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都市:开局被白月光挖至尊骨?
作者:缺一瓢
主角:陈山河苏清雪夏晚晴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1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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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小说《重生都市:开局被白月光挖至尊骨?》在广大网友之间拥有超高人气,陈山河苏清雪夏晚晴的故事收获不少粉丝的关注,作者“缺一瓢”的文笔不容小觑,简述为:以后得控制得更精细一点,万一把小卖部的冰柜弄坏了,影响我喝冰可乐就不好了。下午放学,我遇到了一个新……

章节预览

我叫林一北,但在此之前,我的仙号是北玄,曾是仙界公认的头号人物。这算是个秘密,

一个连我自己都快要淡忘的秘密。说到底,比起站在仙界之巅俯瞰芸芸众生,

应付那些永无休止的阴谋算计与打杀,我还是更钟情于现在这般光景。高三七班,后排靠窗,

一个专为躺平而生的黄金席位。午后的阳光穿过蒙尘的玻璃,筛下斑驳的光点,

空气中浮动着粉笔灰与青春期荷尔蒙交织成的独特气味。而我,

正投身于一场无与伦比的味觉盛宴。煎饼果子,五块钱一个,双蛋,

老板娘破例多刷了一层甜面酱。我小心地咬开一角,酥脆的薄脆在齿间轰然引爆,

发出“咔嚓”一声脆响。随即,鸡蛋的软嫩、面皮的筋道、酱料的咸香,

裹挟着葱花与香菜恰到好处的辛辣,在口腔中层层递进,

最终汇成一股名为“幸福”的纯粹暖流,直冲天灵盖。舒服。我惬意地眯缝起眼,

任由那股久违的人间烟火气,温养着我那颗名为“凡尘道心”的古怪根基。万载光阴里,

何等仙丹神药、琼浆玉液我没尝过?可它们带来的,要么是灵力的狂潮,

要么是大道法则冰冷的回响。唯有这凡俗世界最朴素的吃食,

才能让我这具疲惫了亿万年的灵魂,感受到一丝真正鲜活的暖意。退休,

是我筹谋了三千年的终极夙愿。为此,我不惜自导自演一场“九九混沌归凡劫”,瞒天过海,

骗过了所有想置我于死地的宿敌,只带着一缕真灵和层层封印的根基,安然转世。

如今这个身份,父母双亡,遗产丰厚到足够我躺平到下辈子,性格孤僻,成绩垫底,

在班里恍若透明。完美。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制的退休人生。至于原身留下的那点麻烦,

比如那个叫苏清雪的“白月光”,在我眼里,不过是退休时光里偶尔飞过的几只苍蝇,

懒得伸手去拍罢了。但我很快发觉,有些苍蝇,你不去拍它,它偏要往你脸上落,

甚至想在你嘴里产卵。“哟,这不是我们班的‘大情圣’林一北吗?又在吃什么垃圾?

”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裹挟着一阵浮夸的香水味。我眼皮都懒得掀动,

继续专注于手中的艺术品。苏清雪来了。她还是那副清纯校花的打扮,一袭白裙,长发披肩,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只是此刻,那张俏脸上,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炫耀与鄙夷。她的手臂,

正亲昵地挽着一个高大嚣张的男生。张浩辰,校园风云人物,家里有个百亿集团,

跆拳道黑带,自诩“校草”。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喽啰,一群人浩浩荡荡,

把我这个小角落堵了个严实。我没理他们,又咬了一口煎饼。嗯,滋味依旧。

张浩辰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煎饼上,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他大概是觉得自己被我无视,

脸上挂不住了。“废物只配吃猪食!”他嚣张地断言,同时猛地伸手,精准地朝我手腕拍来。

凭本能我能轻易避开,甚至能让他掌骨寸断。但我懒得动。仙尊的本能,对凡人而言,

太重了。于是,我只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腕一抖。“啪嗒。”还剩大半的煎饼果子,

在空中划出一道悲伤的抛物线,落在了地上。油腻的酱汁,溅脏了我洗得发白的校服裤脚。

四周响起一片附和的哄笑。我的眉头,终于拧了起来。不是因为那句“废物”,

也不是因为裤子脏了。仙尊转世,心如止水,区区言语羞辱,与清风拂面无异。但,

那个煎饼,我才吃了两口。我辛辛苦苦排了十分钟队,

满怀期待地看完了老板娘从摊面糊到打包的全过程,那是我一下午的快乐源泉。现在,

它躺在冰冷肮脏的地上,成了一滩无法挽回的狼藉。浪费食物,是最大的罪过。我心里,

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烦躁。就像一场完美的午睡,被人用高音喇叭在耳边吵醒。

我没有看张浩辰,只是心疼地盯着地上那团模糊的美味,由衷地感到惋惜。我的沉默,

在苏清雪眼中,是懦弱无能的铁证。她心底的优越感愈发膨胀,非但没阻止,反而上前一步,

用一种施舍般的、柔得能掐出水的语调,说出了那句点燃导火索的话。“林一北,

”她柔声细语,字字淬毒,“别生气啦,不就是一个煎饼嘛。我跟你说个正事。”她顿了顿,

笑得格外甜美,仿佛在施予恩赐:“我听说你从小体质特殊?正好,

浩辰家的医院最近在做一个尖端生物项目,需要些特殊的志愿者捐点骨髓做研究,

也算造福社会了。”教室里的空气霎时凝固,随即,那些看热闹的眼神变得更加兴奋与残忍。

苏清雪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她欣赏着我脸上(她以为的)错愕,

继续用那甜腻的嗓音说:“你不是一直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现在,

就是你证明的时候了。帮浩辰这个忙,也算你报答我这么多年来‘照顾’你的好机会哦!

”说着,她竟真的拿出最新款的水果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熟练地点开通讯录,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一个备注——“器官中介王哥”。她的指尖,作势就要点上那个拨号键。

“我去,苏女神玩真的啊?”“牛逼!这下有好戏看了!”“活该,谁让他当舔狗,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废物利用嘛,给张少家的医院做点贡献,

也算他这辈子唯一的价值了。”周围的议论声如同苍蝇嗡鸣,钻进我的耳朵。

我终于抬起了头。我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恐惧,甚至没有太多情绪。如果非要形容,

那是一种清梦被扰的、极致的烦躁。好似一头沉睡万古的巨龙,

被一只不知死活的蚊子叮了一口。龙不会生气,但它会下意识地翻个身。“别吵。

”我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安静下来的教室,“影响我心情。

”一股微不可察,于我而言近乎不存在的烦躁气息,从我灵魂深处,泄露了一丝。嗡——!

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以我为中心,一股无形的脉冲闪电般扩散开来。

教室里所有同学的手机屏幕,瞬间漆黑一片。前排正在偷玩掌机的男生,

手里的游戏机发出一声悲鸣,彻底沉寂。墙上的多媒体一体机,

那块巨大的液晶屏闪烁了一下,也黑了。紧接着,

头顶的日光灯管开始以一种诡异的频率疯狂闪烁,发出“滋滋”的、令人牙酸的电流声。

“啪!”伴随着一声集体爆响,整栋教学楼,陷入了一片昏暗。光线骤然暗淡,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无法言喻的冰冷与恐惧,毫无征兆地攫住了所有人的心脏!

那并非物理上的冷,而是一种生命层次被绝对压制所带来的、源自基因深处的战栗。

离我最近的张浩辰和苏清雪,受到的冲击最为剧烈。他们感觉自己仿佛瞬间坠入了万丈冰窟,

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了他们的心脏,令其骤停了半秒!张浩辰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

化为极致的惊恐,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双腿一软,控制不住地向后踉跄数步,

被身后的喽啰扶住才没一**坐倒在地。苏清雪更是花容失色,她漂亮的脸蛋上血色尽褪,

嘴唇哆嗦着,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惊恐地瞪大双眼,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

他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只感觉死亡的阴影,刚刚优雅地从他们头顶掠过,

还顺便掸了掸翅膀上的灰。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一幕吓傻了,惊恐地环顾四周,最后,

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在我身上。我,这个事件的中心,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在众人惊魂未定的目光中,慢悠悠地掏出纸巾,擦了擦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然后,

我瞥了一眼地上那坨已经失去灵魂的煎饼,轻轻叹了口气。真可惜。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

我俯下身,打开了塞满课本和杂物的抽屉。在最里面,我摸索了一下,然后,

又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甚至还冒着丝丝热气的煎饼果子。这是我刚才怕一个不够吃,

特意多买的备用粮,一直用一丝微弱的灵力包裹着,

放在我那芥子纳须弥的储物空间里——当然,在他们看来,就是我的抽屉深处。

我旁若无人地撕开包装袋,继续啃了起来。无视。极致的漠视。

仿佛刚才那足以载入校园怪谈史册的一幕,对我来说,还不如地上一块凉掉的煎饼重要。

苏清雪看着我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感觉自己精心策划的羞辱和恶毒的攻击,像一记重拳,

狠狠地打在了一团无边无际的棉花上,连个回音都没有。那股莫名的恐惧,

与此刻无处发泄的屈辱交织在一起,气得她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再也无人敢发出一点声音。我乐得清静,继续享受我的下午茶。

只是,在我没注意到的前排,有一个身影与众不同。那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夏晚晴。

一个总是安安静**在第一排,长相清秀,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女孩。

当所有人都被那诡异的黑暗和张浩辰等人的狼狈所吸引时,只有她,回过头,

默默地看着角落里的我。她的目光里没有恐惧,没有八卦,只有一丝困惑,和一抹……了然。

她似乎看懂了,我先前皱眉,不是因为恐惧或愤怒,而是真的在为那个掉在地上的煎饼心疼。

混乱过后,苏清雪和张浩辰在一片死寂中,灰溜溜地逃离了教室。人群散去,骚动平息。

我吃完第二个煎饼,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感觉那丝烦躁终于被抚平了。

我正准备趴下睡个觉,却发现我的课桌一角,不知何时,多了一包小小的、未开封的湿纸巾。

我愣了一下,抬起头,正好看到夏晚晴转过去的背影,她已经回到自己的座位,

拿出一本习题册,仿佛什么都没做过。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裤脚上那块快要干涸的酱汁污渍,

又看了看那包湿纸巾。心里那丝因享受被打断而生的烦躁,在这一刻,莫名地,彻底消散了。

这个女孩,我有点印象。原身的记忆里,有一次她在楼梯间因为低血糖晕倒,

是原身扶了她一把,还笨拙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皱巴巴的大白兔奶糖塞给了她。从那以后,

她似乎就一直在默默关注着这个孤僻的男孩。原来是她。我拿起那包湿纸巾,撕开,

仔细地擦拭着裤脚。嗯,“退休”生活里,除了煎饼果子,偶尔有点这样的小插曲,

似乎也还不错。张家的霉运来得比晚间新闻的重播还要快。我是第二天早上,

去学校小卖部买早餐时,从墙上那台老旧电视机里看到的新闻。“本市知名企业张氏集团,

于昨日深夜突遭毁灭性数据灾难,核心服务器因不明强磁脉冲干扰,

所有关键财务数据……”女主播字正腔圆,表情严肃。我正撕开一包辣条,

对电视里那些“强磁脉冲”、“数据损毁”之类的词汇毫无兴趣,

只觉得这新闻占用了我本想看的天气预报。周围几个同学却炸了锅。“**!

张浩辰家出事了?”“活该!昨天还那么嚣张!”“你们听说了吗,不仅是公司,

张浩辰自己也被抓了,好像是聚众吸……”我嚼着辣条,慢悠悠地喝着牛奶,

心里唯一的念头是:真麻烦。这些人又要叽叽喳喳一整天了。至于那什么“强磁脉冲”,

我隐约有点印象。好像是昨天心烦时,从我身体里漏出去的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气息。

于我而言,那比打个嗝还无感,没想到对这个世界的脆弱玩意儿来说,威力这么大。啧,

以后得控制得更精细一点,万一把小卖部的冰柜弄坏了,影响我喝冰可乐就不好了。

下午放学,我遇到了一个新的麻烦。从我家到学校,走路要十五分钟,

挤公交车更是人间炼狱。以前的林一北能忍,我可忍不了。

这简直是对我“退休生活”质量的严重侮辱。于是,我翘了最后一节自习课,

在学校后山溜达了一圈。我随手在路边拔了几根长得最精神的狗尾巴草,

又从废品堆里翻出一块被人丢弃的滑板木板。仙界的傀儡术太复杂,我懒得回忆。

倒是有一种最低级的一次性代步符箓,**简单,画起来不费脑子。

核心原理无非是构建一个微型聚灵阵,吸收天地间的游离能量,再转化为动能。我并拢手指,

指尖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流,在那几根狗尾巴草的草茎上飞快刻画。

那些肉眼根本无法看见的符文,在我指尖下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然后,

我把这几根被“附魔”过的狗尾巴草,往那块破木板上随便一插。搞定。

一个能意念操控、自动导航、时速轻松破百,并且只要有空气就能无限续航的“仙草滑板”,

诞生了。第二天,当我悠哉地踩着这个看起来极其掉价、甚至有点行为艺术的草编滑板,

在校园主干道上轻松超过了校长那辆奥迪A6时,整个学校都疯了。

校园论坛的服务器直接被挤爆了。帖子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震惊!环保新概念?

我校学神(疯子)用狗尾巴草驱动滑板,时速80迈!牛顿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物理系教授已疯,悬赏十万求解“狗尾巴草永动机”原理!》我对此一无所知,

只觉得这玩意儿确实好用,每天能让我多睡五分钟。至于那些试图拦下我,

想研究我脚下这几根草的“科研狂人”,都被我用一个微不足道的障眼法给打发了。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直到那个老头找上门来。那天,

学校食堂的饭菜难吃到了一个新的境界。我实在忍无可忍,便溜达到早已废弃的化学实验室,

准备自己煮一碗泡面。我翻出一个布满灰尘的破坩埚,用清洁术清理干净,倒上纯净水,

生了一团三昧真火中最温和的一缕火苗开始加热。水很快就开了,我撕开泡面包装,

把面饼和调料包一股脑地丢了进去。闻着那熟悉的香味,我忽然觉得还不够。

为了让这碗凡俗的泡面更香一点,我下意识地对着坩埚,

掐了一个仙界三岁小童都会的最基础的聚灵诀。这个法诀的作用,

就是把周围的灵气稍微聚集过来一点点,增加食物的风味。然而,我忘了,这里是地球。

灵气稀薄得可怜。我这个小小的法诀,就像在一个几乎真空的环境里,

突然开启了一个超大功率的抽风机。方圆数公里内所有游离的、稀薄得不成样子的灵气,

被疯狂地卷了过来,在我头顶的教学楼上空,毫无征兆地汇聚成了一小片乌云。轰隆!

一道筷子般粗细,但却精纯无比的“泡面劫雷”,撕裂云层,对着实验室的屋顶,直劈而下!

“砰”的一声,屋顶被轰出了一个脸盆大的窟窿,水泥碎块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我懊恼地抬起头,随手一挥,那道在凡人眼中足以致命的雷电,就像一缕青烟般,

被我轻松捏散了。“吃个面都不安生。”我抱怨了一句,低头看了看我的面。还好,

没被波及。泡面煮好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异香,混合着雷劫过后特有的清新气息,

瞬间从实验室的破洞里弥漫了出去。刚走到实验室门口的陈山河,正好贪婪地吸了一大口。

这位在省城跺跺脚都能引发地震的半步宗师,浑身猛地一震!

他只觉得一股精纯到无法想象的生机暖流,顺着他的呼吸道涌入四肢百骸。

困扰他多年、让他始终无法踏入宗师之境的瓶颈,在这一瞬间,咔嚓一声,碎了!

体内因早年征战留下的无数陈年暗伤,竟在这短短一吸之间,好了大半!他整个人都懵了,

愣在原地,随即,脸上涌现出狂热到极致的崇拜和敬畏。他整理了一下衣袍,

对着那个正坐在角落里,“呼噜呼噜”嗦着泡面的少年,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

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求前辈收留!”他的声音因极度的激动而颤抖,“老奴陈山河,

愿为前辈打理一切杂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正嗦面呢,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差点噎住。我抬起头,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白发老头。

气血还算旺盛,比普通人强点,但在我眼里,也就那么回事。“你谁啊?”我含糊不清地问。

“晚辈陈山河,一介武夫,昨日有幸得见前辈天威,今日寻踪而来,不想又蒙前辈造化之恩!

”陈山河激动得老脸通红。我听明白了。敢情昨天那个“强磁脉冲”,就是他感应到的。

今天这碗泡面的香味,又让他占了便宜。麻烦。又是一个天大的麻烦。我只想躺平,

不想收什么小弟,更不想管什么闲事。“我不需要人打理杂事。”我直接拒绝,

低头继续吃面。“前辈!”陈山河没有起身,反而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老奴不敢奢求前辈指点,只求能侍奉前辈左右,为您买菜做饭,端茶倒水,

绝不打扰前辈清修!”我吃面的动作停了一下。买菜做饭?“你会做煎饼果子吗?”我问。

陈山河一愣,老实地摇了摇头:“老奴不会,但老奴可以学!

保证能做出全世界最好吃的煎饼果子!”我撇了撇嘴,学?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看着他一脸“你不收我我就跪死在这里”的决绝表情,我头疼了起来。忽然,我灵光一闪。

“行了行了,别跪着了,影响我形象。”我喝完最后一口面汤,懒洋洋地站起身,“这样吧,

我给你个任务。”“请前辈吩咐!”陈山河如闻天籁。“去,帮我把学校那个小卖部承包了。

”我指了指窗外,“别的我不管,以后我买煎饼果子,必须打八折。”陈山河再次愣住,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或许是寻找天材地宝,或许是诛杀强敌,却万万没想到,

这位深不可测的前辈,交给他平生第一个任务,竟然是……承包小卖部,

为了一个八折的煎饼。愣神只是一瞬,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前辈对他的考验!

考验他的执行力和对凡俗之事的处理能力!“是!谢尊主恩典!”他又是重重一个磕头,

声音里充满了感激涕零,“老奴定不辱命!”看着他那副如获至宝的样子,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老头,脑子好像有点问题。不过,

能用这么简单的方式打发掉一个**烦,顺便换来一个长期的煎饼折扣,这笔买卖,不亏。

而另一边,那个被我吓晕过去的小道士玄灵子,醒来后第一件事,

就是把他那破道观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

凑了几块他认为蕴含着“天地灵气”的世俗玉石,屁滚尿流地找到了我家门口。

他连门都不敢敲,恭恭敬敬地把那几块破石头放在门口,

附上一封用朱砂和自己的血写成的**:“请仙尊笑纳,小道罪该万死,惊扰仙驾!”然后,

他对着我家大门,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转身就跑,仿佛身后有鬼在追。这一切,

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苏清雪。她被我那天在教室里展现出的诡异一幕吓得不轻,

但张家的倒台,更是让她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和不甘。她不相信,或者说,她不愿意相信,

这一切都和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玩弄了三年的废物有关。她今天来,就是想最后确认一下,

想从我脸上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结果,

她先是看到那个在省城跺跺脚都要引发地震的陈山河,恭敬地跪在我面前,

双手奉上一张她只在传说中听过的、全球无限额的黑金卡。然后,

她听到我懒洋洋地说:“行了行了,这玩意儿拿着,先把小卖部的事办了。”而陈山河,

竟如获至宝,激动得浑身发抖。接着,她又看到那个穿着道袍、看起来像个骗子的疯子,

在我家门口摆上几块破石头,又跪又拜,仿佛在朝圣。苏清雪的世界观,在那一刻,

碎了一地。她站在巷子口,脸色煞白,浑身冰冷。

那个任她呼来喝去、被她视为终极备胎的废物……为什么?他到底是谁?同学会的消息,

是夏晚晴告诉我的。她说班长组织了最后一次聚会,就在高考后,

地点在市里最豪华的“金碧辉煌”大酒店,希望大家都能去。我本来是想拒绝的。聚会,

意味着吵闹、虚伪的客套,以及各种炫耀和攀比。这对我来说,

是比做一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还要麻烦的事情。但夏晚晴说完后,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那双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清澈得像一汪泉水。“你会去的,对吧?”她轻声问。我看着她,

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或许是因为她那天送的湿纸巾,又或许是因为,只有在她身边,

我才能感觉到一丝不被打扰的宁静。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听说那家酒店的自助餐,

有一百多种甜点,而且是免费的。同学会那天,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运动服就去了。

整个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那些刚刚脱下校服的同学们,

一个个都装扮得人模狗样,仿佛已经踏入了上流社会。我对此毫无兴趣,直接端着盘子,

在自助餐区找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开始专心致志地嗑瓜子、吃蛋糕。“哟,这不是林一北吗?

怎么,你们家破产了?穿成这样就来了?”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抬起头,

看到了苏清雪。她化着精致的浓妆,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名牌长裙,

身边跟着一个瘦得快脱了相的男人。是张浩辰。他眼神怨毒,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我是他杀父仇人。我懒得理他们,换了个姿势,继续嗑我的瓜子。我的无视,

显然彻底激怒了苏清雪。她现在的靠山,一个脑满肠肥的地产商“王老板”,今天也在这里。

她迫切地需要在我这个“过去”面前,展现她如今的“高贵”。“林一北,

我听说你现在挺威风啊?找了个老头子当靠山,把学校的小卖部都给承包了?

”她极尽嘲讽之能事,“怎么,到头来还不是靠跪舔别人,才换来个煎饼打折的资格?

你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宴会厅里不少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

一个个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为了进一步羞辱我,苏清雪忽然指着大厅中央,

作为压轴拍卖品展出的一块所谓“天外奇石”,嗤笑道:“你不是会变戏法,能让灯灭掉吗?

你要是能让那块破石头开花,我就把今天这整个果盘,都舔干净!

”全场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我被他们吵得有点烦了,手里的瓜子都感觉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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