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笋粿的小白的大智慧写的《我竟然是替身娇妻》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是陆景年。她看了一眼,毫不犹豫地挂断。紧接着,是陆景年的短信:“苏晚,别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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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今晚的慈善晚宴,你穿这件。”冰冷的语气从电话那头传来,不带一丝感情。
苏晚看着衣帽间里那件她从未穿过的白色晚礼服,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弧度。十年了,
她就像一个影子,一个替身,活在陆景年为另一个女人构建的世界里。白色,
是顾清浅最喜欢的颜色。柔顺的丝绸,流畅的剪裁,
无一不彰显着设计师对女性柔美的极致理解。但穿在苏晚身上,却仿佛失去了灵魂,
只剩下空洞。十年前,陆景年将她从福利院带走,给了她一个家,一个姓氏。
所有人都说她幸运,攀上了豪门。可她知道,她只是顾清浅的替身。顾清浅,
那个陆景年爱入骨髓的女人,却在十年前的一场意外中坠海失踪。
陆景年将对顾清浅所有的爱与思念,都投射到了苏晚身上。因为她们有一双相似的眼睛,
因为她们的身形在某些角度看起来近乎一样。她爱陆景年。这爱,像深植于土壤的藤蔓,
缠绕了她整个青春。她默默地扮演着顾清浅,学习她的喜好,模仿她的言行,甚至为了他,
放弃了自己所热爱的设计。她以为,只要她足够努力,足够像,总有一天,他会看到她,
看到那个真正的苏晚。可十年光阴,将她所有的期盼磨成了灰烬。今晚的慈善晚宴,
是陆氏集团和城北顾氏联合举办的。顾清浅的父亲,顾老爷子也会出席。每次这样的场合,
她都要小心翼翼,扮演好陆太太的角色,却又不能逾越半分,
以免触及陆景年心底最敏感的痛处。苏晚深吸一口气,拿起那件白色的晚礼服。
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直达心底。她换上礼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底深处,是十年隐忍堆积的疲惫与绝望。陆景年在楼下等她。
他总是这样,准时,却从不曾耐心。苏晚下楼时,他正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支烟,
青白的烟雾缭绕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更添了几分疏离。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
深邃的眸光在她身上一扫而过,没有赞叹,没有温柔,只有习惯性的审视。“走吧。
”他起身,语气平淡。苏晚的心脏像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下,生疼。她多么希望,
他能像其他丈夫那样,在她穿上礼服时,赞美一句“很漂亮”,哪怕是敷衍也好。
可陆景年不会。他永远只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车里一路无言。抵达酒店,镁光灯闪烁,
衣香鬓影,人声鼎沸。陆景年牵着她的手,走上红毯。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紧握着她,
力道之大,让她感到一丝疼痛。可这疼痛,却让她感到真实,至少此刻,她不是完全的透明。
晚宴上,陆景年按照惯例将她介绍给各界名流,温文尔雅,滴水不漏。
他扮演着一个完美的丈夫,一个无可挑剔的总裁。而苏晚,则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妻子,
一个存在感不强的陆太太。直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宴会厅入口。“清浅!
”一声惊呼,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里。一个穿着白色蕾丝长裙的女人,
挽着顾老爷子的手臂,缓缓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眸清澈,
赫然正是顾清浅!苏晚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画面,
瞬间都离她远去。她的世界,只剩下那个女人,和她身边,猛然僵住的陆景年。
陆景年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酒杯险些滑落。他死死地盯着顾清浅,
眼神从震惊到狂喜,再到难以置信。十年了,他日夜思念的女人,竟然回来了。
苏晚感觉到握着她的手,渐渐松开。那原本带着温度的掌心,此刻变得冰冷而僵硬。
她看着陆景年一步步走向顾清浅,看着他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顾清浅的脸庞,
仿佛触碰最珍贵的易碎品。“清浅……你真的回来了?”他的声音低哑,
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顾清浅微笑着点头,眼眶泛红。“景年,我回来了。”十年的爱恋,
十年的付出,在这一刻,化作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苏晚站在原地,像一个局外人,
看着他们深情对视,看着他们紧紧相拥。周围窃窃私语,同情、嘲讽、好奇的目光,
像利箭一样刺向她。她这才明白,原来,她连“替身”的价值都没有了。正主回来了,
她这个赝品,就该退场了。心口钝痛,仿佛被人用刀子一寸寸凌迟。
她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尊严,转身,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可脚步却像灌了铅,
沉重得迈不动。“苏晚!”陆景年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苏晚身形一僵,却没有回头。她知道,他不是在叫她。他只是在提醒她,她该做些什么,
说些什么,来配合这场久别重逢的戏码。她苦涩一笑,最终还是回头。
陆景年已经放开了顾清浅,顾清浅正疑惑地看向她。“苏晚,清浅回来了。”陆景年的语气,
平静得让她感到陌生,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
苏晚的目光从顾清浅惊喜的脸上移开,落到陆景年那双她爱了十年的眼睛里。那里面,
只有顾清浅,再无其他。“我知道。”苏晚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
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她看向顾清浅,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解脱。“顾**,
欢迎回来。”顾清浅有些不解,但还是礼貌地回以一笑。苏晚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向出口。
她想逃,逃离这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喧嚣,逃离这让她无地自容的闹剧。“苏晚,你要去哪?
”陆景年低沉的声音追上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命令。苏晚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十年了,她听了太多的命令,扮演了太多的角色。够了,真的够了。
“我去哪,与你无关。”她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厅,
任凭身后的嘈杂和陆景年那一声压抑的低吼,渐行渐远。走出酒店,冷风迎面扑来,
苏晚却感受不到丝毫寒意。她的心,早已比这夜色更冷。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任由高跟鞋敲击着路面,发出清脆而又孤寂的响声。手机**响起,
是陆景年。她看了一眼,毫不犹豫地挂断。紧接着,是陆景年的短信:“苏晚,别闹脾气,
回来。”闹脾气?苏晚看到这三个字,只觉得浑身发冷。在她眼里,十年的感情,
十年的付出,竟然只是“闹脾气”?她自嘲地笑了,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她走到一个公园的长椅上坐下,看着远处璀璨的霓虹灯,
城市的繁华与她此刻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
找到那个她曾经烂熟于心的号码,然后,删除了。接着,
她删除了所有与陆景年相关的照片、短信,以及那些她曾视为珍宝的回忆。
既然他不需要她了,她也该放过自己了。翌日清晨,苏晚回到了陆家别墅。别墅里一片死寂,
大概陆景年还在医院陪着顾清浅。她没有丝毫留恋,径直走上二楼,回到她的房间。
她打开衣柜,将那些陆景年为她准备的白色礼服、白色裙子,一件件地扔进垃圾袋。十年了,
她活成了顾清浅的影子,现在,她要彻底将这个影子抹去。她拿出自己尘封已久的画具,
那些曾经被她视为生命的颜料和画笔,如今蒙上了一层灰尘。她轻轻擦拭,
眼底闪过一丝久违的光彩。她想起了自己最初的梦想,成为一名服装设计师。为了陆景年,
她放弃了,可现在,她想重新拾起。她花了半天时间,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干净。
除了几件她自己购买的便服,以及那些珍贵的画具,她几乎没带走任何陆景年的东西。
写下一封简短的离婚协议书,放在陆景年的书桌上。协议书上,她没有要求任何财产分割,
只求一个自由身。她知道,陆景年最不缺的就是钱,而她最想要的是自由。
当她拖着简单的行李箱走出别墅大门的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阳光洒在她身上,
暖洋洋的,仿佛驱散了这十年来的所有阴霾。“苏晚**!”管家李叔气喘吁吁地追了出来。
“您这是要去哪啊?陆先生知道了会生气的!”苏晚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李叔。
李叔是看着她长大的,对她一直很好。她对李叔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李叔,
谢谢您这十年来的照顾。我只是想去过自己的生活了。”“可是……”李叔还想说什么,
苏晚却已经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可是的。我已经不是陆太太了。”说完,
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陆家别墅。她没有去任何亲戚朋友家,因为她知道,
那些人都会劝她回到陆景年身边。她租了一套小公寓,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她重新找回了以前的大学同学,发小林悦。林悦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十年替身生活的朋友。
“你终于想通了!”林悦看着剪了短发,穿着休闲装的苏晚,激动地抱住了她。
“我就知道你不会一辈子都当那个男人的影子!”苏晚笑了,眼眶却有些湿润。“是啊,
我想通了。我不想再为任何人活着,只想为自己活一次。”林悦为她介绍了一份工作,
在一家新锐设计工作室担任助理。虽然只是助理,但能够重新接触到设计,
苏晚已经心满意足。她白天努力工作,晚上则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和创作中。
她报名参加了服装设计培训班,重新学习最新的设计理念和技术。她像一块海绵,
贪婪地吸收着知识,弥补这十年来的空白。很快,她的设计天赋便展露无遗。
她的设计作品充满了灵气和创意,得到了工作室负责人的高度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