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职后,我带资方杀回老东家
作者:云在西湖
主角:陆行简顾斐曜行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3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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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题材的小说《离职后,我带资方杀回老东家》,是作者“云在西湖”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陆行简顾斐曜行,精彩内容介绍:如果真相会让你失望,就让我来当那个罪人。”我盯着那行字,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黑掉的屏幕里,我看见自己模糊的倒影,眼里全是……

章节预览

我亲手把新老板送进监狱那天,全网直播。五分钟前,他还笑着邀我北海道滑雪;五分钟后,

手铐“咔哒”落锁,闪光灯疯狂尖叫。没人知道,我从一杯冰美式开始,

就布好了这场反向并购的局。而现在,戴戒指的男人单膝跪在雨里,求我把余生也一起收购。

1冰美式与辞呈早上七点四十,我踩着五厘米高跟冲进电梯,

手里还拎着两份报表和一杯冰美式。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咖啡突然漏了——盖子没扣紧,

棕色液体顺着指缝滴在报表上,像给曜行资本的LOGO打了一块狗皮膏药。

我忍不住“啊”了一声,把对面的男生吓得往角落缩。我顾不上形象,把报表抖了抖,

心里只想:完了,一分钟后陆行简要这个。陆行简,我的老板,曜行最年轻合伙人,

外号“行走制冷机”。传说他能把30℃的会议室讲到零下10℃,

而我就是那个常年坐在他左手边、负责替大家扛冻的人。八点整,

我把残缺的报表放到他桌上。他抬头,目光先落在报表那坨咖啡渍上,再移到我脸上,

声音淡淡:“解释。”我张嘴就来:“盖子质量差。”他皱了皱眉:“所以?

”“所以我重新打印了一份电子版,发到您邮箱,同时抄送风控组。”他“嗯”了一声,

低头继续看文件,像多看我一眼都浪费电。其实我喜欢他。

喜欢到连他皱眉的弧度都量过——眉心会挤出浅浅的“川”字,像股票K线突然跳水。

但我没敢说。曜行明文规定:同组禁止恋爱,违者一方必须离职。我以为我能藏得住,

直到那天晚上。八点半,公司只剩我和他。我把最后一版投资备忘录塞进他抽屉,准备溜。

他叫住我:“姜可,过来。”我乖乖走过去,

闻到他身上有薄荷烟味——他只在极度疲惫时才抽一根。

他把一杯新的冰美式推到我面前:“给你的。”我心里偷着乐开了花,刚想伸手,

他补了一句:“顺便提个醒,后天pitch,你PPT里现金流模型错了三处。

”烟花瞬间冻成冰雕。我捧着咖啡,笑得比哭还难看:“谢谢陆总提醒。”他盯着我,

突然说:“还有,职场不谈感情。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那一刻,我听见“咔嚓”一声,

不知道是心裂开,还是自尊碎掉。我回到工位,把咖啡一口一口喝完,苦得舌头发麻。

我打开OA,提了离职申请。理由只有两个字:个人。点击提交的时候,

手指比签任何合同都抖。第二天,HR找我谈话。“你想好了?离VP只有一步。

”我点头:“想好了。”“因为陆总?”我笑:“不,因为我不开心。

”HR叹气:“老板让你去他办公室。”我推门进去,陆行简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阳光给他镀了一层边,看起来更像一座孤岛。他没回头:“批了,一个月交接。

”我“嗯”了一声,转身要走。他忽然开口:“姜可,出去后别回头。

”我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放心,绝不。”我以为这就是结局。结果当天晚上,

公司群里炸锅——曜行最大的LP林董发律师函,质疑合伙人洗钱。

而所有邮件的抄送人里,赫然有我。同事私聊我:“姜可,你是不是知道内幕才跑的?

”我看着屏幕,浑身发冷。我什么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可能被推出去背锅。

我冲回公司,直奔28楼。陆行简办公室灯还亮着。我推门:“洗钱怎么回事?

”他捏着眉心,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是我底下的人,但我暂时动不了。

”“所以你就让我走?怕我受牵连?”他沉默。我突然懂了——他那句“别回头”,

不是冷漠,是保护。心里那股火“轰”地又烧起来。我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陆行简,

你听好了,老娘不走。明天我就撤回离职,咱俩一起把这锅掀翻。”他抬头,

眼神第一次有了裂缝:“姜可,你会被拖下水。”我冷笑:“那也得拉你垫背。”第二天,

我果然撤回离职。HR一副惊掉下巴模样。我回到工位,把辞职信撕得粉碎,

像撕一张空头支票。我给林董打电话:“阿姨,我是姜可,您想知道的真相,我来告诉您。

”电话那头老太太笑得慈祥:“小姑娘,我等你很久了。”晚上十一点,

陆行简把我堵在茶水间。他递给我一杯新的冰美式,这次盖子扣得严严实实。“糖放双份,

补偿你。”我接过,没喝,直接问:“如果这次我帮你把曜行洗干净,你怎么谢我?

”他看着我,眼底有光:“以身相许,敢要吗?”我心脏狂跳,表面却耸耸肩:“看表现。

”他忽然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姜可,其实冰美式……一直是我偷偷记住你的口味。

”我手一抖,咖啡差点又洒。这次我没骂“讨厌”,只骂了句:“陆行简,你就是个**。

”他低笑:“嗯,所以别喜欢别人。”我端着咖啡回工位,屏幕上是重新打开的现金流模型。

错误三处,我一个一个改。每改一行,我就想起他刚才那句话。改到最后一行,我保存,

抬头看向玻璃墙。他也正好抬头。隔着灯火和人群,我们第一次对视超过三秒。那一刻,

我知道——这场仗,不管输赢,我都回不去了。但这一次,我不逃了。

2狐狸老板的赌局离职申请撤回第三天,曜行还是一锅粥。我连夜改完PPT,

刚想眯一会儿,手机“叮”一声——陌生号码。接起来,对面声音有几分慵懒:“姜可?

凌越资本顾斐,给你二十分钟,下楼喝咖啡。”我脑子“嗡”地一声:凌越,

业内最疯的那只基金,老板顾斐,外号“狐狸”。我套了件卫衣就冲下去,

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逃不过。街边7-11门口,

顾斐倚着一辆骚粉色Vespa,头发扎个小揪揪,笑得人畜无害。

见面就递上头盔:“上车。”我警惕:“干嘛?”他晃了晃手机:“林董让我来接你,

说曜行那烂摊子,你想不想玩更大的?”十分钟后,Vespa飙到八十迈,

我抱着头盔差点把他辫子揪秃。风呼呼灌进耳朵,他回头吼:“抓紧!哥赶时间!

”我吼回去:“赶着去投胎吗!”风声中他笑得更大声,像捡到钱。

凌越办公室藏在老洋房三楼,推门进去一股子檀香味。顾斐把合同拍桌上:“两年,

募20个亿,项目回报率120%,干不干?”我翻了两页,

心跳直接飙180——底薪三倍,carry上不封顶,唯一条件:曜行的事,翻篇。

我咽口水:“我凭什么信你?”他挑眉,把电脑转过来——屏幕上是曜行内部邮件,

连我昨天刚改的现金流模型都一清二楚。我倒吸凉气:“你黑了曜行服务器?

”他耸肩:“商业尽调,不寒碜。”我盯着他三秒,伸手:“笔给我。”签完名,

他吹了声口哨:“姜可,欢迎来到疯人院。”第一天上班,

顾斐就把我塞进会议室:“给你十分钟,把这只烂尾项目救活。

”二十多个合伙人齐刷刷看我,像看猴子。我深吸一口气,把PPT翻到商业模式那页,

直接撕掉:“原方案太垃圾,重做。”全场安静得能听见空调滴水。我拿起马克笔,

在白板上刷刷写:1砍掉toC,

转toB;2把算法打包成SaaS;3用曜行的旧关系撬客户。

写完我把笔一扔:“给我三个月,做不到我滚蛋。”顾斐鼓掌:“够狂,我喜欢。”散会后,

他眯着眼凑过来:“姜可,你刚才给他们上课的样子,又酷又飒!迷死人了!

”我直接翻白眼怂过去:“顾总,别爱我,没结果。”他笑得像偷腥的猫:“试试?

”凌越的节奏跟曜行完全两个物种。白天我跑工厂,晚上我改代码,

凌晨三点还在群里跟程序员对需求。顾斐更疯,凌晨四点拎着麻辣小龙虾冲进办公室:“来,

补脑!”我被辣得眼泪直流,他贴心地递上纸巾:“哭什么,哥陪你。”我呛他:“哥,

你再多陪我几次,我得胃穿孔。”他拍拍我头:“放心,哥给你买最贵的胃药。”第二个月,

项目开始回款。客户群里,甲方爸爸发语音:“姜经理,你们产品救了老命,

下季度再签800万!”我截图发给顾斐,他秒回:【红包】2000块,

备注:夜宵基金。我收了,心里却空了一块——陆行简从没给我发过红包。晚上十一点,

我蹲在马路牙子啃烤肠,手机震动。陌生号码,接起来是陆行简,声音低哑:“姜可,

你那边……还好吗?”我咬断烤肠,含糊道:“陆总,有事?”他沉默两秒:“没事,

就是……夜深了,别吃太辣。”我鼻子一酸,嘴上却毒:“陆总,管好你自己吧。

”挂掉电话,烤肠突然不香了。第三个月,项目回款破千万。

顾斐把香槟塞进我手里:“提前完成KPI,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了想:“给我半个月假期,我要回曜行收账。”他眯眼:“收什么账?

”我笑:“情账。”他盯我三秒,忽然伸手揉我头发:“行,但有个条件——收完账,

回来陪我喝酒。”我拍开他爪子:“顾总,别动手动脚。”他耸肩:“哥动手动脚,

是为了确认你还活着。”我愣住,心里某根弦被轻轻拨了一下。假期批下来的当晚,

顾斐把我送到高铁站。他递给我一个文件袋:“曜行的底牌,我帮你找齐了,

记得欠我个人情。”我掂了掂,沉甸甸的。进站前,他忽然叫住我:“姜可,

如果陆行简敢欺负你,给哥打电话,哥开Vespa去撞他。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顾斐,你是不是喜欢我?”他歪头,月光下睫毛很长:“喜欢?不,

哥是在投资。你值20个亿,懂?”我冲他挥手:“懂了,金主爸爸。”转身那一刻,

听见他小声补了一句:“也是心跳爸爸。”我没回头,怕眼泪掉下来。高铁开动,

打开文件袋——曜行近三年流水、合伙人代持协议、林董的律师函草稿……最后是一张便签,

顾斐的字歪歪扭扭:“姜可,别回头,但哥一直在。”我攥紧便签,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原来,被偏爱的感觉,不是冰美式,是凌晨三点的小龙虾,是2000块的夜宵基金,

是一句“哥陪你”。我吸吸鼻子,给顾斐发微信:【等我收完账,回去喝酒。

】他秒回:【喝最烈的,醉最软的。】我笑着关掉手机,窗外夜色飞驰。下一站,曜行。

也是我的战场。3刀与咖啡周一,早上七点五十。我站在曜行资本前台,

胸口挂着临时访客牌,上面三个大字:“凌越尽调”。前台小妹还是原来那批,

只是看我的眼神从“姜助早上好”变成了“咦,这叛徒怎么回来了”。我笑笑,没解释。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七天,我要把曜行扒得连底裤都不剩。八点半,会议室。

长桌左边是我的人:财务、法务、风控,外加一个00后黑客弟弟,专门负责挖暗网。

长桌右边是陆行简、财务总监老徐、风控主管阿May。我翻开尽调清单,

一共287条,第一条就是“三年内所有关联交易底稿”。老徐擦汗:“姜经理,

这也太细了吧?”我微笑:“嫌细?那咱们一条条过,今天先过到午饭。”陆行简没说话,

只把一杯冰美式推到我面前——盖子扣得严丝合缝。我盯着那杯咖啡,

突然有点晃神:上一次他递我冰美式,是赶我走。这一次,是求我别走?我摇摇头,

把咖啡推回去:“谢谢陆总,我戒了。”他指尖一顿,收回手,表情看不出情绪。

中午十二点,清单只过了37条。老徐的脸比报表还白:“要不先吃饭?

”我抬腕看表:“外卖吧,节约时间。”陆行简起身:“我请大家吃食堂,顺便透气。

”我想拒绝,肚子却先叫了一声。他勾唇:“姜可,你的胃比嘴诚实。”我翻白眼,

跟着他走。公司食堂换了新承包商,菜色依旧难吃。我端着盘子找座位,

回头就看见陆行简坐在我原来的老位置——靠窗第二排,阳光打在他睫毛上,

投下一小撮阴影。我犹豫两秒,坐过去。他把糖醋里脊推到我面前:“你的最爱吧。

”我戳了戳饭:“那是以前。”他低声:“姜可,对不起。”我筷子一顿,心跳乱了半拍,

却故意冷笑:“陆总,谈判桌上别打感情牌,掉价。”他抬眼,眼底血丝明显:“如果我说,

我不是谈判呢?”我躲开他的视线,扒了一大口饭,差点噎住。他递水,接过时,

指尖碰到他手,猛一缩,害我差点把杯子摔了。下午继续鏖战。黑客弟弟突然插了耳机,

对我比口型:“有加密盘。”我借口上洗手间,溜进机房。弟弟已经破译第一层,

屏幕上跳出文件夹名:ProjectN。我点开,里面全是代持协议,

签名栏赫然是陆行简。日期是我离职后第二周。我心里“咯噔”一声。如果这份东西曝光,

他不止丢控制权,还可能坐牢。我合上电脑,深吸一口气,对弟弟说:“先别声张。

”傍晚六点,尽调暂停。我抱着电脑回会议室,陆行简正等我。他把门反锁,

直接开口:“ProjectN你看见了?”我装傻:“什么N?”他盯着我三秒,

忽然笑了:“别演了,我了解你。”我索性摊牌:“东西在我手里,你要怎么解释?

”他沉默半晌,声音低哑:“那是我设的局,钓内鬼。代持人是我表弟,表面签字,

实际资金在我可控账户。”我挑眉:“我凭什么信你?”他打开手机银行,

递到我面前——账户余额2.3亿,备注:冻结,待清洗。

我抿唇:“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他苦笑:“因为钓鱼的饵,差点钓到你。”我心里一软,

却迅速硬起来:“陆行简,证据我会带走,真假由凌越法务判断。”他点头:“好,

但我有个请求。”“说。”“今晚别加班,去天台透气,就十分钟。”略一思索,我答应了。

天台风大,城市灯火像碎钻。他递给我一罐温牛奶:“你胃不好,别总空腹喝咖啡。

”我接过,指尖还是烫。他靠在栏杆,声音散在风里:“姜可,这两年,你过得好吗?

”我吸一口牛奶,淡淡的甜:“好啊,当然好,都没时间想你。”他笑,

眼底却像落了一层灰:“那就好。”我侧头看他,忽然发现他的鬓角有了一根白发。

三十不到的人,有了白头发。我心里某个角落忽然一软。可下一秒,手机震动,

是顾斐发来的信息:【查到曜行一笔5000万异常转账,收款人姓陆,速回。

】我指尖一僵,把牛奶塞回他怀里:“十分钟到了,谢谢招待。”转身那一刻,

我听见他轻声说了句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夜里十一点,尽调小组继续加班。

我把ProjectN的附件拖进加密文件夹,备注:待核实。

黑客弟弟凑过来:“姐,你真信他?”我没回答,只盯着屏幕发呆。信?不信?

两年前他把我推开,如今却又把软肋递到我手上。我分不清这是苦肉计,还是迟来的真心。

但我知道,明早八点,清单还要继续。而我手里握着的,不只是曜行的底牌,

也是陆行简的命。凌晨两点,办公室灯还亮着。我泡了一杯速溶黑咖,苦得舌头发麻。

屏幕跳出提示:【陆行简发来加密邮件。】我点开,只有一句话——“姜可,

如果真相会让你失望,就让我来当那个罪人。”我盯着那行字,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

黑掉的屏幕里,我看见自己模糊的倒影,眼里全是火光。尽调七日,才过一天。刀已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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