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拜金前妻,带怨种儿女杀疯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秦伊傅荆年傅子珩,穿成拜金前妻,带怨种儿女杀疯了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傅子珩的脸都黑了。他感觉自己的联盟,被一块松饼轻易地瓦解了。“哼!”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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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伊走进衣帽间,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壕无人性”。
几百平米的空间,挂满了当季高定,包包和鞋子整齐地陈列在玻璃柜里,珠宝首饰在灯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
可惜,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在角落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一套款式简单的白色休闲服。
换好衣服,将一头惹眼的**浪长发随意地扎成马尾,镜子里的女人瞬间洗去了几分风尘气,多了些清爽干练。
当她走出去时,傅荆年已经不在卧室了。
也好,省得心烦。
她凭着记忆,走向二楼的儿童房区域。
还没靠近,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哭声和男孩不耐烦的呵斥。
“闭嘴!不许哭!”
“呜呜……哥哥……我怕……”
“怕什么怕!那个坏女人早就走了!你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
秦伊的心像被一只手攥紧了。
她推开其中一间粉色公主房的门。
房间里,一个穿着西装小马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小男孩,正叉着腰,对缩在墙角的小女孩发火。
他就是傅子珩,她六岁的儿子。
那张酷似傅荆年的小脸上,满是与年龄不符的冷漠和烦躁。
而被他训斥的,是她四岁的女儿,傅子衿。
小姑娘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却瘦得像只小猫,抱着一个破旧的娃娃,哭得浑身发抖,小脸苍白,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看到秦伊进来,傅子珩的身体瞬间紧绷,像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小兽,他一个箭步冲过来,张开双臂挡在妹妹身前,恶狠狠地瞪着秦伊。
“你还来干什么!滚出去!”
傅子衿更是吓得连哭都忘了,整个人缩成一团,死死地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就是原主留给她的烂摊子。
一个把她当仇人,一个怕她怕到失语。
秦伊没有像记忆中那样暴怒,也没有试图去解释什么。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平静地看着傅子珩。
“你叫傅子珩。”她说。
傅子珩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平静。
“我当然叫傅子珩!你这个蠢女人!”他用最恶毒的词语攻击她,试图激怒她,让她露出记忆中那副歇斯底里的丑陋嘴脸。
秦伊依旧很平静,视线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瑟瑟发抖的傅子衿。
“她叫傅子衿。”
“废话!你到底想干什么!”傅子珩的声音更大了,仿佛声音大就能掩饰自己的心虚。
“傅子珩,”秦伊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他平齐,“你把妈妈推下楼梯,是怕妈妈伤害妹妹,对吗?”
男孩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推她的事,除了妹妹,没人看到。这个坏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胡说!我没有!”他梗着脖子反驳,小脸涨得通红。
“你的站姿,”秦伊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性,“双脚分开,身体前倾,双手护在胸前,这是一个保护者的姿态。你挡在妹妹身前,不是下意识的动作,而是已经形成了习惯。你在害怕,你在防备我,因为在你过去的认知里,我,是会伤害你们的人。”
傅子珩的嘴巴张了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女人,和平时那个只会尖叫、打骂、摔东西的疯子,完全不一样。
“你撒谎!”他只能用这种苍白无力的话来反抗。
秦伊没有再逼他,而是将目光投向傅子衿。
“子衿。”她轻声呼唤。
小女孩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把头埋进膝盖里,像一只鸵鸟。
“看着我。”秦伊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引导力。
傅子衿犹豫了一下,还是偷偷从臂弯里抬起一点点头,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受惊的小鹿。
“你抱着娃娃的姿势,很用力,指关节都白了。”秦伊缓缓说道,“这个娃娃,是你的‘安全物’。当你感到极度恐惧和不安的时候,就会紧紧抱住它,寻求心理上的慰藉。你现在,就很害怕。”
她看着傅子衿那双惶恐的眼睛,继续道:“你不敢哭出声,是因为你怕哭声会惹我生气,会招来更可怕的打骂。所以你学会了压抑自己的情绪,把自己变成一个‘隐形’的孩子,不哭,不闹,不说,这样……我就不会注意到你,也就不会伤害你。”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精准地扎进这两个孩子最深的伤口里。
傅子珩的眼神从愤怒,到震惊,再到茫然。
他不懂什么“保护者姿态”,也不懂什么“安全物”,但他听懂了。
这个女人,知道他们所有的恐惧和痛苦。
傅子衿的小嘴扁了扁,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却依旧死死地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压抑的、无声的哭泣,比嚎啕大哭更让人心碎。
秦伊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她知道,这两个孩子,心理上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一个是攻击型人格,用冷漠和暴力来武装自己。
另一个是回避型人格,用沉默和顺从来自我保护。
再这样下去,他们的人生就毁了。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打你们,也不会骂你们。”秦伊看着他们,一字一句,郑重地承诺,“我会留下来,照顾你们。”
“谁要你照顾!你这个骗子!”傅子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抓起床头的一个玩具车,就朝秦伊扔了过去。
秦伊没有躲。
硬塑料的玩具车砸在她的额角,立刻红了一片,**辣地疼。
“你为什么不躲!”傅子珩吼道,他以为会看到她暴跳如雷的样子,可她没有。
她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心疼。
“因为妈妈做错了事,应该受到惩罚。”秦伊的声音很轻,“但是,打人是不对的。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说完,她站起身,没有再多说一句,转身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傅子珩愣在原地,看着自己扔东西的手,不知所措。
墙角的傅子衿,终于“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