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针灸女大夫
作者:阿妹的猫
主角:秦溪宋东廷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4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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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重生之针灸女大夫》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秦溪宋东廷的故事脉络清晰,阿妹的猫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说起嘉王府,那在京城也是一家特例,嘉王爷乃当今的兄长,只不是太后所出,但这一点不影响他在先皇心里的地位,想……

章节预览

事实上,定国公府的速度,远比辰溪以为的要快很多。

她送与布庄的信件,只半个时辰后,便到了国公府老太君的手上。

超品国公府坐落于京都最繁华的地段,离皇宫仅三公里。

偌大的府邸坐北朝南,足有五进大院子,恢宏堂皇,朱门威严。

烫金色巨大匾额上书的‘定国公府’几字,更是由开国太祖亲笔所题...以上种种,无一不显示出圣人恩宠。

只是相较于雕栏富贵的外观,国公府内里的陈设却是素静古朴的。

蒋妈妈扶着华发半生的宋老太君从耳室小佛堂缓步走出来,待将步履有些蹒跚的老太君安置在已经磨出润色的紫檀高背宽椅上坐好,她才转身亲自沏了盏茶。

待老太太端起茶浅啜时,蒋妈妈也没闲着,拖来矮蹬坐在主子脚边,帮忙揉捏膝盖,嘴上抱怨道:“您也别怨老奴逾越,这往后还是少跪一个时辰吧,您这把年纪了,别说少爷们知晓后如何心疼,就是大慈大悲的菩萨也会体谅一二。”

宋老太君只着一袭简单褐色宽袍,花白青丝上更是无甚头饰,却是一身的贵气。

她本微阖着眼,手里习惯性盘着念珠,闻言看向老仆,佯怒道:“胡说甚?求菩萨哪能讨价还价?再说了,只要菩萨愿意保佑孩子们平安,我老太婆每日跪上两个时辰又算得了什么?”

蒋妈妈从老太太做姑娘的时候就跟着了,陪嫁后也不愿嫁人,便梳头做了嬷嬷继续伺候跟前,一辈子的主仆情分,哪里会怕这不疼不痒的话。

只是想到自家**丈夫早逝,唯一的儿子上半年也战死沙场,泼天富贵的国公府,如今只余下孙辈两根苗苗。

其中大少爷宋东廷还在侯爷那场战役中落了残疾,一辈子离不得素车代步。

而那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小少爷宋西望,为了家国大业,也披上了战甲,接替了父兄的使命镇守边疆去了。

想到那才18岁,自小活的恣意骄纵的小少爷,蒋妈妈也忍不住暗叹了口气。

罢了,别说老太太,就是她,只要能保佑少爷们平平安安的,哪怕是要了她的命,她老婆子也不含糊。

不过未免老太君继续伤怀,蒋妈妈咽下了心中想法,扯开旁的话题。

正逗趣着,大丫鬟翠柳快步走了进来。

瞧她面色有异,蒋妈妈皱眉问:“何事这般慌张?”

翠柳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妈妈,这是前头递过来的信,说是忠毅伯府大**托人捎的。”

闻言,本来神情倦怠,靠坐在椅背上的宋老太君立马坐直了身子,有些不确定问:“你说谁?辰家大姑娘?可是秦南星那外甥女辰溪?”

翠柳点头:“回老太太,前院是这么说的。”

蒋妈妈忙接过信,又朝着翠柳摆了摆手,待丫鬟退出去,她才快速拆开信封,将信纸递给老太太。

信件不算短,秀丽的簪花小楷足足写了四页纸。

既求上门,辰溪便没有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思,详细描述了舅舅失踪后,她们母女在伯府的艰难,与如今危险的处境,并说明了想要离府投奔舅母的心思。

相较于老公爷草莽出身,宋老太君出身高门,自认性子修炼到家,少有会被什么事情牵动情绪。

但这一刻,看完信件后,她还是气的狠狠拍了桌子:“这个忠毅伯,我早就瞧出他为人不实,过于钻营,不成想竟如此不堪,真真是昏聩又恶毒。”

蒋妈妈也是气的厉害,不过她到底惦记老太太身子骨不好,一边帮忙顺着后背,一边匪夷所思道:“这简直骇人听闻,那虎毒尚且不食子,这...可真真连禽兽也不如了。”

“可不是禽兽不如,不怪我儿早年不愿用国公府的枝叶与他方便。”说到这里,宋老太君又恼道:“前头管事的怎么办的事?我反复叮嘱要仔细关照秦家人,怎的叫事态发展到这般田地还无人知?若不是溪姐儿机灵,老婆子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蒋妈妈也气,不过该解释的她还是得说清楚:“每次都是大管家宋诚亲自去的,有一次还寻了大夫,确定秦家那女郎只是心有郁结,身子虚了些,只以为是秦家连续出事,便没多想...”

说及此处,蒋妈妈又帮老太太按压太阳穴:“您也知道,宋诚他一个男人,到底不好进去内院瞧人,这才叫忠毅伯给糊弄了。”

当然,蒋妈妈没说的是,前些日子她亲自去瞧了秦香兰,人并没有住在偏院,更没有听对方说忠毅伯一句不好。

如今看来,怕是秦香兰不想给国公府添麻烦罢...

显然,这会儿宋老太太也琢磨出了其中缘由。

说起来,秦南星算是自家儿子一手培养出来的,在宋老太太心中,说是半子也不为过,所以对于秦香兰的性格,老太太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那孩子哪哪都好,纯善、孝顺,就是性子被家里养的太软和。

幸亏,幸亏辰溪那丫头立了起来。

思及此,宋老太太拧紧的眉头略松:“恩怨情仇什么的先放一放,梅兰,你去叫宋诚过来,我需与溪姐儿见上一见。”

蒋妈妈,也就是蒋梅兰皱眉:“您这...真要顺了辰家姐儿的意思,送她去边疆?”

“待见了面再说,若溪姐儿反悔,我便豁出去老脸,去寻圣上做主,想来辰立业那厮不敢再生坏心思,不过...若姐儿真舍得伯府嫡**的身份,我就去求太后下懿旨,判二人和离,再送两人离开又何妨?”

这般下来,本就落魄的忠毅伯府怕是彻底败落了,不过也是活该,蒋妈妈可不会同情这种人,只是...“哪里用得着寻圣人?您亲自走一趟,那忠毅伯还不得老实下来。”

“老实可不够,若溪姐儿坚持要带着香兰离开,还是得请太后或者圣人才行,不然就算香兰与辰立业那厮和离,也不好带走上了辰家族谱的溪姐儿。”

说到此,老太太脸色有些灰败下来,自责道:“怪我,早知那辰立业这般上不得台面,我该亲自走几趟的,起码...起码那娘俩不至于落到如此艰难的处境。”

“这如何能怨怪您...”想到看着长大的公爷壮年离世,蒋妈妈心底又生出酸涩,主子这半年多日子也艰难,唯一的儿子战死沙场,优秀的大孙子也落了终身残疾,大悲之下卧床几个月。

这一把年纪,能挺过来已是不易,哪里还能顾得上旁的。

只是话到嘴边,盘旋了几次,蒋妈妈到底没说出来再惹伤悲,而是安慰般拍了拍老太太的手,然后拭了拭眼角,快步出去吩咐丫鬟,令其去前头寻大管家宋诚。

=

另一边。

忠毅伯府。

西侧元正房。

全然不知辰溪娘俩打算的伯府辰老太太着一身黛青色绸缎秋衫,端坐在正堂的紫檀软榻上。

室内燃着香,至青花缠枝香炉中袅绕上飘,端的是富贵逼人。

辰老太太生了张满月脸型,细眉长眼,平日里瞧人总带三分笑,很一副慈善模样。

然此刻,在只有她与贴身嬷嬷另儿子辰立业跟前,便敛了虚假笑脸。

只见她眉心紧蹙,话语刻薄:“...我知你与秦氏从前有些情分,也不是为娘的心狠,容不下她一席之地,到底为咱们辰家生了溪姐儿,只要她主动退位让贤,许她一个良妾也不是不可以,但今时不同往日,她那是肺疾,会传染人的...我儿再是情深,不顾及为娘与我那些乖孙们,总要顾及些自己个儿的锦绣前程不是?”

这话对于自诩孝子的辰立业来说如何敢应?

霎时,他白皙的俊脸上爬上委屈,躬身一揖到底,直呼:“母亲这话实是在挖儿子的心呐,儿子是您亲生,万不敢拿您的康健去赌,儿子...儿子只是担心定国公府那边追究。”

辰老太太却是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我儿多虑了,这半年多来,定国公府自顾不暇,为娘瞧着他家也厉害不了多久,那偌大的国公府,拢共就剩下一个将死的老太太,还有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小少爷,怕甚个追究?”

说到这里,辰老太太语气中不无讽刺道:“成天溜鸡逗狗的纨绔小子,居然也敢放去战场?要我说,宋家姐姐也是糊涂了,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不仔细护在屋里传宗接代,反倒送到那吃人的战场去,不是成心断了宋家的香火嘛?”

闻言,辰立业没吭声,他到底读过书,考取过同进士,如今也小有官职,自然明白宋家的选择才是正确的,母亲到底只是内宅夫人,没甚个见识。

不过,作为孝子,面上他自是不会反驳,反而吹捧了句:“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子想岔了。”

得了儿子的肯定,辰老太太心里畅快起来,人也放松的倚靠在紫檀软塌上,再劝道:“那你就听为娘的,若实在舍不得动手,就给一封休书,再将人遣去庄子养着罢,左右咱们伯府也不差她秦氏一口饭吃。”

其实自从知道秦氏得了肺疾,惜命的辰立业便歇了将人留在身边的心思,只是到底夫妻十几载,对外他又做足了谦谦君子风范,自是不好亲自开口撵人。

如今母亲的态度在他的预料之内,但他面上却依旧踌躇...

见状,辰老太太眼底染上不愉,只以为儿子还稀罕秦氏那狐媚容貌,叱道:“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儿这般人才,岂是那秦氏配的上的?为娘这两天便寻人将她送走,眼下赶紧将新妇迎进门,好叫你新岳丈与你往上提一提官职才是当务之急。”

知子莫若母,果然,这话一出,颇有城府的辰立业也禁不住面露喜色,不再犹豫,对着上首拱手又是一揖,羞愧道:“罢...就依母亲,是儿子不孝,累您操心了。”

“这话外道了,我儿孝顺的紧,再一个,为娘不为了你,难不成要为那几个庶出的孽障去?”

“那也是儿子之过。”

“...”

西侧院的母慈子孝并没有传到偏院里。

辰溪陪着母亲用过晚膳,又侍候着喝了新药,待人睡沉了,她才忙起旁的事情。

偏院不止偏僻还荒凉的紧,除了小厨房另一间杂物间外,仅剩两间房。

两个丫鬟一间,辰溪与母亲一间。

此刻的她正没甚形象的蹲在杂物间,整理着母亲的嫁妆与她这些年攒下来的贵重物品。

自古穷家富路。

既决定离开伯府,银子自然不能少。

“**,这些东西全部要典当出去吗?”秋月抱着一件精致瓷器很是不舍,这些可都是夫人为**攒的嫁妆。

闻言,辰溪头也不回:“嗯,都典当了,此一去便不再回来,这些个大件实不方便上路,总不能便宜伯府吧?”

秋月眉毛立马倒竖起来:“那不行,夫人的嫁妆已经被用了大半了,凭什么还留下便宜他们?”

说到这事,秋月再一次为自家夫人**不值。

这忠毅伯府总以为他家还过着老伯爷在世时,白银铺道的奢华日子,若不是自家夫人嫁进门时,带了舅爷添置的大笔嫁妆,就如今只剩空壳子的忠毅伯府,能有这十几年的好日子?

见小丫头越琢磨越来气,冬月只得无奈劝道:“**逗你的。”

“啊?”秋月探头看向自家**,见她果然眉眼带笑,立马嘟起嘴:“**~”

那腔调听得辰溪一个哆嗦:“行了,行了,赶紧做事罢,明天典当完,还得使大笔银子买几张户籍,且忙着呢。”

听得这话,秋月还想再哼哼两句,冬月却先开了口:“这么些物事,明日我陪着**去吧。”

辰溪琢磨几息,摇头:“秋月陪我吧,冬月你留在家里,万一母亲这边有什么事,也好应付些。”

冬月到底年长秋月几岁,性格自来妥帖,再加上还有些粗浅的拳脚功夫,留她守着母亲,陈一安才能放心出门。

听说可以陪**出门,秋月立马顾不上生气了,一张小圆脸喜的眉开眼笑。

见状辰溪与冬月对视一眼,具好笑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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