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作者:泡芙和可乐
主角:苏萌张超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3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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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芙和可乐写的《甩掉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等叫号。看着周围行色匆匆、面带愁容的人,我忽然觉得自己的遭遇似乎也没那么惨。至少我还活着。终于轮到我。医生是个中年男人,……

章节预览

门板在抖。不是我手抖。是门板自己在抖。里面有人撞到它了。咚咚闷响,

隔着一层廉价合成木板传出来,像有人在用拳头捶打塞了棉花的鼓。我手里还拎着塑料袋。

里面是刚买的樱桃。苏萌最爱吃这个。贵,五十多块钱一斤。我绕了三条街,

找到最水灵的那家水果店买的。钥匙插在锁眼里。拧不动。从里面反锁了。心脏猛地往下沉,

像被人一脚踹进了冰窟窿。这不是第一次。上周六她加班,我送夜宵去她公司,楼下保安说,

苏**?早走了啊,跟她男朋友一起。我以为是保安新来的,记错了人。

苏萌也说是保安老眼昏花。她搂着我脖子撒娇,说汤哲远你怎么这么小心眼。现在,

门板还在抖。里面夹着声音。苏萌的。像哭,又不像。还有男人的喘气声,低沉,

憋着股狠劲。很熟。我退后一步。全身的血都在往头顶冲,耳朵里嗡嗡响。抬起脚,

狠狠踹在门锁旁边的位置。“砰!”老旧的出租屋破门,不堪一击。

合页发出刺耳的金属撕裂声,门板向内拍在墙上,又弹回来。客厅里没开大灯。

只有沙发旁边落地灯昏黄的光晕。两条白花花的人影在沙发上扭在一起。苏萌尖叫一声,

抓起旁边散落的衣服捂住胸口。男人猛地回头,动作僵住。是张超。我最好的兄弟。

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上个月他失业,房租交不上,还是我帮他垫的。

他说要请我和苏萌吃饭感谢。现在他光着膀子,裤子褪到膝盖,在苏萌身上。空气凝固了。

只有粗重的喘息,还有苏萌牙齿打颤的声音。樱桃从我手里滑下去,鲜红的果子滚了一地,

有几颗被我的鞋踩烂了,黏糊糊的汁液蹭在地板上。张超手忙脚乱地提裤子,脸涨成猪肝色。

“哲远…你听我解释…”苏萌抓起旁边的靠枕挡住身体,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眼神却躲闪:“哲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我什么也没说。喉咙里堵着东西,

又腥又涩。我弯腰,捡起脚边一颗没踩烂的樱桃。很红,很饱满。我捏着那颗樱桃,

走到沙发前。张超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我把樱桃递到苏萌面前。她看着我,

眼神慌乱又复杂。“吃吗?”我问。声音平静得吓人,我自己都陌生。苏萌没动,

嘴唇哆嗦着。我手指用力。噗嗤。饱满的樱桃在我指间碎裂,

黏腻的汁液顺着我的手指流下来,滴在地板上,像血。“脏了。”我看着那摊暗红的汁液,

慢慢说,“踩烂了,就脏了。”我抬起头,看着苏萌瞬间煞白的脸,

还有张超惊疑不定的表情。“你们也是。”我转身就走。没再看他们一眼。

身后传来苏萌带着哭音的喊叫:“汤哲远!你站住!你听我说!

”还有张超拉她的声音:“萌萌,算了…”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我在一片黑暗里下楼。

脚步很沉,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走到三楼拐角,扶着冰冷的楼梯扶手,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弯下腰,干呕了几声,什么也没吐出来。七年的感情。从大学到毕业,

在这个城市打拼。她爸妈嫌我穷,嫌我没出息,我认了。我拼了命工作,加班到凌晨是常事,

就想多攒点钱,给她在这个城市安个家。张超,睡在我上铺四年的兄弟,

一起啃过一袋方便面,一起在网吧通宵打过游戏。他说他羡慕我和苏萌的感情。

原来都是假的。我掏出手机,手指冻得有些僵硬。翻到通讯录里“萌萌”的名字。点开编辑,

删除。又翻到“张超(兄弟)”,同样删除。然后关机。世界清净了。第二天是周一。

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公司。经理把我叫进办公室。他姓李,秃顶,脾气暴躁。“小汤,

”他把一份文件扔到我面前,“你看看你做的这个方案!垃圾!客户气得直接打电话骂我!

你这脑子是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我昨晚一宿没睡,

脑子里全是那晃动的门板和刺耳的喘息声。方案?我甚至想不起那客户叫什么。

我麻木地拿起文件,上面红色的批注像一道道血痕。“对不起,李经理,我马上改…”“改?

”李经理嗤笑一声,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改个屁!客户跑了!这损失你担得起吗?

我看你是心思根本没在工作上!听说你女朋友挺漂亮?怎么,心思都花女人身上了?

”他最后那句话像根针,狠狠扎进我麻木的神经。我猛地抬头看他。

他大概被我通红的眼睛吓到了,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恼火:“看什么看?不服气?告诉你,

这个季度的奖金,没了!年终考核你自己看着办!滚出去!

”同事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我回到自己那个狭窄逼仄的工位,

看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光标。头开始疼,像有根锥子在里面不停地钻。胃也跟着抽痛起来。

这段时间加班太狠,饮食不规律,胃一直不太舒服。昨晚到现在,除了那袋踩烂的樱桃,

什么都没吃。我去茶水间倒了杯热水。手抖得厉害,杯子差点摔在地上。喝了半杯热水下去,

胃部的绞痛稍微缓解了一点,但头疼得更厉害了,眼前一阵阵发黑。

身体好像在对我发出警告。不能再熬了。我打开电脑,写了封简短的邮件。辞职信。

发送给李经理和人事部。没等回复,开始收拾东西。没什么好收拾的,一个旧水杯,

几本专业书,还有抽屉最里面,一个放着我和苏萌合照的相框。我把相框拿出来,

照片上她笑得阳光灿烂,靠在我肩膀上。咔嚓一声轻响,我把照片撕成两半,

只留下我自己的那半边。苏萌的笑容被我揉成一团,扔进了脚下的垃圾桶。

抱着箱子走出办公楼,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是城市特有的尾气和尘土味。失业了,失恋了,被最好的兄弟背叛了。**讽刺。

手机一直关着。我知道苏萌会找我。她习惯了我哄她。每次吵架,无论谁对谁错,

最后低头认错的总是我。她大概以为这次也一样,我气消了就会回去求她。

张超可能也会假惺惺地打电话来“解释”。解释个屁。捉奸在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在城中村租了个更小的单间。比和苏萌那个还小,只有一张床,一张桌,

一个塑料布围起来的简易卫生间。押一付三,掏空了我仅剩的一点积蓄。银行卡里的余额,

只够支撑两个月最基础的生活费。房租,水电,吃饭。胃还在隐隐作痛。

头疼也没有完全消失。身体的不适加上现实的困境,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不能再拖了。我得去医院看看。医院永远人满为患。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挂号,排队,

等叫号。看着周围行色匆匆、面带愁容的人,我忽然觉得自己的遭遇似乎也没那么惨。

至少我还活着。终于轮到我。医生是个中年男人,戴着眼镜,表情严肃。

他听完我描述的症状——长期饮食不规律,最近胃痛加剧,

时常头晕乏力——又按了按我的上腹部。“做个胃镜吧。”他刷刷地在病历本上写着,

“再查个血常规,肿瘤标志物也查一下。你这年纪,症状持续这么久,

要排除一下不好的东西。”“不好的东西?”我心里咯噔一下。“嗯,胃部肿瘤什么的。

”医生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先去缴费做检查,结果出来再看。”肿瘤?

癌症?这两个词像炸弹一样在我脑子里炸开。浑浑噩噩地去缴费,做检查。抽血的时候,

针头扎进血管,冰凉的液体被抽走的感觉异常清晰。做胃镜更难受,

一根冰冷的管子**喉咙,深入胃里,我恶心得眼泪直流,不停地干呕。等结果的那几天,

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住在不见天日的出租屋里,窗帘一直拉着。白天黑夜失去了界限。

胃痛和头痛轮番折磨我。对未来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心脏,越收越紧。我想到了苏萌。

想到那天她煞白的脸和张超慌乱的眼神。真可笑。如果我真的得了绝症,

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样?大概会假惺惺地掉几滴眼泪,然后更庆幸及时甩掉了我这个拖累吧。

银行卡的余额每天都在减少。只出不进。我不能再坐以待毙。就算死,

也不能死在这个连阳光都吝啬的小破屋里。我开始在网上疯狂地投简历。以前还挑挑拣拣,

现在只要给钱,什么工作我都做。外卖员?送!快递员?送!工地小工?干!只要不犯法,

能换口饭吃就行。可能是霉运走到了头。很快就有电话打来,是家快餐连锁店招送餐骑手。

要求不高,有电瓶车,会用导航。电瓶车我还有一辆旧的。面试很顺利,或者说根本没面试。

一个穿着油腻围裙的店长看了我身份证,问了句“会骑车吧?”,我说会,

他就递给我一件印着巨大卡通汉堡logo的黄色马甲和一张排班表。“明天早上八点,

准时到店取餐。”送外卖的第一天。路不熟,导航反应慢。送第一单就超时了。

那个住在高档小区、穿着真丝睡袍的女人打开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有没有搞错?

乌龟爬都比你快!汤都凉了!我要投诉你!”她砰地一声甩上门,门板差点撞到我鼻子。

第二单是个写字楼。电梯要刷卡,等了好久才蹭上去。找到公司门口,

前台**翻着白眼:“怎么才来?会议都开始了!下次再这么慢别想接了!”我连声道歉,

换来一个后脑勺。中午太阳毒辣,汗水浸透了那件廉价的黄马甲,黏糊糊地贴在背上。

头盔里闷得像蒸笼。我蹲在路边树荫下,掏出早上买的一个冷掉的包子啃。

胃又开始隐隐作痛。下午的单更多。穿行在车流里,电瓶车发出苟延残喘的**。

在一个路口等红灯时,一辆黑色奔驰GLE从我旁边开过,车窗降下一条缝。

我瞥见了驾驶座上张超的侧脸,副驾驶上坐着苏萌。她好像换了发型,烫了卷发。

车子开得很快,瞬间汇入车流消失了。他们没看见我。也好。我现在这副样子,

穿着可笑的黄马甲,脸被晒得通红冒油,蹲在路边啃冷包子,

确实不适合出现在他们光鲜亮丽的世界里。送完最后一单,天已经擦黑。回到租住的城中村,

在小卖部买了桶最便宜的方便面。回到那个小单间,烧开水。热水壶吱吱作响。

胃痛得更厉害了,像有只手在里面用力攥着。我把滚烫的开水倒进泡面桶,

浓烈的味精调料味冲进鼻腔。看着那团蜷缩的面饼在热水里慢慢舒展,胃里却一阵翻搅。

我冲到那个简易的塑料布围成的“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剧烈地干呕起来。

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有酸水灼烧着喉咙。身体好像真的不行了。第二天下午,

我去医院取报告。胃镜报告单拿在手里,像有千斤重。我找到那个严肃的医生。他皱着眉头,

翻看着报告单和验血结果。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还有我擂鼓般的心跳。

“医生…”我声音干涩,“是不是…不太好?”医生放下报告单,推了推眼镜,

看着我:“小伙子,别紧张。”我手心全是汗。“胃镜显示是慢性胃炎,有点糜烂,

不算太严重。”医生指着报告单上的图片,

“主要问题还是长期饮食不规律和精神压力太大导致的。肿瘤标志物查了,都在正常范围内。

”我愣住了,像被雷劈了一样。“不是…癌?”“谁跟你说一定是癌?”医生有点无奈,

“年轻人,别自己吓自己。不过你这胃确实搞坏了,再不注意,离溃疡穿孔也不远了。

还有严重贫血,营养不良。血色素低得很。”他在病历本上唰唰写着,

“给你开点护胃和补铁的药。最重要的是,按时吃饭!规律作息!调整心态!再这么熬下去,

没病也熬出病了!”从医院出来,手里拎着一袋药。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胃还在隐隐作痛,头也还有点晕,但心里的那块巨石,轰然落地了。不是癌。虚惊一场。

巨大的庆幸之后,是更深的疲惫和茫然。工作没了,钱快没了,身体也垮了半截。活着,

**累。回到出租屋,我把那袋药扔在桌上,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天花板斑驳,

有几块潮湿的水渍,像丑陋的伤疤。我盯着那些水渍,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这么躺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胃饿得开始抽痛。我挣扎着爬起来,准备去煮碗面。

眼睛扫过墙角堆着的那箱从原来和苏萌住处搬过来的杂物。里面塞满了书和一些零碎东西。

当初走得匆忙,只收拾了必需品,这箱东西是房东后来通知我去拿的,我一直没心情整理。

胃里火烧火燎。算了,先煮面。我踢开挡路的几个空矿泉水瓶,走到那个小得可怜的灶台前。

没气儿了。出租屋用的是罐装液化气。空罐子歪在角落里。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还得去换煤气。真麻烦。一**坐回床上,视线又落在那箱杂物上。算了,

找点能卖钱的东西吧。能换一顿饭也好。我拖过纸箱。里面塞满了书。

大部分是苏萌的时尚杂志和言情小说,还有我以前的一些专业书和几本闲书。

杂志和小说捆成一捆,估计能卖个几块钱废纸钱。我扒拉着那些书。

一本硬壳的《时间简史》,书页边缘已经卷起泛黄,是我大学时省吃俭用买的。

还有几本破旧的武侠小说,初中时在地摊上淘的。我把那些没用的书都挑出来,

准备捆起来卖掉。拿起那本最厚的《现代企业管理》教材时,感觉书脊那里有点鼓。

这本书买来就没怎么翻过,考试前才临时抱佛脚。我随手翻开硬邦邦的书皮。

一张折叠的纸片掉了出来,飘飘悠悠落在地上。我弯腰捡起来。

是一张对折了好几次、已经有些发黄发脆的纸。上面印着某个小城市医院的抬头。

日期是六年前。——汤哲远先生,

于本院病理科所做胃组织活检结果如下:……病理诊断:胃窦部粘膜轻度慢性炎,

未见异型增生及癌变。……日期下方盖着一个模糊的红色印章。我捏着这张薄薄的纸,

像捏着一块烧红的炭。六年前?我什么时候做过胃镜?记忆像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模糊记得,大学最后一年实习,工作太拼,好像胃是出过问题,

去医院看过一次。后来苏萌说没事,就是普通胃炎,让我别瞎想,好好休息就行。

这张纸…怎么会夹在这本书里?苏萌收拾过我的书…一个可怕的念头,像冰冷的毒蛇,

缓缓爬上我的脊背。她当时…是故意不告诉我的?让我一直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然后心安理得地…疏远我?或者…为离开我找个完美的、不会遭受指责的借口?

我捏着那张轻飘飘的纸,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冻住了。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比那天看到他们滚在沙发上时,还要冷。不是误会,不是巧合。是谋杀。

一场精心策划的、不见血的谋杀。谋杀了我六年的健康心态,谋杀了我的未来规划,

让我背负着“绝症”的阴影,活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在她面前永远矮一截。而她,

则扮演着不离不弃的“伟大”角色,直到她不需要我了,或者找到更好的下家——比如张超。

“嗬…”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像濒死野兽一样的抽气声。愤怒像滚烫的岩浆,

瞬间冲垮了所有疲惫和麻木,在血管里疯狂奔涌。我捏着那张纸,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发出咯咯的轻响。好。很好。苏萌。张超。你们欠我的。该还了。第二天,

我依旧穿着那身黄马甲去送外卖。但感觉不一样了。胃还是不舒服,头也还晕,

但心里那把火,烧得很旺。路过那家经常去的旧货回收店,我把捆好的杂志和小说卖了,

换了几块钱。然后,我抱着那本《现代企业管理》教材,

走进了隔壁一家看起来门脸很小、招牌都褪了色的古董店。店里光线昏暗,

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灰尘味和淡淡的木头香气。一个穿着灰色对襟褂子的老头坐在柜台后面,

戴着老花镜,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个瓷瓶。他头发花白,手指却异常灵活。“老板,

收东西吗?”我把那本厚厚的教材放在柜台上。老头抬眼,透过老花镜看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那本破教材,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书?不收旧书。你走错地方了,

隔壁收废品。”“不是书。”我打开书封,

从里面拿出一个用厚厚旧报纸包了好几层、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拆开一层层发黄发脆的报纸,露出里面一个碗。一个粗瓷大碗。灰扑扑的,

碗口边缘还有几个小豁口。碗底和碗壁上沾着一些干涸发黑的污垢。看着又老又破。

这是从我爷爷留下的杂物堆里翻出来的。我奶奶以前好像用它腌过咸菜还是装过猪油?

搬过几次家,一直没扔,这次收拾东西,被我顺手塞进了书里。老头本来漫不经心的眼神,

在看到碗露出来的瞬间,猛地一凝。他放下手里的瓷瓶,动作快得不像老年人。

他拿起那个碗,凑到柜台旁一盏明亮的台灯下,几乎把脸贴了上去。他用布满老茧的手指,

极其小心地摩挲着碗沿的豁口,碗壁的纹路,又翻过来仔细看碗底。看了很久。

呼吸都放轻了。“小伙子,”他终于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得像鹰,“这东西,哪来的?

”“家里翻出来的。老人以前用的。”我实话实说。老头沉吟了一下,放下碗,

重新拿起他的放大镜,又仔仔细细看了几分钟。期间他一句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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