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游戏:我的爬山搭子》是一部令人着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翌予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纪衡周启程柚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他越是这样说,我心里就越是慌乱。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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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空气稀薄,纪衡的呼吸烫得我耳根发麻。他贴着我,隔着两层睡袋,
我却感觉像被剥光了扔在雪地里。他压低声音,“程柚,别动,外面有东西。”可我知道,
最危险的东西,就在我身边,甚至…在我心里。出发前,老公还发信息叮嘱我注意安全。
我回他:放心,一个人,很安全。现在看来,真是莫大的讽刺。这场为期七天的独自旅行,
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偏离了轨道。01“美女,一个人爬野山,
主打一个勇气可嘉啊?”男人吊儿郎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脚下一滑,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山坡下滚去。完了,出师未捷身先死,我这假请得真够本。混乱中,
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猛地箍住我的腰,将我从失控的边缘拽了回来。
我一头撞进一个坚硬又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怀抱,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嘶……你这脑袋是石头做的?”我惊魂未定地抬起头,撞进一双带笑的桃花眼里。
男人很高,穿着黑色的冲锋衣,拉链拉到一半,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紧实的皮肤。
他长得……很有攻击性,是那种走在路上会被小姑娘**的类型。“你谁啊?走路没声的?
”我惊魂未定,语气不自觉地冲了些。他挑了挑眉,指了指我崴了的脚踝,
又指了指旁边插着的“禁止通行”警示牌,没说话,
但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到底是谁不长眼?我理亏,脸上烧得慌,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
他却没松手,反而蹲下身,不由分说地卷起我的裤腿。我的脚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像个发面馒头。他啧了一声,从背包里熟练地摸出喷雾和绷带,“忍着点。
”冰凉的药剂喷在皮肤上,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手上动作却没停,
包扎得又快又专业。他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疤,
像某种锋利的爪印。“你叫什么?”他问,头也没抬。“……程柚。”“纪衡。
”他报上名字,手上的绷带也打好了最后一个结。“你这脚,今天走不了了。”我心里一沉,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手机也没信号,我难不成要在这荒山野岭过夜?
纪衡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别怕,我带了帐篷。就是小了点,
咱俩今晚得挤挤了。”他话说得坦荡,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戏谑,像只盯上猎物的狼。
我心里警铃大作,捏紧了背包带,“不用,我……”“你什么?在这儿喂狼?”他打断我,
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还是说,你怕我吃了你?”我看着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又看了看自己肿成猪蹄的脚,一时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山里的风也开始变得阴冷。“帐篷在哪儿?”我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纪衡笑了,
左边眉梢那道极淡的疤痕随着他的笑容舒展开,像一道裂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又野又坏。
“跟我来,”他说着,很自然地把我的一只胳膊架在他肩上,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
“抓紧了,我的小累赘。”热气喷在我的耳边,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烫得我心慌。02纪衡的帐篷果然很小,是单人的。
他把防潮垫和两个睡袋铺好,狭小的空间里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我缩在角落里,
像只受惊的兔子。“过来点,我又不会吃了你。”纪衡盘腿坐在我对面,
从包里拿出两个自热饭盒,“还是说,你喜欢那个角落,方便面壁思过?”我白了他一眼,
挪了挪**,接过他递来的饭盒。“你怎么也一个人来爬山?”我没话找话,
试图缓解这过分暧昧的气氛。“散心。”他回答得言简意赅,用筷子戳了戳饭盒里的牛肉,
“生活嘛,总得有点说走就走的叛逆。”我心里咯噔一下,叛逆。这个词离我已经很遥远了。
我的生活就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毕业,工作,结婚,按部就班,严丝合缝。
老公周启是个公务员,性子温和,生活规律,我们从没红过脸,也从没什么**。这次旅行,
是我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用“公司团建”的名义骗来的。我只是觉得,再不透透气,
我可能会窒息。“想什么呢?”纪衡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没什么。”我低下头,
扒拉着米饭。他忽然凑过来,我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后仰,
后背直接贴在了冰凉的帐篷布上。“程柚,”他的脸离我不过咫尺,呼吸交错,
我甚至能看清他浓密的睫毛,“你跑出来,是不是也为了逃避什么?”他的眼神太锐利,
仿佛能穿透我所有的伪装。我心跳得厉害,狼狈地移开视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轻笑一声,没再逼问,坐回了原位。“快吃吧,吃完早点睡。”那一晚,
我们就隔着不到半臂的距离,各自躺在睡袋里。我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均匀而沉稳。
山里的夜晚很静,静得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我一夜无眠,
脑子里乱糟糟的。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阵香味弄醒的。纪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
正在帐篷外用小炉子煮着什么。“醒了?”他见我探出头,递过来一个杯子,
“山泉水煮的咖啡,尝尝?”晨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冲锋衣的拉链敞开着,
露出里面白色的T恤。他微微弓着腰,很认真地搅动着锅里的燕麦粥。这个样子的他,
少了几分昨晚的攻击性,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我接过咖啡,抿了一口,很苦,但也很香。
“我的脚……”“我看了,消了点肿,但今天还是不能走远路。”他说着,
盛了一碗粥递给我,“今天咱们就在这附近休整一天,明天我背你下山。”“背我?
”我差点被咖啡呛到,“不用不用,太麻烦了。”“你跟我客气什么?”他抬眼看我,
眼神里带着理所当然的霸道,“还是你觉得,你自己能长翅膀飞下去?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只能低头喝粥。他煮的粥很好喝,黏黏糊糊的,带着一股奶香。
这一天,我们真的没有赶路。纪衡在附近找了些野果,
又用带来的鱼线在小溪里钓上了两条巴掌大的鱼。他处理鱼的手法很利落,开膛破肚,
刮鳞去骨,一气呵成。我坐在溪边的石头上,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
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也挺好的。晚上,他用树枝把鱼串起来,在火堆上烤。
鱼肉被烤得滋滋作响,油光四溢,香气扑鼻。他把烤好的第一条鱼递给我,“尝尝我的手艺。
”我接过,咬了一口,外焦里嫩,鲜美无比。“好吃。”我由衷地赞叹。他笑了,
火光映在他脸上,那双桃花眼亮得惊人。他没吃鱼,而是从包里摸出一瓶酒,
是那种小瓶的二锅头。他拧开瓶盖,自己灌了一口,然后把酒瓶递给我,“喝点?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像一团火,瞬间点燃了我的五脏六腑。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这山野的夜色太迷人,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纪衡,
”我看着他,“你真的是来散心的吗?”他沉默了片刻,又灌了一口酒,
才缓缓开口:“算是吧。被关在笼子里久了,总想出来飞一飞。”他的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扎在我心上。原来,我们是同类。03酒精是个坏东西,它会放大你心里所有的缝隙。
那一晚,借着酒劲,我们聊了很多。从旅行见闻到人生理想,大部分时候是他在说,我在听。
他说他去过**,在纳木错湖边看过最纯净的星空;他说他去过冰岛,追逐过绚烂的极光。
他说起这些的时候,眼睛里有光,那是一种对自由最纯粹的向往。我听得入了迷,
仿佛自己也跟着他走遍了千山万水。“那你呢?”他忽然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你的梦想是什么?”我的梦想?我愣住了。这个词,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过了。毕业前,
我想当个战地记者。毕业后,我成了一名按时上下班的图书管理员。“我……”我张了张嘴,
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纪衡没再追问,只是把他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烟草味,将我整个人包裹起来。“山里晚上凉。”他说。
那一刻,我心里某个地方,塌陷了。回到帐篷,酒意上涌,我头晕得厉害。纪衡扶着我躺下,
帮我盖好睡袋。黑暗中,我感觉到他似乎在我身边躺了下来,这一次,距离比昨晚更近。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我的脸颊上。我的身体僵得像块石头,
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程柚,”他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他越是这样说,我心里就越是慌乱。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纪衡,你别对我这么好。”身后沉默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才听到他低低地回了一句:“忍不住。”这三个字,像一颗石子,
在我心里激起千层浪。接下来的几天,我的脚渐渐好了起来,但我们下山的速度却很慢,
仿佛都在默契地拖延着回到现实的时间。纪-衡真的像他说的那样,
把我当成了“累赘”来照顾。他会提前探好路,
会在我走不动的时候半开玩笑半强硬地背着我走一段,
会在休息时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拿出各种零食投喂我。他很会照顾人,细致又周到,
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这种感觉很新奇,也很危险。周启对我,是相敬如宾的体贴。
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会给我准备好红糖水,会帮我分担家务。
但他从不会用这种带着侵略性的方式来关心我。一天傍晚,
我们找到一处废弃的山间小屋落脚。小屋里很简陋,只有一张木板床。
纪衡很自然地把自己的睡袋铺在地上,“你睡床。”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纪衡,
”我忍不住问,“你……没有女朋友吗?”他正在整理背包的动作顿了一下,
然后转过头看我,似笑非笑,“怎么?想毛遂自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脸一红,
急忙解释。“哦——”他拖长了语调,“那就是在查户口了?”他总是这样,
用玩世不恭的语气,轻易地化解掉所有可能触及核心的问题。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口琴,
靠在门框上,吹了起来。是一首我没听过的曲子,调子很简单,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忧伤。
夕阳的余晖透过门框照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他微微垂着头,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那一刻的他,看起来竟有些孤独。我的心,
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我走到他身边,靠着另一边的门框坐下。“吹得真好听。”我说。
他停了下来,把口琴收好,然后忽然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他的动作很轻,
带着一丝试探。我没有躲。帐篷里的那一夜,他那句“忍不住”,又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04他的吻,带着山野的清冽和淡淡的烟草味,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不像周启那种蜻蜓点水的亲吻,纪衡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吞下去。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挣扎,都在他撬开我牙关的那一刻,土崩瓦解。
我笨拙地回应着他,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胸口的衣服。这个吻,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直到我快要喘不过气,他才稍稍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滚烫。“程柚,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后悔吗?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里面仿佛有一个旋涡,要将我吸进去。我摇了摇头。从我决定踏上这场旅途开始,
或许就注定了,没有回头路。他低咒一声,再次吻了上来。这一次,比刚才更加狂野,
更加炙热。他把我打横抱起,几步走到木板床前,将我轻轻放下。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屋子里没有灯,只有月光从破旧的窗户里洒进来,
勾勒出他起伏的背部线条。他伏在我身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的额头,鼻尖,嘴唇,
最后来到我的锁骨。衣服的布料摩擦声在寂静的小屋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的心跳得像要爆炸,
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一半是紧张,一半是……期待。就在这时,
一阵突兀的手机**划破了这暧昧的空气。是我的手机。在这与世隔绝的山里,
竟然有了微弱的信号。纪衡的动作停了下来。我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
屏幕上,“老公”两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慌乱地推开纪衡,手忙脚乱地去够床头的手机。
“喂……”我的声音抖得不像话。“柚柚,团建结束了吗?怎么电话一直打不通?
”周启温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啊……山里信号不好,刚……刚下山。”我撒着谎,
眼睛却不敢看站在床边的纪衡。屋里的光线很暗,我看清他的表情,
却能感觉到他投在我身上的视线,像冰也像火。“玩得开心吗?累不累?”“还……还好。
”“那就好,我明天要去邻市出差,大概三四天。你在家照顾好自己。”“好,你也是。
”挂掉电话,屋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刚才还旖旎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老公?
”纪衡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我抓紧了被子,点了点头,不敢看他。他忽然笑了,
那笑声在空旷的小屋里显得有些凉。“可以啊,程柚。”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我,
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火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玩挺花啊。”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得我体无完肤。“我不是……”我想解释,
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是啊,我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我就是一个背叛了丈夫的女人。“行了,
”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早点睡吧,明天一早就送你下山。”他的语气,
恢复了我们初见时的那种疏离和冷漠。我躺在床上,听着他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
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知道,我们之间,完了。这一夜,比之前任何一晚都要漫长。
他没有再回到地上的睡袋,而是在窗边站了一夜。我也没有合眼,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直到天光泛白。05下山的路,我们俩谁也没说话。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纪衡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