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遥万里砚绘心:旅人与画家的逐光纪事
作者:星语听月
主角:林砚沈知遥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3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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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连载小说《知遥万里砚绘心:旅人与画家的逐光纪事》让人看后爱不释手,出自实力派大神“星语听月”之手,林砚沈知遥之间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详情:有天傍晚,他们在湖边待到很晚,夕阳落下去后,星星慢慢爬上来。喀纳斯的星空特别亮,……

章节预览

第一章沙溪古镇的初遇:画具与迷途的光云南沙溪古镇的四月,总裹着一层淡青色的雾。

林砚背着半旧的画板,踩着青石板路往玉津桥走时。雾刚好散了些,

阳光从飞檐翘角的缝隙里漏下来,

在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她昨晚在速写本上没画完的“古镇晨光”。

她选了桥边一棵老槐树停下,刚把画架撑开,指尖还没碰到画笔。一阵风突然卷过,

速写本“哗啦”一声翻到最后一页,夹在里面的炭笔、橡皮和一支快用完的赭石颜料管,

顺着桥面的坡度往河边滚。“小心!”清朗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时,

林砚正弯腰去够最边缘的颜料管,眼看管子要掉进河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一步截住了它。

她抬头,撞进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里——男人穿浅灰色冲锋衣,背着黑色双肩包,

背包侧面挂着一台旧相机,镜片后的目光温和,手里还捏着她那支快断芯的炭笔。

“你的东西。”他把画具递过来,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带着一点户外风的凉意,

“风大,画架最好往树根那边挪挪,不然一会儿又要被吹倒。”林砚接过画具,

指尖还在发烫:“谢谢……你也是来旅游的吗?”“算是吧。”男人笑了笑,

指了指自己的相机,“我叫沈知遥,拍点古镇的东西。你呢?看你这装备,是画家?

”“林砚,画风景的。”林砚把画架往槐树根部挪了挪,重新固定好,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沙溪,听说这里还没怎么商业化,光特别干净。

”“光特别干净”——这句话让沈知遥顿了顿。他走南闯北这些年,

听人夸过古镇的安静、建筑的古朴,却第一次有人用“干净”形容光。

他凑过去看她的速写本,刚画的几笔线条里,晨光被揉成了淡金色的雾,

老槐树的影子不是纯黑,而是掺了点青灰色的透,像能呼吸似的。“你画光的方式很特别。

”沈知遥的声音放轻了些,怕打扰她握笔的手,“一般人画晨光会用亮黄,你加了点赭石,

反而更像雾没散时的样子。”林砚愣了愣。她画了五年风景,

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她调色里的小细节——不是刻意加赭石,

是沙溪的光本来就带着点暖调的柔,像裹了层薄纱。她抬头看沈知遥,

发现他正盯着河面的光,眼神专注,像是在认真“读”那些流动的光斑。

“你经常来这种小众的地方吗?”林砚忍不住问。“嗯,”沈知遥点头,

从背包里拿出一本翻得有些旧的笔记本,翻开给她看,

片:**纳木错的星空、福建土楼的晨雾、甘肃张掖的丹霞……每张照片下面都写着几行字,

不是景点介绍,是细碎的感受:“纳木错的星星会落进湖里”“土楼的炊烟比云慢”。

林砚看着那些字,

忽然觉得很亲切——就像她会在画的角落写“今日风带槐花香”“石板缝里有青苔的凉”。

“我下个月要去石宝山,听说那里有唐代的石窟,早上的光会刚好照在石窟的菩萨像上。

”沈知遥合起笔记本,看向林砚,“你要是感兴趣,可以一起去。那边路有点偏,我熟,

能帮你找个好的写生点。”林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本来计划在沙溪待一周就走,

可“石宝山的晨光”和“有人帮找写生点”这两个词,像勾子似的勾住了她。更重要的是,

眼前的沈知遥,说话时眼神坦诚,没有半点陌生人的局促,让她觉得安心。她低头,

在速写本上飞快画了一笔——是刚才沈知遥递画具时的侧影,线条轻淡,

却能看出他嘴角的笑意。“好啊,”林砚抬头,眼里带着光,“那我在沙溪多待几天,

等你忙完这边的拍摄。”那天下午,沈知遥陪林砚在玉津桥边待了三个小时。他没多说话,

只是偶尔帮她递块橡皮,或者在她画累时,指给她看河对岸的水车——“你看,

水车转的时候,影子在水里会变成碎银子”。林砚听着,把那句话记在速写本的空白处,

然后添了几笔水车的影子,果然像撒了把碎银。夕阳西下时,

林砚把画好的《沙溪初遇》递给沈知遥看:画面里,玉津桥卧在淡雾里,老槐树下的画架旁,

站着个背相机的男人,他的影子和画架的影子缠在一起,被夕阳染成了暖橙色。

沈知遥看着画,指尖轻轻碰了碰画面里的自己,笑了:“林砚,你把我画得比真人好看。

”“是光好,”林砚小声说,“今天的光,刚好适合画你。”晚风掠过河面,带着槐花香,

把这句话轻轻送进沈知遥耳朵里。他抬头看向林砚,她的侧脸被夕阳镀了层金边,

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像画里最温柔的一笔。

第二章石宝山的晨光:速写本与未说出口的牵挂三天后,

沈知遥和林砚一起踏上了去石宝山的路。去石宝山的路比林砚想象中难走,

前半段是盘山公路,后半段要爬一段石阶。沈知遥主动接过了她的画板和背包,

只让她拎着轻便的颜料盒。“你省点力气,到了山顶还要画画呢。”他说这话时,脚步没停,

背包带在肩上勒出浅浅的印子,却没喊过一句累。林砚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

忍不住拿出迷你速写本,快速画了几笔——他背着两个包,却走得稳,阳光落在他的发梢,

像撒了点碎金。她把速写本藏进兜里,心里有点甜: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了让她好好画画,

主动分担行李。爬到山顶时,天刚蒙蒙亮。沈知遥带她去的写生点在石窟侧面的一块平台上,

正对着东边的山口。“等会儿太阳出来,第一缕光会刚好照在文殊菩萨像的衣褶上,

”他帮她撑开画架,又从背包里拿出保温杯,“我煮了点红糖姜茶,山上冷,

你先喝点暖身子。”林砚接过杯子,暖意顺着指尖传到心里。她看着沈知遥忙前忙后,

一会儿帮她调颜料,一会儿帮她擦去画板上的灰。林砚忽然觉得,和他一起出来写生,

比自己一个人自在多了——不用费心找角度,不用担心里程,甚至不用怕画到一半没水喝。

太阳出来时,林砚刚好调好颜色。第一缕光刺破晨雾,落在石窟的菩萨像上,

淡金色的光顺着衣褶流淌,连石头的纹路都变得温柔。她握着画笔的手顿了顿,

转头看向沈知遥——他正举着相机,却没按快门,而是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期待,

像在等她先画出这束光。“你怎么不拍?”林砚问。“等你画完,我再拍,”沈知遥笑了,

“你的画里有光的温度,我想先记住这种温度,再用相机拍下来。”林砚的脸有点红,

赶紧转回头画画。笔尖在画纸上移动时,她故意把画面的角落留了点空——那里,

她想画一个举着相机的男人,站在晨光里,和菩萨像的光融在一起。画到一半,

林砚的笔突然顿住了——她带的柠檬黄颜料用完了。这是调晨光的关键色,没有它,

光的质感就差了点。她皱着眉翻颜料盒,语气有点沮丧:“糟了,昨天收拾的时候忘补了。

”沈知遥凑过来,看了看她的画:“还差多少?”“就差菩萨像衣褶的光,需要柠檬黄提亮。

”林砚叹了口气,“算了,今天先画到这里,明天再过来补吧。”“别啊,”沈知遥突然说,

“你等我半小时,我去山下的镇子看看,应该有卖颜料的。”林砚愣了:“山下?

来回要一个小时吧,而且路不好走。”“没事,我走得快。”沈知遥把相机塞进她手里,

“你帮我看着相机,顺便把刚才的光再描几笔,等我回来,咱们一起把画完成。

”没等林砚再说什么,沈知遥已经抓起背包往山下跑。晨光里,

他的背影很快变成一个小小的点,却让林砚的心里暖暖的——她认识的人里,

很少有人会为了一支颜料,特意跑一个小时的山路。林砚握着沈知遥的相机,

的样子:她低头调颜料的侧影、她抬头看光的瞬间、她皱着眉找颜料的模样……每张照片里,

光都刚好落在她身上,像被精心安排过似的。半小时后,沈知遥果然回来了,额头上全是汗,

手里攥着一支柠檬黄颜料。“还好,山下的文具店有卖,”他把颜料递给她,喘着气笑,

“没耽误你画画吧?”林砚接过颜料,指尖碰到他汗湿的手,赶紧移开,

声音有点轻:“没有,我等你呢。”那天上午,他们一起把画完成了。沈知遥帮她递画笔,

偶尔提醒她“这里的光可以再亮一点”,林砚则在画的角落,认真画下了举着相机的他。

画完时,太阳已经升到半空,沈知遥把相机架在三脚架上,按下定时,走到林砚身边,

轻轻揽住她的肩。“咔嚓”一声,照片里,两个人站在石窟前,身后是晨光里的菩萨像,

林砚手里举着刚画完的画,沈知遥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两人的笑容里,都裹着石宝山的暖光。

回去的路上,沈知遥突然说:“林砚,我下个月要去新疆喀纳斯,那边的秋天特别美,

湖水是宝石蓝,白桦林是金黄色,光落在湖面上,会像撒了满湖的星星。

你……想不想一起去?”林砚看着他眼里的期待,

想起这几天他的细心:帮她背画板、跑山路买颜料、拍她画画的样子……她低头,

看了看手里的速写本,那页画着他背影的纸,已经被她摸得有点软。“想,”她抬头,

笑着说,“我还想画喀纳斯的光,还有……和你一起看光的样子。

”第三章喀纳斯的星空:画笔与双向奔赴的心意九月的喀纳斯,果然像沈知遥说的那样,

美得像童话。林砚站在湖边时,忍不住感叹:湖水真的是宝石蓝,远处的雪山倒映在湖里,

像把天空掰成了两半;白桦林的叶子黄得透亮,风一吹,叶子落在湖面上,

像飘着满湖的金箔。“这里的光和沙溪、石宝山都不一样,”沈知遥站在她身边,

手里拿着相机,“沙溪的光软,石宝山的光静,喀纳斯的光……带着点野劲儿,尤其是傍晚,

夕阳会把湖水染成橘红色,像火焰在水里烧。”林砚点头,

已经开始在心里构思画面:她要把湖水的蓝和夕阳的橘撞在一起,再添几片飘落的白桦叶,

画面的角落,要画沈知遥举着相机的侧影——他说喀纳斯的光有野劲儿,可她觉得,

他看光的眼神,比光更温柔。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每天一起出门。早上去神仙湾看晨雾,

沈知遥帮她找能拍到雾中树影的角度,林砚则帮他把相机镜头擦干净。

中午在湖边的木屋吃手抓饭,沈知遥会把她不爱吃的羊肉挑到自己碗里,

林砚则会把剥好的橘子塞进他嘴里。傍晚去卧龙湾看夕阳,林砚画画时,

沈知遥就坐在她身边,要么拍她,要么拍夕阳,偶尔递瓶水,或者帮她挡挡吹乱画纸的风。

有天傍晚,他们在湖边待到很晚,夕阳落下去后,星星慢慢爬上来。喀纳斯的星空特别亮,

星星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连银河都看得清清楚楚。林砚坐在画架前,却没急着画画。

她转头看向沈知遥,他正举着相机拍星空,侧脸在星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在沙溪遇到他时,他帮她捡画具的样子;想起在石宝山,

他跑山路给她买颜料的样子;想起这几天,他为她做的所有小事——这些小事像星星,

攒在一起,照亮了她的心里。“沈知遥,”林砚轻声喊他,“你过来一下。

”沈知遥放下相机走过来:“怎么了?是不是想画星空?我帮你打灯。”“不是,

”林砚把速写本递给他,“我画了点东西,你看看。”沈知遥接过速写本,

翻开——里面全是他的样子:沙溪玉津桥边,他背相机的背影;石宝山晨光里,

他递颜料的手;喀纳斯湖边,他吃橘子时的笑容;还有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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