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落榜?我保送神秘修仙大学
作者:余浅生
主角:周小胖王学究李铁柱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3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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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高考落榜?我保送神秘修仙大学》由大神作者余浅生编著而成,小说主角是周小胖王学究李铁柱,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余闯同学。”那声音平平淡淡的,像是在念天气预报,“你已被我校录取,保送资格。”我差点把电话扔了。“啥?保送?”我嗓子都劈……

章节预览

我捏着成绩单的手全是汗。“余闯!电话!”我妈在客厅喊,声音隔着门板有点闷。“不接!

”我吼回去,眼睛还盯着成绩单上那个刺眼的分数。一本线都没摸到,

复读俩字在我脑子里嗡嗡响。“说是啥学校的招生办!”我妈的声音近了,门被推开一条缝,

“快点的!”招生办?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更大。这分数,野鸡大学都够呛吧?

我趿拉着拖鞋出去,接过电话。“喂?”“请问是余闯同学吗?”电话那头是个女声,

挺年轻,但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稳。不是装的那种,是底气足。“我是。”“恭喜你,

余闯同学。”那声音平平淡淡的,像是在念天气预报,“你已被我校录取,保送资格。

”我差点把电话扔了。“啥?保送?”我嗓子都劈了,“您搞错了吧?我高考……砸了,

稀巴烂那种。”“余闯同学,”那声音一点没变,“成绩单我们收到了,

很符合我们的录取标准。”我更懵了。砸得符合标准?这学校怕不是个坑?“哪个学校?

我报志愿都没填完呢!”“玄牝大学。”她说出这四个字,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听都没听过。

“具体地址和入学通知会以邮件形式发送给你。请在九月一日上午十点,准时到校报到。

请务必准时。”“等等!这什么大学?学什么的?在哪儿?”我一连串问号砸过去。

“玄牝大学。”她又重复了一遍,“其他的,来了你就知道了。对了,学费全免,

住宿费全免,生活费自理。再见,余闯同学。”“嘟…嘟…嘟…”忙音。

我拿着电话杵在那儿,像根木头。“咋样?啥学校?”我妈凑过来,一脸紧张又期待。

“玄…玄牝大学。”我舌头有点打结,“说…保送,学费住宿全免。”“哎哟!好哇!

”我妈一拍大腿,脸上的愁云瞬间散了,“我就说嘛!我儿子肯定有出息!

这听着就比啥北大清华厉害!玄牝!玄牝!听着就玄乎!有本事!”我张了张嘴,

想说这听着就不靠谱,但看着我妈那张喜笑颜开的脸,话又咽了回去。算了,先去看看。

通知书第二天就到了。一个牛皮纸信封,薄薄的。里面就一张纸,

印着“玄牝大学录取通知书”,下面一行小字地址:青牛山深处,无名谷。

地图上根本搜不到“无名谷”。青牛山倒是知道,离我家三百多公里,

一片没开发的深山老林。我心里那点不靠谱的感觉更重了。但架不住我妈高兴,

逢人就说我保送了神秘好大学。邻居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带着点探究和羡慕。我骑虎难下。

九月一号,我背上包,揣着通知书,按图索骥,倒了三趟大巴,

最后在一个叫“青牛集”的山脚下小镇下了车。真到地方了,我心里更没底。

这小镇就一条主街,两边的房子灰扑扑的,山风吹得人透心凉。别说大学了,

连个像样的小学都够呛。我拉住一个路边摆摊卖山货的老大爷:“大爷,问您个地儿,

无名谷怎么走?”老大爷叼着旱烟袋,眯着眼上下打量我:“无名谷?没听过。

”“那…玄牝大学呢?听说过没?”“玄牝?”大爷吐了口烟圈,摇摇头,

“这山里就剩野猪和猴子了,哪来的大学?娃子,你是不是让人诓了?”我心凉了半截。

完蛋,真遇上骗子了?还是那种骗到深山老林嘎腰子的?我摸了摸后腰,感觉有点凉飕飕的。

我掏出手机,想再查查,结果信号格直接空了。这鬼地方,连信号都没有!

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一辆破破烂烂的绿色面包车,“嘎吱”一声停在我面前。

车门“哗啦”一下拉开,露出一个脑袋。“余闯?”我抬头,是个剃着寸头的年轻人,

皮肤有点黑,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看着像二十出头。“我是。”“上车!

”他咧开嘴笑,露出一口白牙,“等你半天了!我叫王刚,接新生的。”我犹豫了一下,

看看这车,再看看这司机,更觉得像拐卖的了。“那个…大哥,咱学校在哪儿啊?

”我试探着问。“无名谷啊!”王刚一挥手,“快上来!还有段路呢,天黑前得赶到!

”我咬咬牙,想着通知书上那个“学费住宿全免”,想着我妈的笑脸,

硬着头皮钻进了面包车。车里一股机油和尘土混合的味道,座椅的海绵都露出来了。

除了王刚,就我一个人。车子发动,发出一阵拖拉机般的轰鸣,颠簸着离开了小镇,

一头扎进了盘山公路。路越来越窄,越来越陡,两边的山壁像要压下来。开了快俩小时,

我都快把早饭颠出来了,车子终于在一个山坳口停下。前面没路了,

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向山谷深处。“到了?”我看着外面茂密的原始森林,

连个屋角都看不见。“没呢!”王刚跳下车,“后面的路车进不去,得走!

”他帮我把行李扛出来。一个巨大的背包,里面塞满了我妈硬给我塞的吃的用的,沉得要命。

王刚提了提,眉头都没皱一下:“走吧!”他扛着大包,健步如飞地走上小路。

我背着个轻点的小包,跟在他后面,走得气喘吁吁,腿肚子直哆嗦。“王…王哥…还有多远?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快了快了!”他头也不回,“翻过前面那个坡就是!

”我抬头看看那几乎垂直的陡坡,眼前一黑。就在我快要累趴下的时候,爬上一个高坡,

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一个巨大的山谷出现在眼前。绿树掩映间,竟然真的有几栋建筑!

不过……怎么说呢?跟我想象中的大学完全不一样。没有气派的大门,没有高楼大厦。

就是几排灰白色的、方方正正的低矮平房,围成一个“口”字形,

中间有个篮球场大小的土坪。房子看着很旧,墙皮剥落了不少,窗户有的连玻璃都没了,

糊着塑料布。这……这比我们县中的老校区还破!“这…就是玄牝大学?”我声音都变了调。

“对呀!”王刚把包往地上一墩,指着那片平房,“喏,那是教学楼,那是宿舍,

那边是食堂,后面是操场!”他语气还挺自豪。我看着他指的那几栋破房子,

心彻底沉到了谷底。教学楼?宿舍?这地方拍鬼片都不用布景!

我妈要是知道她儿子保送的是这么个地方,能直接晕过去。王刚没管我快垮掉的表情,

扛起包就往里走:“走,先带你去报到!”进了所谓的“校园”,更绝望了。

土坪上杂草丛生,角落里堆着生锈的废旧课桌椅。

几个穿着同样洗得发白工装的学生模样的人,正拿着扫帚在扫地,

或者提着水桶往一个方向走,看到王刚和我,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报到的地方在靠里的一间平房。门口连个牌子都没挂。

王刚掀开一个发黄的塑料门帘:“老张!新生!”里面光线有点暗,一股陈年纸张的霉味。

一张破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老头。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

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领口磨得发亮的旧中山装。

他正低头在一本厚厚的、边角卷起的册子上写着什么。听到声音,老头抬起头,

推了推眼镜:“来了?名字?”“余闯。”我小声说,感觉嗓子发干。

老头在册子上慢悠悠地翻找,手指划过一行行名字。那册子纸页发黄,看着像古董。“哦,

余闯。”他停在一页上,“基础理论系,一班。”他拿起旁边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印章,

“砰”的一声盖在一张纸片上。那纸片……像我们小学门口卖的劣质作业纸。“给,

你的学生证。”他把那张盖了章的纸片递给我,“宿舍在第三排左边第一间,自己去找床位。

吃饭去食堂,时间表贴门口了。明天早上八点,基础理论班,一号教室上课。别迟到。

”他说话像在念经,没什么起伏。我接过那张所谓的“学生证”,薄薄一张纸,

上面印着“玄牝大学学生证”,下面是我的名字、系别、班级,还有那个模糊的红章。

这玩意儿,拿出去说是大学学生证,狗都不信。王刚拍拍我肩膀:“行,报到完了。

我还有活,先走了!有啥不懂的,问宿舍其他人就行!”说完,他转身就走,

很快消失在门外。我捏着那张纸片,站在昏暗的办公室里,看着那个又埋头写东西的老头,

觉得自己像个被扔在荒岛的傻子。我拖着沉重的脚步,找到第三排左边第一间宿舍。门没锁,

一推就开。一股汗味、脚丫子味混合着霉味扑面而来。屋子里光线昏暗,

靠墙两边各摆着两张上下铺的铁架子床,中间的过道狭窄得只能侧身过。

地上散落着拖鞋、脸盆、破旧的搪瓷缸子。靠窗一张破桌子上堆满了杂物。

三个光着膀子的男生围在一张下铺打扑克。看到我进来,都停下了动作。一个瘦高个,

顶着个鸡窝头,鼻梁上架着副啤酒瓶底厚的眼镜,镜片上全是油印子。一个矮墩墩的,

皮肤黝黑,胳膊粗壮,像常年干农活的。还有一个脸圆圆的,眼睛有点小,看着挺和气。

“新来的?”瘦高个推了推快滑到鼻尖的眼镜,眯着眼看我。“嗯,余闯,基础理论一班。

”我把包放地上,感觉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哎哟!同班!”圆脸男生笑着招呼,

“我叫周小胖!他,”指指瘦高个,“眼镜王,王学究!那个黑塔,”指指矮壮男生,

“李铁柱!咱宿舍就差你了!来来来,那张上铺空着!”王学究和李铁柱对我点了点头,

算是打过招呼,又低头继续研究手里的牌。我把包扔到那张空着的上铺,

看着沾满灰尘的床板,再看看下面那三个沉浸在扑克世界里的家伙,还有这环境,

绝望感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第二天早上七点五十,我按照指示,

找到了所谓的“一号教室”。在一排平房的最把头。

教室里摆着十几张同样破旧的木头课桌和板凳。稀稀拉拉坐着七八个人,包括我宿舍那仨。

王学究低着头,手里捧着一本卷了边的厚书看得入神。李铁柱靠墙打盹。周小胖东张西望,

看到我,招招手。我找了个角落坐下。教室墙壁斑驳,头顶吊着个光秃秃的灯泡,

窗户玻璃缺了一块,用硬纸板堵着。这环境,说是希望小学都抬举了。八点整,

教室门被推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个子不高,穿着件皱巴巴的灰色夹克,头发有点乱,

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走到讲台后面,拿起一根粉笔。所有人立刻坐直了身子。

打盹的李铁柱也睁开了眼。“我叫赵守拙。”他开口,声音不高,但异常清晰,穿透力很强,

压过了窗外的风声。“基础理论课老师。现在开始上课。”他转身,

在黑板上写下四个大字:炁理初探。“炁,乃万物本源,存乎天地,藏于己身。

”他指着那四个字,声音没什么波澜,“感知其存在,引导其运行,是入道之基。

今日第一课,**,凝神,尝试感知体内‘炁’之流动。”我心里咯噔一下。炁?道?

这课名听着就玄乎,内容更离谱!这什么鬼大学?难道是传销窝点披着大学皮?

或者是什么邪教洗脑基地?我偷偷瞄了一眼其他人。王学究扶了扶眼镜,一脸严肃。

李铁柱皱着眉,似乎在努力理解。周小胖倒是很兴奋,搓着手。其他几个人表情各异,

但没人露出惊讶或者质疑的表情。赵守拙说完,走到讲台旁的椅子上坐下,闭上眼,

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整个人像块石头一样安静下来。“开始吧。”他吐出三个字。

教室里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学着赵守拙的样子,

闭上了眼睛。我也只好闭上眼。心里乱糟糟的。感知炁?怎么感?这玩意儿存在吗?

我努力让自己静下来,但脑子里全是浆糊:这破地方,这破老师,

这诡异的课……我妈要是知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教室里只有呼吸声。

我什么也没感觉到,只觉得腰酸背痛,眼皮打架。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下课铃响了。

一种很原始的、手摇的铜**,刺耳得很。赵守拙睁开眼,站起来。“下课。回去自己体会。

明天继续。”说完,他夹起一个破旧的公文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教室里的气氛瞬间活络起来。“喂,你们感觉到啥没?”周小胖迫不及待地问。

王学究摇摇头,镜片后的眼神带着思索:“理论艰深,需细细揣摩。

”李铁柱揉了揉发麻的腿:“就感觉腿麻了。”我忍不住了:“这课到底学啥的?炁?

这玩意儿真的假的?这学校不会是骗人的吧?”周小胖凑过来,压低声音:“余闯,

你是新来的,不懂。这地方…邪乎!但好像真有点东西!”“东西?什么东西?”我追问。

“你看张大爷,”周小胖指了指窗外,

那个报到处的老头正提着一个巨大的木桶往食堂方向走,那木桶看起来装满水,

少说百八十斤,老头提着却像拎个空篮子,脚步轻快,“六十多了吧?提那桶跟玩儿似的!

”我顺着看过去,确实有点邪门。“还有王哥,”周小胖指的是王刚,“上次我亲眼看见,

他从后山扛下来一根水桶粗的木头,一个人扛!脸不红气不喘!”我心里动了一下。

王刚接我时扛着我那个大包,确实轻松得过分。“可这跟上课有啥关系?”我还是觉得离谱,

“学炁?这太玄了!”“不知道,”周小胖挠挠头,“赵老师上课就这样,只讲理论,

不讲实操,全靠自己悟。我们来了快一个月了,啥也没悟出来,每天就是背书背书背书!

”他指了指王学究手里的厚书。我这才注意到王学究一直捧着的那本厚书,

封皮上写着三个大字:《炁论注疏》。“背这玩意儿?

”我拿起旁边一本散落的同样破旧的书,翻开一看,里面全是些晦涩难懂的古文,

什么“道可道非常道”,什么“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看得我头大如斗。“是啊,

”周小胖苦着脸,“还要考呢!背不出来,赵老师那眼神,能冻死人!”接下来的日子,

枯燥得让人发疯。每天就是上课、背书、吃饭、睡觉。

上课就是赵守拙讲那些玄之又玄的“炁理”“经络”“周天运转”,听得人云里雾里。

然后就是回宿舍,抱着那本厚厚的《炁论注疏》啃,背得我舌头打结。宿舍里,

王学究是学霸,能大段大段地背出来,还经常捧着书去问赵守拙问题。李铁柱则完全相反,

他一看书就头疼,背得磕磕巴巴,经常被赵守拙那冰冷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毛。

周小胖和我水平差不多,背得死去活来。食堂的饭是张大爷做的,大锅菜,油水不多,

味道寡淡,但管饱。王刚负责采买和杂务,经常开着那辆破面包车进出,

带回来一些米面粮油,偶尔也有些山里的野味。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麻木了。

什么修仙大学,什么保送,全是狗屁!这地方就是个伪装成大学的“古代文献背诵进修班”,

还是条件最艰苦的那种。我无数次想拎包跑路,但想到我妈,

想到回去要面对复读的压力和邻居的眼光,又怂了。算了,先混着吧,好歹不用交学费。

我这么安慰自己。改变发生在一个月后。那天是周末,学校没课。

我实在被那本破书背得心烦意乱,想找个清净地方。周小胖说,

山谷最里面有个破旧的小图书馆,平时基本没人去。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溜达了过去。图书馆在山谷最深处,一栋单独的小平房,比宿舍楼还破旧,

窗户都糊着厚厚的蜘蛛网。门没锁,一推,“嘎吱”一声,扬起一片灰尘。里面光线昏暗,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几排同样破旧的书架歪歪扭扭地立着,

上面堆满了各种线装书、竹简,甚至还有龟甲兽骨!上面刻着稀奇古怪的符号。

这地方能叫图书馆?叫历史文物仓库还差不多!我想转身就走,

但目光扫过最里面角落的一个书架时,停住了。那书架的最底层,

放着一个不起眼的黑木匣子,上面没有灰尘,像是经常被人动。

在一堆破铜烂铁里显得格外扎眼。好奇心驱使,我走了过去。蹲下身,

小心地打开了那个木匣。里面不是书,是一本薄薄的册子。纸张很新,像是现代印刷品。

封面上印着几个大字:《基础引炁实操手册(内部试用版)》。引炁实操?!

我心跳猛地加速!这一个月,天天听赵守拙讲理论,讲得天花乱坠,但怎么练?怎么引?

他一个字都没提过!这手册……难道是秘籍?我赶紧翻开册子。里面的文字很直白,

不是文言文,就是大白话。“第一步:**,调整呼吸,意守丹田(脐下三寸)。

二步:尝试感知体内热流或气感……”“第三步:用意念引导热流沿特定路线(见图)运行,

此乃小周天……”下面还配有简单的人体经络示意图。后面几页,

还记录了几种简单的“术法”,比如“凝水诀”、“控火术(初级)”,

甚至还配了施法手势图!我的心怦怦直跳,像揣了个兔子。这手册上的内容,

跟赵守拙讲的枯燥理论瞬间联系起来了!理论是死的,这手册是活的!

它讲的是怎么把那些玄乎的理论变成实际的“操作”!我如获至宝!顾不上脏,

一**坐在地上,借着从破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贪婪地读了起来。越看越觉得有门!

原来**不是干坐着睡觉,是要意守丹田!原来感知炁,是要找身体里的热流感!

原来那些拗口的经脉名字,是指挥这股热流运行的路线!我强压住激动,

把手册上“引炁入体”和“小周天”的部分反复看了几遍,牢牢记在心里。

至于后面那些“术法”,太玄乎了,我不敢想,还是先打好基础。我不敢把手册带走,

怕被人发现,仔细记下内容后,小心翼翼把它放回木匣,又把木匣推回原位,尽量恢复原状,

然后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图书馆。回到宿舍,天已经擦黑。

王学究还在灯下苦读《炁论注疏》,眉头紧锁。李铁柱在擦他的锄头——他不知从哪弄来的,

说宿舍后面有块荒地,想开出来种点菜。周小胖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抱怨书太难背。

我强作镇定,爬上自己的床铺,躺下,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手册里的内容。

意守丹田…感知热流…引导运行…我按照手册上的方法,尽量放松身体,摒除杂念,

把注意力集中在肚脐下面那片区域。一开始,什么感觉都没有。

只有心跳声和宿舍里李铁柱擦锄头的“沙沙”声。但我不死心,一遍遍尝试。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快放弃的时候,肚脐下那片区域,

似乎…好像…真的有一丝微弱的暖意?很淡,像幻觉。但我集中精神去感受它时,

它又好像清晰了一点。我心头狂喜!有门!真的有门!不是幻觉!

我努力回忆着手册上画的那条小周天路线:从丹田往下,经会阴,沿脊椎往上,

过玉枕(后脑勺),到头顶百会,再沿额头、鼻子、人中,往下到胸口膻中,最后回到丹田。

用意念…引导它…我小心翼翼地,尝试着用意念去“推”动那一丝微弱的热流。很难。

就像推一辆陷在泥里的独轮车。那股热流很“懒”,很不听话。我憋着劲,额头都冒汗了,

才勉强让它沿着脊椎往上挪动了一丁点,然后它就停滞不前了。但我兴奋得差点叫出来!

能动了!真的能动了!虽然只是一点点!那晚,我几乎没睡,就在床上反复尝试。

那股热流时有时无,时强时弱,运行得磕磕绊绊,但我真切地感觉到了它的存在!

那本枯燥的《炁论注疏》里一些关于经络的描述,此刻在我脑海中变得无比清晰和有意义!

第二天上课,我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了。赵守拙依旧讲着晦涩的理论:“炁行经络,

如江河行地,自有其道……”以前我听着像天书,现在却忍不住去印证自己昨晚的体验。哦,

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原来“玉枕”在这里,难怪昨晚那股热流走到后脑勺就堵住了!

我听得前所未有的专注。赵守拙的目光扫过我时,似乎微微停顿了一下,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古井无波。下课后,我迫不及待地冲回宿舍。

王学究他们还在讨论刚才课上的一段理论。“学究,赵老师说‘炁过尾闾,需提肛收腹’,

这啥意思?”周小胖问。王学究推着眼镜:“尾闾乃督脉起点,提肛收腹,乃是封闭下元,

防止炁泄,为上行积蓄力量……”我听着,心里豁然开朗!

昨晚那股热流就是从尾闾(大概就是会阴往上一点)开始往上走的!

当时我就感觉要憋着点劲,原来是要提肛收腹!我忍不住插嘴:“对!就是那里!得用力,

不然气就散了,上不去!”王学究和周小胖都惊讶地看着我。“余闯?你…你悟了?

”周小胖瞪大眼睛。我意识到说漏嘴了,赶紧打哈哈:“啊?没…没有!我就是…瞎猜!

瞎猜!”说完,赶紧爬上床铺,假装要休息。王学究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没再追问。

从那天起,我像变了个人。上课不再昏昏欲睡,而是拼命吸收赵守拙讲的理论,

跟自己的实践印证。回到宿舍,我也不再对着《炁论注疏》死记硬背了,

而是找个安静的角落,一遍遍练习手册上的“引炁入体”和“小周天”。

那股热流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听话。虽然运行一个完整的小周天还是极其费力,

像跑了个马拉松,但每次完成,都感觉浑身暖洋洋的,疲惫一扫而空,精神也特别好,

背书效率都高了不少!更让我惊喜的是,随着小周天运行越来越熟练,

我发现自己力气变大了!以前扛桶水上三楼都费劲,现在一只手就能提起来,轻轻松松。

饭量也猛增,张大爷做的寡淡饭菜,我一顿能吃三大碗!周小胖最先发现我的变化。“闯子!

你最近吃啥了?力气见长啊!”他看到我单手拎起装满水的大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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