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流偶像宠上天:助理娇妻揣崽又撒糖
作者:晕乎者也
主角:温柔轻轻李安安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1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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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小说被顶流偶像宠上天:助理娇妻揣崽又撒糖温柔轻轻李安安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心理描写也比较到位,让人痛快淋漓,逻辑感也比较强,非常推荐。故事简介:微微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发顶。会在保姆车颠簸时,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我的腰,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熨烫在我的皮肤上,……

章节预览

我叫李安安,应届毕业生,最大的成就大概是粉了成一八年,

从他那青涩的选秀时期一路陪他到如今的顶流之巅。电脑桌面、手机壁纸、甚至课本扉页,

都被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占据。室友总笑我:“安安,你这哪是追星,简直是信教,

成一就是你的神。”是啊,他就是我的神。舞台上光芒万丈,

业务能力吊打一众鲜肉;私下被粉丝偶遇,永远是温柔鞠躬,签名合影来者不拒,

是个出了名的暖男欧巴。所以当“星耀娱乐”的助理录用邮件静静躺在我的邮箱里,

标题前缀还是“成一团队”时,我掐了自己大腿三次,疼得眼泪汪汪才确认不是梦。

给我妈打电话报告找到工作时,声音都是飘的:“妈,成了!对,助理…嗯嗯,会好好干的!

”省略了主语,是“成一的生活助理”。入职第一天,我站在公司光可鉴人的走廊里,

手心冒汗,呼吸急促,像个即将面圣的小太监。然后,他来了。简单的白色T恤,

黑色运动裤,衬得身高腿长。没有浓妆,没有浮夸的造型,干净的短发,眉眼清晰利落,

鼻梁高挺,嘴唇…嗯,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他比屏幕上还要瘦削挺拔一些,

身上带着淡淡的、好闻的雪松调香水味。“新助理?”他停下脚步,声音不高,

带着点刚结束工作的慵懒沙哑,直直撞进我耳朵里。我瞬间僵直,舌头打结:“是…是的!

成一老师您好!我叫李安安!非常非常喜欢您!我会努力工作的!

”说完就是一个九十度深鞠躬,差点把自己栽过去。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笑,

像是羽毛搔过心尖。“李安安?名字很可爱。不用这么紧张,以后辛苦你了。”他顿了顿,

又温和地补充,“还有,叫我一哥就行,大家都这么叫。”“好的成一老师!

没问题成一老师!”……我这不争气的嘴!他眼里笑意更深,点了点头,

才在经纪人的催促下离开。我捂着胸口,感觉那颗心快要跳出来表演一段霹雳舞了。完了,

李安安,你完了。近距离美颜暴击,这谁顶得住啊!

碎又忙碌:协调行程、对接流程、准备服装、端茶递水、注意着他的状态…我忙得脚不沾地,

却甘之如饴。因为能时时刻刻看到他。他看剧本时微蹙的眉,哼歌时不经意晃动的脚尖,

喝水时滚动的喉结,

偶尔累了靠在椅背上小憩时安静的睡颜…每一个细节都被我小心翼翼收藏,

在脑海里反复回味。他脾气是真的好。我有次手忙脚乱,端着一杯滚烫的美式咖啡,

差点直接泼到他价值不菲的打歌服上。虽然险险避开了衣服,却全贡献给了他的鞋面。

我吓得脸都白了,连声道歉,手抖得像是帕金森。他却只是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

自己抽出纸巾擦拭:“没事没事,没烫到你就好。下次小心点,嗯?

”那声尾音微微上扬的“嗯”,温柔得让我心头一颤。还有一次,

我搞错了一个采访的通告时间,差点让他迟到。经纪人姐脸色很不好看,

我自己也内疚得恨不得以死谢罪。他却一边任由化妆师补妆,一边从镜子里看我,

语气轻松:“刚好,多了十分钟眯一会儿。赚了。”他总是这样,

用最温和的方式化解别人的尴尬和不安。我心里的那头小鹿,从刚开始的谨慎试探,

到现在已经快要把握的心房撞成拆迁现场了。但我时刻谨记着身份——他是天上月,

我是地上尘。能这样看着他,已经是命运的恩赐。我只是隐约觉得,他看我的次数,

好像有点过于频繁了?有时一抬眼,会撞上他还没来得及移开的目光,深得像潭水。

在我出错犯傻的时候,那目光里除了宽容,似乎还有一点…饶有兴趣的笑意?给我递东西时,

他的指尖会“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掌,带起一阵微小的、让我头皮发麻的电流。是错觉吧?

一定是我粉丝滤镜太重,自作多情了。他可是成一,温柔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直到那晚。

一场应酬,资本方的大佬们。这种场合,即便他是顶流,也有些身不由己。

经纪人姐提前给我发消息,语气凝重:“安安,今晚你务必盯着点,千万别让一哥喝太多,

他胃不好。但那边…唉,你机灵点,结束后直接送他回酒店套房,照顾好他。

”我紧张地点头,守在宴客厅外,坐立不安。结束时,已经是深夜。

他是被工作人员搀出来的。脸色苍白,脚步虚浮,额发被汗水打湿,软软地搭在额角,

眉头痛苦地紧蹙着。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好不容易把他弄回酒店顶楼的套房,

搀扶他的人告辞离开,只剩下我。巨大的套房安静得可怕,只剩下他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一米八几的个子蜷在沙发上,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那股平日里被完美掩饰的脆弱,此刻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我面前。“一哥…”我小声叫他,

声音发颤,“你还好吗?要不要喝点水?”他没回应,只是含糊地**了一声,

扯着自己的领口,似乎喘不过气。我鼓起勇气,走过去,帮他松开领带,

解开最上面的那颗纽扣。指尖不可避免触碰到他颈部的皮肤,滚烫的温度吓了我一跳。

我慌忙跑去厨房,手忙脚乱地冲了一杯温蜂蜜水。端着杯子回到客厅,蹲在他面前,

轻声说:“一哥,喝点蜂蜜水吧,会舒服点。”我试图扶他起来。就在我倾身靠近的瞬间,

他忽然动了一下,胳膊猛地一挥!“啪嚓——!”玻璃杯摔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碎裂声。

蜂蜜水泼洒出来,淋湿了一小片昂贵的地毯,甜腻的气息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我吓了一跳,

下意识就要去收拾碎片:“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话没说完,

手腕骤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力道极大,攥得我生疼。我惊愕抬头,

瞬间撞进他一双漆黑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清澈温柔,

只剩下翻滚的、浓稠的、我完全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压抑了太久的火山,

终于找到了一个喷发的出口。他就那样盯着我,呼吸灼热,带着浓重的酒气,

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他本身好闻的气息,将我牢牢笼罩。“别走…”他嘶哑地开口,声音含混,

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猛地拽向他!天旋地转。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的手臂环着我,力道大得惊人,

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他的脸埋在我的颈窝,滚烫的呼吸拂过我的皮肤,

带来一阵战栗。“为什么…都要逼我…”“好累…”断断续续的、模糊的呓语,

混合着灼热的呼吸,烫进我的耳朵里,烫进我的心里。我的心尖锐地疼了一下。

原来那么光芒万丈的他,也会这么累,这么痛苦吗?身体的僵硬和心里的酸涩搅拌在一起。

我停止了无用的挣扎,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轻轻抓住了他背后被汗水浸湿的衬衫布料。

这个细微的动作仿佛是一个信号。他抱得更紧了,像是要把我揉碎进他的骨血里。

那一晚的记忆是破碎而滚烫的。他只是一直抱着我,时而紧,时而松,

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些我听不清也听不懂的醉话。我没有离开,任由他抱着,

直到他最终沉沉睡去,手臂才微微松了些力道。我小心翼翼、一寸一寸地挪开他的手臂。

他咕哝了一声,没有醒。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下沙发,双腿软得打颤。

捡起地上滑落的薄毯,轻轻盖在他身上。看着沙发上熟睡的他。睡着的他眉眼舒展开,

少了平时的温和疏离,也没了昨晚的失控,只剩下一种安静的、毫无防备的俊美。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疼。我做了什么?我趁着他醉酒,

和他…有了这样逾越界限的亲密接触。尽管最初是他的主动,

可后来…后来我并没有坚决地挣脱开。甚至在他露出脆弱的那一刻,可耻地心软了,沉沦了。

巨大的惶恐和负罪感瞬间吞没了我。他会怎么看我?一个趁机占便宜的疯狂粉丝?

一个别有用心的心机助理?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份工作,我对他的喜欢,所有的一切,

都会在醒来后变得面目全非。我不能面对他醒来后可能出现的厌恶或尴尬的眼神。逃。

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我像个小偷一样,蹑手手蹑脚地收拾好自己寥寥无几的东西,

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沙发上的人,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出了套房的门。清晨的冷风一吹,

我打了个寒颤,脸上冰凉一片,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打车回到自己租住的狭小公寓,

把自己狠狠摔进床里。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和温度,

一幕幕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循环播放。心跳快得可怕,提醒着我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我把脸埋进枕头,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手机安静得可怕。没有经纪人的质问,

没有公司的解雇通知,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更让人窒息。一整天,

我像个游魂,坐立不安,机械性地刷牙洗脸,却差点把洗面奶当成牙膏挤在牙刷上。

每一次手机提示音响起,都能让我惊跳起来,但都不是与他相关的任何消息。他醒了吗?

发现我走了吗?他…还记得昨晚的事吗?他是不是也后悔了?厌恶了?

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

怀着一种近乎上刑场的心情,磨磨蹭蹭地来到公司。一路上,我低着头,

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祈祷着不要遇见他,或者任何可能知道些什么的人。

刚在自己的小工位坐下,心脏还在砰砰狂跳,经纪人姐的内线电话就响了。“安安,

来我一趟办公室。”声音听不出情绪。我眼前一黑,完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我深吸一口气,

视死如归地敲开了经纪人办公室的门。里面不止经纪人姐一个人。那个我此刻最怕见到的人,

就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成一。他换了一身简单的黑色卫衣和长裤,头发柔软地垂着,

脸上带着些许宿醉后的疲惫,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晨光透过百叶窗,

在他身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他安静地坐在那里,就像一幅精心描绘的画。我心脏骤停,

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进去,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蝇:“经纪人姐,

一哥…”经纪人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成一,表情有点古怪,像是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办公室里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紧张得手指都快把衣角绞破了。终于,成一动了。

他站起身,朝我走过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头垂得更低。他在我面前站定,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新的须后水味道,已经彻底覆盖了昨晚那浓烈的酒气。

“昨天…”他开口,声音还带着一点沙哑。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谢谢你照顾我。

”他语气很平静,甚至称得上温和,“听说我昨晚喝多了,有点失态,没吓到你吧?

”我猛地抬头,撞上他的目光。那目光里有关切,有歉意,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唯独没有我以为的厌恶和尴尬。他…不记得了?还是选择性地遗忘了最关键的部分?

巨大的失落和一种荒谬的可笑感席卷了我。原来对我而言天崩地裂的一夜,于他而言,

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失态”和“吓到你了吗”?鼻子一酸,我赶紧低下头,

掩饰住瞬间泛红的眼眶,拼命摇头:“没…没有。一哥您没事就好。”“那就好。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一些,仿佛只是我们两人之间随口的闲聊,“不过,

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别自己偷偷跑掉。一个女孩子,大早上不安全。

”我的脸颊猛地烧了起来。他记得!他至少记得我跑了!“我…我知道了,对不起。

”我声音发颤,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嗯。”他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转身对经纪人姐说,“姐,那件事就这么定了吧。我先去排练室。”他迈步离开,

经过我身边时,脚步似乎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但我没敢抬头确认。办公室门轻轻合上。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浑身冰冷。经纪人姐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沉默:“安安啊,

昨天辛苦你了。一哥他…平时不这样的,大概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你别往心里去。

”“不会的,姐。”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那就好。哦对了,

”经纪人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哥刚才说,他觉得你工作挺细心认真的,

以后他的私人行程和生活上的琐事,就都交给你专门负责了。你没问题吧?”我猛地抬起头,

怀疑自己听错了。专门负责他的…私人行程和生活琐事?这意味着更近距离的接触,

更多独处的机会。为什么?是因为昨晚的事感到愧疚?还是…别的什么?我不敢深想下去,

只觉得一颗心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裂开来。“……没问题。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回答。从那天起,我的工作内容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不再是团队里打杂的小助理,而是成了成一名副其实的“生活助理”。他的衣食住行,

琐碎喜好,甚至一些非常私人的事务,都经由我手。我们之间的距离被迫急速拉近。而我,

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他对我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依旧是那个温和有礼、偶尔会开些无伤大雅小玩笑的顶流偶像。但又有太多不一样了。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明显变长了。有时我正低头记录行程,一抬眼,

就能捕捉到他来不及移开的视线,深沉而专注,看得我心跳漏拍。

他会非常自然地把喝了一半的水杯递给我,让我帮忙拿着。会在我给他系演出服的带子时,

微微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发顶。会在保姆车颠簸时,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我的腰,

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熨烫在我的皮肤上,良久才松开。若即若离,

暧昧得像一场让人心痒难耐的折磨。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李安安,清醒点!他是成一,

他对谁都那么温柔!这只是他的教养!别自作多情!

别忘了那天早上他是怎么轻描淡写地揭过那一切的!

可心里那个疯狂的声音又在呐喊:万一呢?万一他也有那么一点点在意你呢?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在一个深夜达到了顶峰。那天收工极晚,保姆车里只剩下我和他,

还有沉默开车的司机。他累极了,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流水般掠过他精致的侧脸。我坐在他侧前方的位置,

偷偷从车窗倒影里看他。车子一个转弯,他的身体微微倾斜,盖在他腿上的薄毯滑落了下去。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倾身过去,小心地捡起毯子,想重新帮他盖好。就在**近的瞬间,

他忽然睁开了眼睛。车厢内光线昏暗,他的眼眸却亮得惊人,里面没有丝毫睡意,

只有清晰的、滚烫的、毫不掩饰的专注。像蛰伏已久的猎豹,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时刻。

我被他眼中的情绪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

缓缓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握住了我拿着毯子的那只手的手腕。指尖温热,

甚至有些烫人。我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他握住的那一小片皮肤。

他慢慢坐直身体,靠得极近,近得我能数清他浓密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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