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前夫失忆后,更疯了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谢斯年秦朗姜月初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那只猫蓝色的眼睛像宝石,一点也不怕生,蹭着我的裤腿,喵喵地叫。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谢斯年从厨房里出来,看到那只猫,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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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谢斯年离婚那天,他砸了他那把价值千万的小提琴。他说,这把琴和我,都是他的命,
既然我不要他了,琴也该跟着陪葬。我没理他,拿着离婚证,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年后,
他出车祸,失忆了。忘记了一切,却独独记得我。他穿着病号服,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拉着我的衣角。“**,你是谁?为什么我一看见你,心就这么疼?
”我本着医生的职业操守,想帮他找回记忆。却不想,是引狼入室。
他毁了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段摇篮曲录音带。用剪刀,一截一截地剪断。
然后捧起我的脸,眼神痴迷又疯狂。“看,情敌库存清零。”“哦,对了,那位秦警官,
我刚刚报警说他一直在骚扰您。”“现在,您的世界里,只剩下我的音乐和……我。
”“您高兴吗,我的……医生?”1离婚一年,我开了自己的心理诊所。不大,但很安静。
我以为,我终于可以摆脱谢斯年,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直到我接到医院的急诊电话。
电话那头说,有个车祸病人失忆了,谁都不认,却在新闻里看到我的照片后,情绪激动,
指名要见我。病人名字,谢斯年。我赶到医院,推开病房的门。谢斯年穿着宽大的病号服,
额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得像纸。他正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侧影孤寂。
听见开门声,他回头。在看到我的瞬间,他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瞬间亮起了光。
他跌跌撞撞地朝我跑过来,像个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回家的方向。“**,是你。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你是谁?为什么我看到你,心会这么疼?
”他的眼睛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全然不见往日的偏执和疯狂。我抽回手,后退一步。
“谢先生,我叫姜月初,是一名心理医生。”“我看到新闻,说你出了车祸,需要帮助。
”我刻意隐去了我们曾是夫妻的事实。医生告诉我,他的大脑海马体受损,导致了记忆缺失。
这是一种保护机制。或许,忘记那些痛苦的过往,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心理医生?
”他喃喃自语,随即笑了起来,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那我就是你的病人了。
”他顺势拉住我的衣角,眼神里全是依赖。“医生,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没有家,
没有朋友,我只有你了。”“你不能不管我。”我试图挣脱,他却抓得更紧。“姜医生,
从专业角度讲,病人对第一个见到的人产生依赖,是正常现象。”主治医生在一旁帮腔。
“他的情况特殊,需要一个熟悉的环境来**康复。既然他只认你,
你能不能……”我看着谢斯年那张无辜的脸,心烦意乱。我不能。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这张天使面孔下,藏着怎样一个魔鬼。“我诊所很忙。”我找了个借口。
“我可以给你当助理。”他立刻说,“我什么都会做,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医生,
求求你,别不要我。”他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肩膀微微颤抖。我最怕他这样。
用最无辜的姿态,行最残忍的逼迫。最终,我还是妥协了。我告诉自己,他只是个病人。
治好他,然后让他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这是我作为医生的职责,
也是我给自己划下的最后底线。我给他办了出院手续,带他回了家。那个我为了躲开他,
才买下的小公寓。2谢斯年住进来的第一天,表现得堪称完美。他话不多,
总是安静地跟在我身后。我工作时,他就在一旁帮我整理资料。我那些枯燥的专业书籍,
他会一丝不苟地包上书皮,分门别类,码放整齐。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他精致的侧脸上,
像一幅安静的油画。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有些恍惚。如果他一直是这样,该有多好。
我立刻掐断了这个危险的念头。姜月初,别忘了,他是个病人。一个会伪装成天使的魔鬼。
很快,这个“病人”就让我见识了什么是地狱。我手头有一个很棘手的抑郁症患者,
是个刚上大学的女孩。她很敏感,很脆弱,我花了整整三个月,才和她建立起信任。那天,
女孩来复诊,谢斯年正好在客厅浇花。我叮嘱他不要打扰。他乖巧地点头:“好的,**。
”我习惯性地叫他名字,他却坚持叫我“**”。他说,这是助理对雇主的尊称。
咨询进行得很顺利,女孩的状态好了很多。离开时,她甚至对我笑了笑。可第二天,
我接到了女孩母亲的电话,哭着说她女儿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嚷着再也不来我这里了。我用了半个小时,才让女孩接了电话。
她声音嘶哑地问我:“姜医生,我是不是很没用?是不是在浪费您这么美好的人的时间?
”我心里咯噔一下。挂了电话,我冲进客厅。谢斯年正戴着耳机,
专注地擦拭着他那把失而复得的小提琴。那把琴,是他车祸现场唯一完好无损的东西。
我一把摘下他的耳机。“你昨天跟她说什么了?”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你说谁?
”“我的病人!那个抑郁症女孩!”“哦,她啊。”他想了想,恍然大悟,
“我只是看她出门的时候愁眉苦脸的,就跟她说,**您这么美好,
不应该为她这种人浪费时间。”他的语气,无辜到了极点。仿佛他真的只是在替我着想。
我气得浑身发抖。“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你知不知道你一句话,就毁了我三个月的努力!
”“我……”他眼圈红了,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只是心疼你。”“**,
你每天为了那些人耗费心神,我看着难受。”“我只想你好好的。”他抬起头,
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跟他们说话了。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委屈和愧疚的脸,满腔的怒火,却一个字也骂不出来。我能说什么?
骂一个失忆的病人吗?骂一个口口声声说“心疼你”的人吗?我只能把火气硬生生憋回去,
憋得胸口发疼。这只是个开始。3我的新邻居叫秦朗,是个刑警。阳光开朗,
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像个邻家大男孩。他知道我是一个人住,时常会给我送些水果,
或者叫我一起下楼吃饭。他是我离婚后,生活里唯一一抹亮色。那天,他敲开我的门,
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布偶猫。“姜医生,看,我给你带了个伴儿。
”那只猫蓝色的眼睛像宝石,一点也不怕生,蹭着我的裤腿,喵喵地叫。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谢斯年从厨房里出来,看到那只猫,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这是……”“秦朗送的。”我抱着猫,忍不住笑。“很可爱,不是吗?”他没说话,
只是盯着那只猫,眼神有些冷。当晚,我睡得很好。怀里抱着一个温暖的小生命,
连噩梦都没来骚扰我。可第二天凌晨,我被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惊醒。是谢斯年。
他蜷缩在沙发上,呼吸困难,脸上起了大片的红疹。我吓坏了,赶紧把他送进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是严重的过敏反应。过敏源,是猫毛。
医生一脸严肃地告诫我:“病人现在身体很虚弱,不能再受这种**了。
家里绝对不能养宠物。”我站在病房门口,看着躺在床上,挂着吊瓶的谢斯年,
心里五味杂陈。他虚弱地对我笑。“**,别担心,我没事。”“对不起,都怪我,
事先没告诉你我过敏。”我能说什么?我只能把那只刚养了不到一天的猫,送回给秦朗。
秦朗抱着猫,看着我,欲言又止。“月初,你那个助理……”“他只是病人。”我打断他。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和谢斯年的过去。那太难堪了。送走秦朗,我回到病房。
谢斯年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安静又无害。我却觉得一阵发冷。
他真的只是过敏吗?为什么离婚前,我从不知道他对猫毛过敏?我甩甩头,
把这个可怕的想法赶出脑海。他失忆了,姜月初,他只是个病人。出院那天,
谢斯年恢复了往日的乖巧。他拉着我的手,脸上是失而复得的笑容。“**,
现在只有我陪着你了。”那笑容,让我不寒而栗。4秦朗没有放弃。
他大概是觉得我太孤单了,想方设法地想把我从那个只有我和谢斯年的小房子里拉出去。
周末,他递给我两张音乐会的票。“维也纳爱乐乐团的巡演,你不是一直很想听吗?
”我确实很想去。我喜欢古典乐,这是谢斯年唯一没有污染过的,属于我自己的爱好。
我接过票,小心翼翼地放好。为了不让谢斯年发现,我特地把票根夹在了我的日记本里。
那本日记,我上了锁。周六晚上,我提前一个小时开始准备。换好衣服,化了淡妆,
看着镜子里那个久违的,鲜活的自己,我深吸一口气。今天,我要做回姜月初。
而不是谢斯年的“医生”或者“**”。我打开抽屉,拿出日记本,准备取票。
可当我打开锁,翻开本子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日记本被水泡得一塌糊涂。
里面的字迹都晕开了,像一张张哭花的脸。而那两张精心收藏的票根,
已经化成了一滩模糊的纸浆。“啪嗒”。我手里的钥匙掉在地上。谢斯年闻声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我脚下的惨状,他脸色一变,立刻跪在地上,拿起一块毛巾,徒劳地去吸那些水渍。
“对不起,**,对不起!”他满脸愧疚,声音都在发抖。“我想帮你清洁一下房间,
看到你的日记本上有灰尘,就想擦一擦,没想到手边的水杯没拿稳……”他抬起头,
眼眶通红地看着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我把我的票给你,好不好?
我那张是第一排的。”他说着,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递给我。是同一场音乐会。
我看着那张票,又看看他那张写满“真诚”的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算得那么准。知道我会把票藏在哪里。知道怎么毁掉它,又让我无话可说。甚至,
连退路都帮我想好了。用他自己的票,代替我和秦朗的约会。“**,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他伸手想碰我。我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躲避什么瘟疫。“别碰我!”我几乎是尖叫出声。
他被我的反应吓到了,僵在原地,手足无措。“**……”我看着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我以为我把他关在家里,就能控制他。原来,我才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那一个。而他,
是那个手握钥匙的,饲养员。5.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全是谢斯年。
他时而是那个偏执疯狂的前夫,时而是这个无辜可怜的病人。两张脸在我脑中交替出现,
撕扯着我最后一道防线。我不得不靠药物入睡。但我有一个最后的,对抗所有噩梦的武器。
那是一个很旧的Walkman,里面有一盘录音带。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甚至记不清她的样子。只记得,她很喜欢抱着我,
哼一首摇篮曲。那盘磁带里,录的就是那首摇篮曲。音质很差,充满了杂音。
但那是我唯一的念想,是我确认自己曾被爱过的,唯一证据。每个睡不着的夜晚,
我都会戴上耳机,听着那首陈旧的摇篮曲。仿佛母亲就在我身边,轻轻拍着我的背。
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连谢斯年都不知道。那天,我因为一个紧急的案子,很晚才回家。
打开门,客厅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只有从谢斯年的房间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还有隐隐约约的,小提琴声。我松了口气。还好,他已经睡了。我轻手轻脚地走进我的卧室,
想去拿我的Walkman。当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时,我的心沉了下去。空的。
我的Walkman不见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我冲到谢斯年的房门口,
一把推开门。他正坐在地毯上。背对着我。手里,拿着我的Walkman。
他已经把里面的磁带抽了出来,那条承载着我所有温暖回忆的棕色带子,
正被他修长的手指一圈一圈地缠绕着。他听见我的声音,回过头。
对我露出了一个天使般的微笑。然后,他拿起了手边的一把剪刀。“咔嚓。”一声轻响。
磁带断了。“咔-嚓-。”“咔-嚓-。”他一下,一下,又一下。把那盘磁带,
剪成了无数碎片。像在完成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我听不见小提琴声,
听不见他的动作声,什么都听不见。我的世界,一片死寂。他剪完最后一下,扔掉剪刀,
站起身,朝我走来。他脸上的笑容,温柔又残忍。“**,这种陈旧的噪音会扰乱您的心绪。
”他轻声说。“以后,我每晚拉小提琴给您听,做您一个人的摇篮曲。”我的勇气来源,
我对抗噩梦的武器,我唯一的念想。被他,用最温柔的方式,彻底摧毁。他说,那是,噪音。
6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快于思考,我冲了上去,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谢斯年!
”这一声,我喊出了我们离婚前的称呼。声音嘶哑,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绝望。
他被打得偏过头,白皙的脸上瞬间浮起五道指印。他没有生气,甚至没有惊讶。
他只是慢慢地转回头,用舌尖顶了顶被打肿的脸颊。然后,他笑了。那笑容,不再是无辜,
而是带着一种得偿所愿的疯狂。“你终于肯这样叫我了,月初。”他伸手,捧起我的脸,
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嘴唇。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我就知道,你还记得。
”我浑身冰冷,动弹不得。“你……你没有失忆?”“失忆?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不,我只是生病了。”“生了一种,离了你就会死的病。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带着他身上惯有的冷杉味。“我试过放你走,可是我做不到。”“你离婚,你搬家,
你认识新的人……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告诉我,你想抛弃我。”“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
”“你看,这样多好。”他环顾着这个小小的公寓,脸上是满足的喟叹。“没有讨厌的病人,
没有讨厌的猫,没有讨厌的男人。”“情敌库存清零。”他扔掉手里的剪刀,
那把剪碎我所有念想的凶器,落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捧起我的脸,
眼神痴迷而疯狂。“哦,对了,那位秦警官,我刚刚报警说他一直在骚扰您。
”“警察应该很快就到了。”“现在,您的世界里,只剩下我的音乐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