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爱你老ma编写的热门小说被嫌弃的真少爷竟是隐藏大佬!,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小说精彩节选这家‘鑫科建材’的实际控制人,与我们的主要竞争对手‘宏远集团’的一位副总,存在密切的私人及商业关联。”他展示了几张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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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怎么能偷爸爸的**手表去卖呢?家里对你不够好吗?
”陈白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圈瞬间就红了,那欲落未落的泪珠在他眼眶里打着转,
显得无比脆弱和委屈。他下意识地往养母身边靠了靠,寻求保护的姿态做得十足。
养母李婉立刻心疼地搂住了他,转而看向刚认回来三个月的亲生儿子陈默时,
眼神里全是失望和责备:“小默!你太让我失望了!那块表是你爸爸的心头好,
你再缺钱也不能干这种事啊!快,给你弟弟道歉!”坐在主位的养父陈国栋虽然没立刻开口,
但紧皱的眉头和审视的目光,已经像刀子一样扎在陈默身上。客厅里的气压低得吓人。
被三方目光逼视的陈默,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他甚至有点想笑。来了,
和脑子里那本《豪门假少爷是团宠》的剧本一模一样的情节。他没有争辩,
只是慢悠悠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戏演完了吗?
”陈默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心头发慌。陈白心里咯噔一下,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哽咽着加大火力:“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做错了事就要承认,
你……”陈默直接打断了他,按下了播放键。
手机里清晰地传出了两个人的对话声——一个明显是陈白压低的嗓音:“……对,
就那块铂金钻刻的,对,想办法放他抽屉最里面,做得干净点。
”另一个声音有些犹豫:“白少爷,
这……万一被发现……”陈白的声音带着冷意和不屑:“怕什么?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刚回来几个月?爸妈会信他还是信我?哼,他也配跟我争?”录音放到这里,
客厅里落针可闻。陈白那张原本梨花带雨的脸,瞬间血色尽褪,变得惨白如纸。
他惊恐地看着陈默的手机,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李婉搂着他的手臂僵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呵护了二十年的养子。陈国栋猛地坐直了身体,
目光锐利地射向陈白,之前的怀疑变成了震惊和被愚弄的愤怒。陈默按掉录音,将手机收回,
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三人,最后定格在浑身发抖的陈白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戏,好看吗?”陈默看着陈白那张瞬间惨白的脸,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他甚至有闲心回想了一下脑子里那本“剧本”的细节。没错,就是这段。
在《豪门假少爷是团宠》里,他这个真少爷就是在这里被坐实了“偷窃”的罪名,百口莫辩,
彻底失去了父母的信任,奠定了后续被不断打压、最终凄惨离场的开端。可惜,
他现在不是那个一无所知的陈默了。“不……不是的!那不是我的声音!”陈白猛地回过神,
声音尖利,带着崩溃的哭腔,“是合成!对!一定是哥哥合成的音频来污蔑我!妈!爸!
你们要相信我啊!”他扑过去想抓住李婉的手,却被李婉下意识地躲开了。李婉看着陈白,
眼神里充满了混乱和受伤:“小白……那声音,明明就是……”“声音可以模仿,
技术可以做假。”陈国栋沉声开口,目光如炬地盯着陈默,“陈默,你这段录音,
从哪里来的?”他到底是在商海沉浮多年的人,震惊过后,立刻抓住了关键点。
陈默一个刚回城市几个月的年轻人,是怎么拿到这种私人对话录音的?
这同样也是李婉和陈白的疑问。陈默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他不可能说出“剧本”的存在,
但他有更合理的解释。“巧合。”陈默收起手机,语气平淡,“前几天我回房间,
发现我抽屉有被翻动过的痕迹,虽然东西没少,但我留了心。就在房间不起眼的角落,
放了个便宜的录音笔,本意是想防贼。”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了陈白一眼,“没想到,
还真录到了点东西。”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一个从复杂环境长大的孩子,敏感点多,
留个后手,完全说得通。陈国栋眼中的疑虑消减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对陈白更深沉的失望和愤怒。李婉看着陈白,痛心疾首:“小白!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非要陷害你哥哥?!”“我没有!
妈!你信我!是哥哥他设计我!”陈白彻底慌了,语无伦次,他指着陈默,
“一定是他故意诱导我说那些话的!是他!”“诱导?”陈默轻笑一声,带着淡淡的嘲讽,
“是我诱导你把价值百万的手表塞进我抽屉?还是我诱导你骂我‘乡下来的土包子’?
”这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陈白脸上,也扇在了李婉和陈国栋心上。
他们之前或许对陈默的“乡土气”有过微词,但被这样直白地、充满恶意地指出来,
性质就完全不同了。陈白哑口无言,只会崩溃地流泪。陈国栋深吸一口气,
似乎瞬间苍老了几分。他挥了挥手,疲惫不堪:“够了!陈白,你……你先回自己房间去!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这是要禁足了。陈白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向疼爱他的父亲,
又看向眼神躲闪的母亲,最后怨毒地瞪了陈默一眼,哭着跑上了楼。客厅里只剩下三人,
气氛凝重。李婉看着陈默,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却化为一声叹息:“小默,
妈妈……妈妈刚才错怪你了。”陈默没什么表情:“习惯了。
”这两个字让李婉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陈国栋揉了揉眉心:“这件事,
爸爸会给你一个交代。那块表……”“爸,”陈默打断他,
目光平静地看向窗外阳光明媚的花园,“手表的事情已经清楚了。不过,
我建议您让管家检查一下花园,尤其是池塘边的监控线路,看看有没有松动或者损坏。
”陈国栋一愣:“什么意思?”“没什么,”陈默收回目光,语气寻常,“只是突然想到,
某些人一次不成,说不定很快就会准备第二次。比如,不小心掉进池塘什么的。”他说完,
不再看父母愕然的脸色,转身上楼。“剧本”的下一个**点,就是“落水事件”。
陈白会在他常经过的池塘边“失足”落水,然后指认是他推的。这一次,他倒要看看,
这位演技精湛的假少爷,还怎么演下去。回到房间,陈默反锁了门。他从书桌抽屉的夹层里,
拿出了另一个更小巧的、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像头。他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那个波光粼粼的景观池塘,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好戏,才刚刚开始。
书房里,气氛沉重得能拧出水来。陈国栋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色铁青。
李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圈红肿,手里攥着纸巾,显然刚哭过。陈白没在禁足。
他直接跪在了书房冰凉的地板上,肩膀微微颤抖,低着头,泪水一滴一滴砸在光洁的地板上。
“爸,妈……对不起。”他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陈国栋冷哼一声,没说话。李婉别开脸,不忍心看。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害怕……”陈白抬起头,泪眼婆娑,
那张俊秀的脸上满是悔恨和脆弱,“哥哥回来以后,我每天都活在恐惧里。
我怕你们不要我了,怕我拥有的一切都被夺走……我太害怕失去你们的爱了……”他哽咽着,
话语断断续续,却句句戳在李婉的心窝子上。“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陷害哥哥,
我不该说那些混账话……我不敢祈求你们的原谅。”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
“我愿意放弃我在陈家的所有股份,我愿意离开这个家……只求爸妈,你们保重身体,
别因为我气坏了身子……”这话一出,李婉猛地转过头,震惊地看着他:“小白!
你说什么胡话!”连陈国栋都皱紧了眉头。放弃股份,离开陈家?这代价未免太重了。
他们生气归生气,但毕竟养了二十年,感情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陈默站在书房门口,
冷眼看着这一幕。以退为进,玩得真溜。剧本里写了,
陈白就是靠着这一手“牺牲自己、成全全家”的苦情戏,成功动摇了父母,挽回了部分信任。
果然,李婉的心立刻就软了,她起身想去扶陈白:“快起来,孩子,
地上凉……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说什么离开不离开的……”陈白却固执地跪着不动,
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哀求地看着陈国栋,仿佛在等待最终的审判。陈国栋沉默了片刻,
终于开口,语气缓和了些:“股份的事以后再说。你先起来,回房好好反省。
”这就是心软了。二十年的感情,终究不是一段录音能彻底摧毁的。陈白心中暗喜,
知道自己的策略起效了。他怯生生地看向陈默,
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讨好:“哥哥……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陈默身上。李婉的眼神里带着恳求,希望家庭和睦。
陈国栋的眼神里带着审视,想看陈默如何应对。陈默知道,他如果此刻紧咬不放,
反而会显得他得理不饶人,破坏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微弱优势。他笑了笑,
那笑容不达眼底:“原谅是上帝的事。”他顿了顿,在陈白脸色微变,父母眼神复杂时,
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目光转向陈国栋和李婉,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爸,妈。
有件事,我觉得你们有必要知道。”他拿出手机,调出另一份文件截图,
那是他根据“剧本”线索,让一个信得过的朋友帮忙查到的。
“你们知道他——”陈默的指尖指向还跪在地上的陈白,“从三年前开始,
就每年定期偷偷收集你们的头发,或者用过的棉签,送去不同的机构,做亲子鉴定吗?
”他微微歪头,看着父母瞬间僵住的表情,一字一句地,
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他比你们任何人,都更早、更清楚地知道,我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
”一瞬间,书房里的空气凝固了。李婉脸上的心疼和柔软瞬间冻结,碎裂,
变成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惊骇。她看着陈白,像看着一个陌生的、可怕的怪物。
陈国栋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盯着陈白的眼神不再是失望,而是彻骨的冰寒。
偷手表、陷害,可以说是年轻人因恐惧而走的歪路。
但长达数年、处心积虑地私下做亲子鉴定……这背后隐藏的心机和冷静,让人不寒而栗。
陈白跪在地上的身体彻底僵住,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连嘴唇都在哆嗦。
他最大的、隐藏最深的秘密,被毫无预兆地撕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看向陈默,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无法掩饰的恐惧。陈默收起手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你的恐惧,看来开始得很早啊。”书房那场风暴过后,
陈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陈白没有被赶出家门,但他在这个家的地位一落千丈。
父母看他的眼神不再有往日的亲昵,只剩下审视、失望,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他变得异常安静,低眉顺眼,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陈默乐得清静,他知道,
毒蛇缩回洞里,不是在忏悔,而是在等待下一次出击的机会。这天晚饭后,
陈国栋难得地把两人都叫到了书房。“城东那个科技园的项目,公司已经拿下了。
”陈国栋开门见山,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这是个重点项目,
关系到公司未来几年的发展方向。我打算让你们都参与进来,锻炼一下。
”陈白的眼睛几不可察地亮了一下,随即又迅速垂下,一副谦卑的模样。陈默没说话,
等着下文。“小白,你对公司业务比较熟悉,这个项目的初期筹备和一部分供应商接洽,
由你负责。”陈国栋看向陈白,语气公事公办,“陈默,你刚回来,先跟着学习,
协助小白处理数据分析和一部分文书工作。有没有问题?”“我没问题,爸,我一定好好干,
将功补过。”陈白立刻表态,声音诚恳。陈默也点了点头:“好。”他知道,
剧本里的“商战陷阱”来了。项目启动会很快召开。陈白表现得异常积极和专业,
将各项任务安排得井井有条。他分配给陈默的工作,
看起来也合情合理——整理历年类似的园区建设数据,为成本核算和方案优化提供参考。
“哥哥,这是过去五年公司参与的三个大型园区项目的全部数据资料,有些是扫描件,
可能需要你手动录入核对一下。”陈白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和一个U盘递给陈默,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辛苦了,这部分基础工作虽然繁琐,
但对理解项目全貌很有帮助。”陈默接过东西,淡淡应了一声。
他回到临时分配给他的办公室,打开电脑和文件夹。粗略翻看了一下,数据庞杂,年份久远,
格式不一,看起来确实是个“锻炼人”的活儿。但他敏锐地注意到,
关于核心建材采购成本的几份关键表格,清晰得有些不自然,
而且数据出奇地“漂亮”和统一。根据“剧本”提示,
这里面混入了一份经过精心篡改的数据。
这份数据会将一种特定型号的电缆单价压低百分之十五,让整个项目预算看起来非常优化。
一旦陈默基于这份数据完成分析报告,并在后续的正式招标采购中以此为依据,
么按这个“低价”找不到合格供应商导致项目延误;要么被迫接受供应商远高于此价的报价,
造成巨额预算缺口。无论哪种,主要责任都会落到数据分析负责人——陈默的头上。
陈白打的是一石二鸟的主意:既让陈默背上重大工作失误的黑锅,
又能在他自己负责的供应商环节,引入那家早就和他有私下往来、能提供回扣的特定公司,
以“解决”这个由他亲手制造的“预算危机”。陈默不动声色,
将那份有问题的数据标记出来,然后,他开始动手。他并非简单地纠正错误。
他利用自己对未来科技发展趋势的“先知”(源自剧本后半部分对行业走向的描述),
以及远超这个时代眼光的分析能力,重新构建了一套成本模型。他不仅核对了真实市场价格,
还引入了新型材料、智能化管理和节能方案的对比分析,在确保质量和工期的前提下,
找到了一条更优的、真正能降低成本提升价值的路径。几天后,项目中期汇报会。
公司几个高层和项目核心成员都在场。陈白率先汇报了他负责的供应商接洽进展,言辞流利,
准备充分,赢得了几个元老的微微颔首。轮到陈默汇报数据分析结果时,陈白坐在下面,
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他已经准备好了在陈默展示那份“问题数据”时,
如何“敏锐”地发现问题,并“无奈”地指出哥哥的经验不足。陈默打开了自己的PPT。
“关于项目成本核算,我重新做了梳理和分析。”陈默的声音平稳,没有一丝波澜。
他展示的图表清晰明了,数据详实,逻辑严密。陈白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陈默展示的数据,是真实的市场价!
他怎么会……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陈默并没有停留在简单的数据核对上。
“基于当前市场和技术趋势,我建议,在园区主干电网和智能化布线部分,
放弃传统A型号电缆,
采用性能更优、能耗更低、长期维护成本更具优势的B型号复合材料电缆。
虽然B型号单价高出百分之八,但综合考虑使用寿命、能耗节约和运维效率,项目全周期内,
总成本预计可以下降百分之十二左右。”他调出一系列对比数据和技术参数,论证充分,
令人信服。几个之前还对陈默抱有怀疑的高层,眼神都变了,开始交头接耳,频频点头。
陈白的脸色变得惨白。B型号电缆?那家和他有私下约定的供应商,根本不做这个型号!
陈默的方案,直接把他精心设计的捞钱路子给堵死了!“当然,”陈默话锋一转,
目光落在一旁面无人色的陈白身上,“这只是技术层面的优化。在进行供应商资质审查时,
我发现了一个更值得关注的问题。”他切换PPT,
屏幕上出现了一家公司的名字——“鑫科建材”。“这家公司,
是陈白经理重点推荐的A型号电缆供应商之一。”陈默语气依旧平淡,
“但根据公开的工商信息和几家关联公司的交叉持股情况显示,
这家‘鑫科建材’的实际控制人,与我们的主要竞争对手‘宏远集团’的一位副总,
存在密切的私人及商业关联。”他展示了几张复杂的股权结构图和关联交易记录。
“如果我们采用旧方案,并最终选择了这家‘鑫科建材’,”陈默看向主位的陈国栋,
一字一句道,“那么,我们的核心成本数据和采购意向,将毫无保留地暴露给‘宏远集团’。
届时,他们可以在招标环节精准狙击我们,或者利用信息差,在二级市场进行操作,
对我们公司的股价造成冲击。”会议室里一片哗然!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工作失误了,
这是可能危及公司根本的商业间谍行为!陈国栋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他猛地看向陈白,
眼神锐利如刀:“陈白!这件事,你怎么解释?!”陈白浑身一颤,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衬衫后背。他原本想挖个坑把陈默埋了,没想到,
陈默不仅没掉进去,反而从坑里挖出了指向他的致命证据,反手把他扔进了万丈深渊。
陈默合上电脑,平静地看向彻底崩溃的陈白。“你推荐的,到底是供应商,
还是插在我们项目心脏上的一把刀?”警笛声由远及近,打破了陈家大宅压抑的平静。
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在管家的引领下走进客厅,表情严肃。陈国栋面色铁青地站在一旁,
李婉捂着脸,肩膀微微颤抖,不敢去看陈白。陈白被警察一左一右夹在中间,
那张俊秀的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商业欺诈,勾结竞争对手,
这罪名一旦坐实,足够他在里面待上几年。“爸……妈……救我……”他声音嘶哑,
带着绝望的哭腔,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是被冤枉的!是陈默!是他陷害我!
”陈默站在楼梯口,冷眼旁观,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为首的警察拿出拘留证,
语气公式化:“陈白先生,你涉嫌商业欺诈及侵害商业秘密,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就在警察准备给陈白戴上手铐的那一刻,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毫无征兆地疾驰而来,
一个急刹停在了陈家大门口。车门打开,
一名穿着剪裁考究的深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两名神情冷峻、一看就是保镖的壮汉。“等一下。”中年男人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警察。中年男人无视众人,
径直走到面如死灰的陈白面前,微微躬身,语气却带着疏离的恭敬:“小白少爷,我来晚了。
”陈白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瞬间,眼中猛地爆发出绝处逢生的光芒,他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钟叔!钟叔你来了!快救救我!
他们是……”被称为钟叔的男人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转身,
面向陈国栋和警察,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鄙人钟诚,京城林氏集团法务部负责人。
”他递上名片,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关于我家族中后辈陈白先生涉及的所谓‘商业纠纷’,我认为其中存在重大误会。
林家会派出最好的律师团队来处理此事,确保小白先生的合法权益不受侵害。”京城林家?!
这四个字像一块巨石砸进水面,激起千层浪。陈国栋和李婉彻底惊呆了。京城林家,
那是盘踞在权力和财富顶端的庞然大物,是他们陈家需要仰望的存在!
陈白……怎么会和林家扯上关系?警察显然也听说过林家的名头,态度顿时谨慎了许多。
钟诚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扫过陈国栋和李婉,最后落在陈默身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然后重新看向陈国栋,语气带着施压般的“客气”:“陈先生,
陈夫人。关于小白少爷的身份,我想二位可能有些误会。他并非流落街头的孤儿,
而是我林家一位极其重要的家族成员。关于今天这场不愉快的误会,
以及小白少爷在过去一段时间里在贵府所受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