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年薪百万的老公,在菜市场丢了婚戒
作者:工科生爱玄幻
主角:陈默林薇楠楠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0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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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年薪百万的老公,在菜市场丢了婚戒》这本小说章节很吸引眼球,让人看了爱不释手,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故事之中的主角陈默林薇楠楠,曲折传奇的故事真的很耐人寻味,看了很多小说,这是最好的!小说精选:看到一枚银色的戒指了吗?”“阿姨,有没有捡到一个戒指?”得到的回应大多是摇头,或者好奇打量我们的目光。一个穿着名牌运动鞋……

章节预览

这本来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六早晨,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别,

大概就是我那年薪百万、习惯在高级西装袖口下露出一截百达翡丽的老公陈默,

正穿着一身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休闲服,站在嘈杂喧闹、地面永远湿漉漉的菜市场里,

对着一个卖土豆的老伯,认真地讨论着是三块钱一斤划算,还是五块钱两袋更实惠。而我,

正举着手机,试图捕捉这魔幻的一幕。镜头里,他微微蹙着眉,

那副在谈判桌上让对手压力倍增的表情,此刻却用来研究土豆的性价比,显得有点滑稽,

又有点…可爱。“好了没?”他终于放弃和土豆较劲,拎着那袋“战利品”朝我走来,

额头有细微的汗珠。周末脱下西装,陪我逛菜市场,是他雷打不动的承诺,

据说是某次婚姻心理学讲座上听来的“保持婚姻新鲜感的十件小事”之一。他执行得很好,

像完成KPI一样标准。“马上就好,”我笑着对准他,

“记录一下陈总深入基层体察民情的瞬间。”他配合地扬了扬手里的土豆,

嘴角弯起一个无奈的弧度。阳光透过棚户的缝隙落在他脸上,有那么一瞬间,

我好像又看到了很多年前,那个会因为买到我爱吃的烤红薯而笑得像个傻子一样的少年,

而不是现在这个坐拥千万身家,眼神里总是藏着计算和疲惫的男人。逛到水产区,

空气里的腥味更重了。陈默下意识地想去摸左手无名指,这是他的习惯动作,

思考或者不适的时候,总会摩挲那枚我用了整整一年积蓄给他买的铂金婚戒。戒指不贵,

甚至比不上他现在随便一顿商务餐,但他一直戴着,从未摘下过。

他的手指在空中停顿了一下,脸色微微一变。他又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这次动作更急,

甚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空的。那枚戴了将近十年的戒指,不见了。他的脸色瞬间白了,

不是夸张,是一种血液骤然褪去的苍白,连嘴唇都失了颜色。他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惊慌。“戒指…”他的声音有点发干,“好像不见了。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举着的手机也慢慢放了下来。

周围嘈杂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鱼贩剁鱼的声音,忽然像潮水一样退去,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那只空荡荡的、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指。“怎么会?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是不是早上洗脸摘下来放洗手台了?”“没有,

”他摇头,语气肯定得近乎焦躁,“我记得出门前还戴着,我确定。”我们俩同时沉默下来,

对视着,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某种难以置信的东西。那枚戒指,对我们而言,

意义远超过它的价格。它是我们挤在出租屋里分吃一碗泡面时的承诺,

是他在第一个项目成功时,抱着我转圈说“你看,我说过会好的”时的见证。

是他后来买了更贵的表,换了更好的车,却始终没有换下的东西。它怎么会丢呢?

还是在这样一个乱糟糟的菜市场。“找。”我没有多说一个字,立刻弯腰,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脚下湿滑肮脏的地面。土豆袋被他放在一边,他也立刻俯身,

动作甚至比我更慌乱,全无平日的沉稳。我们从水产区开始,沿着刚才走过的路线,

一寸一寸地搜寻。蹲在地上,不顾形象地扒开菜叶,推开箩筐,询问每一个摊主。“师傅,

看到一枚银色的戒指了吗?”“阿姨,有没有捡到一个戒指?”得到的回应大多是摇头,

或者好奇打量我们的目光。一个穿着名牌运动鞋的男人和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

像疯了一样在菜市场找东西,这画面确实够奇怪的。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菜市场人来人往,

地面又是那样,一枚小小的戒指,很可能早就被人踩进泥里,或者被谁捡走了。

陈默的额头上冒出了更多的汗,不是热的,是急的。他的嘴唇紧抿着,下颌线绷得很紧,

搜索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章法。有一次他甚至差点撞到一个提着菜篮的老太太。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失态。公司面临最大危机的时候,他好像也没这样慌乱过。“别急,

”我反而冷静下来,拉住他的胳膊,“慢慢找,肯定就在这附近。”他甩开我的手,

不是不耐烦,而是一种全神贯注的焦灼,“怎么会丢…我明明…”他喃喃自语,

眼神扫过地面,不肯放过任何角落。我们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把整个菜市场来回翻了两遍,

甚至惊动了市场管理员,用大喇叭帮我们广播了一下,依然一无所获。陈默直起身,

脸上那种苍白变成了灰败。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无名指,眼神空洞,好像丢的不是戒指,

而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算了,”我叹了口气,心里也堵得难受,

但还是努力挤出一点安慰,“可能就是没缘分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回头…我们再买一对新的。”他猛地看向我,眼神锐利得几乎刺痛我。“买新的?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嘶哑,“那能一样吗。”一句话,把我所有伪装的平静都打碎了。

是啊,那能一样吗。新的戒指再贵,也不是当初那一枚了。回去的路上,气压低得可怕。

他开着车,一言不发,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泛白。**在车窗上,

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心里乱糟糟的。失落,心疼,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疑虑,

像藤蔓一样悄悄滋生。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仅仅是因为怀旧吗?回到家,他鞋都没换,

径直冲进卧室,翻箱倒柜,又把洗手间仔仔细细搜了一遍,

甚至把脏衣篓里的衣服都倒了出来。**在门框上看着他忙碌,轻声说:“别找了,

市场里都找不到,家里更不可能有。”他的动作顿住了,背对着我,肩膀垮了下去。好半天,

他才慢慢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疲惫。“对不起,楠楠。”他说,

“我把戒指弄丢了。”那一刻,他看起来不像个身价不菲的成功人士,

倒像个做错了事、无助又害怕的大男孩。我的心软了一下,走过去,想抱抱他。“没事,

一个戒指而已,人没事就好。”他却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拥抱,虽然动作很轻微,

但我感觉到了。我的手臂僵在半空。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揉了揉眉心,

“我…我去书房静一静。”他把自己关进了书房,整整一个下午都没出来。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心里的那点疑虑,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太反常了。他的惊慌,

他的失落,他最后那个下意识的躲避…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准得可怕。我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

点开了那个买菜时拍的视频。镜头里的他,正拿着土豆,笑容温和。我放大,再放大,

聚焦在他的左手上。无名指上,分明有一道银色的反光。他出门时,绝对是戴着的。

我关掉视频,心脏砰砰直跳。所以,戒指确实是在菜市场丢的。可是,为什么?晚上,

他出来吃饭,情绪似乎平复了一些,但依旧沉默。饭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细微声响。

“公司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试探着问。他夹菜的手停了一下,“没什么,老样子。

”“感觉你最近好像很累,”我看着他,“压力大的话,可以跟我说说。”他抬起头,

对我笑了笑,但那笑容很勉强,到达不了眼底,“真的没事,别瞎想。

可能就是最近没休息好。”他又低下了头,专注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接下来的几天,他变得有些心不在焉。回家越来越晚,

应酬变得格外多。手机也设了新的密码,以前他从不这样。有时候半夜醒来,

会发现他不在身边,书房的灯亮着,或者在阳台抽烟,背影显得格外沉重。

那种被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开始留意他的言行举止,

留意他衬衫上有没有陌生的香水味,留意他钱包里的消费小票。我知道这种行为很可笑,

很像那些疑神疑鬼的怨妇,但我控制不住自己。那枚丢失的戒指,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一周后的一个晚上,他洗澡时,他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

显示一条微信预览。发信人的名字是“林助理”。内容只有短短一行:“陈总,东西找到了,

您看是给您送家里还是…”后面的字被折叠了,看不完整。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林助理,林薇,他的大学学妹,毕业后进他公司,从他创业初期就跟着他,

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公认的对他有意思的女人。陈默一直说我想多了,

说他只把她当工作伙伴。东西找到了?什么东西?需要深更半夜发消息?

还要讨论送到家里还是哪里?一个可怕的念头窜进我的脑海:那枚丢失的婚戒,

会不会根本就不是意外丢失?或者,丢失的,不止是婚戒?浴室的水声停了。我立刻躺下,

背对着他那一边,假装睡着。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地响。我听到他走出来,拿起手机,

停顿了片刻,然后是细微的打字声。他回复了消息。他把手机放回原处,在我身边躺下,

动作很轻,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过来搂我,

我们中间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那一夜,我睁着眼睛到天亮。第二天是周日,

他难得没有加班,却说约了客户打高尔夫。他换衣服的时候,

我状似无意地问:“是哪个客户啊,周末还这么忙。”他系领带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就是城东那个项目的王总,上次饭局你见过的。”他在撒谎。

那个王总上周就去国外度假了,朋友圈发了一堆沙滩照。我没有戳穿他,

只是心一路沉到了底。他出门后,我坐在空荡荡的家里,感觉浑身发冷。十年感情,

七年婚姻,难道真的走到了尽头?因为什么?厌倦了吗?还是因为那个一直存在的林薇?

我不甘心。我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打败。

我做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有点疯狂的决定——跟踪他。我知道他常去的那家高尔夫俱乐部。

我打车跟了过去,戴了帽子和墨镜,像个拙劣的侦探。俱乐部的管理很严格,我进不去,

只能在远处的咖啡厅等着。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我看到他的车开了出来。副驾驶上,

坐着一个人,长发,浅色的连衣裙,是林薇。我的手指瞬间掐进了掌心。车子没有开往市区,

而是转向了郊外。我让出租车司机远远跟着。最终,

车子在一个看起来像是私人庄园的地方停了下来。环境清幽,绿树成荫,门口没有任何招牌。

陈默和林薇下了车,林薇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递给了陈默。陈默接过来,

打开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他竟然伸手,轻轻拥抱了一下林薇。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触即分,但足以击垮我所有的理智和幻想。原来是真的。东西找到了。

他丢失的“戒指”,或者说,他丢失的二心,被林薇找到了。他们在这里私会。

我再也看不下去,让司机掉头回去。一路上,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又拼命擦掉。

司机从后视镜里担心地看了我好几眼。原来心痛到极致,是发不出声音的。

整个世界都在嗡嗡作响。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我坐在客厅里,等着他。

从下午坐到黄昏,再到夜幕降临。晚上八点多,他终于回来了。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轻松,

看到我坐在黑暗里,他吓了一跳,顺手打开灯。“怎么不开灯?吃过饭了吗?

”他的语气听起来甚至有点轻快。我抬起头,看着他,声音平静得自己都害怕,

“高尔夫打得好吗,王总还好吗。”他的笑容僵在脸上。“陈默,”我慢慢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我们离婚吧。”他彻底愣住了,瞳孔猛地收缩,“楠楠,你…你说什么胡话?

”“我今天去了西郊那个庄园,”我看着他瞬间变色的脸,心口像被刀剜一样疼,

“看到林薇把一个小盒子交给了你,看到了你抱她。所以,戒指是真的丢了,

还是你故意丢的?丢在菜市场那个我们曾经一起为了省几块钱而讨价还价的地方,

是不是特别有象征意义?象征着我们这段你早就想丢弃的、廉价的过去?

”我的声音开始发抖,但我强迫自己说下去,“恭喜你啊,陈默,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的新戒指,还有你的新人,都找到了。”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恐慌?“不是…楠楠,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上前一步想抓住我的胳膊。我猛地后退,避开了他的触碰。

“解释什么?”我看着他,眼泪终于还是没忍住,滑了下来,但我的声音是冷的,

“解释你怎么一边戴着婚戒陪我逛菜市场,一边计划着怎么离开我?

解释林薇是不是比你那个只会逛菜市场的老婆更懂你,更能帮你?陈默,我们在一起十年了,

我以为我们至少还有一点坦诚。”我深吸一口气,抹掉脸上的泪,“财产怎么分,

让你的律师来找我的律师谈吧。我只要我应得的那部分,多一分都不要。”说完,

我转身走进卧室,开始收拾我的行李。动作很快,怕慢一点,自己就会崩溃,

就会失去离开的勇气。他像个木偶一样跟在后面,脸色灰白,一遍遍地说:“不是的,

你误会了,真的不是那样…那盒子…那里面是…”他的话堵在喉咙里,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但我已经不想听了。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他的谎言,他的反常,他和林薇的私下见面,

那个拥抱…还有什么可误会的。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从他身边走过。他猛地从后面抱住我,

手臂箍得很紧,身体在微微发抖。“别走,楠楠,求你,别走…”他的声音哽咽了,

滚烫的液体滴落在我的颈窝里,“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十年感情,

无数个日夜的厮守,不是说割舍就能立刻割舍的。他的眼泪是真的,痛苦好像也是真的。

可是,背叛呢?就不是真的了吗?我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陈默,太晚了。”我说,

“从你的戒指丢掉的那一刻起,或者更早,从你开始对我撒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太晚了。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没有回头。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仿佛听到屋里传来他像受伤野兽一样的嘶吼声。我住进了闺蜜家。把手机关机,

不想接任何电话。我需要时间冷静,需要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两天后,我开了机,

几十个未接来电和无数条微信信息涌了进来,大部分来自陈默。我没有看内容,

直接联系了一个做律师的朋友,咨询离婚事宜。下午,我回了我和陈默的家,

准备拿一些必要的证件和物品。我用钥匙打开门,意外地发现,他居然在家。这个时间,

他本该在公司。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好像一直就那样坐着没动过。胡子拉碴,眼眶深陷,

西装皱巴巴的,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茶几上放着几个空酒瓶。听到开门声,他猛地抬起头,

看到是我,浑浊的眼睛里瞬间亮起一点光,踉跄着站起来。“楠楠…”我避开他,

径直走向卧室,“我来拿点东西,拿完就走。”他跟过来,靠在门框上,声音沙哑得厉害,

“你这几天去哪了,我很担心你。”我没有回答,快速地把需要的证件放进包里。

“我和林薇,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艰难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意味,

“那天她给我的盒子,里面是…”“是什么都不重要了。”我打断他,拉上包链,“陈默,

我们已经结束了。”他挡住我的去路,眼睛通红,“结束?怎么可能结束?十年,楠楠,

我们在一起十年了!就因为一个误会?”“误会?”我抬头看着他,觉得有些可笑,

“你撒谎是误会?你私下和她见面是误会?你拥抱她也是误会?那枚戒指呢?

它到底是怎么丢的?你敢说,你没有任何事情瞒着我吗?”他看着我,嘴唇颤抖着,

眼神复杂地变幻,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颓然地低下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是,我瞒了你一件事。”我的心彻底冷了。果然。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抬起头,眼神里是痛苦和愧疚,“我…我破产了。

”我愣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公司上个季度的投资全部失败了,

资金链断裂,还欠了银行一大笔债,所有的资产都被冻结了,可能…还不够抵债。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后,他不敢看我的眼睛。我震惊地看着他,

消化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年薪百万?千万身家?一夜之间,没了?还背了巨债?

“所以…”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所以那枚戒指…”“我不是故意弄丢它的!

”他急切地解释,语气激动起来,“那天在菜市场,我接到债主的电话,催得很紧,

我一时心烦意乱,可能是不小心蹭掉了…等我发现不见了,我…”他痛苦地抱住头,

“我当时快疯了,那枚戒指是我们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了,

我甚至想过…把它当了应急…可我怎么能把它弄丢呢!”我彻底呆住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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