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计时七天,老公的白月光重生了》是玲珑砚磨尽春风创作的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顾景深林晚晚顾淮安面临着挑战与困境,通过勇气和智慧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本小说以其生动的描写和真实的情感让读者深受感动。除了敬重,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那他手腕上的伤呢?”我迫不及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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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眼前是刺目的水晶吊灯,和我名义上的老公顾景深。
他正紧紧抱着一个泪眼婆娑的女人,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狂喜与珍重:“晚晚,你回来了,
这次我绝不会再放开你!”女人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正是他藏在心尖多年的白月光,
林晚晚。而我,苏念,他的正牌妻子,正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
生命条在我眼前具象化成一个鲜红的数字“7”。我知道,我只剩下七天。想活下去,
必须找到前世那个为我挡下致命一击,手腕上留下一道狰狞伤疤的男人。可林晚晚也重生了。
她抬起泪湿的眼,越过顾景深的肩膀,看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恶毒的炫耀和势在必得。
她知道那个人是谁。她要抢走我唯一的生机。1.“苏念,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顾景深终于舍得分给我一个眼神,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厌恶和不耐。
“晚晚刚回来,身体还很虚弱,你非要在这里碍眼吗?”我扶着沙发,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
重生带来的眩晕感还未完全消退,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
生命倒计时“7”,像一个恶毒的烙印,灼烧在我的视网膜上。
林晚晚柔弱地靠在顾景深怀里,声音细若蚊蚋:“景深,你别怪念念姐……都怪我,
我不该回来的。念念姐看到我,肯定会不高兴。”她这话说得真是巧妙。一句“念念姐”,
瞬间把我钉在了不懂事、欺负她的恶毒女配位置上。顾景深果然更心疼了,
他轻抚着林晚晚的后背,看向我的眼神愈发冰冷:“听见了吗?学学晚晚的大度。苏念,
我不管你又在玩什么把戏,马上跟晚晚道歉。”道歉?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差点气笑了。
前世,就是今天,林晚晚也是这样突然“归来”。我以为她是顾景深请来的客人,好心招待,
却被她当众羞辱,说我鸠占鹊巢。顾景深为了她,将我赶出主卧,让我睡在客房。此后三年,
我活得像个笑话。林晚晚以“身体不好需要照顾”为由,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们的家,
顾景深对她百依百顺,对我冷若冰霜。我为了顾家的颜面,为了那可笑的商业联姻,
一忍再忍。直到最后,我为了救被绑匪劫走的顾景深,死在了血泊里。临死前,
我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冲过来,用他有疤的手腕替我挡住了刺下的刀。而顾景深,
他甚至没回头看我一眼,满心满眼都是他吓坏了的林晚晚。重活一世,我凭什么还要道歉?
“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我擦掉嘴角的血丝,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
“顾景深,我们要谈的,是离婚。”2.“离婚?”顾景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松开林晚晚,一步步向我逼近,高大的身影带着极强的压迫感。“苏念,
你又想用离婚来威胁我?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纵容你吗?”他以为,
我还是那个爱他入骨,为了留在他身边可以卑微到尘埃里的苏念。我迎上他的目光,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不是在威胁你,我是在通知你。离婚协议,我会尽快让律师拟好。
”我的平静显然激怒了他。“苏念!”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别忘了,我们是商业联姻,
离婚会对顾氏和苏氏造成多大的影响,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那又如何?
”我感受着手腕传来的剧痛,心底却是一片冰凉,“我快死了,我还在乎什么商业影响?
”“你……”顾景深被我噎住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林晚晚适时地走上前来,
柔弱地拉住顾景深的衣袖:“景深,你别生气,念念姐可能只是一时糊涂。念念姐,
我知道你爱景深,我不跟你抢,只要能偶尔看看他,我就心满意足了。”她又开始了。
这副楚楚可怜、善解人意的白莲花模样,前世的我就是被这副面孔骗得团团转。
我甩开顾景深的手,冷眼看着她:“林晚晚,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想登堂入室,
就光明正大地来,别把自己伪装成一朵无辜的圣母白莲。
”“我……我没有……”林晚晚的眼圈瞬间就红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看得顾景深心都碎了。“够了!”他一把将林晚晚护在身后,怒视着我,“苏念,
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晚晚刚回来,你就这么针对她,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我看着他紧张维护林晚晚的样子,心脏抽痛了一下。不是因为爱,
而是为前世那个愚蠢的自己感到不值。眼前阵阵发黑,生命倒计时似乎又闪烁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没时间跟他们耗下去了。“我再说最后一遍,离婚。
顾景深,你如果还念及一丝旧情,就痛快点。否则,别怪我把事情闹大,
到时候谁的脸上都不好看。”说完,我不再看他们,转身想上楼。我需要冷静,
需要立刻开始计划,如何在七天内找到那个男人。“站住!”顾景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带着一丝错愕和恐慌,“苏念,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快死了?
你是不是又想用这种方式吸引我的注意?”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字面意思。
我的时间,不多了。”3.回到房间,我反锁上门,无力地滑坐在地。
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四肢百骸都泛着刺骨的寒意。视网膜上,
那个红色的“7”变成了“6”。一天过去了。时间紧迫,我不能再浪费一分一秒。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梳理前世的记忆。那个手腕有疤的男人……他是谁?
前世我死得太快,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和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我努力回忆着,
想从记忆的碎片里找出任何蛛丝马迹。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在我冲向绑匪的时候。
当时在场的除了我和顾景深、林晚晚,还有顾家的保镖,以及一些被混乱场面吸引来的路人。
范围太大了。林晚晚为什么会知道他是谁?重生后,她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抢走我的生机。
这说明,那个男人对她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价值。一个能让林晚晚如此处心积虑的人,
绝不可能是个普通人。他一定是顾家圈子里的人。一个我认识,但又被我忽略了的人。
我猛地站起来,冲到书桌前,拉开抽屉,翻出了一本顾氏集团内部的家庭成员名册。
这是当初联姻时,顾家给我的,上面有顾家所有沾亲带故的成员信息。我一页一页地翻看,
仔细比对着每一个名字和照片。顾景深……不是他。顾家的旁支亲戚?一个个看过去,
似乎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突然,我的手指停在了一个名字上。顾淮安。顾景深的小叔。
一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人。资料上说,他年少时出过一场严重的车祸,双腿残疾,
从此便深居简出,几乎不在任何公开场合露面。我见过他几次,都是在顾家的家庭聚会上。
他总是安静地坐在轮椅上,待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因为他性格孤僻,
不喜与人交谈,我也从未主动与他搭过话。会是他吗?一个残疾人,
怎么可能在那样的危急关头,爆发出那样的速度和力量,为我挡刀?我摇了摇头,
觉得这个可能性太小。但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不管是不是,我都必须去确认一下。
我合上名册,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苏念,开门。”是顾景深的声音。我没理他。
他锲而不舍地敲着:“苏念,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快死了?
你是不是又想用这种方式吸引我的注意?”我闭上眼,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跟这个男人,
我已经无话可说。见我迟迟不开门,顾景深似乎失去了耐心,开始用力撞门。“苏念!
你开门!再不开我踹了!”就在这时,另一个温婉的声音响起:“景深,别这样,
会吓到念念姐的。我们好好跟她说。”是林晚晚。她又来扮演她的善良角色了。很快,
门外传来了她柔柔的声音:“念念姐,你开开门好不好?我知道你心里有气,都是我的错。
你有什么火,冲我发,别跟景深置气,也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吗?”我冷笑一声。
猫哭耗子假慈悲。她巴不得我早点死,好给她腾位置。我拉开门,
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的两个人。顾景深见我出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但依旧嘴硬:“你总算肯出来了。”林晚晚则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念念姐,你脸色好差,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家庭医生过来?”我越过他们,径直往楼下走。“你去哪?
”顾景深追上来问。“回顾家老宅。”我冷冷地回答。顾淮安常年住在老宅。我要去见他。
4.顾景深愣了一下,“回老宅做什么?爷爷他们出国旅游了,现在就小叔一个人在那。
”“正好,我就是去找小叔的。”我的话让顾景深和林晚晚都变了脸色。尤其是林晚晚,
她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惊慌,虽然很快就被掩饰过去,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她果然有问题。
顾景深皱起眉头:“你找小叔干什么?他身体不好,不喜欢见客。”“我是顾家的媳妇,
去看望长辈,算什么客?”我反问。“你!”顾景深被我堵得说不出话。
林晚晚急忙上前打圆场:“景深,念念姐想去就让她去吧。说不定是想找小叔评评理呢。
小叔一向是最公正的。”她嘴上说着让我去,眼神却在疯狂给顾景深使眼色。我心中冷笑,
她这是想让顾景深拦住我。可惜,顾景深还没蠢到家。在顾家,顾淮安虽然残疾,
但辈分和地位摆在那里,连顾老爷子都对他敬重三分。顾景深不敢公然阻止我去看望他。
“我跟你一起去。”顾景深最终说道。“我也去。”林晚晚立刻跟上,
“正好我也很久没见过淮安叔了,该去拜访一下。”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中了然。
他们是要跟着我,监视我,阻止我接近顾淮安。这反而让我更加确定,
顾淮安就是我要找的人。去老宅的路上,车内气氛压抑得可怕。顾景深开车,我坐在副驾,
林晚晚坐在后排。后视镜里,林晚晚正用一种审视和警惕的目光打量着我,
似乎在猜测我到底知道了多少。而顾景深,则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与林晚晚进行眼神交流,
两人眉来眼去,把我当成了空气。我闭目养神,懒得理会。我所有的心神,
都放在了即将见到的顾淮安身上。我该如何确认他手腕上有没有疤?直接问?太唐突了。
想办法让他自己露出来?正思索间,车子已经缓缓驶入了顾家老宅。
老宅是一座典雅的中式庭院,古朴而宁静。管家福伯早就等在了门口,看到我们,
恭敬地迎了上来。“大少爷,您回来了。林**也来了。”福伯的目光在林晚晚身上顿了顿,
显然有些意外。“福伯,小叔呢?”顾景深问。“二先生在书房。”“我们去看看他。
”一行人穿过庭院,走向主楼。书房的门虚掩着,我们走进去时,顾淮安正坐在轮椅上,
背对着我们,安静地看着窗外的一株腊梅。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
给他清瘦的背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显得格外孤寂。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羊绒衫,
袖子很长,规规矩矩地垂在轮椅的扶手上,完全看不到手腕。“小叔。”顾景深率先开口。
顾淮安缓缓转动轮椅,面向我们。他的相貌十分清俊,眉眼间与顾景深有几分相似,
但气质却截然不同。顾景深是张扬锐利的,而他,则是沉静内敛的,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古潭。
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我们,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苏念。”他开口,声音清冷,
像玉石相击。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叫我的名字。5.“小叔,我们来看你了。
”林晚晚抢先一步,笑得甜美又乖巧,“您身体还好吗?”顾淮安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
看向林晚晚,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嗯。”一个字,再无多言。林晚晚的笑容僵在脸上,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顾景深连忙出来解围:“小叔,晚晚刚从国外回来,特地来看看您。
”顾淮安不置可否,只是端起手边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他的动作很优雅,
但自始至终,那件羊绒衫的袖子都稳稳地遮着他的手腕。我找不到任何机会。“念念姐,
你怎么不说话?”林晚晚突然将矛头指向我,“你不是特地来找小叔的吗?
”我迎上她的目光,淡淡一笑:“是啊。我来,是想请小叔帮我个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顾淮安也抬起眼,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下文。
“我想离婚。”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苏念!”顾景深低吼出声,脸色铁青。
林晚晚则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连忙劝道:“念念姐,你别冲动,有什么话好好说。
小叔身体不好,你别拿这种事来烦他。”我没理会他们,只是看着顾淮安。
“我们苏顾两家的联姻,当初是爷爷和顾老爷子亲自定下的。现在想解除,没那么容易。
”我平静地陈述事实,“顾景深不愿意,我只能求助于您。小叔,您在顾家说话最有分量,
只要您点头,爷爷那边想必也不会再固执。”顾淮安的眼眸深邃,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他的拒绝,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我的目的,本就不是真的让他插手。我微微一笑,走上前,
很自然地拿起桌上的茶壶,想为他添水。“小叔,您别这么说。这件事,关系到顾家的声誉,
您怎么会是外……”“小心!”我的话还没说完,手一“抖”,
滚烫的茶水便朝着顾淮安的手背泼了过去。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顾景深和林晚晚都惊呼出声。而顾淮安,他的反应快得惊人。在我“失手”的那一瞬间,
他竟下意识地抬手一挡——一只骨节分明、苍白修长的手,暴露在了空气中。
而在那只手的手腕上,一道狰狞的、早已愈合的伤疤,赫然在目!就是它!
我死都不会忘记这道疤!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那一瞬间,巨大的狂喜和激动涌上心头,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而视网膜上,那个鲜红的数字“6”,
在剧烈地闪烁了几下之后,竟然……停止了跳动。6.“苏念,你疯了!你想烫伤小叔吗?
”顾景深的怒吼将我从激动中拉回现实。他一个箭步冲上来,将我粗暴地推开,
然后紧张地检查顾淮安的手。“小叔,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林晚晚也扑了过来,
满脸焦急,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淮安叔,对不起,都怪我们,
我们不该拿这些事来烦您的。您的手……”我被顾景深推得一个趔趄,撞到了身后的书架上,
后背生疼。但我不在乎。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顾淮安那只受伤的手腕上。
茶水大部分都洒在了桌上,只有几滴溅到了他的手背上,很快就红了一小片。
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深深地看着我,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
第一次出现了复杂难辨的情绪。有探究,有疑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深意。“我没事。
”他收回手,用另一只手将滑下的袖子重新拉好,遮住了那道疤痕,也遮住了我灼热的视线。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听不出喜怒。“景深,别大惊小怪的。”顾景深却不依不饶,他转过头,
怒视着我:“苏念,你必须给小叔道歉!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林晚晚也跟着附和:“是啊,念念姐,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淮安叔的手本来就……”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捂住了嘴。
但已经晚了。我敏锐地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他的手本来就怎么了?”林晚晚眼神躲闪,
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我只是担心淮安叔。”顾景深不耐烦地打断我:“行了苏念,
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赶紧道歉!”我冷笑一声,看着他们。这两个人,一个暴躁易怒,
一个看似柔弱实则心机深沉。他们一唱一和,
无非就是想把“故意伤害长辈”的罪名扣在我头上。“我不是故意的。”我平静地说,
“刚才有些头晕,手滑了。既然小叔说没事,那就不劳你们在这里小题大做了。
”“你……”“景深。”顾淮安淡淡地开口,打断了顾景深的话。他看向我,
目光平静:“你脸色确实不好。是生病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自从确认了他就是那个“救命恩人”之后,我感觉身体里的寒意消散了不少,
呼吸也顺畅了许多。那个倒计时的数字虽然没有消失,
但它不再像之前那样给我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似乎只要待在他身边,我就能安全。
“既然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顾淮安下了逐客令。“小叔……”我想说我不想走。
“福伯,送客。”顾淮安却不给我机会,直接转动轮椅,又背对着我们,看向了窗外。
那是一种无声的拒绝。7.回去的路上,顾景深一言不发,车开得飞快,显然是气得不轻。
林晚晚坐在后排,也没有了来时的伪装,气氛冰冷得像是要结霜。她一定很奇怪,
为什么我突然要去招惹顾淮安。前世,我对这个小叔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她大概以为,
我只是想找个长辈来为我的离婚撑腰,所以才那么紧张,生怕顾淮安真的会帮我。
可她没想到,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顾淮安本人。车子开到半路,顾景深突然一个急刹车,
停在了路边。“下车。”他冷冷地对我说。“什么?”“我说下车!”他转过头,
眼底满是红血丝,“苏念,我受够你了。既然你这么想离婚,好,我成全你。
你现在就给我滚下去!”林晚晚在后座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我看着顾景深暴怒的脸,
心里没有丝毫波澜。滚就滚。反正这个家,我也没想再回。我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冬日的冷风瞬间灌了进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苏念,”顾景深也下了车,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财产分割,你想都别想。你净身出户。
这是你不知好歹的代价。”“可以。”我点头,答应得比他想象中干脆。他愣住了。
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像以前一样求他不要抛弃我。可我没有。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离婚协议,尽快。还有,把我放在别墅里的东西都打包好,
我会叫人去取。”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你去哪?”顾景深在我身后喊道。
我没有回答。跑车引擎的轰鸣声响起,很快,那辆载着我三年噩梦的车,
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马路上,寒风吹得我脸颊生疼。我拿出手机,
打给了我的助理。“小陈,帮我办几件事。第一,找最好的离婚律师。第二……”我顿了顿,
深吸一口气,“帮我查一下顾淮安的所有资料,越详细越好。包括他当年的车祸,
以及他手腕上那道伤疤的来历。”是的,我不能坐以待毙。虽然找到了顾淮安,
但刚才短暂的接触告诉我,这个男人深不可测,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残疾病人。
他对我似乎并无恶意,但也谈不上亲近。我必须主动出击。
我需要一个能光明正大留在他身边的理由。8.我用身上仅有的一点现金,
在一家快捷酒店暂时住了下来。傍晚时分,助理小陈的电话就打来了。“苏总,
您要的资料都查到了。”“说。”“顾淮安先生,顾氏集团创始人顾老爷子的次子,
也就是顾景深先生的亲叔叔。他比顾景深先生只大五岁。少年时是出了名的商业奇才,
十六岁就进入顾氏核心层,帮助顾氏拿下了好几个关键项目,被誉为顾家的下一代接班人。
”听到这里,我有些惊讶。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依附家族生存的残疾人,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辉煌的过去。“那场车祸是怎么回事?”我追问。
“车祸发生在他十八岁那年。官方说法是意外,司机疲劳驾驶,导致车辆失控坠崖。
司机当场死亡,顾淮安先生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双腿神经严重受损,从此再也站不起来。
”小陈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但是……我们的人查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据说,那场车祸并非意外。当时车上,不止顾淮安先生一个人。
”我的心猛地一紧:“还有谁?”“还有……林晚晚**。”什么?!
我震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林晚晚也在车上?她怎么会……”“是的。据说,
当时顾淮安先生和林晚晚**走得很近。车祸发生后,林晚晚**只是受了些轻伤,
很快就康复了。而顾淮安先生,却……从此一蹶不振。也是从那之后,
林晚晚**就和顾景深先生越走越近了。”一段被尘封的往事,在我面前缓缓展开。顾淮安,
林晚晚,顾景深。这三个人之间,竟然还有这样一层不为人知的关系。
难怪林晚晚对顾淮安的态度那么奇怪,既想利用,又带着一丝畏惧。难怪顾景深对这个小叔,
除了敬重,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那他手腕上的伤呢?”我迫不及待地问。
“这个……查不到。”小陈的声音有些为难,“顾淮安先生出事后,就变得非常低调,
几乎与外界隔绝,关于他的信息非常少。这道伤疤,似乎没人知道它的来历。”线索断了。
我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振作起来。至少,我知道了顾淮安和林晚晚的过去。
这就是我反击的筹码。林晚晚的弱点,就是顾淮安。而我活下去的希望,也在顾淮安身上。
那么,我的目标就很明确了——从林晚晚手里,把顾淮安“抢”过来。9.第二天一早,
我直奔顾家老宅。没有顾景深和林晚晚跟着,我一身轻松。福伯见到我一个人来,
有些惊讶:“少夫人,您……”“福伯,叫我苏念就好。”我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