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用录音笔分了家》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李建军张桂华李晓冉在用户44136588的笔下经历的惊险之旅。李建军张桂华李晓冉是个普通人,但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阴谋中。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解开谜团并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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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婆婆说好儿媳就该像水,柔顺,奉献。我信了,于是活成了家里最卑微的影子。
直到她带着中介撬开我的家门,要卖掉我的婚房给小姑子买包时,
我老公还在电话里劝我“大度点”。那一刻我才明白,水逆流而上,可成滔天巨浪。
后来法庭上,那段清晰记录了他们全家如何算计我的录音公之于众。我前夫和他妈的脸色,
精彩极了。【正文】第一章“嫂子,你这鱼烧咸了。”小姑子李晓冉把一筷子鱼肉吐在桌上,
皱着眉,满脸嫌弃。我心头一刺,攥紧了围裙。“是吗?我尝尝。”我挤出一个笑,
想去拿筷子。婆婆张桂华的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尝什么尝?
晓冉说是咸了就是咸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家晓冉嘴刁,故意找你茬?”“不是,妈,
我没那个意思……”“你没什么意思?你就是觉得我们家委屈你了!一个不下蛋的母鸡,
让你在家里白吃白喝五年,做顿饭还甩脸色!”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不下蛋的母鸡。这五个字,像五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满桌的菜,
八菜一汤,都是我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了三个小时的成果。而他们一家三口,
坐在明亮的餐厅里,像审判官一样,对我挑三拣四。我的丈夫,李建军,
从头到尾头都没抬一下,专注地刷着手机短视频,里面传出阵阵罐头笑声,
和这饭桌上的气氛格格不入。“建军,”我带着一丝乞求望向他,“我……”他终于抬起头,
却是不耐烦地皱起了眉。“行了,妈,晓冉,你们也少说两句。林晚,你也是,
下次注意点不就行了,多大点事。”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我受的不是侮辱,
只是菜没炒好的小失误。心,一寸寸凉了下去。这就是我的婚姻。五年了,
我从一个职场精英,变成了他们李家一个免费的、可以随意辱骂的保姆。当年我嫁给李建军,
是顶着我爸妈的反对。他们说李建军家境复杂,他那个妈和妹妹都不是省油的灯。
可我被爱情冲昏了头,以为只要我付出真心,就能换来真心。我辞掉工作,包揽了所有家务,
把婆婆当亲妈伺候。可我换来了什么?换来的是婆婆永远的挑剔,小姑子理所当然的索取,
和丈夫越来越冷漠的忽视。“嫂子,我下个月看中一个包,你跟哥说一声呗。
”李晓冉用纸巾擦了擦嘴,语气像是在命令。我垂下眼帘,“你哥这个月奖金还没发。
”“那不是有你的钱吗?”李晓冉脱口而出,“你反正又不上班,存那么多钱干嘛?
我哥挣钱给你花,你拿点出来给我买个包怎么了?”我的钱?我哪还有钱。结婚前,
我爸妈给了我三十万嫁妆,说是在婆家傍身用的。可婚后第二年,婆婆说身体不好,
连哄带骗地拿走了十万。第三年,小姑子要换车,李建军又从我这拿走了十五万。
剩下的五万,零零碎碎地,也都贴补给了这个家。我看着李建军,他终于放下了手机,
对我使了个眼色。“晓冉难得开口,你就先给她吧。”我嘴里一阵发苦。“我没钱了。
”“怎么可能?”李晓冉的音调瞬间拔高,“我哥每个月给你一万生活费,
你一个人能花多少?”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想笑。一万生活费?李建军是说过给我一万,
可第一年给了几个月后,就变成了五千,后来又变成了三千。这三千,
要负责一家人的吃穿用度,水电燃气,人情往来。我像个最精明的会计,
把每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我有多久没买过一件新衣服了?
我看着自己手腕上那个已经磨损掉色的发圈,那是三年前打折时九块九买的。
而李晓冉手腕上那只闪闪发光的手镯,是上个月她过生日,李建军花了三万多买的。
“我真的没钱。”我重复了一遍,声音有些干涩。“行了!”婆婆又不耐烦了,“一家人,
吃个饭都不安生。林晚,你今天怎么回事?处处跟我们作对是不是?”我低下头,
扒拉着碗里早已冰冷的米饭,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委屈和愤怒像一锅沸水,在我胸口翻滚,
可我死死压着锅盖。不能吵,不能闹。这是五年来,我学会的唯一生存法则。吃完饭,
李建un和李晓冉在客厅看电视,婆婆回了房间。我一个人在厨房里,洗着堆成小山的碗碟。
冰冷的水冲刷着我的手指,冻得有些发麻。客厅里传来他们的笑声,那么清晰,又那么遥远。
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只是一个误入此地的外人。我关掉水龙头,
靠在冰冷的琉璃台上,忽然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疲惫。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第二章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嘈杂的门**吵醒。我迷迷糊糊地走出去,打开门,
愣住了。门口站着我婆婆张桂华,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西装、挂着工牌的陌生男人。
“妈,这么早,这几位是?”张桂华没理我,直接侧身让那两个人进来,自己也换了鞋,
大摇大摆地走进客厅。“小王,小张,你们随便看。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房子,一百二十平,
南北通透,黄金楼层。”她语气熟稔,像是在介绍一件属于自己的商品。
那两个被称为“小王”“小张”的中介,立刻拿出专业的架势,开始在我的家里四处打量,
指指点点。“嗯,张阿姨,这房子户型确实不错,您要是诚心卖,价格肯定好说。”卖?
卖房子?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们说的是哪个房子?是我的家,
我和李建军的婚房吗?我快步走到张桂华面前,声音都在发抖。“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卖房子?”张桂华终于正眼看了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和不耐烦。
“就你听到的意思。这房子,我要卖了。”“凭什么?”我几乎是尖叫出声,
“这是我和建军的家!房本上还有我的名字!你凭什么卖?”这套房子,
是当年我们结婚时买的。首付五十万,李建军家出了二十万,我爸妈陪嫁了三十万。
为了这三十万,我爸妈几乎掏空了半辈子的积蓄。房本上,
清清楚楚写着我和李建军两个人的名字。这里是我的家,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根。
“凭什么?”张桂华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我是建军的妈!
这房子当初我们家也出了钱,我儿子的房子,我当然有权处置!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没权利!这是我们的婚内共同财产!你问过建军吗?
他同意了吗?”“我儿子当然听我的!”张桂华一脸理所当然,“我告诉你林晚,
这事我已经决定了。你识相的,就乖乖配合,别给我耍花样。”那两个中介见我们吵起来,
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走过来说:“这位女士,您别激动。
我们只是来看看,具体卖不卖,还是你们家庭内部商量好。
”张桂华立刻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商量的?我说了算!你们看你们的,别管她!
”她指着我,对那两个中介说:“这是我儿媳妇,脑子有点不清醒,你们不用理她。
”脑子不清醒?我简直要被气笑了。我冲到那两个中介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他们。
“你们都给我出去!这是我的家,我不欢迎你们!谁敢再往前一步,我就报警!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利,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张桂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大概从没想过,一向温顺的我,敢这样当众顶撞她。“反了你了!林晚!”她冲过来,
扬手就要打我。我下意识地一躲,她的巴掌落了空。“你还敢躲!”她更气了,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白眼狼!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现在翅膀硬了,
敢跟我叫板了?我告诉你,这房子我卖定了!卖了钱给你小叔子(李晓冉的丈夫)开公司,
你和建军,就搬去跟我住!”搬去跟她住?住进她那个只有六十平,堆满杂物的老房子?
我瞬间明白了她所有的盘算。卖掉我们的新房,拿钱去填她宝贝女儿家的窟窿,
然后把我像垃圾一样,塞进那个拥挤不堪的角落里,继续给她当牛做马。
好一个一石二鸟的毒计!“我不同意!”我一字一顿,死死地盯着她,“这房子,
谁也别想卖!”“你不同意?”张桂华气得直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同不同意,
有关系吗?”她推开我,继续带着那两个中介在房子里指点江山。“看到没,这卧室朝南,
采光多好。”“客厅也大,将来重新装修一下,气派得很。”那两个中介尴尬地应和着,
脚步却不敢再乱动。我看着张桂华那张得意洋洋的脸,看着她像个女主人一样巡视着我的家,
一股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喷发。我冲进厨房,拿起一把菜刀。
这一刻,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我只想让这些人,从我的家里,滚出去。
第三章“都给我滚出去!”我握着菜刀,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三个闯入者。客厅里瞬间死寂。那两个中介脸都白了,吓得连连后退,
差点撞到一起。张桂华也愣住了,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
那个平日里任她打骂都不敢还嘴的儿媳妇,今天会抄起一把刀。“林晚!你疯了!
你想干什么?快把刀放下!”她厉声尖叫,声音里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我没疯。
”我冷冷地看着她,一步步逼近,“我再说一遍,从我的家里,滚出去。不然,
今天谁也别想完整地走出这个门!”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那两个中介对视一眼,再也不敢停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门。“张阿姨,
这……这生意我们做不了,您还是先处理好家事吧!”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世界终于清静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张桂华两个人对峙。她看着我手里的刀,
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好,好你个林晚!你长本事了!敢拿刀对着我了!
我要给建军打电话,让他回来看看你这副泼妇的样子!”她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
拨通了李建军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她立刻换上了一副哭腔,声音凄厉得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儿子啊!你快回来吧!你媳妇要杀人了!她拿着刀要砍我啊!
我这条老命就要交代在这了……”我冷眼看着她的表演,心里一片冰凉。这就是我的婆婆,
颠倒黑白,搬弄是非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没过多久,李建军就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他一进门,看到我手里的刀,还有他妈“梨花带雨”的样子,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林晚!你在干什么!赶紧把刀给我放下!”他冲我吼道。我看着他,
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我的丈夫。他不问青红皂白,不问事情缘由,第一反应,
就是指责我。“她要卖我们的房子。”我平静地陈述事实。“卖房子怎么了?
”李建军的回答,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妈都跟我说了,就是暂时周转一下,
给晓冉他们公司投点钱。你至于拿刀动枪的吗?你有没有点分寸?你吓到我妈了!
”暂时周转?说得真轻巧。房子卖了,钱到了李晓冉口袋里,还能回得来吗?他不是傻,
他只是和我离心离德。“李建军,我再问你一遍,这房子,你是不是也同意卖?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丝一毫的犹豫。然而,没有。只有不耐烦和指责。
“卖了就卖了,多大点事!我们先搬去跟妈住一段时间,等晓冉他们公司赚钱了,
再给我们买个新的,不是一样吗?”一样吗?我看着他理所当然的嘴脸,忽然觉得这五年,
就是一个笑话。我为了这个家,放弃了事业,放弃了自我,变成了一个面目模糊的保姆。
而他,却和他的家人一起,盘算着如何敲骨吸髓,榨干我最后一点价值。“我不同意。
”我举起手里的刀,刀尖对准了他,“今天,我把话放这。这房子,是我的底线。谁敢动,
我就跟谁拼命。”李建军被我的眼神和气势震住了。他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我这个样子,
强硬,决绝,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你……你不可理喻!”他憋了半天,
蹦出这么一句。“对,我就是不可理喻。”我冷笑一声,“被你们逼的。
”张桂华见儿子镇不住我,又开始撒泼。她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没天理了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娶了个搅家精啊!要逼死我这个老婆子啊!建军,
你今天要是还认我这个妈,就跟这个疯女人离婚!我们李家,容不下这种恶媳!”离婚。
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我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有一丝解脱。
李建军被他妈哭得心烦意乱,他看着我,又看看他妈,脸上满是挣扎。最后,他一跺脚,
指着我吼道:“林晚,你给我回房间去!冷静一下!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我妈道歉!”道歉?
我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我把菜刀“哐当”一声扔在茶几上,金属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我转身回了卧室,用力甩上了门,把他们的叫骂和哭嚎,
都隔绝在门外。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我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愤怒。以及,那铺天盖地的,深入骨髓的失望。第四章我在房间里待了一整天。
没有吃饭,没有喝水,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客厅里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先是李建军低声下气的安抚,然后是张桂华中气十足的咒骂,
中间还夹杂着李晓冉打来电话的煽风点火。“哥,你可不能心软啊!那个女人就是欠教训!
”“让她净身出户!房子本来就该是咱们家的!”“妈都被她气病了,你还护着她?
”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到了晚上,外面终于安静了。
我以为他们都累了,睡了。我悄悄打开一条门缝,想出去倒杯水。客厅的灯关了,
只有电视屏幕发着幽幽的光。婆婆和李建军坐在沙发上,李晓冉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他们以为我睡了,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而就是这些话,让我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妈,你这招不行啊,林晚那疯婆子跟要拼命一样,万一真闹出事怎么办?
”这是李建军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瞧你那点出息!”张桂华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女人嘛,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哄哄不就行了?你明天跟她说点好话,就说房子不卖了,
先稳住她。”“然后呢?”李晓冉急切地问。“然后,”张桂华压低了声音,
语气里透着一股阴狠,“找个机会,让她把字签了。就说是什么小区物业的文件,她又不懂。
等房产过户手续一办完,生米煮成熟饭,她闹也没用!”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骗我签字?
“那……那签完字之后呢?她要是发现,肯定要跟我闹离婚的。”李建军的声音有些犹豫。
“离就离!怕她不成?”李晓冉的声音尖锐刻薄,“哥,你傻啊!等房子卖了,钱到手了,
你还留着她干嘛?这种不下蛋的母鸡,早就该离了!到时候分她几万块钱,打发了就行!
你长得又不差,工作又好,还怕找不到更好的?”“晓冉说得对!”张桂华一锤定音,
“儿子,你听妈的。这个女人,心已经不在我们家了,留着也是个祸害。等把房子卖了,
钱给**妹周转,剩下的,妈给你存着,你再找个年轻漂亮、能生儿子的!这事就这么定了,
你明天就去哄她,态度好一点,别让她看出破绽。”李建军沉默了很久。我把所有的希望,
都寄托在这片沉默里。我希望他能反驳,哪怕只有一句。希望他能说:“妈,
她毕竟是我老婆。”然而,我只听到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用一种疲惫又认命的语气说:“……好,我知道了。
”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希望”的弦,彻底断了。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骗局。
什么夫妻情分,什么五年陪伴,在他们眼里,都抵不过一套房子,一笔钱。
他不仅要骗我的房子,还要在我失去一切之后,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掉。李建军,我的丈夫。
你好狠的心啊。我悄无声息地退回房间,关上门,身体靠着门板缓缓滑落。眼泪,
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但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背,
任由咸涩的泪水和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哭,是最无用的东西。从这一刻起,我的眼泪,
只为我自己流。我擦干眼泪,从抽屉最深处,翻出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电话号码。陈斐。
我大学时最好的闺蜜,现在是本市最有名的离婚律师。电话接通的那一刻,
我听到她熟悉又干练的声音。“喂,哪位?”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样。“阿斐,是我,林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陈斐惊讶又关切的声音:“晚晚?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
”“阿斐,”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保持冷静,“我想……离婚。
”“我要让他们,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第五章第二天早上,
我打开房门。李建军正坐在餐桌旁,看到我,立刻站了起来,
脸上堆着我从未见过的、殷勤的笑容。“晚晚,你起来了?饿不饿?
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小笼包。”他指了指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餐。婆婆张桂华也一反常态,
没有对我横眉冷对,而是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林晚啊,昨天是妈不对,妈脾气太急了,
你别往心里去。那房子的事,我们不卖了,不卖了还不行吗?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才最重要。
”一唱一和,演得真像。如果不是昨晚我亲耳听到了他们的计划,我可能真的会心软,
会相信他们回心转意了。可现在,我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只觉得一阵阵恶心。我没有说话,
面无表情地走到餐桌旁坐下。“晚晚,你怎么不说话?还在生我的气吗?
”李建军小心翼翼地问。我抬起头,看着他,扯了扯嘴角。“没有。妈说得对,一家人,
和气最重要。”我拿起一个小笼包,慢慢地吃着。看到我“服软”了,
李建军和张桂华明显松了一口气,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透着得计的喜悦。“这就对了嘛!
”张桂华脸上的笑容真实了许多,“夫妻哪有隔夜仇。建军,你今天也别上班了,
在家好好陪陪林晚。”“好嘞妈!”李建军立刻应下。我心里冷笑。不上班?是怕我跑了,
还是想找机会让我“签文件”?吃完饭,李建军果然像个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拖地,他给我递拖把。我擦桌子,他给我拿抹布。
还不停地跟我回忆我们恋爱时的甜蜜往事。“晚晚,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约会,
就在那家公园,你当时穿了条白裙子,跟仙女一样。”“晚晚,我们结婚的时候,
我说过要让你幸福一辈子,我不会食言的。”他说得情真意切,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一边“嗯嗯”地应付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陈斐交代我的事。第一步,稳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