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苏清晚是小说《穷书生功成名就,带政敌之女来炫耀》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四季”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用淬了毒的语气说:“苏清晚,看到了吗?这府里,早就不姓苏了。”她一挥手,家丁便将阿碧死死按在地上。另一个家丁扬起手,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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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平最恨算计与背叛,当初,顾衍拉着我的手,许诺得情真意切。“清晚,
我此生绝不负你,更不会变成我们都唾弃的那种人。”成婚第一年,他为往上爬,
暗中构陷同僚。我与他大吵一架,他抱着我彻夜忏悔。“清晚,这是最后一次,
等我站稳了脚跟,就再也不用这些手段了。”我心软了,信了他这一次。直到第三年,
我父亲锒铛入狱,而所有证据,都指向他这位风头正盛的少年宰相。
他昔日的政敌之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苏清晚,你根本配不上顾衍,
我才是最后能和他并肩的人!”所有人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是我妇人之仁,
挡了他的青云路。我看着顾衍眼中的得意与志在必得,他似乎忘了,他那一身惊世才华,
是谁教的;他那一路亨通官运,是谁铺的。我能将他从泥潭里捧上云端,
自然也能亲手将他拽下来,摔个粉身碎骨。……1“姐姐何必摆出这副样子,
倒像是我抢了你的东西。”刘青青抚着手腕上价值连城的玉镯,笑得春风得意。“哦,忘了,
姐姐如今的一切,本就该是我的。”“父亲当年败给苏太傅,不过是时运不济,
如今顾郎替我父亲拿回一切,也是天道轮回。”我冷眼看着她,未发一言。
她身后的丫鬟趾高气扬地开口:“苏**,宰相大人说了,太傅大人在天牢里一切安好,
您若安分守己,大人自然会保太傅平安无事。”好一个“平安无事”。我爹戎马一生,
辅佐两代君王,到头来竟要靠一个他亲手提拔的寒门女婿来保命。何其可笑。正僵持着,
顾衍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身着绯色官袍,面如冠玉,瞧见刘青青时,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而后,他转向我,眉头微蹙,脸上是惯有的温和与无奈。
“清晚,青青年纪小,不懂事,你莫要与她计较。”他走上前,自然地想来牵我的手。
我侧身避开。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些难看。刘青青立刻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娇声道:“顾郎,我就说姐姐还在生气,你非不信。”“你父亲的事,并非我所愿,清晚。
”顾衍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朝堂之事,盘根错节,我身在局中,
亦是身不由己。”“你只要安心在府中等我,我定会给你父亲一个交代。”他话说得漂亮,
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我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愧疚。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与一种让我陌生的野心。他以为我还是那个会被他三言两语就哄骗住的苏清晚。他似乎忘了,
我爹是当朝太傅,而我,是他唯一的女儿。我从小耳濡目染的,又岂止是风花雪月。
顾衍走后,相府的守卫便多了整整一倍。名为保护,实为囚禁。我被困在这方寸之地,
连一只信鸽都飞不出去。侍女阿碧急得团团转。“**,现在怎么办?老爷还在天牢里,
姑爷他……”“他不会救爹的。”我平静地打断她。阿碧愣住了。我坐在窗边,
看着院中那棵我们成婚时亲手种下的合欢树。思绪飘回了五年前。2那时的顾衍,
还只是个籍籍无名的穷书生,空有一身才学,却报国无门。是我在琼林宴上,
于万千新科进士中一眼看中了他。他写的策论,观点犀利,却因锋芒太露,不为考官所喜,
名落孙山。我捡起那份被弃之敝履的卷子,如获至宝。我求父亲收他为学生。
父亲说他野心太大,非良配。可我被他那句“愿为天下立心,
为生民立命”的豪情壮志迷了心窍。我不顾父亲的反对,以太傅之女的身份,下嫁于他。
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彻夜研磨。他所有呈给圣上的惊世策论,每一篇,都先由我过目,
由我修改斧正。他每一次在朝堂上舌战群儒,引经据典,那些典故,都是我熬了无数个夜,
从浩如烟烟海的古籍中为他寻来的。我将我苏家几代人积累的为官之道、帝王心术,
倾囊相授。我亲手将他从一个落魄书生,一步步捧上了少年宰相的高位。我以为,
他会是我此生的骄傲。却原来,我只是为自己亲手养出了一匹会反噬的恶狼。“**,
您在想什么?”阿碧担忧地看着我。我回过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想……该怎么收回我给出去的东西。”深夜,顾衍来了我的院子。他屏退了下人,
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是刘青青惯用的“醉红尘”。
他将一个食盒放在桌上,声音是刻意放低的温柔。“清晚,这是你最爱吃的芙蓉糕,
我排了半下午才买到的。”他坐在我对面,眼中带着几分醉意,几分深情。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可你信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
扳倒了你父亲和那些老臣,我才能真正坐稳这个位置,才能真正地保护你。
”他开始追忆往昔。“你忘了?我们说过,要一起看遍这山河万里。”“清晚,只要你帮我,
等我彻底肃清了朝野,我便辞官,我们去做一对神仙眷侣,好不好?”他的话,
还是那么动听。但早已没有当初的真诚与欢喜,只剩眼底掩不住的算计。我和顾衍成婚后,
也实在有过一段好时光。那时他刚入我苏府,还是个清贫书生,对着满府的亭台楼阁,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我给他夹一块东坡肉,他能引经据典,
从苏东坡被贬黄州说到宋代养殖业的发展。我身边的侍女们都偷偷笑他是个书呆子。
我却觉得有趣,故意逗他:“顾大人,这肉,你吃还是不吃?”他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梗着脖子:“吃。”然后一口塞进嘴里,嚼得飞快,仿佛在跟谁置气。那模样,现在想来,
竟也算得上……可爱。他俸禄微薄,买不起名贵的珠宝首饰。有一日,
却神神秘秘地送我一个木匣子。打开一看,是根簪子,木头做的,手工粗糙,
簪头刻着一只鸟,歪歪扭扭,看不出是什么品种。我身边的阿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顾衍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窘迫地解释:“是……是喜鹊。报喜的。
”他大概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给我买了一盒京城最有名的芙蓉糕。结果回来的路上,
被几个孩童撞了一下,食盒掉在地上,糕点碎成了渣。他捧着那盒点心渣,站在我面前,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清晚,我……”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一块最大的碎渣放进嘴里。
“很甜。”我说。他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后来,他官越做越大,送我的东西越来越贵重。
东海的明珠,西域的宝石,哪一样不比那根破木簪子强上百倍?
可我再也没见过他那样的眼神。那种小心翼翼,带着一点笨拙,却捧出全部真心的眼神。
3我的目光落在他腰间。那里挂着一个崭新的香囊,藏青色的底,
用金线绣着一只展翅的雄鹰。针脚细密,样式张扬,生怕别人瞧不见似的。我从未见过。
“这香囊,很别致。”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顾衍放在膝上的手,
不易察觉地蜷缩了一下。他脸上那副深情款款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眼神也开始游移。
“一个……同僚送的,说是寓意大展宏图。”他解释得有些急,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我笑了。
“哦?哪位同僚这般有心?”我放下茶盏,抬眼看他,慢悠悠地问,“这绣工可真不错,
比我强多了。改日引荐一下,我也好去讨教一二。”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刘家的家徽,便是一只雄鹰。这香囊,分明是刘青青的手笔。
他还真是半点都不避讳了。我亲手为他绣的青竹香囊,不知被他扔到了哪个角落。
那还是他刚入仕时,我熬了好几个晚上,扎了满手针眼才绣好的。他说,青竹有节,
是君子之风,他此生只佩我绣的香囊。如今,青竹不在,雄鹰高飞。
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与不耐,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原来,他早已迫不及待地,
要将我存在的痕迹,从他身上一点点抹去。他以为他扳倒了苏家,就羽翼丰满,
可以挣脱我这片“泥潭”了。何其天真。我站起身,缓步走到他面前,
主动伸手为他整理微乱的衣襟,指尖有意无意地拂过那个崭新的香囊。顾衍浑身一震,
大概是以为我回心转意了。他眼底瞬间重新燃起光亮,甚至带上了几分得意。“清晚,
你……”我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轻声说:“顾衍,你想要权倾朝野,
我可以帮你。”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我话锋一转,声音冷得像冰。
“但这相位我能让你坐上去,也能让你滚下来。”他的身体瞬间僵住,眼中的光芒尽数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一丝被戳破伪装的恼怒。我退后一步,对他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
“时辰不早了,相爷明日还要早朝,慢走不送。”顾衍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般。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苏清晚,你很好。”他拂袖而去,
脚步带着一丝仓皇。我看着他狼狈的背影,缓缓走到桌边,拿起他带来的那盒芙蓉糕。
“阿碧。”“**。”阿碧立刻从门外进来。我将那精致的食盒递给她,语气平淡。
“拿去喂了后院王伯养的那条大黄狗吧。”“啊?”阿碧一愣。我瞥了她一眼:“怎么,
你觉得它不配?”阿碧连忙摇头:“不不不,奴婢是觉得,那狗最近吃得太好了,有点挑食,
怕是……”我轻笑出声:“那就饿它一天,总会吃的。”4天刚蒙蒙亮,
一声尖锐的怒斥声就撕破了相府的安宁。“把这个不知尊卑的贱婢拖下去,给我狠狠地掌嘴!
”起因是阿碧在门口拦了她,说我身体不适,不见客。刘青青二话不说,
抬手就给了阿碧一巴掌,清脆响亮。“一个丫鬟也敢拦我的路?苏清晚,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奴才!”她今日穿了一身艳丽的绯色长裙,衬得那张脸愈发骄横。
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得了令,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架起阿碧。阿碧拼命挣扎,
哭着回头看我:“**!救我!**!”“我看谁敢!”我厉声喝道。
可那两个家丁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只看刘青青的眼色。我这才发现,院子里的下人,
不知何时都换成了生面孔。刘青青走到我面前,得意地扬起下巴,
用淬了毒的语气说:“苏清晚,看到了吗?这府里,早就不姓苏了。”她一挥手,
家丁便将阿碧死死按在地上。另一个家丁扬起手,厚实粗糙的巴掌一下下地扇在阿碧脸上。
“啪!”“啪!”“啪!”那声音沉闷又清晰,每一下都像抽在我的心上。
阿碧起初还哭喊求饶,后来便只剩下压抑的呜咽,嘴角很快就见了血,半边脸迅速肿胀起来。
我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目光却越过众人,死死地钉在不远处回廊下的那个人影身上。
顾衍就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这一切。这是他对我昨夜警告的回应。他在用阿碧的血,
逼我低头。“住手!”我冲过去,却被刘青青拦住。“姐姐这是做什么?
不过是教训一个不懂事的下人,急什么?”她巧笑嫣然,身子却贴了上来,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他爱的是我,敬的才是你。可这世上,
敬意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滚开!”我一把推开她,声音都在发抖。刘青青顺势跌退两步,
脸上的得意瞬间化为委屈,泪眼汪汪地望向顾衍:“顾郎……姐姐她推我……”话音未落,
一道人影闪到我面前,带着凌厉的风。“啪!”一声更响亮的耳光。我被打得偏过头,
耳朵里嗡嗡作响,满嘴都是铁锈味。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连抽打阿碧的家丁都停了手,
惊愕地看着这一幕。顾衍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声音比冬日的寒冰还冷:“苏清晚,谁给你的胆子动她?”我缓缓转回头,
目光从他冰冷的脸上,落到他腰间那只展翅欲飞的金线雄鹰上。然后,我笑了。
起初只是嘴角弯了弯,接着便发出低低的笑声,笑声越来越大,笑得我浑身发颤,
眼泪都飙了出来。顾衍的眉头死死拧在一起,被我这副模样激怒了。“你笑什么?”我抬手,
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揩去嘴角的血迹,对着指尖那点殷红,笑意更浓。“我笑……”我顿了顿,
环视了一圈院中神色各异的众人,最后将目光重新锁定在顾衍脸上。
“我笑这府里养出了一只好大的鹰,威风凛凛。却忘了自己当初,不过是只嗷嗷待哺,
连巢都飞不出的雏鸟。”顾衍的脸色霎时变了。我却不理他,慢慢直起身子,
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起来,相爷上月呈上的那篇‘平洪策’,听闻龙颜大悦,
赞不绝口。”我歪了歪头,笑得纯良无害,“只是不知,圣上若晓得了这治世良方,
并非出自相爷的锦囊,又会是何等光景?”5‘平洪策’三字一出,
顾衍眼底的寒冰应声而裂。那是我三年前的旧稿。彼时江南大水,我困于深宅,忧心如焚,
便将自己关在书房数日,写下此策。后来被顾衍无意中翻到,他捧着那几页纸,
说我若为男儿身,必是国之栋梁。那时只当是夫妻情话,没曾想,
竟成了他今日平步青云的梯。“你……你胡言乱语些什么!”顾衍的呵斥声都带上了颤。
一旁的刘青青总算找到了机会,连忙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对着我娇斥:“姐姐莫不是被打傻了?我们顾郎的才能,满朝皆知,岂容你在此污蔑!
”她不提还好,一提,顾衍的脸都绿了。他一把挥开刘青青,力道之大,
让她踉跄着撞在一旁的廊柱上,发出一声痛呼。可顾衍看都没看她一眼,
一双眼睛死死地钉在我身上,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苏清晚,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你想毁了我,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本事?”我轻笑一声,
抬手拂了拂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我的本事,相爷不是最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