问道:「这是谁送的?」

蒹葭翻看匣子,并未找到送礼人的留字。这时,

一道爽朗的男声自门外传来:「当然是我送的!」声音一出我便认出了来人,

心里充满了喜悦,飞快转身,果然是我哥哥!只见少年身姿挺拔,

一身黑衣也掩盖不了周身的卓尔不群。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双眼含笑,目光温柔的看着我。

我抱着弓飞快扑进哥哥的怀里,嗔怪道,「哥哥!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兄长笑呵呵地拍着我的背,打趣道:「我们家大**的及笄宴我怎么能缺席呢!」

我埋在兄长怀里嘟囔道:「哼!」兄长揽着我,轻轻为我理了理蹭乱的头发,满脸温柔,

温和地说:「阿央生辰快乐!以后要平安喜乐,如意顺遂。」

说着便用两个手指戳着我的脸颊将我的嘴角戳成微笑的弧度。看着哥哥认真专注的神色,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认真的看着哥哥,剑眉星目,瞳如点漆,鼻梁挺拔,气宇轩昂,

比以往更健壮了,就是晒黑了。「边关苦寒,风沙大,晒黑点更显男子气概。」

哥哥如是解释。我在看哥哥的同时,他也在看我:「阿央长大了,变漂亮了,就是太瘦了。」

我不满地说:「哪有,这明明是刚刚好,母亲还让我少吃点呢。」兄长笑笑。

等情绪平复下来才来得及问兄长为何回来了。

原来兄长赶了五天五夜的路跑坏了三匹马才赶上了我的及笄宴,

带来了他亲自为我打造的弓箭和父亲送我的生辰礼,因为是擅自回京,今晚又得赶回边关。

兄长私下里去看望了族中长辈后又要赶回边关了。送别兄长时,母亲和祖母面上全是不舍,

眼泪婆娑地拉着兄长的手,我也舍不得兄长,我也想哭,可是没手可拉了,

只能攥着兄长的衣襟,依依不舍,满脸欲言又止。最后是叔父发话了,兄长才得以脱身。

我坚持送兄长到门口,兄长看我皱着一张苦瓜脸,戳了戳我的脸,

安慰道:「阿央还是笑起来好看,要多笑。」趁人不注意,他朝我摇了摇头,

凑到我耳边小声道:「还是没找到他,可能已经……」可能凶多吉少了。闻言,

我快要忍不住泪意了,真的找不到了吗?5天气渐凉,秋风起,花渐凋,叶飘零,

转眼便到了太子大婚之日。大盈好久没这么热闹了,街上灯火通明,

储君的大婚一扫之前大盈的低垂之气。立储圣旨和赐婚圣旨下来后,

恐怕最高兴的除了太子就是我了。我再也不用担心突然哪一天就被赐婚太子!

以萧家在朝堂上的地位,不用嫁给太子就意味着我婚嫁自由。没了后顾之忧,

我盘算着偷偷赶往边疆,我要去见父兄,我要亲自去找我思念的人。

就太子殿下要挑红盖头时,边关传信,北凉偷袭,来势汹汹,在一夜之间突破边防,

连夺三城。我父亲战死,兄长被俘,朝中已无人可战。

都以为北凉不日就会南下直取大盈首都时,北凉却停在了曹州城,

指明要镇国大将军之女去和亲。只要我到达曹州城,他们就放了我兄长,归还我父亲的尸首,

并退兵。夜幕沉静,大盈热闹的气氛在边境北凉入侵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刻僵住了,举国上下,

前一秒还沉浸在储君大婚的喜悦里,下一秒就陷入即将国破家亡的恐慌里。

尽管蒹葭和白露极力掩饰着,可我与她们太熟了,就像我的心事瞒不住她们一样,

她们的一丁点异常也瞒不住我。我刚赶往母亲房中就得知她昏了过去。半个时辰后,

母亲才在府医的诊治下苏醒了,只是人还是恍惚,眼泪泛红,见到我,

眼里的泪瞬时如溃堤之水般滚落,紧紧握着我的手语无伦次道:「阿央,

你父兄、你父兄……」母亲哽咽道:「阿江,阿江,我可怜的儿啊……」我忍下心里的悲痛,

红着眼眶安抚:「没事,娘,没事的,哥哥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爹爹……爹爹也会回来的。」

我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没事的,会平安的,安抚着母亲,也安抚着我自己。良久,

母亲才从一开始的打击中镇静下来,紧紧地搂着我,

似乎是作了好大一番心理斗争才下定决心,目光坚定地看着我:「阿央,你赶紧收拾收拾,

一会你父亲留下来的萧羽卫护送你离开,去哪都好,总之离开京城……」

说着便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给我收拾东西。果然,母亲也知道了北凉让我和亲的消息。

我急忙拦住母亲:「娘,我不走,我不会走的……」

母亲厉声打断我的话:「你不走是要让我丧夫丧子又丧女吗?」母亲的眼里含着泪,

泪光中闪烁着决绝,又隐藏着祈求,我的眼泪一下就翻涌而出。

虽然母亲一辈子没离开过京城,从出生到出嫁也不过是从一个深宅到另一个大院,

但她不像一般妇人那样只知院中事,不闻天下事。她的夫君是大将军,儿子是小将军,

她远比别的夫人更勇敢,从她送他们上战场的那天起就做好了夫君儿子会战死的准备,如今,

夫君已死,儿子虽然是被俘,但在家仇国恨上,这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她作为一个妻子,

不能送夫君最后一程,已是痛苦万分,她作为一个母亲,势必要保护好他们最后的女儿。

我背过身擦了擦脸上的泪,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起身对着母亲跪下:「娘,我不会走的,

身为萧家人,没有临阵逃脱的道理!」「这是我的命,这也是我的责任!」

「这是萧家男人的责任,不是你一个女儿家的!」母亲情绪激动,使劲儿想要扶我起来,

执意要让我走。「那宁氏皇族呢?」我跪得稳稳的,挺直了脊梁,

反问母亲:「那身为宁氏皇族,这是我的责任吗?」闻言,母亲僵住了身子,

看着我了然一切的表情,颤抖着问:「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痛苦地笑了笑,

弯下了腰背,死死捂着嘴无声地哭道:「以前只是猜测,现在确信了。」

母亲看着我泣不成声。我紧紧抱着母亲,抽噎道:「娘,您一辈子都是我的娘,

爹爹一辈子都是我的爹爹,哥哥、哥哥……我一定会让哥哥平安回来的。」说到哥哥时,

顿了顿,缓了缓情绪,我坚定地看着母亲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孩儿不孝,请母亲原谅!」

母亲搂着我泪流满面,沉默了。我知道她妥协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我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服侍母亲睡下后,顾不上皇城禁严,

我拿着皇上给的玉扳指连夜进了宫。跪在皇上寝宫外,请求皇上准许我和亲。

终是拗不过我的执拗,皇上下旨封我为安平公主,以长公主的规格和亲北凉。还未出宫门,

皇城钟响九下,若有国丧,天下皆知。我朝着天子所在方向,默默看了半晌,

恭敬地磕了三个头。6先皇葬礼过后,新皇登基匆匆忙忙地登基。焦头烂额之下,

还有空召见我。宁钰少年老成,待人总是挂着三分笑,七分疏远,

如今对着我倒是多了温情:「阿央,好久不见,朕能这样叫你吗?」「自然可以。」

宁钰斩钉截铁安慰我:「阿央,你放心,朕不会让你去和亲的!」「皇上,臣女愿意去和亲。

」我轻轻笑了笑平静道。宁钰向来温润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谔,「为什么?你不相信朕?」

见我不为所动,宁钰和缓了情绪,承诺道:「阿央,我知道你担心你兄长,你放心,

等我将朝堂稳住即刻御驾亲征,我一定会将你兄长救回来,也一定会将失去的城池夺回来的!

」我没有质疑宁钰说的话,近年来,大盈逐渐开始重武,

但根深蒂固的文学治世的思想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朝堂上多是纸上谈兵的武将,

真正去过战场的也只有他了。宁钰八岁时,惠贵妃已经去世两年了,饶是皇上再偏宠他,

深宫里的不少暗箭还是瞄准了他,他意识到,皇上能护他一时,护不了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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