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逼我吃堕胎药,我灌她喝农药
作者:薄荷也未眠
主角:陈伟段宁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3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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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逼我吃堕胎药,我灌她喝农药》是一部让人陷入沉思的现代言情小说,由作家薄荷也未眠创作。故事主角陈伟段宁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家庭纠结在一起,展现了复杂的人性和世界观。小说以其深刻的思考和精心构建的情节吸引了广大读者。抽血查HCG和孕酮!”医生迅速下了指令。冰冷的耦合剂涂在小腹上,探头压下来。我躺在检查床上,盯着惨白的天花板,手死死抓着……。

章节预览

那碗黑乎乎的药在桌上冒着热气。婆婆就坐在我对面,手里还拿着那个空碗底,

碗边还沾着褐色的药渍。她眼睛死死盯着我,像两把钩子。“喝了它。别磨蹭。

”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冰渣子,砸在我耳朵里。我手放在小腹上。那里还平坦,

但我知道,有个小东西在。三个月了。我的心跳得厉害,咚咚咚,撞得肋骨生疼。

“妈…”我嗓子发干,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子,“这是…这是打胎药?

”虽然心里早猜到了,可说出来,还是像割了自己一刀。婆婆嘴角撇了一下,

那点皱纹更深了。她没回答我,反而把碗又往我面前推了推,碗底摩擦着木头桌面,

发出刺耳的“滋啦”声。“喝了,利索点。伟子也同意了。”陈伟,我丈夫。他同意?

我猛地扭头看向卧室门口。门虚掩着一条缝,陈伟的影子就缩在门缝后面那片昏暗里。

他没出来,也没说话。那道影子,像一块沉默的石头,压在我心上。“为什么?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又轻又飘。“为什么?”婆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能划破屋顶,“还问为什么?你怀的是个丫头片子!赔钱货!

我们家伟子是独苗!等着他传宗接代,顶门立户呢!你生个丫头,是想让我们老陈家绝后吗?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她的手拍在桌子上,震得那碗药晃了晃,几滴黑汁溅了出来,

落在桌面上,像污浊的泪。“赶紧喝了!回头养好身子,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她语气里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只有命令。丫头片子。赔钱货。绝后。这几个词,

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心上。我低头看着那碗药,热气熏着我的眼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不是孕吐。是恶心。纯粹的恶心。为了一个没出生的女孩,他们就要杀死她?

连她的亲生父亲,都默许了?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我不喝。”我抬起头,

直视着婆婆那双刻薄的眼睛。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婆婆愣住了。她大概没想过我会反抗。

在她眼里,我一直是那个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娘家没人撑腰的软柿子儿媳。

她脸上的皱纹都僵住了,随即像被激怒的猫一样炸开:“不喝?反了你了!我告诉你段宁,

这药你今天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由不得你!”她猛地站起来,绕过桌子就朝我扑过来。

那双干瘦的手,指甲有点长,带着一股戾气,直接抓向我端着水杯的手腕,

显然是冲着那碗药去的。她想硬灌!我几乎是本能地往后一缩。手里的水杯没拿稳,

“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玻璃碎片溅开。婆婆的手抓了个空,身体趔趄了一下,

更怒了。“好啊!你还敢躲!”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没良心的东西!

我们家供你吃供你穿,让你生个儿子怎么了?要你命了?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

好不容易怀上还是个没用的丫头,还有脸在这儿跟我横?”她一边骂,一边再次扑上来。

这一次,她目标明确,就是桌上那碗药。她要亲自灌我。我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

那喷着恶毒话语的嘴,那恨不得掐死我的眼神。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透不过气。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头顶。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我猛地推开椅子,

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尖叫。我顾不上地上的玻璃碴,

转身就往客厅旁边的阳台小杂物间冲。那里堆满了不用的旧物,像个小小的避难所。

婆婆的骂声和脚步声像恶鬼一样追在身后。“你给我站住!我看你往哪儿跑!

”杂物间的门是那种老式的木门,没有锁,只有一个简易的门插销。我冲进去,

反手就想把门插上。手刚摸到那冰冷的铁插销,一股巨大的力量就从外面撞在门上。“砰!

”门板狠狠一震,撞在我的额角。眼前一黑,剧痛传来。婆婆挤了进来。杂物间太小,

堆满了旧纸箱、破家具,还有一股灰尘和霉味。她堵在门口,挡住了唯一的出路,

眼睛里全是凶光。“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躲!今天这药,你喝定了!”她喘着粗气,

一步步逼近。空间太窄,我被她逼到了角落里,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和一个硬邦邦的旧柜子。

退无可退。她的脸离我只有一拳的距离,我能闻到她嘴里那股蒜味混着廉价牙粉的味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咬牙切齿,伸手就狠狠揪住我的头发,用力把我的头往墙上撞,

“让你不听话!让你生丫头!让你害我老陈家!”“咚!”后脑勺撞在墙上,

疼得我眼冒金星。头皮像要被撕扯下来。“啊!”我痛叫出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喝不喝?喝不喝!”她另一只手扬起,就要往我脸上扇。屈辱、恐惧、剧痛,

还有那股被逼到绝境的、几乎要炸开的怒火,在我身体里疯狂冲撞。

视线因为疼痛和泪水有些模糊。就在婆婆的手掌快要落下的瞬间,

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了旁边旧柜子底下。一个绿色的塑料瓶。

瓶身上印着一个骷髅头和两根交叉骨头的标志。下面有几个褪色发白的字:百草枯。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严禁食用。那是公公以前种地时没用完的农药,不知怎么塞在这角落里,

一直忘了扔。时间好像凝固了一秒。婆婆揪着我头发的手还在用力,

她的咒骂声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后脑勺的痛楚一阵阵传来。但我的眼睛,

死死地钉在了那个绿色的瓶子上。一个念头,冰冷又疯狂,像闪电一样劈进我混乱的脑海。

她逼我喝药,毁掉我的孩子。为什么?因为那是个女孩?因为她那狗屁不通的“传宗接代”?

因为陈伟那个窝囊废的默许?他们凭什么?!

那股一直被压抑的、几乎要把我骨头都烧穿的怒火,在这一刻,猛地炸开了。

所有的恐惧和软弱,都被这怒火瞬间烧成了灰烬。

一股巨大的、不管不顾的力量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婆婆的手再次扬起,

目标是那碗被她放在旁边一个破纸箱上的药。她要硬灌。

就在她手指碰到碗沿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低头,

狠狠一口咬在她揪着我头发的那只手腕上!“嗷——!”婆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剧痛让她瞬间松开了手,捂着手腕后退了一步,

惊恐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里还在嚎:“你…你敢咬我!小**!我跟你拼了!

”就是现在!我像一头被逼到悬崖边的母兽,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和力量。

在她捂着手腕痛嚎、还没反应过来的那零点几秒,我猛地蹲下身,

一把抓起那个沉重的绿色农药瓶!瓶子冰凉,沉甸甸的。上面的骷髅头标志异常刺眼。

我握着它,像握着一块冰,又像握着一团火。手抖得厉害,但心却奇异地、冰冷地沉了下来。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婆婆的嚎叫,门外陈伟可能发出的动静,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只有我沉重的呼吸,和手里瓶子的冰冷触感。婆婆捂着手腕,看到我手里的瓶子,

脸上的凶狠瞬间僵住,变成了巨大的惊愕和一丝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尖利得能戳破耳膜。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恶毒和此刻惊恐的脸,

一个字也没说。眼神一定冷得像冰。我拧开了瓶盖。

一股极其刺鼻、难以形容的浓烈化学气味猛地冲了出来!那味道,比医院消毒水浓烈一百倍,

带着一股腐烂的甜腥,直冲鼻腔和喉咙,呛得我眼泪瞬间涌出,胃里一阵翻搅想吐。

就是这股要人命的味道!婆婆也闻到了,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像刷了层石灰。

她终于意识到我要干什么了。那双刻薄的眼睛里,头一次出现了真正的、巨大的恐惧。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想退出门去。“你疯了!段宁!你放下!那是农药!要死人的!

”她尖叫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了惊恐。晚了。

在她转身想逃的瞬间,我像一只扑食的猎豹,用尽全身力气扑了上去!

左手死死抓住她后背的衣服,右手高高扬起那个绿色的、散发着致命气息的瓶子!

瓶口对准了她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大张着还在尖叫的嘴。“你不是要我喝吗?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像从地狱里飘出来的,“好!

你先给我尝尝!”话音落下的同时,我的右手猛地一倾!一股墨绿色、粘稠的液体,

带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像一道污浊的瀑布,朝着婆婆张大的嘴里,狠狠地灌了进去!

——咕噜……咕噜噜……”婆婆的尖叫声瞬间变成了被液体呛住的、惊恐绝望的呜咽和呛咳。

她剧烈地挣扎,双手胡乱地抓挠,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几道**辣的疼。

但那墨绿色的液体还是源源不断地倒进她的喉咙。她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眼珠子凸出来,

里面全是血丝和极致的恐惧。那张刻薄的脸,因为呛咳和窒息,扭曲得不成人形。

墨绿色的汁液顺着她的嘴角、下巴往下淌,流到脖子上、衣服上,

散发出浓烈刺鼻的死亡气息。我咬着牙,死死地按住她,直到把瓶子里剩下的粘稠液体,

一滴不剩地全倒了进去!“呕——咳咳咳……噗……”婆婆猛地推开我,

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滑倒在地。她蜷缩在地上,疯狂地抠着自己的喉咙,剧烈地呕吐、咳嗽。

墨绿色的呕吐物混合着胃液,喷溅在地上、墙上,

那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了整个狭小的杂物间。她一边吐,一边发出非人的、濒死的哀嚎,

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抽搐。我站在旁边,手里还捏着那个空了的、滴着残液的绿色塑料瓶。

手臂上被她抓破的地方**辣地疼,但我感觉不到。

我看着地上那个因为痛苦和恐惧而扭曲成一团、散发着恶臭和死亡气息的身影。

刚才那个念头,那个冰冷的念头,又一次清晰地浮现:他们凭什么决定我孩子的生死?

凭什么?!一股巨大的虚脱感猛地袭来,腿一软,**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咚咚咚,震得我耳膜发疼。手里的空瓶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门外,一直缩着的陈伟大概终于被这惊天动地的动静惊醒了。杂物间的门被猛地从外面撞开。

“妈!怎么了?!”陈伟冲了进来,带着一脸被吵醒的烦躁和茫然。然而,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石化了。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浓烈刺鼻的农药味和呕吐物的酸腐气。

地上,他亲妈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蜷缩抽搐着,满脸满身都是墨绿色的粘液和呕吐物,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拉风箱似的可怕声音。而我,靠坐在墙边,脸色惨白,眼神空洞,

手臂上有几道明显的血痕。陈伟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个空了的、印着骷髅头的绿色农药瓶,

又猛地看向地上垂死挣扎的婆婆,最后落在我脸上。“你…你…”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脸色变得比地上的呕吐物还要难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牙齿打架的咯咯声。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惊、恐惧,还有一丝陌生的、看怪物似的眼神。

整个房间只剩下婆婆痛苦绝望的呜咽和抽搐声。陈伟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惊恐地尖叫:“妈!妈!你怎么了?!段宁!

你对我妈做了什么?!”他扑到婆婆身边,想碰又不敢碰,

看着婆婆嘴里还在往外溢墨绿色的液体,吓得魂飞魄散。“快!快打120!叫救护车啊!

”陈伟猛地扭头朝我嘶吼,声音都破了音。我冷冷地看着他,没动。

身体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只剩下冰冷的疲惫。“你聋了吗?!那是农药!会死人的!

快打电话啊!”陈伟急疯了,看着婆婆抽搐得越来越厉害,眼睛开始翻白,

他慌得六神无主。死?这个字像根针,扎了我一下。我慢慢抬起眼,

看着陈伟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又看向地上那个出气多进气少的婆婆。

喉咙里堵着东西,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她逼我喝打胎药。”陈伟愣住了,

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但随即被更大的恐慌淹没。“那…那也不能…那是农药啊!快叫救护车!

算我求你!段宁!她是我妈!”他几乎是哭着吼出来的。“打胎药,也是药。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手臂上的伤口一抽一抽地疼,

“她想让我‘喝药’,我就让她‘喝药’,公平。”陈伟被我这话噎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他看看我,又看看他妈,眼神里的恐惧变成了愤怒。“你这个疯子!毒妇!

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他一边骂,一边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哆哆嗦嗦地开始拨号。“喂?120吗?救命!快来人!喝农药了!

地址是……”他语无伦次地对着电话吼着地址。**在冰冷的墙上,听着他慌乱的声音,

听着婆婆喉咙里那越来越微弱的“嗬嗬”声,闻着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死亡气息。

世界好像安静了一瞬。然后,一阵剧痛猛地从小腹传来!“呃……”我闷哼一声,

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刚才那番剧烈的撕扯和搏斗,

情绪的大起大落……孩子!恐惧,迟来的、为我自己和孩子的恐惧,

终于后知后觉地攫住了我。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尖锐地撕裂了小区的宁静。

当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进这间充满恶臭的杂物间时,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浓烈的农药味混杂着呕吐物的酸腐气,令人作呕。

婆婆像一滩烂泥蜷在地上,浑身沾满墨绿色粘稠物,脸色青紫,瞳孔涣散,

身体还在间歇性地抽搐。“百草枯?!”一个年纪稍大的医生只看了一眼地上的空瓶子,

脸色瞬间凝重得能滴出水,“快!清理口腔!建立静脉通路!通知医院准备好血液灌流!

动作快!”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沉重。几个医护人员立刻训练有素地行动起来,

有人迅速清理婆婆口鼻的呕吐物,有人给她吸氧,有人扎针输液。动作飞快,

但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百草枯,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死亡的阴影。“医生!医生!

救救我妈!一定要救救她!”陈伟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语无伦次地哀求。

“你是家属?病人怎么喝下去的?喝了多少?具体时间!”医生一边指挥抢救,

一边语速极快地问。“是…是她!是我老婆!是她灌我妈喝的!”陈伟猛地指向靠在墙边,

脸色惨白、捂着肚子的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恨意,“就刚才!大概…大概有半瓶!

那个瓶子那么大!”他用手比划着空瓶的大小。“灌的?”医生锐利的目光扫向我,

带着审视。旁边的医护人员也投来震惊和复杂的眼神。“她逼我喝打胎药。

”我迎着他的目光,声音不大,但清晰冰冷。小腹的坠痛一阵紧似一阵,我咬着牙,

额头上全是冷汗。医生眉头紧锁,显然也闻到了空气里残留的另一股中药味。

他快速对陈伟说:“你也跟着上车!快!”然后又看向我,“你!也一起去医院!

你状态不对!”他注意到了我捂肚子的动作和惨白的脸色。“我不去。”我吐出三个字,

后背的冷汗浸透了衣服。我不能去。婆婆那个样子,陈伟恨我入骨,我去了医院,

会是什么下场?混乱中,他们会不会对我,对我的孩子做什么?“由不得你!

你现在是重要当事人!而且你自己也可能需要急救!别废话!上车!

”医生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两个医护人员立刻上前,

不由分说地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放开我!我不去!”我挣扎起来,

恐慌瞬间淹没了理智。肚子里的孩子……我不能冒险!“按住她!别让她乱动!

”医生厉声道。混乱中,我被强行架出了门,塞进了另一辆救护车里。

婆婆已经被抬上第一辆救护车,车门“哐当”关上,刺耳的鸣笛再次响起,

风驰电掣般冲了出去。我坐在这辆救护车里,两边坐着医护人员,车门锁着。陈伟坐在副驾,

时不时回头用怨毒的眼神剜我。小腹的坠痛没有缓解,反而更清晰了,像有根绳子在往下拽。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我的心脏。到了医院,场面更加混乱。婆婆直接被推进了抢救室,

红灯亮起,像一只血红的眼睛。陈伟在抢救室门口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嘴里念念叨叨,

眼睛通红。而我,被直接带到了妇产科急诊。医生询问了我的情况,

听说有腹痛和见红(裤子上确实有淡淡的血迹),又得知我怀孕三个月,

刚经历了剧烈冲突和情绪巨**动,脸色立刻凝重起来。“立刻做B超!

抽血查HCG和孕酮!”医生迅速下了指令。冰冷的耦合剂涂在小腹上,探头压下来。

我躺在检查床上,盯着惨白的天花板,手死死抓着床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孩子……我的孩子……“目前来看,胎心还在。”做B超的医生盯着屏幕,语气还算平稳,

“但孕囊周围有少量积液,提示有先兆流产迹象。而且你情绪波动太大,身体应激反应强烈,

必须绝对卧床休息!不能再受任何**!”胎心还在。这四个字,像黑暗里透进来的一道光。

我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了一点,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还好,

还好……我被推进了妇产科的留观病房,要求绝对卧床。护士给我挂上了保胎的吊瓶。

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流进身体,小腹的坠胀感似乎稍微缓和了一点点。病房门被粗暴地推开。

陈伟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警察同志!就是她!

段宁!就是她故意灌我妈喝农药!她要谋杀!”陈伟指着我,眼睛里的恨意几乎要喷出来,

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两个警察,一男一女,表情严肃。男警察看起来四十多岁,

眼神锐利沉稳。女警察年轻些,拿着记录本。“段宁女士是吗?”男警察走到床边,

出示了一下证件,“我们是XX派出所的。

关于你婆婆王淑芬(后来才知道婆婆叫这个名字)喝下百草枯农药一事,

我们需要向你了解情况。你现在身体状况允许接受询问吗?”我看着那身警服,

心脏又开始狂跳。来了。该来的总会来。“可以。”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

“陈伟先生指控你故意将农药灌入王淑芬口中,意图谋杀。情况是否属实?

”警察的问题直指核心。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吊瓶里液体滴落的轻微声响。

陈伟恶狠狠地瞪着我,等着我认罪。我迎上警察审视的目光,开口,声音因为虚弱有些沙哑,

但异常清晰:“警察同志,是王淑芬先逼我喝打胎药。就在今天下午,在我家客厅。

”“你胡说八道!”陈伟立刻跳脚,“我妈怎么可能做那种事!”“闭嘴!

”男警察严厉地看了陈伟一眼,“没有问你话!段女士,你继续说。

”“她因为B超检查出我怀的是女孩,就逼我喝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打胎药,

想打掉这个孩子。”我指了指床头柜上护士帮我放好的那个透明小塑料袋,

里面是那碗黑乎乎药渣的残余,“药碗在那里,还没来得及清理。药是她端给我的,

碗底有她的指纹。我拒绝,她就扑上来打我,揪我头发,把我撞在墙上,逼到了杂物间,

要硬灌。”我撩起病号服的袖子,露出手臂上那几道被婆婆指甲抓破的血痕,

额角被门撞到的地方也还青紫着。女警察立刻上前仔细查看了我的伤口,并拍照取证。

“然后呢?”男警察追问。“在杂物间,她把我逼到角落,揪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

扬手要打我。”我顿了一下,感觉喉咙发紧,“我当时……被逼得没办法了,

逼过来的脸……我看到了地上有个以前剩下的农药瓶子……我就……”“你就拿起来灌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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