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女扮男装进军营,我和将军成了拜把子兄弟》是一本全面完结的小说,主人公谢景渊的故事读起来超爽,喜欢此类作品的广大读者朋友,千万不要错过大神“吸金小主”带来的吸睛内容:但侮辱性极强的手势。“将军!”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嘶哑难听,“你看不起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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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慕九!”一声粗粝的嘶吼将我从昏沉中拽回。我猛地抬头,冰冷的雨水混着泥浆,
顺着额角滑进眼眶,刺得生疼。“操!磨蹭什么?给老子滚上来!”我前面那个瘦弱的少年,
被征兵官一脚踹下木台,像条死狗一样蜷在泥水里。周围的新兵蛋子们噤若寒蝉,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汗臭和恐惧的味道。这里是镇北军的征兵处,大燕朝最北的边境,
人间炼狱的入口。三天前,我还是将军府里弱不禁风的“病秧子”**慕容雪。三天后,
我捏着伪造的户籍,成了流民慕九。原因很简单,皇帝一道圣旨,
要将我嫁给五十多岁、刚死了第八房小妾的靖国公当填房。与其烂在后宅,不如死在战场。
我抹了把脸上的泥水,一瘸一拐地爬上木台。征兵官一脸不耐地捏住我的胳膊,
那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眼神轻蔑地在我单薄的身板上扫过:“就你这豆芽菜,
风一吹就倒,来送死?”我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笑容里带着一股亡命之徒的狠劲:“死在战场上,总比饿死强。官爷,好歹给口饭吃。
”“哼,骨头还挺硬。”他没再为难,抓起烙铁,就要往我手腕上按。这是军籍烙印,
一旦印上,终生为兵。就在烙铁即将触碰到皮肤的瞬间,一道冰冷如刀锋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瞭望台上,
一个身披玄甲、身形挺拔的男人正漠然地俯视着这里。是他,谢景渊。镇北军主帅,
我父亲最得意的门生,也是整个大燕朝最年轻的将军。他那张脸,比北境的雪还要冷,
眼神比淬了毒的箭还要利。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眉头微蹙,
似乎对我的存在感到一丝不悦。“等等。”他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压过了现场所有的嘈杂,“把他扔出去。”什么?征兵官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将军,这……”“我镇北军,不收废物。”谢景渊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老娘跋山涉水跑来,
不是为了让你一句“废物”就打发走的!一股邪火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猛地挣开征兵官的手,仰头冲着高台上的谢景渊,竖起了中指——一个他绝对看不懂,
但侮辱性极强的手势。“将军!”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嘶哑难听,“你看不起谁呢?
老子今天要是滚出这个门,明天就敢去投靠敌军,把你镇北军的布防图画给他们!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公然威胁主帅,这是夷三族的死罪!
谢景渊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他从身旁的箭筒里,缓缓抽出一支狼牙箭。
“给你个机会。”他拉开弓,箭头精准地对准我的眉心,“现在滚,或者,死。
”冰冷的杀意将我笼罩。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但我不能退。退了,就是死路一条。
我挺直了那副弱不禁风的腰板,扯开衣襟,露出平坦的胸膛,用尽最后的力气吼道:“来啊!
往这儿射!你今天不弄死我,我明天就弄死你!反正烂命一条,谁怕谁!”2谢景渊的箭,
最终没有射出来。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解剖一只从未见过的怪物。最后,
他收起弓,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留下。”我赢了。用一种近乎自毁的方式。
我被分到了伙头营,最低贱的营地。每天的工作就是劈柴、烧火、洗一千个人的碗。
领头的火头军老李是个刻薄的胖子,第一天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让我去挑两担水。
那水缸离营地足足有二里地,两只木桶加起来比我人都重。我咬着牙,晃晃悠悠地挑起水桶,
不出十步就摔了个狗吃屎,水洒了一地,浑身湿透。周围的兵痞们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看那小子,跟个娘们儿似的!”“这细皮嫩肉的,
怕不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离家出走吧?”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走到我面前,
一脚踩在木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小子,新来的?懂不懂规矩?”我从泥水里抬起头,
抹了把脸,咧嘴一笑:“不懂。要不,你教教我?”“好啊!”络腮胡狞笑着,
一拳就朝我面门砸来。我知道躲不过,索性不躲,反而迎了上去,同时屈膝,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撞向他的裆部!“嗷——!”络腮胡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捂着裤裆就跪了下去,脸憋成了猪肝色。我则被他一拳打得眼冒金星,鼻血长流。但我没停,
趁他病要他命!我像只疯狗一样扑上去,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王八拳,
边打边骂:“**你大爷的!懂不懂规矩?老子就是规矩!”所有人都看傻了。他们没想到,
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子,打起架来竟然这么不要命。最后,是几个老兵把我们拉开的。
我鼻青脸肿,他比我更惨。“你小子……叫什么?”络腮胡捂着肿成猪头的脸,
含糊不清地问,眼神里没了之前的轻蔑,多了几分敬畏。“慕九。”我吐出一口血沫,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好,慕九,我记住你了。”他冲我拱了拱手,“我叫王大锤。以后,
你就是我兄弟!”就这么,我打出了我在军营的“名声”。晚上,王大锤提着一壶酒,
带着几个兄弟来找我。我们围着篝火,一边喝酒,一边吹牛。他们都是些粗人,但性子直爽,
没什么坏心眼。“九儿,你小子可以啊,连我都敢打。”王大锤拍着我的肩膀,
震得我骨头疼。“锤哥,那是我不知道你厉害。”我赶紧给他戴高帽。正聊得起劲,
一个亲兵跑了过来:“王大锤,将军叫你过去一趟。”王大锤的脸瞬间就垮了,
苦着脸说:“完了完了,肯定是今天打架的事,将军要罚我了。”他走后,
我心里也有些打鼓。谢景渊治军极严,军中斗殴,轻则二十军棍,重则直接砍头。
王大锤要是受了罚,我脱不了干系。我越想越不放心,悄悄跟了过去。谢景渊的中军大帐外,
守卫森严。我绕到帐篷后面,那里有个小窗,能隐约听到里面的声音。“……你可知罪?
”是谢景渊冰冷的声音。“将军,俺知罪!但那小子先动的手!不是,
是我先动的手……哎呀,反正就是打起来了!”王大锤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心里一急,
这憨货,话都说不清楚。眼看他就要被定罪,我急中生智,解开裤腰带,
对着大帐后面的一处草丛,吹了声响亮的口哨,然后开始放水。果然,
帐篷里传来谢景渊不悦的声音:“谁在外面?”两个亲兵立刻出来查看,看到我,
顿时大怒:“你小子干什么呢?找死啊!”我赶紧提上裤子,一脸无辜:“两位大哥,
人有三急,这荒郊野岭的,我……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这么一闹,
成功地打断了里面的审讯。谢景渊掀开帘子走了出来,看到我,眉头又拧成了一个疙瘩。
“又是你?”我赶紧躬身行礼,态度恭敬:“将军,小人内急,惊扰了将军,罪该万死。
”我一边说,一边拼命给王大锤使眼色。谢景渊何等人物,
立刻就明白了我是在给王大锤解围。他没有戳穿,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那眼神仿佛能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军中喧哗,以下犯上,私下斗殴。”他缓缓说道,
“慕九,你进营第一天,就犯了三条大罪。你说,我该如何罚你?”我心一横,
反正已经这样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将军,要罚就连我兄弟一起罚!我们是拜把子的兄弟,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一把拉过旁边的王大锤,大义凛然地说道。
王大锤一脸懵逼地看着我,显然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成了“拜把子”的兄弟。谢景渊的嘴角,
似乎,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3最后,我和王大锤因为“斗殴”,各领了二十军棍。
趴在床上哼哼的时候,王大锤一脸感动地看着我:“九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亲弟!
以后谁敢欺负你,先问问俺的拳头!”我咧着嘴,疼得直抽气:“锤哥,
说好的有福同享……”“放心!等哥领了军饷,请你喝酒吃肉!”虽然挨了顿打,
但我成功地在伙头营站稳了脚跟。没人再敢小瞧我这个“豆芽菜”,
甚至因为我“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义气,还得了个“九爷”的雅号。只有我知道,
谢景渊那二十军棍,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他看穿了我的把戏,却没有真的下狠手。
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几天后,军营里来了一批新的战马,是从西域买来的良驹,
性子烈得很。好几个驯马的兵都被掀翻在地,搞得人仰马翻。谢景渊也来了。
他亲自挑了一匹通体漆黑、最高大的“马王”,翻身而上,试图驯服。那马王果然神骏,
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疯狂地蹦跳,想把谢景渊甩下去。谢景渊双腿夹紧马腹,稳如泰山,
手上缰绳一抖,尽显大将风范。兵士们都在喝彩,我却看得直皱眉。不对劲。
那马的眼睛赤红,口吐白沫,根本不是性子烈,而是生病了。看这症状,
有点像现代的“破伤风”感染。“将军!快下来!那马有病!”我大喊一声,冲了过去。
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你小子疯了?敢说将军的马有病?”“滚开!
别惊了将军的坐骑!”谢景渊也勒住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不悦:“慕九,
你又在胡闹什么?”“将军,我没胡闹!”我急了,指着那匹马,“你看它的后蹄,
是不是有个伤口?它现在狂躁不安,不是烈性,是伤口感染了风邪,神志不清了!
”他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马的左后蹄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流着黑血。
就在他分神的刹那,那匹黑马突然像疯了一样,猛地朝一旁的兵器架撞去!“将军小心!
”所有人都吓得魂飞魄散。那兵器架上全是长矛大刀,这要是撞上去,人马都得被穿成筛子!
电光火石之间,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马头,
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它往旁边带。同时大喊:“拿水来!用冷水泼它的头!
”谢景渊反应也极快,在马头被我带偏的瞬间,借力从马背上翻身跃下,稳稳落地。
几个士兵反应过来,赶紧提来几桶冷水,兜头盖脸地朝马头上泼去。黑马被冷水一激,
打了个响鼻,狂躁的劲头终于消减了一些,但还是浑身颤抖,站立不稳。我累得瘫倒在地,
大口喘气。一场惊魂,总算是有惊无险。谢景渊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亲自检查了马蹄的伤口。他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抬起头,
眼神锐利地看着我,像是在审问。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表现得太过了。一个伙头兵,
怎么会懂兽医的知识?脑子飞速运转,我赶紧编了个理由:“回……回将军,
我老家是乡下的,我爹是个走街串串的赤脚郎中,有时候也给牲口看病,
我……我就是跟着学了点皮毛。”“赤脚郎中?”他盯着我的眼睛,
似乎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是……是啊。”我心虚地低下头。“你爹还会算命吗?
”他突然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莫测:“三天后,北风起,有大雪。你信吗?”我猛地抬头。北风?
大雪?我穿越前可是个气象爱好者,这几天看天象,确实有冷空气南下的迹象。
再结合这里的地理位置……三天后,有极大概率会下雪!他是在试探我!赌了!我心一横,
装出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掐指算了算,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将军,不用三天。
依小人看,后天夜里,子时三刻,必有风雪。而且,这场雪,会是今年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
”我说得斩钉截铁。谢景渊没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他走后,
王大锤跑过来,一巴掌拍我后脑勺上:“九儿你傻啊!这要是说不准,可是欺君之罪!
”我揉着脑袋,苦笑一声。说不准是欺君,说得准了,恐怕麻烦更大。谢景渊这个钩子,
我算是结结实实地咬上去了。4两天后,北境的天空依然晴朗无云。
军营里关于我的流言已经传疯了。所有人都说伙头营新来的那个疯子慕九,为了出风头,
公然在将军面前装神弄鬼,这下死定了。王大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拉着我说:“九儿,
要不你赶紧去跟将军认个错,就说你那天是胡说八道,说不定将军还能饶你一命!
”我却异常淡定,躺在草垛上,嘴里叼着根草根,翘着二郎腿:“锤哥,急什么。天机,
不可泄露。”其实我心里也慌得一批。现代天气预报都有不准的时候,我这纯靠理论推断,
万一翻车了,谢景渊真能把我脑袋拧下来。我就这么在煎熬中,等到了第三天夜里。子时,
万籁俱寂,天空依然清澈,连一丝云都没有。王大锤已经绝望了,坐在我旁边,唉声叹气,
说要不明天一早就背着我逃跑。我心里也凉了半截。完了,这次**装到雷上了。
就在我准备接受命运的审判时,一阵微弱的、不同寻常的风,从北方吹来。那风很冷,
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紧接着,一片小小的、冰凉的东西,落在了我的鼻尖上。
我猛地坐起来。是雪!下雪了!一开始,只是零星的雪花。但很快,风越来越大,
雪也越下越急,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整个天地就变成了一片白茫茫。雪花在狂风的裹挟下,
像刀子一样刮在人脸上。王大锤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九儿,你……你他娘的真是个神仙!”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赌赢了。第二天一早,一纸调令就送到了伙头营。我,慕九,
被从伙头营调出,任将军亲兵。这个消息在整个军营引起了轩沸然**。从最低贱的伙头兵,
一步登天成了主帅的亲兵,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所有人都说,我慕九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
靠着一场雪,得了将军的青眼。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踏进了一个更危险的漩涡。
成为谢景渊的亲兵,意味着我要一天十二个时辰跟在他身边。这对我来说,
暴露身份的风险呈几何倍数增长。第一天当值,我就差点穿帮。亲兵营的营房是通铺,
几十个大老爷们光着膀子睡在一起,鼾声如雷。我只能穿着衣服,缩在最角落,
生怕被人发现我胸前缠着的厚厚的束胸布。谢景渊似乎存心要考验我。他让我跟着他巡营,
一走就是一整天。让我给他喂马,那马是之前发疯的马王,对我充满了敌意。
让我给他整理书房,那里面全是各种深奥的兵法阵图。我咬着牙,全都撑了下来。巡营,
我能跟上他的脚步,甚至能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指出几个哨岗的漏洞。喂马,
我用口哨吹了一首现代的舒缓音乐,那马王竟然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还主动用头蹭我的手。
整理书房,我不仅把兵书分门别类,还用我浅薄的军事知识,对几张阵图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的表现,让谢景渊眼中的探究越来越深。他不再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亲兵,
而是开始在一些军务上,有意无意地询问我的意见。这天晚上,他处理完军务,
把我叫到了帐中。“慕九。”他递给我一碗酒,“陪我喝一碗。”那酒极烈,一碗下肚,
我感觉喉咙里像着了火。“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盯着我,开门见山。我心里一紧,
知道该来的总会来。“将军,我就是慕九,一个想混口饭吃的流民。
”他冷笑一声:“混饭吃?一个混饭吃的流民,懂兽医,知天象,还识阵图?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你混进我镇北军,到底有何目的?
”我被他逼到角落,退无可退。我知道,任何解释在他面前都是苍白的。我心一横,
索性耍起了无赖。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声泪俱下地哭嚎起来:“将军!你是我亲哥啊!”谢景渊:“……”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脸黑得像锅底。“将军,你忘了?二十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呸,不是,是二十年前,
你随老将军南征,路过我们村,当时我娘正怀着我,你给了她一个馒头!她说,
这孩子以后就跟你姓谢了!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大哥啊!”我一边哭,一边胡说八道。
谢景渊的额角青筋暴跳,显然是被我这通骚操作给气得不轻。他深吸一口气,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松、手。”“我不!”我抱得更紧了,“大哥!你不能不要我啊!
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死给你看!”就在这时,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了。
副将李德一脸焦急地走进来:“将军,有紧急军……”他的话,
在看到我和谢景渊这副“拉拉扯扯”的姿态时,戛然而止。李德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我灵机一动,
顺势往谢景渊怀里一靠,用一种极其暧昧的语气说道:“将军,您好坏~”“滚!
”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谢景渊从大帐里扔了出去。
但我的目的达到了。从那天起,整个镇北军都在传,新来的亲兵慕九,是将军的“男宠”。
而我,也顺理成章地,成了唯一一个敢抱将军大腿,还不用被砍头的人。
至于拜把子……谢景渊看着我,冷笑:“想当我兄弟?下辈子吧。”但我知道,
离那天不远了。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已经从审视,变成了……无奈又头疼的……纵容。
5一个月后,敌国北蛮突然集结三万大军,夜袭我军粮草大营。烽火连天,
警报声响彻整个营地。谢景渊一身玄甲,翻身上马,眼神冷厉如冰:“李德,
率一营正面迎敌!王将军,率二营从左翼包抄!其余人,随我坚守大营!”军令如山,
镇北军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在谢景渊的指挥下,迅速组织起了有效的防御。作为亲兵,
我自然是跟在谢景渊身边。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走上战场。震天的喊杀声,
刺鼻的血腥味,濒死者的哀嚎,让我这个受过现代军事训练的灵魂,也感到一阵阵的战栗。
北蛮人来势汹汹,他们的骑兵像一把尖刀,一次次地冲击着我们的防线。“将军!
西边的栅栏被突破了!”“将军!粮仓着火了!”战况对我方极为不利。
镇北军的主力都在前线,留守大营的兵力不足五千,根本挡不住三万骑兵的轮番冲击。
谢景渊脸色铁青,手中长剑挥舞,不断地砍杀着冲上来的敌人。但他一个人的勇武,
根本无法挽回败局。“撤!所有人,向主帐方向收缩!死守粮仓!”他嘶吼着下令。
一旦粮仓被毁,前线的几十万大军不出三日,便会不战而溃。所有人都杀红了眼,
退守到最后的防线。我躲在一个掩体后面,脑子飞速运转。不行,这样下去,我们必死无疑。
必须想个办法。北蛮人怕什么?他们信奉萨满,敬畏鬼神。有了!我猫着腰,
冲到谢景渊身边,大声喊道:“将军!给我一百个人!我有办法退敌!
”谢景渊一剑劈翻一个敌人,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你?你有什么办法?
”“装神弄鬼!”我言简意赅。他皱起了眉。“将军!现在没时间解释了!信我一次!
”我死死地盯着他。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坚定,也许是现在的战况已经没有更坏的可能。
谢景渊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给你一百个胆子大的!你要是敢耍我,
我第一个砍了你的脑袋!”我立刻带着一百个士兵,冲向了存放军用物资的帐篷。
“去找硫磺、木炭、硝石!越多越好!”我下令道。这些都是制造黑火药的原材料。
虽然这个时代的黑火药配比很差,威力不大,但用来制造声光效果,足够了。
我又让人找来许多牛羊的内脏和鲜血。很快,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让士兵们把黑火药用油布包好,做成一个个简易的“**包”,
然后把牛羊的内脏和血淋淋的鲜血,涂抹在脸上和盔甲上。“待会儿听我号令,
把这些东西扔出去!然后就给我装神弄鬼,怎么吓人怎么来!
”我带着这支“百鬼夜行”的队伍,悄悄绕到了敌军的后方。北蛮人的主力正在猛攻粮仓,
后方防守相对薄弱。我深吸一口气,点燃了手中最大的一个“**包”,
用尽全身力气扔进了敌军最密集的地方。“轰——!”一声巨响,火光冲天!
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那巨大的声响和刺眼的火光,瞬间让北蛮人阵脚大乱。“天神发怒了!
”“是恶鬼!恶鬼来了!”紧接着,我身后的士兵们,将上百个“**包”同时扔了出去。
一时间,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然后,
我带着那一百个涂满鲜血、状如恶鬼的士兵,从黑暗中冲了出去,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
北蛮人彻底崩溃了。他们本来就迷信,又是在黑夜里,
被这突如其来的“天罚”和“恶鬼”吓破了胆。“快跑啊!触怒天神了!
”“是地狱里的魔鬼!”他们丢下武器,调转马头,开始疯狂地向后溃逃。
主战场的谢景渊看到敌军后方大乱,立刻抓住了机会。“吹号!全军反击!
”镇北军士气大振,从被动防守转为全面追击。一场必败的守卫战,
竟然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奇迹般地反败为胜。战斗结束后,我浑身脱力地坐在地上。
谢景渊走到我面前,他身上的玄甲沾满了血迹,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那些东西,是什么?
”“回将军,是我家乡祭祀时,用来吓唬山鬼的玩意儿。”我随便编了个理由。
我知道他不会信。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慕九。”“属下在。
”“从今天起,你官升一级,任我亲兵营副统领。”他又顿了顿,
用一种极其复杂的语气说道:“还有……这次,算我欠你一条命。”6当上亲兵营副统领后,
我成了镇北军里一个不折不扣的传奇。我的“神仙”之名,也越传越玄乎。
有人说我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有人说我是得道高人的关门弟子。对此,我一概不认,
也一概不否,任由他们去猜。谢景渊对我,也彻底改变了态度。
他不再把我当成一个需要时时提防的“奸细”,而是真正地,
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信任的……战友。他甚至给了我一个特权,可以自由出入他的中军大帐。
这也让我有了更多近距离观察他的机会。我发现,这个冰山将军,
其实并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么冷酷。他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对着一张泛黄的阵亡将士名单发呆。他会在巡营时,把自己那份多出来的肉干,
悄悄塞给一个最年幼的哨兵。他只是不善于表达。他把所有的温柔,
都藏在了那身冰冷的玄甲之下。这天,谢景渊在操练场上亲自指导士兵们格斗。
他脱掉了上身的铠甲,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劲装,汗水浸湿了衣衫,
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
我承认,那一瞬间,我一个见惯了各种男模明星的现代女性,也看得有点口干舌燥。
“看够了没有?”一道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猛地回神,
发现谢景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我面前,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我老脸一红,
赶紧岔开话题:“将……将军神勇!”他没理我的吹捧,将手中的一把木剑扔给我:“来,
跟我过两招。”“啊?”我傻眼了。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靠着打架不要命的狠劲,
在他这个战神面前,不是找虐吗?“将军,我……”“少废话。”我只能硬着头皮上。
结果可想而知。不到三个回合,我就被他一脚踹翻在地,木剑也被挑飞了出去。
他一招“锁喉”,将我死死地压在地上,膝盖顶着我的胸口。“服不服?”他低头看着我,
呼吸有些急促,汗水从他光洁的额角滑落,滴在了我的脸上,有些烫。我们的距离,
近得有些过分。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汗味。我的心,
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更要命的是,他的膝盖,正死死地顶在我缠着束胸布的胸口上!
那布缠得很紧,被他这么一顶,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将……将军……我服了……你……你先起来……”我艰难地说道,脸涨得通红。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皱了皱眉,松开了我。我赶紧从地上一跃而起,捂着胸口,
剧烈地咳嗽起来。“怎么?伤到你了?”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关切。
“没……没事……”我摆摆手。“你这身子骨,还是太弱了。”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