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他携未婚妻归来
作者:焦糖玛奇朵不加盐
主角:江叙白顾晏深温知夏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4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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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说《五年后,他携未婚妻归来》本文讲述了江叙白顾晏深温知夏的故事,感情细腻,洞察力极强,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就像旧港的潮水,终究会被新的浪花覆盖,而我身边的人,会陪着我一起,驶向更远的海。……

章节预览

我与江叙白的纠葛,在闽江旧港的潮声里缠了八年。他截走我爷爷毕生经营的船运航线,

逼得老人急火攻心撒手人寰。我则攥着他走私违禁品的证据,

让他从江家少东家变成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圈子里的人都笃定,

我们俩这辈子都要困在这血海深仇里,不死不休。再次见到他,

是在福州新区的港口奠基仪式上。他穿着深色工装夹克,领口别着枚铜质船锚徽章,

面对镜头介绍港口规划时,眼神里的野心比当年更盛。“江总,听说您早年和几位伙伴约定,

四十岁前要打通一条新的航运线,如今进度如何?”江叙白指尖摩挲着徽章,目光扫过台下,

精准落在我身上:“航线基本贯通,下个月就要和合作方签约,顺便把婚事定了。

”台下响起掌声,我摸着手上的戒指。他说的这两件事,我五年前就和顾晏深一起完成了。

1仪式后台的玻璃门被推开,穿米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挽着江叙白的胳膊走进来。

她是本地茶商的女儿温知夏,眉眼间带着茶乡姑娘的温婉,

手里还提着个绣着山茶花纹的布包,见人就微笑颔首,显得格外乖巧。

江叙白没看身边的温知夏,视线却像黏在我身上,带着点不甘的灼热。

我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探究目光,毕竟当年我和他在旧港闹得沸沸扬扬,如今他携新欢归来,

任谁都想看看我会如何反应。我拿起帆布包起身,

身旁负责港口宣传的老同事急忙按住我:“苏总,您这是要去哪?”“去看看码头的旧灯塔。

”我语气平淡。“啊?那地方荒了好多年了,要不我让安保陪您去?”老同事一脸紧张,

等我转身,身后立刻传来压低的议论声。“五年没见,苏雾这性子怎么这么淡了?换以前,

见江叙白带女人来,早冲上去理论了。”“可不是嘛,我刚才还准备拉架,

结果她就这么走了,该不会是还没放下,故意躲着吧?”我充耳不闻。

沿着碎石路走到灯塔下,拨通家里的电话,听筒里传来儿子顾念安的声音:“妈妈,

爸爸教我认船标了,我还画了艘大轮船,等你回来给你看!”“好,妈妈忙完就回去,

你跟爸爸别玩水,小心着凉。”我柔声哄着,身后却传来脚步声,江叙白不知何时跟了过来,

手里还拿着个旧罗盘。“当年你爷爷就是用这个罗盘,把船开到东南亚的吧?

”他晃了晃手里的罗盘,语气里带着挑衅。“可惜啊,现在这航线,都是我的了。

”我握着手机,继续听儿子讲爸爸教他认的航海信号旗,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种平静,

显然让江叙白很不爽,他上前一步,手指按住我的手机屏幕:“你儿子倒是过得自在,

不像你,还守着这破灯塔忆苦思甜。”随后,他对着赶来的温知夏招手:“知夏,这是苏雾,

以前在旧港帮过我。”温知夏笑着朝我伸出手,手里还带着淡淡的茶香:“苏雾姐姐,你好,

我叫温知夏,下个月就要和叙白订婚了。”周围的人都等着看我发作,

可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侧身绕过她:“抱歉,我还要看灯塔的修缮进度。

”2江叙白眯起眼睛,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后背,

随后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装什么清高?当年在旧港跟我抢生意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他去和工程队交代事情后,温知夏突然追上来,手里拿着个茶罐:“苏雾姐姐,

这是我家新焙的龙井,你尝尝?对了,我听叙白说,你以前在旧港有艘很喜欢的船,

叫闽江号,现在还在吗?”我停下脚步,看着她手里的茶罐。那是爷爷以前常喝的牌子,

而闽江号,是爷爷去世前最后一艘没能送出去的货船。我没接茶罐,

只是从包里拿出手套戴上:“不好意思,我对茶过敏,而且闽江号三年前就拆了。

”温知夏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苏雾,你少在这装蒜!

”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江叙白的堂哥江浩提着工具箱走过来,语气不善。

“要不是你当年举报叙白,江家能落到这步田地?现在装什么受害者!”“阿浩,

你别这么说,苏姐姐肯定有苦衷。”温知夏急忙劝道,可那眼神里的算计,谁都看得出来。

“苦衷?她的苦衷就是毁了江家!”江浩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推我。“我告诉你,

现在这港口是我们江家的地盘,你识相点就赶紧滚!”我侧身躲开,顺手拿起旁边的扳手,

抵在他的手腕上:“江家的地盘?当年你走私的红酒,还藏在旧港的仓库里吧?

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给海关?”江浩的脸色瞬间变了,江叙白听到动静赶过来时,

正好看到我拿着扳手抵着江浩的场景。他上前一把拉开江浩,眼神阴鸷:“苏雾,

你还想故技重施?”“故技重施?”我冷笑一声。“当年你截我爷爷的航线时,

怎么不说这话?”江叙白的手指越收越紧,几乎要捏碎我的手腕:“你爷爷那是老糊涂了,

跟不上时代!再说了,他的船运公司早晚要倒闭,我不过是提前帮他解脱。

”我拿起扳手就朝他的胳膊砸去。我倒想看看,他嘴硬的背后,到底有多能忍。

可预想中的画面没有出现,温知夏突然冲过来,挡在了江叙白面前。扳手砸在她的肩膀上,

她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叙白,你没事吧?”温知夏忍着痛,伸手去扶江叙白,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江叙白瞳孔骤缩,一把将我推开,语气带着怒吼:“苏雾!你疯了?

知夏有心脏病,你不知道吗?”我看着他紧张的模样,突然觉得可笑:“我怎么会知道?

我又不是她的监护人。”“苏雾!祸不及家人!”江叙白将温知夏护在身后,

眼神里满是狠戾。“家人?”我指着灯塔上爷爷的名字刻痕。

“那我爷爷就活该被你们逼死吗?”我转身走向灯塔,没再看身后慌乱的两人。

当年爷爷去世那天,江叙白带着人堵在医院门口,说爷爷是“咎由自取”。我举报他走私后,

他趁我不在,偷偷拆了闽江号,把船上的零件卖了抵债。有一次我在旧港遇到他,

他拿着爷爷的旧罗盘,说要“让江家重新站起来”。

可转身就把爷爷留下的航海日志扔进了海里。3这时,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

顾晏深的车停在路边,他穿着西装,手里还拿着个画册:“念念说想你了,

让我把他画的轮船送过来。”江叙白看到顾晏深,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当年见过顾晏深,

知道他是顾氏集团的继承人,也是我现在的丈夫。顾晏深走到我身边,

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扳手:“怎么又拿这么重的东西?灯塔的事让工程队处理就好。”随后,

他看向江叙白,语气平淡却带着威压:“江总,我太太对旧港的事已经放下了,

你要是再纠缠,就别怪我让顾氏撤资。”江叙白攥紧了拳头,却没敢再说一句话。

温知夏扶着他的胳膊,小声劝道:“叙白,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别惹麻烦了。

”我和顾晏深转身走向汽车,身后传来江叙白不甘的声音:“苏雾,你等着,

这港口早晚是我的!”我没回头,只是握住顾晏深的手。当年爷爷去世后,

是顾晏深帮我处理后事,帮我重建船运公司,还陪我把爷爷留下的航海知识整理成书。

他知道我对旧港的执念,所以陪我一起修缮灯塔,一起教儿子认船标,

把我心里的窟窿一点点补上。上车后,儿子顾念安从后座探出头,手里拿着画册:“妈妈,

你看我画的船,上面还有爷爷的名字!”我接过画册,眼眶瞬间湿润。顾晏深握住我的手,

语气温柔:“别难过,爷爷看到念念这么喜欢航海,肯定会很高兴的。”车窗外,

旧灯塔的灯光亮了起来,在夜色里像一颗温暖的星。我知道,那些痛苦的过往,

就像旧港的潮水,终究会被新的浪花覆盖,而我身边的人,会陪着我一起,驶向更远的海。

车沿着闽江大堤缓缓行驶,顾念安趴在车窗上,指着远处的货轮叽叽喳喳:“爸爸,

你看那艘船好大!比爷爷说的闽江号还大吗?”顾晏深从后视镜里看了儿子一眼,

笑着点头:“等念念再长大些,爸爸带你去船上看看好不好?”“好呀好呀!

”顾念安兴奋地拍手,又转头看向我。“妈妈,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还要带上爷爷的罗盘!

”我摸了摸儿子柔软的头发,心里泛起一阵暖意。4回到家时,管家张婶已经做好了晚饭。

顾老爷子坐在客厅的藤椅上,手里拿着本航海简介,见我们回来,急忙招手:“念念快过来,

爷爷教你认潮汐表。”顾念安放下画册就跑了过去,祖孙俩凑在灯下,看得格外认真。

我和顾晏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的背影,相视而笑。“今天在港口,江叙白没为难你吧?

”顾晏深握住我的手,语气里带着担忧。我摇摇头:“他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顾氏是港口的主要投资方,他不敢怎么样。”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却清楚,

江叙白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他向来野心勃勃,当年能为了航线不择手段,

现在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能翻身的机会。果然,第二天一早,

我就接到了港口工程队的电话。队长在电话里语气急切:“苏总,不好了!

旧灯塔的修缮材料被人换了,现在施工队都没法开工!”我赶到港口时,

江叙白正站在灯塔下,手里拿着块劣质的水泥砖,笑得一脸得意:“苏总,

这材料质量不行啊,要是用在灯塔上,出了事故可就麻烦了。”温知夏站在他身边,

手里拿着份文件:“苏姐姐,其实这些材料是我们温家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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