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邀请五个仇人参加我的复仇晚宴》描绘了戚骁言真真盛明德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裴圭里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气得浑身发抖。他扬起手,一个巴掌就要扇下去。但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钳制住,动弹不得。我怎么会允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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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岑蔚,一个死在餐厅冷库里的厨师。我以鬼魂之身,向五个与我死亡息息相关的人,
发出了一封鎏金的晚宴请柬。他们以为这是上流社会的猎艳和交易,却不知,
踏入这座民国公馆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今晚,我是主人,他们是宾客,
也是我亲手烹制的,血债血偿的菜肴。1「欢迎光临。」我的声音,像贴着地面滑行的冰,
钻进他们的耳朵。这里没有富丽堂皇的迎宾,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白色雾气,
像是有生命般缠绕着脚踝。一座孤零零的民国公馆,就这么突兀地矗立在他们眼前,
轮廓在雾里若隐若现,像是随时会消失的海市蜃楼。四位客人,
都是被一封鎏金的“晚宴”请柬骗来的。他们以为这是又一场上流社会的猎艳和交易,
却没想到,踏入大门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戚骁,商界的青年才俊,
一身高定西装此刻沾染了雾气,显得有些狼狈。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
正烦躁地扯着领带。「这是什么鬼地方?搞什么名堂?」他身旁的言真真,海城名媛,
穿着单薄的礼服裙,冷得瑟瑟发抖。她那张总是挂着甜美假笑的脸,此刻也只剩下惊慌。
「骁哥,我好冷……我们是不是被绑架了?」不远处,是心理医生裴烬。
他倒是比其他人镇定,推了推金丝边眼镜,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四周的雕梁画栋。「有点意思,
大手笔的浸入式戏剧?」最后,是海城的财阀夫妇,盛明德和柳玉茹。男人满脸煞气,
握着手机却发现没有一丝信号。他的妻子柳玉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恐惧,
紧紧抓着丈夫的手臂,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他们谁也离不开谁,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墙,
将他们圈定在这公馆前的空地上。公馆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在此刻「吱呀」一声,
自己打开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从门里溢出来。「晚宴即将开始,请入席。」
我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给他们任何拒绝的余地。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他们,
踉踉跄跄地跨过门槛。门,在他们身后重重地合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断绝了他们与外面世界的一切联系。公馆大厅里,长长的餐桌上铺着蒙尘的白布,
上面摆放着五副精致的餐具,包括主位上的那一副。吊顶的水晶灯忽明忽暗,
映出墙壁上剥落的壁画和一张张褪了色的、五官模糊的人像照片。这里,曾经是我的家。
「坐。」我的命令不容置喙。四人如同提线木偶,僵硬地拉开椅子,
在属于他们的位置上坐下。每个人的餐盘前,都竖着一张名牌。戚骁。言真真。裴烬。
盛明德。柳玉茹。言真真看着空无一人的主位,声音发颤。「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主人。」我说,「今晚,请你们吃一道你们亲手烹制的菜。」
我看着他们各自面前的餐盘,用意念将第一道“菜”送了上去。那不是什么珍馐美味,
而是一面凭空浮现的水镜。镜子里,倒映出一张年轻女孩的脸。清秀,安静,
眼神里带着一丝未被世俗污染的执着。那是我,岑蔚。
戚骁和言真真的瞳孔在看到这张脸的瞬间,猛地缩成了针尖。戚骁握着刀叉的手关节发白,
差点把昂贵的餐具捏断。言真真更是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认识她么?」我轻声问,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第一道开胃菜很简单,
说出她的名字,她的拿手菜,以及……你们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2言真真的尖叫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戛然而生。她看着那张倒映在水镜里的脸,
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倒是戚骁,
不愧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过的男人。最初的震惊过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靠在椅背上,
摆出一副谈判的姿态。「朋友,你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我不认识这个女孩,
或许是你在哪里找错了演员?」他竟然还能扯出“演员”这种词。「是吗?」我轻笑,
意念微动。大厅里的温度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骤降。桌上的红酒杯里,
猩红的液体表面迅速凝结出一层白霜。言真真穿着单薄的礼服裙,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发出「咯咯」的响声。就连西装革履的戚骁,也感到了那股浸入骨髓的寒意,
他忍不住抱紧了双臂。这股冷,他们应该很熟悉。就像那天,餐厅的-18℃冷库里,
我倒在血泊中时,感受到的那种,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的寒冷。
裴烬和盛家夫妇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眼中惊疑不定。他们能感觉到冷,
却远不及戚骁和言真真感受到的那么剧烈。因为,这寒冷,是为他们两人特调的。「三分钟。
」我的声音不再有任何温度,「说出答案。或者,就在这里,提前感受一下你们的结局。」
寒气越来越重,水晶吊灯上垂下了一根根冰棱。
言真真**在外的皮肤上起了成片的鸡皮疙瘩,继而开始发紫。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不是被杀死,而是活活冻死。「骁哥……骁哥我好冷……你快说啊!」她看向戚骁,
眼神里全是乞求。戚骁的额发上也结了霜,他咬着牙,英俊的脸庞因寒冷而扭曲。「我说了,
我不认识!**有本事就冻死我!」真是嘴硬。我又加大了“剂量”。
一阵更猛烈的寒风凭空出现,卷起桌上的白布,如同死者的裹尸单。言真真终于崩溃了,
她哆哆嗦嗦地指着镜子里的我,尖声道:「是岑蔚!她叫岑蔚!
她是……她是学校里厨艺最好的那个**!拿手菜是佛跳墙!传家的秘方!」寒意,
稍稍减退了一些。戚骁恶狠狠地瞪了言真真一眼。「很好。」我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们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言真真抢着回答,
像是溺水的人抢一根稻草:「是、是三个月前!学校后门的餐厅!我们只是和她聊了几句,
对!就几句!」「撒谎。」我的声音落下的瞬间,那股刚刚退去的寒意,
以十倍的强度倒灌回来。这一次,是连带着剧痛的冰冻。
他们两人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要凝固了,每一寸皮肤都像有无数根冰针在扎。
戚骁再也撑不住,他趴在桌上,痛苦地嘶吼起来。「我说!我说!是三个月前,21号!
在‘御膳阁’的冷库里!」话音刚落,刺骨的寒冷终于彻底退去。
戚骁和言真真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浑身湿透,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喘息。
另外两个人看得心惊肉跳。我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满意地笑了。「很好,开胃菜结束。
现在,是主菜了。」「第二道菜。请回答,岑蔚的死因,和忌日。」我能感觉到,
戚骁和言真真身体里刚刚回暖的血液,又一次冻成了冰。他们抬起头,脸上写满了同一个词。
恐惧。3「死因?忌日?」戚骁喘着粗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你到底是谁?
警察都没查出来的事情,你在这里装神弄鬼!」「警察?」我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
那是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你们不是早就买通了关系,定性为‘失足’了么?」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们心上。戚骁和言真真旁边的水镜忽然发生了变化。
镜面如水波般荡漾开来,一分为二,将两人的影像隔空相对,
他们能清晰地看到彼此惊恐万状的脸。紧接着,惩罚再次降临。这一次不是冷,是灼热。
不是壁炉那种温暖的烘烤,而是仿佛被扔进了炼钢炉里,连空气吸进肺里都是滚烫的。
名贵的实木餐桌开始散发出焦糊的气味,他们身上的衣服仿佛随时会燃烧起来。
「我再问一次,岑蔚是怎么死的?」这一次,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残忍的玩味。
「规则改一改。你们俩,谁先说出完整的真相,谁身上的灼热就会停止。
另一个嘛……就要多享受两分钟。」这是一个离间人心的阳谋。自私,
是人性里最锋利的那把刀。言真真身上的丝绸礼裙像是要融化了,紧贴着她滚烫的皮肤。
她感觉自己的头发丝都要烧着了,尖叫着,试图把水镜推开,
却像是推在一堵烧红的烙铁墙上。戚骁也好不到哪去,他一把扯开领带,撕开衬衫扣子,
昂贵的面料下,皮肤已经一片赤红。「疯子!**就是个疯子!」「快说啊!戚骁!
你想我们一起被烧死在这里吗!」言真真哭喊着,绝望地看着他。
戚骁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言真真,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脸上流下。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催促,也看到了那催促背后的怨恨。两分钟。
他承受不住两分钟的加时惩罚。于是,在言真真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把他彻底供出来的时候,
戚骁抢先开了口,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是……是言真真!
是她嫉妒岑蔚拿到了去欧洲交流赛的名额,去偷岑蔚那本家传的菜谱!
我只是……我只是去帮忙的!」话音落地的刹那,包裹着戚骁的灼热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瘫在椅子上,大口地呼吸着终于恢复正常的空气。而另一边,言真真身上的温度,
陡然又升高了一个级别。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皮肤被灼烧时发出的「滋滋」声。「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大厅。言真真怨毒地瞪着戚骁,
她这才看清这个男人为了自保可以何等**。「戚骁!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她一边惨叫,一边语无伦次地嘶吼起来:「是你!明明是你告诉我,只要拿到那本菜谱,
你公司的餐饮部就能靠它上市!是你教唆我去的!我被岑蔚发现了,我们争执起来,
她只是拉了我一下,你就……你就把她推了出去!」「是你在冷库里,
为了拿回她手里的菜谱,把她的头往挂肉的铁钩上撞!是你杀了她!是你!!」
两分钟的地狱灼烧终于结束。言真真像一条脱水的鱼,倒在地上,
浑身散发着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她看着对面恢复过来的戚骁,
眼神里的爱意已经彻底被仇恨取代。「原来,是共同作案啊。」我幽幽地开口,「一人主谋,
一人行凶。真是天作之合。」餐桌上,他们的水镜中,
开始清晰地浮现出三个月前冷库里的那一幕。没有声音,只有无声的画面,
记录下了他们从争执、到推搡、再到最后那致命一撞的全过程。比任何口供都有力。
两个人的脸上,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就在这时,大厅深处一扇原本不存在的门缓缓打开了,
通往更深邃的黑暗。「前菜结束,第二道主菜的客人,该你了。」我的目光,
转向了那个从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的心理医生。裴烬。4裴烬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浅淡的笑意,仿佛刚才那场惨烈的互相指控只是一出与他无关的戏剧。
他很冷静,冷静得不像个正常人。当我的目光锁定他时,他甚至还对着空无一人的主位方向,
优雅地欠了欠身。「终于到我了么,神秘的主人?」我欣赏他的镇定,但很快,
他就会笑不出来了。「第二个问题,为你而设。」我的声音直接在他脑中响起,「裴医生,
作为海城最有名的心理疗愈师,你的诊所一定帮助过很多人吧?那么,你家里,
养了几只需要“疗愈”的金丝雀?」裴烬脸上的笑容有了一丝僵硬。他保持着镇定,
微笑道:「主人您说笑了,我家只养了一只苏格兰牧羊犬,很健康,不需要疗愈。」他以为,
可以用这种文字游戏蒙混过关。「是吗?」他面前的水镜里,没有出现任何人的脸,
而是开始浮现出一个房间的景象。一间装修成纯白色的卧室,大得空旷,却没有一扇窗户,
只有一扇厚重的、带着密码锁的门。房间里,一个瘦弱的女孩蜷缩在床上,穿着白色的裙子,
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镜头拉近,能看到她纤细的脚踝上,扣着一条精美的银色脚链,
链子的另一头,锁在床脚。那不是装饰品,是镣铐。裴烬脸上的血色,「刷」
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那是他亲自设计的“安全屋”,是他送给前女友叶染的,
“永恒的爱”的礼物。一个,她永远无法逃离的牢笼。「看来,是我搞错了。」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假惺惺的歉意,「这不是金丝雀,这分明是你囚禁起来的,
独属于你的“病人”。我说的对吗,裴医生?」懲罚降临。整个大厅的墙壁,
开始缓缓地向内收缩,天花板也在慢慢下沉。那是一种极致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裴烬引以为傲的冷静,终于出现了裂痕。他猛地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呼吸开始急促。
他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这是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停下!
停下!」他低吼着,额上青筋暴起。「回答我的问题。」我冷漠地重复,
「你为什么要把她锁起来?」墙壁收缩的速度越来越快,盛家夫妇也被吓得尖叫起来,
挤在一起。裴烬的精神防线在极致的幽闭恐惧下彻底崩溃了。他双手抱住头,
痛苦地跪倒在地。「因为她要离开我!她竟然敢说要跟我分手!我为她付出了那么多!
她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她怎么可以离开我!」他的声音尖利而扭曲,再没有半分平日的儒雅。
「我爱她,我那么爱她,我只是想让她永远留在我身边,
在一个干净、无菌的环境里……我是在保护她啊!」真是可笑的借口。墙壁停止了移动。
裴烬蜷缩在地上,浑身被冷汗浸透,像一条濒死的虫子。我轻蔑地看着他。
「把变态的占有欲当成爱,把囚禁说成保护。裴烬,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恶心。」
他面前的水镜中,叶染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上,滑下两行无声的泪。惩罚还没有结束。
我收起了实体墙壁的压迫,转而送给他一份更“温柔”的礼物。裴烬的周围,场景骤变。
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无限延伸的镜子迷宫之中,四面八方,全是自己那张斯文败类的脸。
无论他走向哪里,都只能看到他自己。这是一个专为自恋的疯子打造的、永恒的孤独地狱。
在他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中,我将目光投向了最后的两位客人。财阀夫妇,盛明德,柳玉茹。
他们的故事,和我自己,息息相关。5盛明德和柳玉茹早在裴烬崩溃的时候,
就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尤其是柳玉茹,她那张靠着昂贵护肤品维持的脸上,
再也看不出一丝贵妇的从容,只剩下惊恐。「现在,轮到你们了。」我的声音响起时,
柳玉茹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一颤。大厅的场景再次变化。这次没有冰,没有火,
也没有收缩的墙壁。他们的周围,凭空出现了一间老旧的育婴室。灰尘弥漫在空气中,
角落里堆满了破损的摇篮和褪色的玩具。空气里,若有若无地回荡着婴儿的啼哭声,
那哭声细微、凄厉,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直接响在柳玉茹的心底。
盛明德厉声呵斥:「别再装神弄鬼了!有本事就出来!把我们放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我不理会他的叫嚣,只是缓缓地提出问题:「盛先生,盛太太,你们有一个非常出色的儿子,
是你们唯一的继承人,对吗?」这是整个海城都知道的事。盛家那位公子哥虽然不成器,
但却是盛明德夫妇的眼珠子,心头肉。「是!那又怎样?」盛明德色厉内荏地吼道。
柳玉茹却没有回答,她的眼睛死死盯着角落里那个破旧的摇篮。在她的幻觉中,
她看到一个襁褓中的女婴,正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她。那双眼睛,和水镜里岑蔚的眼睛,
一模一样。我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只钻进她一个人的耳朵:「你的心,难道就不会痛吗?
你真的……只生过一个孩子?」柳玉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跌坐在椅子上,失神地喃喃自语:「不……不……」「想起来了吗?」我继续用声音逼迫她,
「二十三年前,海城第一人民医院,秋天。一个刚刚出生,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母乳,
就被你们亲手丢在孤儿院门口的女婴。」「闭嘴!」盛明德冲过来,想捂住柳玉茹的耳朵,
但我的声音,是无形的。柳玉茹的心理防线,在看到摇篮里那个幻影时就已经垮了。此刻,
她彻底崩溃,一把推开丈夫,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报应啊!盛明德,这都是报应啊!」
她指着丈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怨恨与恐惧在这一刻全面爆发。「当年你找了大师算命,
说我第一胎是女儿,是天生的灾星,会克掉你所有的财运!是你逼我的!
是你逼我把刚出生的亲生女儿像垃圾一样丢掉!现在呢셔?我们的儿子呢?
他被我们宠成了一个只会惹是生非的废物!你的财运保住了吗?
你的公司这几年不是照样一年不如一年!这都是报应!」盛明德被妻子戳到痛处,
气得浑身发抖。他扬起手,一个巴掌就要扇下去。但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钳制住,动弹不得。我怎么会允许他,再伤害她一次。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龙子’,为了所谓的财运,就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血。」
我的声音冰冷地响彻在育婴室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盛明德看着自己动弹不得的手,
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何等恐怖的存在。他脸上的蛮横褪去,换上了畏惧。
柳玉茹则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一遍遍地捶打着胸口。
「我的女儿……我对不起我的女儿……」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没有一丝怜悯。有的,
只是无尽的悲凉。「是啊,你确实对不起她。」我幽幽开口,「你想知道,
你们那个被丢弃的女儿,后来怎么样了吗?」6我的问题,像一根救命稻草,
让陷入崩溃的柳玉茹猛地抬起了头。她眼中含着泪,布满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