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我要你家破人亡
作者:祈澈菇凉
主角:许嘉言张静阳阳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4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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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祈澈菇凉的笔下,《第二世,我要你家破人亡》描绘了许嘉言张静阳阳的成长与奋斗。许嘉言张静阳阳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许嘉言张静阳阳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冬天也不给被子。阳阳死在了一个下雪的冬天。许家,没有一个人,受到惩罚。我不甘心。……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章节预览

人死前,据说会看到自己的一生。我看到了。看到十八岁那年,阳光下的少年,对我伸出手,

笑得干净又温柔。也看到二十六岁这天,他变成了一头野兽,眼里的光,变成了嗜血的红。

原来,从天堂到地狱,只需要嫁给他。01我死在二十六岁生日那天。拳头和脚落在身上,

肋骨断裂的声音很清脆。我的丈夫,许嘉言,那个我从十八岁爱到二十六岁的男人,

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一下下地撞向冰冷的瓷砖地。「离不离?你这个**,

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离婚?」我趴在地上,血和泪糊住了眼睛。视线里,

那个怀孕五个月的女人,张静,正依偎在我婆婆刘淑芬的怀里,娇弱地啜泣着。

张静长得并不好看,单眼皮,塌鼻梁,皮肤也有些暗沉。可她会示弱,会讨好。

她说:「姐姐,你别怪嘉言,都怪我……都怪我怀了许家的骨肉……」

婆婆刘淑芬心疼地抚摸着张静的肚子,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苏念,

你但凡要点脸,就该自己滚。我们许家是三代单传,不能在你这里断了根!」断了根,呵呵,

阳阳在她眼里算什么?难道不是她的孙子吗?说出这样的话,良心不会痛吗?我笑了,

血沫从嘴角涌出来。我高考637分,稳上985。

可为了陪当时只考上大专的许嘉言,我瞒着父母,改了志愿,去了他的城市,

上了一所三流专科。我爸妈差点气疯。我跪在地上,哭着说,我爱他,我非他不嫁。

大学那几年,是我活过的最像梦的日子。许嘉言是学生会主席,高大,帅气,

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时,总能引来一片女生的尖叫。而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学生。

我至今还记得,大一的迎新晚会上,他抱着吉他,唱了一首情歌,眼神却一直落在我身上。

晚会结束,他拦住我,把一杯温热的奶茶塞进我手里,有些紧张地说:「苏念,嫁给我吧」

我成了全校女生羡慕的对象。他会每天早上,买好我爱吃的三明治,在我宿舍楼下等我。

会在我来例假时,给我冲好红糖水,再附上一张写着「不许碰凉水」的霸道字条。

他会背着我,走遍学校的每一个角落。在那个开满紫藤萝的长廊下,他第一次吻我,

对我说:「念念,等我们毕业了,就结婚。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我信了。我以为,

我找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把自己所有的骄傲和未来,都赌在了他那句「一辈子」

的承诺上。02毕业我们就结了婚。我家陪嫁了一套市中心的三居室,一辆五十万的车。

而他家,只给了六万六的彩礼,婆婆还在婚礼第二天,以「帮我们年轻人存钱」为由,

把彩礼钱又要了回去。我没工作,成了全职太太。许家家境不错。

婆婆是乡镇机关单位的科长,公公是市医院的主任医师,许嘉言毕业后,

也被安排进了不错的单位。婚后的生活,和我幻想的完全不一样。我们刚度完蜜月,

婆婆刘淑芬就带着大包小包,直接搬进了我家。美其名曰:「你们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

我来帮衬着点,顺便照顾你们的生活。」许嘉言觉得他妈说得对,我反对,他就说我不孝顺。

第二天,我发现我家的门锁被换了。婆婆手里拿着一串新钥匙,笑着说:「这旧锁不安全,

我让嘉文(老公堂弟)给换了个新的。你看,我们一家人都有一把,多方便。」

我看着老公堂弟、小姑子都拿着能随意进出我家的钥匙,

感觉自己像个被圈养的、没有隐私的囚犯。她要求我每天给她端茶倒水,

甚至晚上要我给她洗脚,说这是「儿媳妇该尽的本分」。我稍有不从,

她就在许嘉言面前哭诉,说我这个城里媳妇看不起她这个农村婆婆。

许嘉言便会把我拉进房间,不耐烦地说:「念念,你就顺着她点不行吗?她是我妈,

还能害我们不成?」我每天六点起床,做好一家人的早饭。婆婆会用筷子在盘子里挑挑拣拣,

然后说:「油大了。」或者「盐淡了。」我儿子阳阳出生后,婆婆以工作忙为由,

一天都没带过。她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她的侄子,我老公堂弟许嘉文身上。许嘉文结婚,

是我出的钱。他媳妇生孩子,是我在医院跑前跑后。可他们一家,从不领情。

堂弟甚至会当着我的面,对许嘉言说:「哥,你得看好我嫂子,别让她把钱都贴补娘家了。」

许嘉言第一次打我,是在阳阳一岁生日那天。因为我没拦住阳阳,

让他把许嘉文儿子最喜欢的玩具弄坏了。婆婆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没安好心,

故意教孩子使坏。许嘉言回来,不问青红皂白,一耳光把我扇倒在地。那是我第一次知道,

原来读书时那个阳光温柔的少年,拳头这么硬。我原谅了他。因为他跪下来抱着我哭,

说他压力太大了,他不是故意的。我相信了。然后,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他出轨。

张静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许嘉言开始逼我离婚。我不同意。我像一条疯狗,

守着我那早已破败不堪的婚姻。我觉得,只要我不离婚,我就没有输。我太天真了。

最后一顿打,是因为我把他藏起来的离婚协议书,撕了。他把我活活打死在客厅里。

我看到我的儿子阳阳,从门缝里,惊恐地看着这一切。我看到婆婆冷静地拿出手机,

打给了在医院工作的公公。我看到小三张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死后,

他们做了一场完美的戏。公公动用关系,开具了「心源性猝死」的死亡证明。

婆婆清理了现场,伪造了我突发心梗的假象。我爸听到噩耗,当场心梗发作,没抢救过来。

我妈受不住双重打击,疯了。我唯一的弟弟苏辰,为了给我讨公道,四处奔走,最后,

却从一栋烂尾楼上「跳楼自杀」。许嘉言和张静,在我死后第三个月,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他们住在我家陪嫁的房子里,开着我家的车,用着我家的钱。我的儿子阳阳,在那个家里,

受尽了欺凌。张静后来也生了个儿子,为了争家产,她把阳阳关在阁楼里,不给饭吃,

冬天也不给被子。阳阳死在了一个下雪的冬天。许家,没有一个人,受到惩罚。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03剧痛。窒息般的剧痛,将我的意识从无边的黑暗中猛地拽了回来!

我趴在冰冷的瓷砖地上,许嘉言的脚,正狠狠地碾在我的背上。「离不离?苏念,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离不离!」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场景。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我被打死的这个晚上。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我不能死!我死了,我的父母,

我的弟弟,我的阳阳……他们就全完了!「我离……」我用尽全身力气,

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我……我同意……离婚……」许嘉言的脚,松开了。他大概没想到,

一直死不松口的我,会突然妥协。我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贪婪地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算你识相。」许嘉言冷哼一声,走到沙发边坐下,

点了一根烟。婆婆刘淑芬也有些意外,但随即脸上便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她走过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她踢了踢我的胳膊,「行了,

别装死,起来,把离婚协议签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民政局。」张静连忙上前,

将一份文件和一个印泥盒,放在我面前。我撑起身体,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

我看着那份协议。上面写着:我,苏念,自愿放弃一切夫妻共同财产,

并放弃儿子许阳的抚养权,净身出户。多可笑。我们哪有什么共同财产?全是我家的钱。

我拿起笔,手抖得不成样子。缓兵之计。我需要时间。「我……我签。」我看着他们,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还敢谈条件?」许嘉言猛地站起来。「嘉言,让她说。」

婆婆拦住了他,她怕我反悔,「只要你乖乖签字,什么条件,妈都答应你。」

「我想……再见阳阳一面。」我的声音嘶哑,「让我和阳陽,单独待一夜。明天一早,

我签了字,就走。」这是一个母亲,最卑微、最合情理的要求。他们对视了一眼。

婆婆点了点头:「可以。不过,你别想耍花样。今天晚上,我就让嘉文睡在客厅,你敢跑,

就打断你的腿!」我没说话,只是撑着墙,一步一步,挪向了阳阳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阳阳被外面的声音吓坏了,蜷缩在床角。看到我,他「哇」

地一声哭了出来,扑进我怀里。「妈妈……爸爸又打你了……」我紧紧地抱着他,

抱着我失而复得的宝贝,眼泪无声地滑落。阳阳,别怕。妈妈回来了。这一次,

妈妈会保护你。妈妈会把所有欺负我们的人,都送进地狱!04我抱着阳阳,枯坐了一夜。

天亮时,我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疯狂的复仇计划。第一步,活下去,并且,拿到钱。

婆婆来敲门的时候,我打开门,脸上是死一般的平静。「协议我签好了。」

我把签了字的文件递给她。她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说:「你那个卡地亚的镯子呢?

我记得是你妈给你买的。既然要离婚了,就留下来,给阳阳当个念想吧。」**。我看着她,

笑了。「妈,您说得对。」我顺从地摘下镯子,递给她,「不止这个,我还有些首饰,

也一并留给阳阳。但是,我现在身无分文,连回娘家的路费都没有。您看……」

我装出一副可怜又卑微的样子。刘淑芬最吃这一套。她觉得,我已经彻底被他们拿捏了。

「行了行了,哭丧给谁看。」她不耐烦地从钱包里抽出几张一百的,扔在地上,「拿着,

赶紧滚。」我弯腰,一张一张,捡起那几张带着屈辱的钱。然后,我头也不回地,

走出了这个囚禁了我五年的牢笼。我没有回娘家。我先去了医院,处理了伤口。然后,

我用仅剩的钱,找了一家最便宜的旅馆住下。我拨通了第一个电话,打给我最好的闺蜜,

陈雪。「念念?真的是你?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家里都快找疯了!」「雪儿,

我离婚了。」我平静地说。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随即爆发出狂喜的尖叫:「离了?

你终于想通了!那个火坑你终于肯跳出来了!你在哪?我马上去找你!」一个小时后,

陈雪风风火火地冲进了我的旅馆房间。她看着我身上的伤,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许嘉言那个畜生!他又打你了!」「都过去了。」我拉住她,「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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