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的器官被白月光冒领了!这本小说超级超级好看,小说主人公是沈浩南林薇薇周砚,作者千面才子文笔超好,构思超好,人物超好,背景以及所有细节都超好!小说精彩节选每一个字都像是含着血沫:“晚晚……”“告诉我……”“当年……是不是也这么疼?”我的视线瞬间模糊一片,泪水毫无征兆地决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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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白月光归来白月光回国那天,总裁把我绑在床头:“她心脏不好,你安分点。
”我笑出声来,当年为他换肾捐骨髓的人终于回来了。麻醉师是我初恋,
他红着眼问:“疼吗?”手术灯亮起时,总裁突然疯狂捶打手术门:“不对!
你们的白月光剧本拿反了!”---2替身之痛手机屏幕亮起,
弹窗是娱乐八卦推送的**照。林薇薇,那个只存在于沈浩南醉酒后呢喃名字里的女人,
裹着当季高定,像只骄傲的白天鹅,仪态万方地走出机场闸口。而沈浩南,我的金主,
我法律意义上的丈夫,正站在照片角落,穿着我今早亲手熨烫的西装,
捧着一大束俗气的红玫瑰,笑得像个毛头小子。我划掉推送,屏幕暗下去,
倒映出我没什么表情的脸。厨房灶台上温着养胃的粥,小火咕嘟着,
是我记得他昨天应酬回来时皱了下眉。但现在,显然不需要了。玄关传来急促的声响,
门被摔上。沈浩南回来了,
带着一股室外的凉气和……一种我熟悉的、只有关于林薇薇时才会出现的焦躁气息。
他没换鞋,径直闯进客厅,视线刀子一样刮过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睡衣,眉头拧得死紧。
“跟你说了多少次!在家也别穿这种地摊货,晦气!”他语气很冲,
像是要把在别处受的气全撒在我身上,“薇薇马上就到了,你赶紧给我换件得体的!
别摆出这副死样子给我看!”我没动,只是看着他。看着他因为另一个女人而光彩焕发,
却又紧张失措的模样。真好笑。他大概被我看得不自在,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猛地逼近几步,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不由分说地把我往楼上主卧拖。“沈浩南,
你发什么疯?”我挣扎了一下,完全是徒劳。他此刻的状态不对劲,一种近乎癫狂的紧绷。
他不答话,把我摔进主卧的大床里,丝绸床单冰凉滑腻。紧接着,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副……手铐?金属冷光一闪,咔哒一声,
我的右手腕被死死铐在了雕花床头上。动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无数次。他俯下身,
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玫瑰香水的尾调,那是林薇薇最爱的味道。他盯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像是警告,又像是在说服他自己:“宋晚,你给我听好了。
”“薇薇回来了。她身体不好,心脏受不了**。”“你,安分一点。不准出现在她面前,
不准惹她不高兴,不准让她知道任何不该知道的——包括**的存在!
”他眼底全是红血丝,那种疯狂又偏执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是为了保护他娇弱的白月光,不被我这块惹人厌的牛皮藓沾上。
我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腕骨被金属硌得生疼。可是奇怪,
心口那片早就麻木的地方,居然一点涟漪都没起。反而,一股极其荒诞的笑意,
毫无预兆地猛地窜了上来,直冲喉咙口。我实在没忍住。
“噗嗤——”一声轻笑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沈浩南的身体猛地一僵,
像是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我,仿佛我在他设定的苦情剧本里,
突然即兴表演了一段脱衣舞。“你笑什么?”他声音陡沉,充满了被冒犯的暴怒。
我越笑越厉害,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连带着手铐磕在床头上哐哐作响,眼泪都飙了出来。
笑什么?笑他这副如临大敌的蠢样子。
笑他嘴里那个“心脏不好”、需要被精心呵护的林薇薇。笑我这五年,像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我好不容易止住笑,吸了吸鼻子,抬眼对上他阴鸷的视线,
声音还带着笑后的沙哑:“没什么,沈总。
”“就是突然想起……你书房里那份锁着的体检报告。”我慢悠悠地,
每个字都清晰地砸出去。“林薇薇**的血型,好像是罕见的Rh阴性熊猫血吧?
”沈浩南的瞳孔骤然缩紧。我欣赏着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惊疑不定,继续用最平缓的语调,
撕开那层他精心糊了五年的窗户纸。“巧了不是。”“五年前给你捐肾、捐骨髓,
差点死在手术台上的那个‘匿名志愿者’……”我顿了顿,看着他瞬间褪尽血色的脸,
微笑着补上最后一句:“好像也是这个血型呢。”轰隆一声。窗外毫无预兆地炸响一记惊雷,
惨白的电光撕裂昏暗的天幕,瞬间照亮沈浩南煞白如纸的脸。
他像是被那道雷直直劈中了天灵盖,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地震般扩散开,
里面翻涌着滔天的惊骇和……某种世界开始崩塌的恐慌。他嘴唇哆嗦着,像是想说什么,
喉咙里却只挤出嗬嗬的破风箱一样的怪声。“你……你胡说……”最终,
他嘶哑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不可能……怎么会是你……那明明是……”是什么?
是哪个他花钱找来的、听话懂事的“志愿者”?
还是哪个被他丰厚的补偿款打发了的、无足轻重的路人甲?他猛地扑上来,
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抠进我的肉里,眼睛血红地瞪着我:“宋晚!
**再说一遍!你给老子说清楚!那到底是不是——”楼下,
突然传来一阵悠扬婉转的门**。是林薇薇最爱的曲子,《致爱丽丝》。
这**像是一道救命符,猛地将沈浩南从那种濒临疯狂的失控边缘拉了回来。
他浑身剧烈地一颤,抓着我肩膀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对,林薇薇。他的白月光,
他的朱砂痣,他完美爱情故事里唯一的女主角回来了。现在正站在楼下门口,
柔弱不能自理地等着他去开门。他不能失态,不能崩溃,
不能让他精心呵护了这么多年的梦境,碎在我这个“替身”的三言两语里。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眼神混乱地在我脸上和门口方向来回扫视,呼吸粗重得不正常。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打湿了他精心打理过的鬓角。“你……你给我待在这儿!
”他指着我,色厉内荏地低吼,声音发颤,“不准出声!不准让她发现!
等……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跌跌撞撞地冲出门,
还反手把卧室门狠狠摔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手腕上的金属冷冰冰地贴着皮肤。窗外大雨倾盆而下,哗啦啦的雨声砸在玻璃上,
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我侧过头,看着床头柜上摆着的一个相框。照片里,
沈浩南搂着林薇薇,笑得一脸灿烂。那是他珍藏的宝贝。而我呢?我这五年,算什么?
替他打理公司,陪他应付难缠的客户,在他胃疼的深夜跑遍全城买药,
在他被对家暗算、公司濒临破产时,没日没夜地帮他拉投资、找关系……甚至,
在他查出急性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
而林薇薇恰好“心脏病发”在国外疗养联系不上时……我躺上了手术台。一次,两次。
抽骨髓,取肾脏。麻醉消退后那种能把人撕成碎片的剧痛,身上永远留下的狰狞疤痕,
还有之后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虚弱和呕吐……他都忘了。或者,他根本不愿意去记起。
他只需要一个乖巧安静、偶尔能用来怀念白月光的替身,
而不是一个拼凑支离破碎的身体、救过他命的恩人。毕竟,恩情太重了,
会压垮他精心设计的爱情童话。楼下隐约传来娇柔的说话声,
还有沈浩南刻意放低的、温柔的回应。真恩爱啊。我闭上眼,
感觉一阵强烈的晕眩和恶心袭来,小腹深处也开始隐隐作痛。这破身体,
经过那两次大手术后,早就外强中干了,情绪稍微激动点就能给我颜色看。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不行,我不能晕在这里。我用没被铐住的左手艰难地摸向裤子口袋,
抖着手掏出手机。视线已经有些模糊,我凭着记忆,按下了紧急联系人的快捷键。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迅速接起。那边没有说话,只有一道平稳而冷静的呼吸声,
透过听筒传过来,像是在无声地询问。我吸了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周医生……”“麻烦你……来沈家别墅一趟。”“嗯,
老毛病……好像又有点不行了。”-3真相揭晓周砚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楼下客厅里,
沈浩南正小心翼翼地把一杯温水递到林薇薇手里,姿态体贴温柔。林薇薇则微微蹙着眉,
一副弱不禁风、被雨惊扰了的模样。门铃再次响起,急促而连贯,
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紧迫感。沈浩南皱眉,显然很不悦这个时候被打扰。
他安抚地拍了拍林薇薇的手背,起身去开门。门外的周砚甚至没穿白大褂,
只是一身简单的黑色冲锋衣,肩膀上还带着未干的雨渍。他手里拎着一个出诊箱,身形挺拔,
脸色冷得像冰,直接无视了开门的沈浩南,视线锐利地扫进客厅。“宋晚呢?”他问,
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甚至懒得寒暄。沈浩南愣了一秒,随即被他的态度激怒,
下意识地挡在门口,语气很冲:“周砚?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他记得这个男人,
宋晚那个没什么出息、只是个破医生的前任。周砚的目光终于落在他脸上,
那眼神像是看一块肮脏的抹布:“沈总,我是医生。我的病人在呼叫急救,
你涉嫌非法拘禁并延误治疗,需要我现在就报警吗?”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专业的、不容置疑的权威和冷厉。沈浩南被他一句话噎得脸色铁青,
尤其是听到“报警”两个字时,眼神明显虚了一下。他大概不想在林薇薇面前闹得这么难堪。
周砚根本没等他反应,直接推开他,大步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在客厅里一转,
最终定格在虚掩着的主卧房门上。“周医生……”林薇薇忽然柔柔弱弱地开口,站起身,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疑惑,“是……晚晚姐不舒服吗?浩南,你怎么没告诉我呀?
要不要紧?”沈浩南脸色更难看了,张了张嘴想解释。周砚连眼角余光都没分给她一点,
径直走向主卧,一把推开了房门。我正蜷在床上,冷汗已经打湿了鬓发,左手死死按着小腹,
眼前一阵阵发黑。听到动静,我费力地抬起头。周砚站在门口,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他整个人的轮廓似乎瞬间绷紧了,像是拉满的弓。他几步冲进来,
视线第一时间落在我被铐在床头、已经磨出一圈红痕的右手腕上。房间里死寂一片。
跟过来的沈浩南和林薇薇也停在了门口。几秒钟后,
我听到周砚极其缓慢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声音里压着某种即将爆裂的狂风暴雨。
他放下出诊箱,蹲下身,打开,拿出工具,开始检查我的手铐。他的动作快而稳,
专业得不像话。沈浩南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和强装出来的恼怒:“周砚!你干什么!这是我家!
你……”“闭、嘴。”周砚头也没回,两个字像是从冰缝里挤出来的,带着骇人的煞气,
成功让沈浩南的后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他检查了一下手铐结构,
很快从出诊箱里拿出一把特制的钳子。咔嚓一声。金属应声而断。我的手腕终于获得了自由,
一道深刻的紫红色勒痕触目惊心。获得自由的一瞬间,脱力和剧痛同时袭来,
我控制不住地向前倒去。一双手臂稳稳地接住了我。是周砚。他打横将我抱了起来,
动作小心得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他抱着我转身,
面向门口那对俨然一副主人姿态的男女。他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冰锥,
先狠狠钉在沈浩南脸上。“沈浩南。”他叫他的名字,每个字都裹着寒气,“她如果有事,
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会后悔今天对她做的一切。”然后,他的视线微微偏移,
落在沈浩南身后、正轻轻拽着沈浩南衣角、一脸受惊模样的林薇薇脸上。
周砚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抹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弧度。“林**。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却像毒蛇的信子,嘶嘶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听说你‘心脏不好’?”“真是巧。”“五年前拖着重度心力衰竭、躺在我手术台上,
等着换心脏瓣膜的病人,好像也姓林。”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欣赏着林薇薇骤然剧变、血色尽失的脸,和沈浩南猛然扭过头、难以置信看向她的震惊表情。
“哦,对了,”周砚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平淡地补充了最后一句,“当时你的主治医生,
好像……是我老师?”“可惜啊,最后找到的适配源,
偏偏和一位签了匿名捐赠协议的肾髓捐献者,起了点排异反应。”他每多说一个字,
林薇薇的脸就白上一分,身体开始摇摇欲坠,死死捂住心口,像是马上就要晕过去。
沈浩南彻底懵了,看看我,又看看林薇薇,
眼神混乱疯狂得像是在看一场完全超乎他理解能力的荒诞戏剧。周砚却不再看他们任何人。
他抱着我,大步穿过客厅,走向门外那片瓢泼大雨。黑色的SUV像一头沉默的野兽,
碾开积水,冲破雨幕,一路风驰电掣。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但我还是觉得冷,一阵阵发抖。
周砚一言不发,只伸手将暖气调得更高,又从后座拿了条薄毯盖在我身上。
他的侧脸线条绷得极紧,下颌角像是用刀凿出来的。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弥漫开来。
我被放在移动病床上,护士推着我快速穿过明亮的走廊,头顶的灯光流水般划过。
周砚一直跟在旁边,握着我的手没有松开。他的手很大,温暖干燥,
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紧急检查,抽血,CT……流程快得惊人。最终,
我被推进了手术准备室。需要立刻进行一项紧急处理,抑制内出血和急性排异反应。
明亮的无影灯打开,刺得我眯起了眼。护士给我做着术前准备,冰凉的消毒液擦拭着皮肤。
周砚站在床边,他已经换上了绿色的无菌手术服,帽子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平时总是显得过分冷静理智的眼睛,此刻却红得吓人,
里面布满了血丝,翻涌着剧烈的心疼、后怕,和一种几乎要压抑不住的暴怒。他俯下身,
手指极轻地、颤抖地拂开我额前被冷汗濡湿的头发。口罩动了动,
他的声音隔着一层布料传出来,嘶哑得不成样子,
每一个字都像是含着血沫:“晚晚……”“告诉我……”“当年……是不是也这么疼?
”我的视线瞬间模糊一片,泪水毫无征兆地决堤而出,顺着眼角疯狂没入鬓发。五年了。
第一次有人问我。疼不疼。不是沈家那些嫌弃我身体变差、不能更好伺候沈浩南的亲戚。
不是那些羡慕我“飞上枝头”、嘲笑我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名媛。也不是沈浩南。
他只会在我术后虚弱呕吐时,不耐烦地皱着眉说:“忍一忍,别那么娇气。”只有他。
只有这个被我亲手推开、断了五年联系的前任。他问我,疼不疼。我张了张嘴,
喉咙哽咽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看着他,眼泪掉得更凶。周砚的眼圈彻底红了,
他猛地别开脸,深吸了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着。再转回来时,他极力维持着专业的冷静,
但那双眼睛里的情绪却汹涌得能把我淹没。他戴上手套,声音压抑到了极致,
却异常温柔:“别怕。睡一觉,醒来就都好了。”“这次,我在。”麻醉面罩轻轻覆了下来。
冰凉的气体涌入鼻腔。我的意识开始涣散。最后映入眼帘的,
是他通红的、始终一眨不眨看着我的眼睛。
门即将完全关闭的那条缝隙外——沈浩南那张扭曲变形、写满了疯狂的恐慌和难以置信的脸,
他正不顾一切地试图冲破护士的阻拦,像个彻底的疯子一样捶打着门板。
他嘶吼的声音扭曲变形,却依旧尖锐地穿透了即将合拢的门缝,
砸死寂的手术准备区:“不对!!”“错了!你们拿错剧本了!!”“我才是男主!
她才是替身!!那肾和骨髓是薇薇的!!是薇薇救的我!!!”“你们不能这样!
我命令你们停下!宋晚!你不准睡!你给我出来说清楚!!”“我后悔了!我不准你睡!
听见没有!!我后悔了——!!!”声音戛然而止。门,彻底关严了。世界一片安宁。
只有麻醉剂带来的、温柔的黑暗,缓缓降临。麻醉带来的黑暗温柔而彻底,
像最深最沉的睡眠,没有梦,没有痛,什么都没有。最后闯入耳膜的,
是沈浩南那撕心裂肺、扭曲变形的嘶吼,被厚重的手术室门彻底隔绝。世界清静了。
4心碎重逢再醒来时,最先感知到的是疼。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锐痛,
而是一种弥漫性的、钝钝的酸痛,从小腹深处蔓延开来,缠绕着四肢百骸。
还有喉咙里干得发紧,像是被砂纸磨过。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花了片刻才聚焦。
入眼是干净的天花板,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和一丝……若有似无的百合清香。
不是沈家别墅那间按照林薇薇喜好布置、奢华得像个样板间的卧室。视线稍稍偏转,
落在床边。周砚坐在一张椅子上,身子微微前倾,手肘撑着膝盖,
似乎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了。他依旧穿着那身绿色的无菌服,外面随意罩了件白大褂,
帽子摘了,头发有些凌乱。他低着头,像是在看自己的手,又像是在盯着地面某一点出神。
侧脸线条依旧绷着,疲惫像是刻进了他的骨子里。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动静,他猛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他眼底的血丝还没完全褪去,但那种骇人的恐慌和暴怒已经沉淀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切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担忧,以及……一丝不敢确信的小心翼翼。
“醒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很久没喝水,“感觉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他想伸手按呼叫铃,手指动了一下,却又停住,目光落回我脸上,
像是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清醒了。我试着想动一下,浑身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个干涩的单音:“水……”周砚立刻起身,动作快得甚至带倒了一下椅子。
他走到床头柜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温水杯,插上吸管,小心地递到我嘴边。
微凉的水流滋润了干渴的喉咙,我小口小口地吸着,感觉那股灼烧感稍稍缓解。“慢点喝。
”他低声说,一只手虚虚地托着我的后颈,另一只手稳稳地拿着杯子。喝了小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