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老公亲手送我入炼狱》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顾景琛赵清清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顾景琛赵清清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我心里只有你。”他语气诚恳,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清清毕竟是为了我才变成那样,我承诺过在她醒来前……”“我明白……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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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那天,我穿着婚纱被绑在电疗椅上。丈夫温柔地吻我额头:“轻度精神分裂,
疗程三年就好。”重生回三年前,我看着他为白月光守身如玉的结婚协议笑了。
签下名字后,我偷偷在财产公证处加了附加条款。当他终于撕毁协议逼我同房时,
我亮出精神病院股权书。“忘了告诉你,现在送你白月光去电疗的——是我。
”---冰凉的金属触感猛地刺透婚纱,黏在太阳穴上。意识是被硬生生拽回来的,
像溺水的人浮出冰面,第一口呼吸裹着消毒水的锐利气味,呛得我喉咙发紧。
眼前还有婚礼璀璨水晶灯的重影,耳边却已经响起了仪器单调的嗡鸣。视野模糊聚焦。纯白,
冰冷的纯白,墙壁、天花板、甚至灯光,都白得令人心慌。然后,是顾景琛的脸。
他就站在我面前,依旧穿着婚礼那套剪裁完美的燕尾服,胸口的礼花甚至都没歪。
他微微俯身,指尖温柔地拂开我额前被冷汗濡湿的发丝,眼神缱绻得能溺死人,
一如过去三年里每一个清晨。
如果……忽略掉正将我死死禁锢在这张冰冷金属椅上的皮革束缚带的话。“老婆,”他开口,
声音低沉悦耳,是无数次哄我入睡时的语调,“别怕,只是个小检查。”我挣扎了一下,
束缚带立刻勒进皮肉,腕骨传来清晰的痛感。不是梦。这绝不是梦。“景琛?这是哪里?
你放开我……”声音干涩发颤,带着自己都不敢认的恐惧。他叹了口气,充满怜惜,
指腹轻轻摩挲我的脸颊:“医生说你最近情绪波动太大,出现了轻微的臆想症状。乖,
我们配合治疗,很快就好。”“臆想?”我脑中一片混乱,婚礼的喧嚣还在嗡嗡作响,
牧师的话言犹在耳,他给我戴上的婚戒此刻正冰凉地贴着我的皮肤,“我没有病!景琛,
你到底在干什么?!”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手里拿着两个连着电线的金属片。恐惧瞬间攫紧了我的心脏,疯狂挤压,几乎要爆开。
我拼命摇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不!不要!顾景琛!我没病!放开我!
”他脸上的温柔一点点褪去,只剩下一种冷静的、近乎残忍的耐心。
他接过医生递来的橡胶牙垫,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塞进我嘴里,堵住了我所有嘶喊。然后,
他低下头,冰凉的嘴唇印上我的额头。是一个情人间的吻。却让我从头到脚,血液冻结。
“轻度精神分裂,伴有被害妄想。”他直起身,对医生淡淡地说,像是在陈述一件寻常公事,
“初步定三个疗程。开始吧。”“唔——!唔唔唔——!”我目眦欲裂,
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着反抗。他退开一步,冷漠地看着。
金属片再次贴上皮肤,冰冷的触感滑下脊椎。下一秒,难以形容的恐怖电流猛地窜过大脑!
视野瞬间雪白,继而漆黑,所有的声音被拉长、扭曲,变成尖锐的鸣响。
每一根神经都在被撕扯、灼烧,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撞在束缚带上,
发出沉闷的砰砰声。灵魂仿佛被硬生生拽出躯壳,扔进绞肉机。无尽的痛苦和黑暗吞噬下来。
最后坠入虚无前,我死死瞪大的眼睛里,
只倒映着他毫无波澜的、甚至带着一丝轻松笑意的瞳孔。……猛地吸进一口气,我弹坐起来,
后背撞上柔软的靠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太阳穴突突地跳,
被电流撕裂的剧痛感似乎还残留在每一寸肌肤。眼前没有冰冷的白墙,没有消毒水味。
淡金色的晨曦透过轻纱窗帘,落在奢华卧室的欧式家具上,
空气里飘着香薰机淡淡的玫瑰气息。柔软的真丝睡衣贴附着皮肤,细腻光滑。床的另一侧,
微微凹陷。顾景琛就躺在我身边,睡颜安稳,呼吸均匀。晨光勾勒着他优越的侧脸轮廓,
长睫垂下,无害又深情。多么温馨的一幕。我僵硬地转动眼球,视线落在床头柜上。
那上面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上周我们刚拍的婚纱照。照片里,我依偎在他怀中,
笑得一脸幸福,对未来充满憧憬。指甲猛地掐进掌心,刺痛感尖锐而真实。不是梦。
那三年炼狱般的日日夜夜,每一次电击带来的失禁和尊严尽碎,被强行灌药后的昏沉麻木,
护工冰冷的眼神,还有最后那场“意外”的大火……所有记忆碎片疯狂涌入,
几乎撑裂我的头颅。我重生了。回到了婚礼前夕。“……念念?
”身旁的男人发出慵懒的鼻音,手臂习惯性地伸过来,想要揽我入怀。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猛地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几乎是跌撞着冲进浴室。“呕——”趴在洗手台边,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酸水灼烧着喉咙。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脸。年轻,饱满,皮肤光洁,
没有长期服药后的浮肿和呆滞,眼神清澈,带着未经世事的柔软。这是二十岁的我,沈念。
即将嫁给心心念念的爱人,满心欢喜。镜子里的女孩,眼睛一点点染上血丝,
迸射出淬毒般的恨意。顾景琛。“念念?怎么了?不舒服吗?”门外传来他关切的声音,
伴随着敲门声。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用力扑脸,压下喉咙里的颤抖,
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没事,可能有点婚前焦虑。”“别担心,一切有我。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今天要去签协议,别忘了。”协议。对了,
那份著名的、顾景琛为了向他车祸昏迷的白月光赵清清“表忠心”而拟定的结婚协议。
上辈子,我被爱情冲昏头脑,只觉得他重情重义,甚至为这份“守身如玉”感动不已,
看都没看就签了字,亲手把自己送进了这场彻头彻尾的阴谋里。我深吸一口气,
扯过毛巾擦干脸。“好,我马上出来。”……律师事务所。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光洁的红木长桌上切出明暗交错的光带。顾景琛穿着熨帖的灰色高定西装,坐在我对面,
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得体,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念念,这只是走个形式,
我心里只有你。”他语气诚恳,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清清毕竟是为了我才变成那样,我承诺过在她醒来前……”“我明白。”我打断他,
垂下眼睫,掩饰眸底翻涌的寒意,伸手拿起那份协议。纸张冰凉。上一世,
我就是被这虚假的温柔和承诺蛊惑,看都没看这些冰冷的条款,欢天喜地地签下名字,
断送了自己的一生。我一页一页地翻过去。条款清晰而残酷:婚后不同房,经济AA,
三年内若赵清清醒来,婚姻自动解除,我净身出户……律师是他的私人律师,姓张,
坐在一旁,面带职业性的微笑,目光却偶尔扫过我,带着一丝隐秘的怜悯。翻到最后一页,
我拿起笔。顾景琛身体微微前倾,眼神温柔地能溺死人:“签这里就好,宝贝。
”笔尖悬在签名处上方,我顿了顿,忽然抬头,看向张律师,
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些许羞涩和不安的笑容:“张律师,
我记得财产公证是可以添加自愿附加条款的,对吗?”顾景琛的笑容微微一僵。
张律师显然也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问,推了推眼镜:“原则上是的,沈**,
但需要双方知情且同意……”“只是一点小女孩的心思,”我转脸看向顾景琛,眼神柔软,
带着恳求,“景琛,我知道这协议是为了安你的心,也让我爸妈放心。但我是嫁给你这个人,
不是图别的。能不能加一条,无论未来如何,我自愿放弃一切婚内财产,
只保留我个人的婚前积蓄和之后我自己工作所得?这样……也显得我嫁得真心实意,
不是冲着钱来的。”顾景琛眼底的审视瞬间消散,被一种轻松的、甚至带点嘲弄的愉悦取代。
他大概觉得我蠢得无可救药,不仅被他卖了,还主动替他数钱。他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伸手宠溺地刮了下我的鼻子:“你呀,总是想这么多。好吧,都依你,我的小傻瓜。
”他看向张律师:“加上吧。”张律师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诧异,
但很快恢复专业态度:“好的,顾总,沈**。”他迅速起草了附加条款,打印出来。
我仔细地、逐字逐句地看过去。条款表述得完全是我“自愿放弃一切夫妻共同财产主张权,
仅保留个人婚前财产及婚后个人劳动所得”,完美契合我刚刚“恋爱脑”的发言。
“没问题了。”我甜甜一笑,拿起笔,在两份文件上,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沈念。
笔划清晰,坚定。放下笔,我抬眼,对上顾景琛彻底放松下来的眼神。
他拿起属于他的那份协议,笑容舒展,仿佛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现在,
我的新娘彻底跑不掉了。”他语气轻快,带着胜券在握的嘲弄。我也笑,将协议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