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失约后我默默离开,她才懂失去
作者:炸天小仙
主角:沈宴清江晚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1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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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无数次失约后我默默离开,她才懂失去》,类属于现代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沈宴清江晚,小说作者为炸天小仙,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那条“你敢迟到试试”此刻看起来像个巨大的笑话。她手指划拉着屏幕,通讯录里找到林莉莉的电话,拨过去。“喂?晚晚?到家了?跟……

章节预览

江晚用五年时间明白,爱情不是她召之即来的游戏。沈宴清却用一场死亡证明,

有些人错过就是一生。当她第无数次为别人抛下他,他轻笑说:“没关系,以后不会了。

”那时她不懂,这是他最后的告别。直到他的葬礼上,

她收到他生前寄出的最后一封信:“我用命换你自由,现在,你永远不必再失约了。

”---包厢里喧嚣震耳,七彩射灯旋转切割着烟雾和笑闹。江晚指尖敲着桌面,

第七次看手机。二十三点四十七分。微信最顶上的对话框,

最后一条还是她下午发的:【沈宴清,八点,‘夜色’,我生日,你敢迟到试试?

】下面一片空白。胃里像塞了团浸了冰水的棉花,又冷又沉。旁边闺蜜林莉莉凑过来,

酒气喷在她耳廓:“晚晚,看什么呢?寿星老发呆可不行!沈大帅哥还没到?啧,

也太不给你面子了!”声音不低,周围顿时安静几秒,

几道暧昧又带着看戏意味的目光扫过来。江晚猛地攥紧手机,指节发白,

抬下巴扯出个笑:“他敢?路上堵车吧。不管他,我们玩我们的!”抓起骰盅猛摇,

瓷杯撞击声噼里啪啦,像是要把什么砸碎。心里那点火却越烧越旺。堵车?忙?

他沈宴清什么时候敢在她生日这天迟到过?五年,从大学到现在,他永远是第一个到,

最后一个走,替她挡酒,替她收拾烂摊子,安静地跟在她身后,像一道永远不会消失的影子。

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她心跳蓦地一停,飞快抓起来。是工作群里老板艾特所有人的消息。

那团冰棉花瞬间炸开,冰碴子刺进五脏六腑。她盯着那个属于沈宴清的、毫无动静的对话框,

指甲几乎掐进屏幕里。二十四点整。生日过去了。他没来。一条消息,一个电话,都没有。

包厢门这时“咔哒”一声被推开。所有目光齐刷刷射过去。江晚几乎要跳起来的心,

在看到来人时,狠狠摔回谷底,冻成硬邦邦的一块。不是沈宴清。是部门新来的实习生,

陈驰,一个大男孩,抱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

头发和肩膀被雨淋得湿透。“江、江晚姐,”陈驰走过来,把花递给她,

脸上不知是窘迫还是酒意,“生日快乐!刚才楼下看到这花挺配你的,

就……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耽误了会儿,还好赶上了……”玫瑰娇艳,水珠滚落。

周围顿时响起起哄声。“哇哦——实习生弟弟可以啊!”“晚晚,魅力不减嘛!

”林莉莉撞她肩膀,挤眉弄眼:“行啊你,还有个替补的?”哄笑声中,

江晚看着那束刺目的红,胃里一阵翻腾。替补?沈宴清从来不是替补。他是……他是什么?

是她习惯了回头就能看到的人。是她笃定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走的人。手机又在掌心震动,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低头。【晚晚,妈妈心口疼得厉害,喘不上气,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发信人,妈妈。那股翻腾的焦躁瞬间找到了出口。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她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哪里?连条短信都没有!而别人,至少还会出现,

还会知道给她送一束花!她猛地站起来,抓过包和那束玫瑰,声音又尖又脆,

盖过了音乐:“我妈不舒服,我得回去一趟。你们玩,单我已经买过了!”“哎?晚晚?

这就走了?”“沈宴清还没来呢!”“没事!”她甩头,扯出个更大的笑,

余光扫过那个依旧空着的座位,心口像被针狠狠一扎,“不缺他一个!

”她几乎是冲出了包厢,把那些喧嚣和疑问全都甩在身后。

电梯镜面映出她涨红的脸和手里那束可笑的玫瑰。她用力按着一楼,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撞,

分不清是愤怒,是委屈,还是别的什么。雨下得更大了,砸在挡风玻璃上,噼啪作响。

雨刮器徒劳地左右摇摆,前方一片模糊。电台里放着苦情歌,

女声嘶哑地唱:“我只是被你囚禁的鸟,得到的爱越来越少……”她烦躁地关掉,

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尖锐地叫了一声,划破雨夜。手机安安静静。没有电话,

没有短信。沈宴清像是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胃里那团火灼烧着喉咙口。好,沈宴清,

你真好样的。玩失踪?冷战?她咬着牙,油门踩得更深。

红色车尾灯在湿漉漉的路面上拖出长痕。赶到父母家,刚推开门,

就听见麻将牌哗啦啦的碰撞声。客厅里灯光明亮,麻将桌围坐着四个人,

她妈妈正好摸到一张牌,喜笑颜开:“哎哟!杠头开花!清一色!给钱给钱!”中气十足,

面色红润。江晚站在玄关,水滴从发梢衣角往下淌,脚下迅速积起一小滩水渍。

手里那束玫瑰被挤得变了形,花瓣零落掉落。妈妈抬头看见她,愣了一下:“晚晚?

你怎么回来了?还淋成这样?今天不是你生日吗?

”江晚看着麻将桌角放着的那瓶急救**,喉咙发紧,

声音干涩:“你……不是说心口疼?”妈妈顺着她目光看去,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

随即挥挥手:“哦,刚才是有那么点不舒服,摸了两把牌,不知怎么就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你快回去玩你的吧!”牌友笑着搭腔:“晚晚真是孝顺哟。”“就是,生日还惦记着妈。

”那笑声尖利,刺得耳膜生疼。手里的玫瑰梗硌得掌心生疼。她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为了这个,她抛下了自己的生日局,淋得像只落汤鸡。而沈宴清,他连个影子都没有。

所有情绪轰然爆发,她猛地将玫瑰砸在玄关柜上!“砰”的一声,花瓣纷飞。满桌愕然,

瞬间安静。“江晚!你发什么疯!”妈妈反应过来,腾地站起来。“是我发疯还是你发疯?!

”声音劈开雨夜,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你知不知道我……”她顿住,

看着母亲惊怒的脸,一股巨大的疲惫和无力感席卷而来。说了又有什么用?她永远不会懂。

她转身猛地拉开门,冲回雨幕里。冰冷的雨水兜头浇下,

却浇不灭心口那把火烧火燎的疼和空。车子漫无目的地开了很久,

最后竟习惯性地停在了沈宴清公寓楼下。抬头望去,他那层窗户漆黑一片,没有光。

她坐在车里,雨刷早已停止,车窗玻璃被雨水模糊,外面的世界光怪陆离。手机终于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沈宴清”。所有的委屈、愤怒、担忧瞬间找到了出口,

她几乎是秒接,对着话筒不管不顾地吼过去:“沈宴清!你死哪儿去了?!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等了你多久?我生日你都敢放鸽子?你厉害了啊!我妈骗我回去!

淋得我像鬼一样!你满意了?!你……”电话那头很安静,只有细微的雨声,

和她粗重的喘息交织。她吼得声嘶力竭,那头却沉默着。这沉默像一盆冰水,

猝不及防浇灭了她所有的气焰,只剩下心慌。“你……你说话啊!”她声音低了下去,

带着不易察觉的颤。良久,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他的声音。很轻,很平静,

像浸透了这夜雨的凉意,透过听筒,丝丝缕缕钻进她耳朵里。“江晚。

”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往常他叫她“晚晚”,声音总是带点无奈,却纵容。这一次,

只有平静,死水一样的平静。“以后不会了。”她愣住,一时间没明白:“……什么不会了?

”他没有解释,只是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声虚无缥缈,像烟,抓不住。“你到了?

”他问。她下意识看向他那扇漆黑的窗户:“……在楼下。”“嗯。”他顿了顿,

声音低得像叹息,“淋雨了?上去吧,别感冒。”这语气……太平和了,

平和得让她心慌意乱。她预想中的争吵、质问、解释,全都没有。像是一拳打进了棉花里,

无声无息,却让人更不安。“沈宴清你……”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问他为什么迟到?问他去了哪里?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平静?

可他那句“以后不会了”和这个态度,像根细刺,扎在心口。“我累了。”他打断她,

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疲惫,“生日快乐,江晚。”说完,电话被挂断。干脆利落,

没有一丝留恋。忙音嘟嘟地响着,敲击着她的耳膜。江晚握着手机,呆呆地坐在车里,

听着雨点敲击车顶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砸得整个世界一片轰鸣。心里某个地方,

突然塌陷下去一块,空落落的,灌满了冷风。她忽然,一点也不认识这个声音了。

那不是她认识的沈宴清。她认识的沈宴清,不会挂她电话。不会在她生日这天消失。

不会用这种……仿佛抽离了所有感情的声音跟她说话。“以后不会了……”什么意思?

是以后不会再迟到?还是……不会再等她?不会再……爱她了?这个念头闯进来,

让她猛地打了个寒颤。不会的。她立刻否定。沈宴清怎么会不爱她?他爱了她五年,

像呼吸一样自然又理所当然。他只是生气了,气她又失约,气她总是为了别人抛下他。

哄哄就好了。每次都是这样。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冲进雨里,跑进单元楼。电梯上行,

数字不断跳动。她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头发湿透,妆也花了,像个女鬼。

她胡乱理了理头发。“叮”一声,电梯到了。她走到那扇熟悉的门前,抬手敲门。“沈宴清!

开门!我知道你在家!你出来我们把话说清楚!”里面悄无声息。“沈宴清!你什么意思?

电话里说那话什么意思?你给我出来!”她用力拍着门板,手心拍得通红发麻。

里面依旧死寂。像根本没有人存在。那种心慌再次攫住她,比刚才在车里更甚。她开始踹门,

声音带上了哭腔:“沈宴清!你开门!你**!你吓唬谁呢?!开门!”对门邻居被惊动,

一个大妈探出头,皱着眉:“姑娘,大半夜的吵什么?小沈晚上就拖着行李箱走了,

没回来啊。”江晚所有的动作瞬间僵住,血液好像一下子冻住了。“……走了?”她喃喃,

以为自己听错了。“是啊,拖着个不小的箱子,看样子出远门吧。”行李箱?出远门?

他要去哪?为什么没跟她说?她猛地低头翻包,手指颤抖得厉害,钥匙串叮当作响。对,

钥匙,他给过她一把备用钥匙,她一直扔在包里,几乎忘了它的存在。

终于摸到那把冰冷的金属钥匙,捅了几次才对准锁孔。咔哒。门开了。

里面是一片死寂的黑暗。浓重的黑暗扑面而来,带着一股空气凝滞已久的沉闷感,

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旷感。她颤抖着手摸到墙上的开关。“啪。”灯光惨白,

瞬间倾泻而下,照亮了眼前的一切。江晚站在门口,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停滞。

客厅空荡荡的。原本摆放着他专业书籍和模型的书架空了,露出冷冰冰的木板隔层。

电视柜上,那个他们一起抓的丑丑的娃娃不见了。茶几上,印着她照片的马克杯消失了。

玄关处,他的拖鞋整齐地摆放在那里,旁边空出了一大块。整个空间,所有属于他的痕迹,

都被抹得干干净净。像是被一场无声的海啸席卷而过,带走了一切,

只留下冰冷、陌生、让人窒息的空壳。她一步一步挪进去,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客厅,

卧室,书房……衣柜大开,里面只剩下几个空衣架。书房的书桌干净得反光,

连电脑屏幕都仿佛擦得一尘不染。浴室洗漱台上,只剩下她上次落在这里的一支口红,

孤零零地立着。她疯了似的翻找,抽屉,柜子,床底……什么都没有。他真的走了。

不是赌气,不是开玩笑。他清空了一切,彻底从她的生活里撤离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缩紧,疼得她弯下腰,大口喘气。为什么?

就因为她又一次失约?就因为她的生日?就因为她妈妈?

就因为这……她以为他早已习惯的“小事”?她失约过那么多次,他从来只是无奈地叹口气,

说一句“下次别再这样了,我会担心”。然后下一次,依旧在原地等她。她一直以为,

他永远会在那里的。【以后不会了。】那句话再次回荡在耳边,冰冷刺骨。

原来是真的不会了。她踉跄着退后,脊背撞上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

目光落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一点他的轮廓,他的气息,但很快,

也被这死寂的空白吞噬了。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砸在地板上。屏幕亮起。

除了林莉莉和陈驰问她到家没的未读消息,最顶上,那个属于沈宴清的对话框,

依旧空空荡荡。最后一条信息,依旧停留在她下午发出去的那条——【沈宴清,八点,

‘夜色’,我生日,你敢迟到试试?】下面是一片刺目的空白。他连一句“再见”,

都没有留下。空荡荡的公寓里,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冰冷的地板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皮肤,

刺骨的凉。江晚蜷缩在墙根,眼睛死死盯着空无一物的客厅,好像下一秒,

沈宴清就会从哪个角落走出来,皱着眉叹气:“晚晚,地上凉。”可没有。

空气里只有灰尘死寂的味道,和他残留的一点点、快要散尽的冷冽须后水味。她猛地爬起来,

手脚并用地扑向卧室。衣柜门被她甩得哐当作响,里面空得能听见回声。她不死心,

又拉开床头柜抽屉。空的。最底下压着一张对折的纸。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她抖着手抽出来,猛地展开。不是信。不是告别。是一张超市购物小票。日期是昨天。

买的是她爱吃的草莓牌酸奶,她常用的那种牌子的洗发水,还有……一包男士**。

日常得刺眼。小票最下面印着一行字:**欢迎再次光临**。

“啊——”她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破碎的音节,像是哭,又像是笑。纸片从颤抖的指间飘落,

轻飘飘地掉在脚边。他连一张纸片都没留给她。真的就这么……走了?就因为她又一次失约?

就因为一场生日聚会?荒谬感裹挟着尖锐的恐慌,密密麻麻扎进心里。她抓起地上的手机,

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屏幕解锁好几次才成功。拨号。沈宴清的号码。她倒背如流。

听筒里传来冰冷而规律的忙音。【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关机。还是关机。她挂断,

再打。一遍,两遍,十遍……都是那个冰冷的女声。微信视频通话。无人接听。消息框里,

她发出的绿色条块孤零零地悬着,下面一片空白。

那条“你敢迟到试试”此刻看起来像个巨大的笑话。她手指划拉着屏幕,

通讯录里找到林莉莉的电话,拨过去。“喂?晚晚?到家了?跟你家沈大神和好没?

”电话那头音乐声嘈杂,林莉莉的声音带着醉意和调侃。“他……”江晚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像砂纸摩擦,“他不见了。”“谁?沈宴清?嗐,估计生气了呗,晾他两天,

自己就屁颠屁颠回来了。男人嘛……”“不是!”江晚尖声打断,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他东西全搬走了!行李箱也不见了!他走了!电话关机!

微信不回!”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音乐声似乎小了些。“……不能吧?就因为晚上没去?

沈宴清不像那么小气的人啊。你是不是还干什么了?”“我没有!”江晚几乎是吼出来,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我就是……就是我妈骗我,

我提前走了……他后来打电话,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什么话?”“……他说,

‘以后不会了’。”林莉莉顿了一下,语气正经了些:“是有点怪……但你别自己吓自己。

他能去哪儿?maybe临时出差?手机没电了?你问他同事试试?”对。同事。

江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挂断电话,在通讯录里疯狂翻找。沈宴清和她在一起五年,

他的朋友、同事,她大多都知道。找到一个标注“张恒——宴清同事”的号码,拨过去。

响了很久才接,背景安静,似乎已经睡了。“喂?哪位?”声音带着困意。“张、张恒吗?

我是江晚。”她语速极快,声音发颤,“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我想问一下,

沈宴清他……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他好像……不见了……”“江晚?”张恒似乎清醒了些,

语气有些诧异,顿了顿,“宴清他……今天下午跟我交接了工作。”“交接工作?

”江晚的心猛地一沉,“什么意思?”“就是……他把手上的项目都转给我了。

说……要休个长假。”张恒的声音有些犹豫,“我还以为……你们俩一起出去旅行呢。

他没跟你说?”休长假?交接工作?江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痛让她勉强维持一丝清醒。

“他……有没有说去哪?什么时候回来?”“没有。就说想出去散散心,归期未定。

”张恒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江晚,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散心。归期未定。

这几个字像重锤,砸得她耳膜嗡嗡作响。“没……没事了,谢谢。”她仓促地挂断电话,

浑身冰冷。不是冲动。不是赌气。是预谋好的。交接工作,收拾东西,离开。

在她欢天喜地准备生日聚会的时候,在他答应她会准时到场的时候,他已经计划好要走了。

那个电话,是他最后的告别。【以后不会了。】不会再等她,不会再需要她,

不会再……爱她了。巨大的恐慌如同深海冰冷的海水,瞬间灭顶。她喘不上气,

心脏痉挛般地抽痛。她猛地站起来,因为太快眼前发黑,踉跄了一下扶住冰冷的墙壁。不行。

不能就这样。她得找到他。问他为什么。让他回来。她冲出公寓,电梯都等不及,

沿着楼梯一路狂奔下去。夜雨还在下,冰冷地砸在她脸上,和滚烫的泪水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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