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剑谱林平之的短篇言情小说《开局林平之,辟邪剑谱满天飞》,本书是由作者“焖大锅”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2剑谱之谜就在这时,破庙外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伴随着雨水的滴答声,一步步靠近。紧接着,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那小子肯定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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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血雨腥风夜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铅灰色的云层像沉重的尸布压在福州城上空,
豆大的雨点砸在破旧庙宇的屋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混着远处隐约的雷鸣,
衬得这座荒弃的山神庙愈发阴森。林平之蜷缩在角落的草堆里,双手紧紧捂着剧痛的小腹,
冷汗如豆般从额头滚落,顺着棱角分明却毫无血色的脸颊滑下,
浸湿了那件早已被血污和泥渍染脏的粗布衣裳。三天前的场景如同烙印般刻在他脑海里,
挥之不去。彼时他刚从华山下山,奉岳不群之命前往福州打探福威镖局旧部的消息,
却在城外的乱葬岗附近遭遇了青城派的六名弟子。那些人个个面带凶光,
手中长剑挥舞间带着青城派“松风剑法”的凌厉,显然是早有预谋。“林平之,
你这福威镖局的漏网之鱼,总算让我们找到了!”领头的青城弟子三角眼一斜,
语气里满是戏谑与残忍,“余掌门有令,取你狗命,拿回你身上可能藏着的剑谱!
”林平之当时心中一紧,他知道岳不群传授的那点华山基础剑法,对付寻常毛贼尚可,
遇上青城派这些练过多年的弟子,根本不堪一击。但他没得选,
只能握紧手中那柄锈迹斑斑的铁剑,硬着头皮迎战。剑刃相撞的瞬间,他只觉得手臂发麻,
对方的内力远在他之上。不过片刻,他的肩头便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他咬着牙躲闪,凭借着在镖局时学的粗浅步法勉强周旋,
眼看就要被对方一剑刺穿心脏,他突然瞥见旁边有个陡坡,当即狠心转身,纵身滚了下去。
陡坡上的碎石划破了他的肌肤,小腹更是重重撞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
剧痛让他差点昏死过去。但他不敢停留,连滚带爬地躲进了这座破庙,这才勉强逃过一劫。
只是这内伤太过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有一把钝刀在小腹里无情绞动,疼得他浑身抽搐,
嘴唇被咬得满是血痕。“辟邪剑谱……要是我有辟邪剑谱,何至于任人欺凌!”他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眼中迸发出屈辱与不甘的火焰。
父亲林震南夫妇惨死的模样在眼前清晰浮现——那是一个血色黄昏,
青城派的人突然闯入福威镖局,见人就杀,昔日繁华的镖局瞬间变成人间炼狱。
父亲林震南手持单刀,奋力抵抗,却被余沧海的“摧心掌”击中胸口,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他记得父亲临终前望着他的方向,眼神里满是焦急与不甘,
气息微弱地喊着“剑谱……在镖局……”,话没说完便没了气息。
母亲则被两名青城弟子逼到墙角,为了不受辱,毅然拔剑自刎,鲜血溅在洁白的墙壁上,
像一朵妖艳却绝望的花。福威镖局上下百余口人,无论是常年跟着父亲走镖的老镖师,
还是做饭的厨娘、扫地的杂役,都没能逃过这场浩劫。那些熟悉的面孔一个个倒下,
临死前的哀嚎与惨叫,至今仍在他耳边回荡,如同锋利的刀刃,日夜刺痛着他的心。
还有岳不群,那个在他走投无路时收留他的华山掌门,表面上对他关怀备至,
时常叮嘱他“习武先修德”,暗地里却总是旁敲侧击地打探福威镖局和剑谱的消息。
林平之好几次都在岳不群的眼神里看到了贪婪与算计,只是寄人篱下,他只能强装不知,
默默隐忍。“难道我就要这样窝囊地死在这里?我还没为父母报仇,还没为镖局上下报仇!
”林平之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血来也浑然不觉。恍惚间,
他的手摸到了怀中一个坚硬的物件,那是一本用蓝布包裹着的小册子,边角已经泛黄,
正是他在镖局废墟里找到的那本《辟邪剑谱》。当初镖局被血洗后,他冒着生命危险潜回去,
在一片狼藉的废墟里刨了整整一天一夜。瓦砾划破了他的双手,鲜血染红了泥土,
他却丝毫不在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剑谱,为家人报仇。终于,在父亲书房的夹层里,
他找到了这本被仔细包裹的剑谱。那一刻,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复仇的希望,
仿佛黑暗中迎来了一丝曙光。可当他迫不及待地翻开第一页,“欲练此功,
必先自宫”八个漆黑的大字如同一道惊雷,狠狠炸在他的眼前。他瞬间僵住,
手中的剑谱差点掉落在地。“自宫……”他喃喃自语,手指颤抖着摩挲着书页,
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边是复仇的执念,那是支撑他在绝境中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如同黑暗中的灯塔,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一边是男人的根本,是他作为一个正常人的尊严,
是他内心深处最后的坚守。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
他想起自己曾经对未来的憧憬,想起父亲希望他成家立业、重振福威镖局的期盼,
可这些都在青城派的屠刀下化为泡影。“报仇……我一定要报仇!”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但随即又被犹豫取代。他靠着墙壁,绝望地闭上眼,不知该如何抉择。
2剑谱之谜就在这时,破庙外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伴随着雨水的滴答声,一步步靠近。
紧接着,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那小子肯定藏在这里,刚才我看到他滚进了这片山林,
只有这一座破庙能躲人!”是青城派的人追来了!林平之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屏住呼吸,紧紧握住了身边那把砍柴用的柴刀,刀刃钝得发亮,却已是他此刻唯一的武器。
“找到他,扒了皮抽筋,看他还敢不敢躲!”另一个声音恶狠狠地说,
随后便是破门而入的巨响,庙门被一脚踹开,雨水夹着冷风灌了进来,吹得林平之浑身发冷。
三名青城弟子举着火把,在破庙里四处张望,火光映着他们狰狞的面孔。林平之缩在草堆里,
大气都不敢喘,眼看他们就要走到角落,他知道自己再也躲不住了。情急之下,
他再也顾不上犹豫,抓起柴刀,闭着眼睛,朝着自己的小腹狠狠划了下去。“噗嗤”一声,
刀刃划破皮肉的声音清晰可闻,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如同万千根钢针在同时刺扎。
林平之只觉得眼前一黑,耳边的呵斥声、雨声、风声都变得模糊起来,
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直直地倒了下去,昏死过去前,他仿佛看到青城弟子惊讶的眼神,
随后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不知过了多久,林平之缓缓睁开眼睛,破庙里已经空无一人,
只有地上残留着几支燃烧殆尽的火把和几滴雨水。青城派的弟子不知为何突然离去,
或许是见他倒在血泊中,以为他已经死了,或许是接到了其他命令,匆匆离开了。
他动了动手指,小腹传来钻心的疼痛,他低头看去,伤口处血肉模糊,
粗布衣裳已经被鲜血浸透。他强忍着剧痛,挣扎着坐起来,
从怀中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那是母亲生前给他绣的,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兰花,
他一直带在身边。他小心翼翼地用手帕擦拭掉伤口周围的血污,又撕下身上的粗布衣裳,
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还在不断渗血,染红了布条,每动一下都疼得他龇牙咧嘴,
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他颤抖着伸出手,拿起掉在草堆旁的《辟邪剑谱》,
再次翻开第一页,“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八个字依旧刺眼,可他这次却没有丝毫犹豫。
他咬着牙,一页页地翻下去,剑谱上的图谱晦涩难懂,口诀更是拗口难记,
但每一个招式都透着精妙与凌厉。他按照图谱上的指引,盘膝而坐,
尝试着运转体内仅存的一丝内力,按照剑谱上的经脉路线游走。起初,内力在经脉中游走时,
总会遇到阻碍,疼得他浑身冒汗,但随着他一遍遍尝试,内力竟真的按照口诀的指引,
缓缓流动起来。更让他惊喜的是,运转内力时,小腹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
身上的疲惫也渐渐消散。辟邪剑法果然神妙无比,仅仅三天时间,
他小腹的伤口便愈合了大半,之前被青城弟子砍伤的肩头也不再疼痛,
体内的内力更是增长了不少,身形也变得愈发轻盈,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起。
他试着按照剑谱上的招式演练,动作虽还略显生疏,却已有了几分凌厉的气势,剑风呼啸间,
竟能将旁边的杂草斩断。半个月后,林平之已将辟邪剑法初窥门径。他站在破庙前的空地上,
手持那把锈迹斑斑的铁剑,招式运转间,身形快如鬼魅,铁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
每一次劈砍、刺挑都精准有力。他对着一棵大树演练,不过片刻,
树干上便布满了细密的剑痕,深可见骨。3复仇之路“余沧海,青城派,
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林平之收剑而立,眼中闪过冰冷的杀意。
他决定先从青城派的福州分舵下手,那里是青城派在福州的据点,
也是当初参与血洗福威镖局的凶手之一的藏身之处。当晚,月色皎洁,星光黯淡。
林平之乔装成一个赶路的商人,悄无声息地潜入福州城。
青城派的分舵设在城南的一座大宅子里,门口有两名弟子看守,手持长剑,
警惕地注视着四周。林平之躲在不远处的小巷里,观察着宅内的动静。子时刚过,
宅内的灯火渐渐熄灭,只有几处巡逻的火把在移动。他深吸一口气,身形一晃,
如同一只敏捷的猫,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入。宅内寂静无声,只有巡逻弟子的脚步声偶尔传来。
林平之凭借着轻盈的身形,在房屋之间穿梭,避开巡逻的弟子,
径直朝着后院走去——他从福威镖局的旧部那里得知,分舵的主事人就住在后院。
走到一间厢房外,他听到里面传来鼾声,知道主事人正在熟睡。他轻轻推开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酒气。主事人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脸上还带着醉意。林平之眼神一冷,
拔剑出鞘,剑尖直指主事人的咽喉。“谁?!”或许是剑风惊动了对方,
主事人突然睁开眼睛,刚要呼喊,林平之的剑已经刺入了他的咽喉。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溅在林平之的脸上,他却面无表情,手腕一拧,彻底了结了对方的性命。解决了主事人,
他又悄无声息地前往其他房间。青城派的弟子们大多睡得很沉,根本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林平之如同死神般,每到一个房间,便会有一名弟子毙命,皆是一剑封喉。
有一名弟子半夜起来如厕,刚好撞见林平之,吓得刚要尖叫,便被林平之一剑刺穿了心脏,
倒在地上,连声音都没能发出。一夜之间,青城派福州分舵的二十余名弟子尽数毙命。
天快亮时,林平之悄然离开了大宅,走到巷口时,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座笼罩在血腥味中的宅子,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有复仇的快意。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福州分舵只是青城派的一个小据点,杀了这些人,对余沧海来说,
不过是九牛一毛。余沧海本身武功高深,手下更是有众多弟子,再加上左冷禅一直虎视眈眈,
想要统一五岳剑派,岳不群也在暗中觊觎《辟邪剑谱》,仅凭他一人,即便有剑谱在手,
也难敌这些势力。“若是只有我一人会这剑法,终究势单力薄。可若是……天下人都会呢?
”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在林平之心中滋生。他想起福威镖局以前运货时,
经常与城外的印刷坊打交道,那些印刷坊的效率极高,日印千张不在话下。
若是将《辟邪剑谱》拿去印刷,印上十万份,广撒天下,到时候整个武林都会为了剑谱疯狂,
余沧海、左冷禅、岳不群这些人必然会互相攻伐,自顾不暇,他反而能浑水摸鱼,逐个复仇。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林平之知道这个计划风险极大,
一旦剑谱流传开来,必然会引发武林大乱,死伤无数,但为了复仇,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林平之乔装成一个绸缎商人,
带着《辟邪剑谱》和从福威镖局旧部那里借来的银两,前往福州城外的汇文印刷坊。
汇文印刷坊是福州最大的印刷坊,老板姓王,是个精瘦的中年人,为人精明,只要给够钱,
什么活都敢接。走进印刷坊,里面一片忙碌,工匠们各司其职,排版、刷墨、印刷,
动作熟练麻利,空气中弥漫着油墨和纸张的味道。王老板看到林平之穿着讲究,
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这位客官,里边请!不知您要印些什么?是诗词歌赋,
还是商号账本?我们这儿的手艺,在福州可是数一数二的!”林平之坐下后,
开门见山道:“我要印十万份小册子,内容我已经带来了。”说着,
他从怀中掏出《辟邪剑谱》,放在桌子上。王老板一听“十万份”,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这可是他开店以来接到的最大一笔生意。他搓着手,脸上堆满笑容:“十万份?没问题!
不知客官这小册子是什么内容?我也好安排工匠排版。”“内容你不用管,
只管按照我给的原样印就行。”林平之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随后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这是定金,三日之内,我要见到十万份成品,
若是按时完成,剩下的银两加倍给你。若是出了差错,后果你承担不起。
”王老板看着桌上的银子,又看了看林平之冰冷的眼神,心中虽有好奇,但也不敢多问,
连忙点头:“放心吧客官!三日之内,保证给您做好!我这就安排人排版印刷!
”林平之留下剑谱,又叮嘱了王老板几句“不许泄露内容,不许私自留存”,
便转身离开了印刷坊。接下来的三天,他每天都会悄悄去印刷坊外查看情况,
见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才放下心来。三天后,林平之雇了十几个苦力,
赶着几辆马车来到印刷坊。此时,十万份《辟邪剑谱》已经整齐地堆在印刷坊的院子里,
像一座小山。每一本都用简单的纸张装订而成,封面印着“辟邪剑谱”四个大字,
与他带来的原本一模一样。王老板擦着汗,恭敬地对林平之说:“客官,十万份都印好了,
您清点一下。”林平之大致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拿出剩下的银两递给王老板:“做得好,这是你的酬劳。记住,今天的事,
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一定一定!”王老板接过银两,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答应。
4剑谱风云林平之让苦力们将剑谱搬上马车,随后赶着马车来到城外的山脚下。
他看着堆成小山的剑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当晚,他分兵多路,
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他雇了几个流浪汉,给了他们一些银两,
让他们将一部分剑谱送到福州城的各个驿站、茶馆和酒楼。驿站里,
来来往往的旅人看到桌子上摆放的剑谱,都好奇地围了上来。有人拿起剑谱翻看,
当看到“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时,先是一惊,随后眼中便闪过贪婪的光芒。
“这是……《辟邪剑谱》?传说中能让人天下无敌的剑法?”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失声喊道,
语气里满是惊讶与兴奋。“真的假的?我看看!”旁边的人立刻围了上来,争抢着翻看剑谱,
驿站里瞬间变得嘈杂起来。茶馆里,茶客们原本正在闲聊,当看到伙计送来的剑谱时,
都停下了话题。一个穿着长衫的读书人拿起剑谱,越看眼睛越亮:“这剑法看起来好生精妙,
若是能学会,何愁不能在江湖立足!”“可这第一页就说要自宫,也太狠了吧?
”有人犹豫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天下无敌的剑法,哪有那么容易得到!
”另一个人立刻反驳道,眼中满是痴迷。酒楼里,酒客们借着酒劲,
为了一本剑谱争得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
酒杯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桌椅碰撞的声音、争吵声混杂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
林平之又让几个信任的福威镖局旧部,将一部分剑谱悄悄放在各大镖局的门口。第二天一早,
各大镖局的人开门时,看到门口堆放的剑谱,都震惊不已。“是《辟邪剑谱》!
居然有这么多!”“太好了!有了这剑谱,咱们镖局以后再也不怕被人欺负了!
”“快收起来,别被其他人看到了!”各大镖局的人纷纷将剑谱收好,却还是没能藏住消息,
剑谱现世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福州城。剩下的剑谱,
林平之决定亲自送往五岳剑派的势力范围。他赶着一辆马车,昼伏夜出,
先是来到衡山派附近,将一部分剑谱放在衡山派的山门外,
又悄悄送到衡山派周边的村镇集市。随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华山、恒山、泰山,
最后抵达嵩山派的势力范围。每到一处,他都选择在深夜行动,
将剑谱散落在人多密集、消息传播快的地方,如驿站的客房、集市的摊位、寺庙的供桌,
甚至是门派弟子下山必经的路口。短短五日,《辟邪剑谱》现世且数量极多的消息,
如燎原之火般席卷了整个武林。无论是名门正派的弟子,还是江湖上的散兵游勇,
甚至是盘踞在暗处的盗匪恶霸,都在疯狂寻找剑谱,谈论剑谱。衡山派的刘府内,庭院清幽,
竹林掩映。刘正风身着素色长衫,与曲洋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一把瑶琴和一支洞箫。
悠扬的琴箫声交织在一起,正是那首《笑傲江湖》,琴声空灵,箫声凄婉,
引得院外的鸟儿都驻足聆听。这是两人难得的安宁时刻,刘正风早已厌倦了门派间的纷争,
只想与曲洋寄情于音律之中。突然,一名弟子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打断了琴箫和鸣。
“师父!曲前辈!出大事了!”弟子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气喘吁吁地说道。
刘正风眉头微蹙,停下弹琴的手指,语气略带不悦:“何事如此慌张?
没看到我正与曲前辈合奏吗?”“师父,您看这个!”弟子将小册子递了过去,
脸上满是焦急,“这是弟子在山下的茶馆里发现的,现在整个衡山脚下都在传这个,
说是……说是《辟邪剑谱》!”“什么?”刘正风脸色一变,连忙接过小册子。
封面“辟邪剑谱”四个大字映入眼帘,字体潦草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势。他快速翻开,
越看脸色越凝重,手指甚至微微颤抖起来。曲洋也放下洞箫,凑过来看了几页,
眉头紧紧锁起,眼中满是忧虑。“这……这真的是辟邪剑谱?”刘正风声音有些干涩,
他虽未见过原版剑谱,但早有耳闻这剑谱中的武功阴狠诡异,且蕴藏着巨大的威力,
“怎么会突然流出这么多?这绝非好事!”曲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此等邪功,
若是流传开来,武林必遭浩劫。江湖人大多贪功冒进,为了这剑谱,必然会互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