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城谜案录二
作者:小猫儿71
主角:苏砚之谢晚晴周野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4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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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励志小说《雾城谜案录二》是一部现代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小猫儿71通过主角苏砚之谢晚晴周野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指尖触到一个凸起的地方——是个暗格。我用力一按,暗格弹开,里面放着一张叠得整齐的纸,还有一枚青绿色的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

章节预览

第一章琴碎霜降这天,雾城的晨雾浓得能捏出水来。我站在“听松园”的朱漆大门外,

皮鞋尖沾着的白霜还没化,就听见院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沈先生!您快看看吧!

苏先生他……他没气了!”保姆张姨瘫在青石板路上,手指颤抖地指向正厅,

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恐惧。我拨开围观的邻居,

快步走进正厅——一股混杂着松香与铁锈的味道扑面而来,瞬间攥紧了我的喉咙。

苏砚之倒在紫檀木琴案前,一身月白长衫染透了暗红。他的右手还保持着按弦的姿势,

指尖沾着的松香粉末簌簌往下掉,而那把陪伴他三十年的“焦尾”古琴,

此刻正斜斜地躺在地上,琴身从雁足处裂成两半,断弦上挂着几缕暗红色的纤维,

像极了凝固的血。“沈砚青,你可算来了。”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周野穿着警服,

警帽檐上还挂着雾水,“报案人是张姨,早上七点来打扫时发现的,现场没动过。

”他递过来一副手套,眼神扫过琴案上的东西:一盏没凉透的龙井,一个空了的瓷药瓶,

还有一张摊开的乐谱,上面用朱砂笔圈着《广陵散》的末段,墨迹还没全干。我蹲下身,

目光落在苏砚之的手腕上——那里有一道整齐的切口,伤口边缘泛着白,显然是刚割开不久。

但奇怪的是,他的左手掌心,竟有一道深可见骨的抓痕,抓痕里还嵌着一点青绿色的碎屑,

不像是自己能弄出来的。“周队,”我指着那道抓痕,“自杀的人不会在掌心留这种痕迹,

而且你看他的手指。”苏砚之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上,有常年弹琴留下的厚茧,

但茧子边缘却有新鲜的磨损,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摩擦过,“他死前,可能不是在弹琴。

”周野皱起眉,让法医过来取样,自己则走到琴案前,拿起那个空药瓶看了看:“是安定片,

苏砚之有失眠症,邻居说他最近总半夜弹《广陵散》,声音听得人发毛。”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断琴上,“这琴是他的命,去年有人出三百万他都没卖,怎么会把琴摔了?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听松园的窗户正对着一片竹林,窗沿上积着薄薄的霜,

却在右下角有一块明显的擦痕,像是有人从外面蹭过。我推开窗户,冷风裹着雾气涌进来,

竹林里传来“沙沙”的声响,在雾里听着,竟有点像琴弦振动的声音。“张姨,

”我回头看向还在发抖的保姆,“苏先生昨晚有没有客人来?”张姨抬起头,

眼泪还挂在脸上:“有……有个穿黑衣服的女人,大概十点来的,跟苏先生在正厅聊了好久,

我听见他们吵起来了,好像在说什么‘琴谱’‘还债’的话,后来那女人摔门走了,

苏先生就一个人在厅里弹琴,弹到后半夜才停。”“那女人长什么样?”周野追问。

“看不清,戴了个大口罩,头发很长,穿的黑风衣,走路很快,”张姨摇摇头,

“我没敢多看,苏先生脾气怪,不喜欢我们打听他的事。”我蹲回琴案前,

指尖轻轻拂过摊开的乐谱。朱砂圈住的《广陵散》末段,有一个音符旁边,

被人用指甲划了一道细痕,

痕里藏着一点极淡的青绿色——和苏砚之掌心碎屑的颜色一模一样。“周队,

查一下最近和苏砚之有过纠纷的人,尤其是跟‘琴谱’有关的,”我站起身,

目光再次落在那把断琴上,“还有,把这琴的断口和窗沿的擦痕做个比对,我总觉得,

这琴不是摔碎的。”法医这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初步检测报告:“沈先生,周队,

死者手腕的切口是致命伤,但切口边缘有两次切割的痕迹,第一次比较浅,

像是犹豫过;掌心的碎屑检测出是竹纤维,还混着一点松香;另外,死者的茶杯里除了龙井,

还有微量的安眠药成分,比他平时吃的剂量多了一倍。”竹纤维?我心里一动,

看向窗外的竹林。雾好像更浓了,竹林深处,隐约有个黑影一闪而过,快得像错觉。

我快步冲出房门,往竹林里跑,周野紧随其后。竹林里的霜很厚,踩在上面“咯吱”响,

地上有一串新鲜的脚印,鞋码是37码,鞋底有一道明显的裂痕,应该是那个黑衣女人的。

脚印一直延伸到竹林深处的一座小亭,亭子里放着一张石桌,桌上有一个空了的青瓷茶杯,

杯沿上还沾着一点口红印——是正红色,很鲜艳的那种。我拿起茶杯,

杯底竟刻着一个“谢”字。“谢……谢晚晴?”周野凑过来看,

“那个去年突然消失的古琴演奏家?她不是三年前跟苏砚之合作过《广陵散》吗,

后来听说两人因为琴谱的事闹掰了,谢晚晴还说苏砚之偷了她的祖传琴谱。”我握紧茶杯,

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雾里的竹林还在“沙沙”响,这次我听清楚了,那声音里,

藏着一段断断续续的琴音——正是《广陵散》的末段,和乐谱上朱砂圈住的部分一模一样。

而那琴音传来的方向,正是竹林最深处的那间柴房。第二章琴谱柴房的门虚掩着,

推开门时,一股霉味混着松香的味道涌进来。里面没开灯,只有从窗缝透进来的雾光,

照亮了堆在角落里的琴盒——至少有十几个,都蒙着厚厚的灰,唯独中间那个黑色的琴盒,

是打开的,里面空着。“沈哥,你看这个。”周野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落在墙上。

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是《广陵散》的琴谱,上面用红笔改了好几个音符,改的地方,

正好和苏砚之桌上乐谱的朱砂圈重合。而琴谱的右下角,签着两个字:谢晚晴。我走过去,

指尖拂过琴谱上的字迹。红笔的墨水已经干了,但在最后一个音符旁边,有一滴新鲜的墨迹,

还带着点湿润——像是刚写上去不久。“这柴房应该是谢晚晴的藏身地,”周野环顾四周,

“你看地上的脚印,和竹林里的一样,都是37码,鞋底有裂痕。”他蹲下身,

捡起地上的一根头发,“黑色的长头发,跟张姨说的一致。”我走到空琴盒前,

盒底有一道浅浅的划痕,像是被什么硬物硌过。我伸手摸了摸,

指尖触到一个凸起的地方——是个暗格。我用力一按,暗格弹开,

里面放着一张叠得整齐的纸,还有一枚青绿色的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苏”字。

纸是一封信,是谢晚晴写给苏砚之的,字迹和墙上琴谱的一样:“砚之,

三年前我不该怀疑你偷了琴谱,可我母亲临终前说,这谱子藏着我们谢家的秘密,

不能给外人。那天我看到你在改谱子,以为你要把它卖给别人,才跟你吵了架。

后来我才知道,你改谱子是为了帮我藏住秘密——谱子里的‘商音’改了,

就没人能看出那是我们谢家传下来的‘镇魂谱’。“可上个月,有人找到我,

说知道谱子的秘密,要我用谱子换我弟弟的命。我没办法,只能来找你要原版谱子,

可你说原版谱子早就烧了,只留了改后的版本。昨晚我跟你吵,是因为我急疯了,

我没想到……”信写到这里,突然断了,最后一笔拖得很长,像是被什么打断了。“镇魂谱?

”周野凑过来看信,“什么东西?

”我想起苏砚之掌心的竹纤维和玉佩:“谢家是雾城的老家族,

据说他们祖上是做‘镇魂’生意的,用古琴弹特定的曲子,能安抚怨气。但后来谢家败落了,

只剩谢晚晴姐弟俩。”我顿了顿,看向那枚“苏”字玉佩,“这玉佩是苏砚之的,

怎么会在谢晚晴手里?他们的关系,可能比我们想的要深。”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警笛声,

是技术队来了。周野出去安排工作,我留在柴房里,目光落在墙上的琴谱上。红笔改的音符,

排列起来像是一串密码——商、角、宫、徵、羽,对应着数字1、2、3、5、6。

我把改后的音符对应的数字记下来:2、3、1、5、6、3……突然,

外面传来周野的喊声:“沈哥!过来看看!”我跑出去,只见技术队的人在竹林边缘的土里,

挖出了一个黑色的包裹。打开包裹的瞬间,我和周野都愣住了——里面是一把古琴,

琴身刻着“晚晴”两个字,正是谢晚晴的琴,而琴底下,压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男一女,

男的是年轻时的苏砚之,女的是谢晚晴,两人抱着一把古琴,站在听松园的正厅里,

笑得很开心。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字:“砚之,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弹《广陵散》。

”落款是“晚晴,2020年霜降”。“2020年霜降……”周野喃喃道,

“也就是三年前,正好是他们闹掰的时间。”我拿起那把“晚晴”琴,指尖拂过琴弦。

琴弦很松,却在最粗的那根弦上,

缠着一点暗红色的纤维——和苏砚之断琴上的纤维一模一样。“周队,查谢晚晴的弟弟,

谢明宇,”我站起身,雾好像开始散了,阳光透过竹林的缝隙照进来,落在照片上,“还有,

查三年前谢晚晴消失后,苏砚之的资金往来,我怀疑,有人一直在用谢明宇威胁谢晚晴,

而苏砚之,一直在帮她挡着。”技术队这时又有了新发现:“沈先生,周队,

苏砚之的书房里有个暗柜,里面藏着一份原版《广陵散》琴谱,

还有一张医院的诊断书——谢明宇患有白血病,三年前开始在雾城第一医院治疗,

所有费用都是苏砚之付的。”我心里一沉。原来苏砚之一直在默默帮谢晚晴,

而谢晚晴直到昨晚才知道。那昨晚他们吵架后,谢晚晴去哪了?苏砚之的死,

又和她有没有关系?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法医打来的:“沈先生,

死者的胃里除了安眠药和龙井,还有一点没消化的杏仁,杏仁里检测出微量的氰化物,

但剂量不足以致命;另外,死者手腕的第二次切割,力度很大,不像是自杀者能做到的。

”氰化物?杏仁?我突然想起苏砚之桌上的空药瓶——安定片的剂量是平时的两倍,

但还没到致死量,加上微量氰化物,也不足以致命。那真正的致命伤,还是手腕的切口,

但第二次切割,是别人做的。“周野,”我看向身边的警察,“谢晚晴可能不是凶手,

她昨晚离开后,还有人来过听松园。”我顿了顿,目光落在那把“晚晴”琴上,“而且,

这个人,很可能也想要《广陵散》的琴谱。”周野刚要说话,他的对讲机突然响了:“周队!

雾城第一医院刚才报案,谢明宇不见了!监控拍到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把他带走了!

”我握紧手里的照片,背面的“霜降”两个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三年前的霜降,

谢晚晴离开;三年后的霜降,苏砚之死去,谢明宇被绑。这一切,

都和《广陵散》的琴谱有关,而那个藏在背后的人,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第三章骨音老城区的拆迁工地一片狼藉,断墙残垣在月光下勾勒出狰狞的轮廓,

风穿过空心的砖缝,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我们赶到时,工地入口的铁栅栏被人撬开了一道缝,

地上有一串新鲜的脚印,混着艾草碎屑和暗红色的泥土——和殡仪馆棺角的痕迹一模一样。

“沈哥,你看那边!”周野的手电筒光柱指向工地中央的大坑,

那里曾挖出过十几具无主尸骨,如今只剩下半坑积水,水面上飘着一层薄薄的油光,

隐约映出周围的断墙影子。而坑边的土坡上,竟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是苏砚之。

他依旧穿着那件月白长衫,后背靠着一截断墙,头发被夜风吹得凌乱,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却睁着眼睛,指尖搭在膝盖上,像是在等待什么。他的“焦尾”琴放在腿边,

琴身的裂痕处沾着泥土,断弦已经被重新接上,只是绷得很紧,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砚之!

”谢晚晴失声喊出来,就要冲过去,我一把拉住她:“别过去,他不对劲。

”苏砚之的头缓缓转过来,目光落在我们身上,却没有任何焦点,嘴唇动了动,

发出微弱的声响,像是琴弦在风中振动。他的手腕处缠着布条,血迹已经渗出来,

顺着指尖滴落在琴身上,晕开一小片暗红。周野握紧手枪,慢慢靠近:“苏砚之?

你……”话没说完,苏砚之突然抬起手,指尖落在琴弦上,弹出一个低沉的音符。

那音符刚落,坑底的积水突然“咕嘟”冒泡,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水里钻出来。

“是镇魂谱的调子!”谢晚晴的声音发颤,“他在弹开篇的引子,可没有谱子,

这样弹会引动尸骨里的怨气!”我突然注意到苏砚之的脖颈处,有一道细细的青痕,

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而他的掌心,那道嵌着竹纤维的抓痕已经裂开,

渗出的血珠滴在琴弦上,竟让琴弦微微发烫。更诡异的是,他的眼睛里,

慢慢蒙上了一层青灰色,和殡仪馆棺材里渗出的黑气颜色一样。“是有人在操控他!

”我突然想起老秦的话,“三年前苏砚之来殡仪馆,可能不是找谱子,

而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话音刚落,苏砚之的手指突然加快速度,琴音变得急促起来,

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求救。坑底的积水开始剧烈晃动,

水面上的油光聚成一个个小小的漩涡,隐约能看见水下有白色的东西在游动——是骨头,

是当年没清理干净的尸骨碎片。那些碎片慢慢浮上来,顺着水流的方向,

往苏砚之的方向漂去。“沈哥,看那边!”周野突然指向工地西北角的临时工棚,

棚子里透出微弱的烛光,门口站着一道黑影,手里拿着一根缠着红绳的木杖,

正对着苏砚之的方向挥动。那黑影听到动静,转身就往棚子后面跑,我和周野立刻追上去。

工棚里乱七八糟地堆着铁锹和麻袋,地上散落着艾草和朱砂,还有一张画着符咒的黄纸,

上面用朱砂画着和棺身锁魂咒一样的图案。墙角放着一个收音机,

里面正播放着那段古老的琴音,和苏砚之弹的调子一模一样。“是老秦!

”周野捡起地上的灰布褂子,正是老秦在殡仪馆穿的那件,“他根本不是神经不正常,

是故意装的!”我们冲出工棚,正好撞见谢晚晴抱着苏砚之的肩膀,哭得浑身发抖。

苏砚之已经不动了,眼睛闭着,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手指还保持着按弦的姿势,

琴弦上的血珠已经凝固成暗红色。而他腿边的“焦尾”琴,琴身的裂痕处,

竟嵌着半张泛黄的纸——正是原版《广陵散》的谱子,上面用朱砂补全了缺失的末段,

旁边写着“苏景琛”三个字。“他是为了保护谱子……”谢晚晴哽咽着说,

“三年前他来殡仪馆,发现老秦在改棺木上的刻痕,想阻止却被苏景琛的魂魄缠上。

老秦就利用这一点,逼他找原版谱子,说找到谱子就能解脱。

可苏砚之知道老秦要拿谱子养怨气,一直拖着,直到昨晚我来找他,他才下定决心,

把谱子藏在琴身里。”我捡起地上的木杖,红绳里面缠着几缕黑色的头发,

还有一小块竹片——和苏砚之掌心的竹纤维材质一样。这时,技术队的人赶来了,

在工棚的麻袋里找到了一个铁盒,里面装着十几张老照片,都是民国时期的,

其中一张是苏景琛和谢晚晴的太爷爷站在殡仪馆前的合影,两人手里抱着同一把古琴,

正是苏砚之的“焦尾”。“老秦为什么要这么做?”周野皱着眉,“他只是个守棺人,

怎么会懂锁魂咒?”谢晚晴突然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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