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后,我成了状元夫人!
作者:度夏
主角:傅容舟谢珩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5 12:00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度夏打造的《被休后,我成了状元夫人!》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傅容舟谢珩历经磨难和挑战,奋起反抗邪恶势力并寻找真相。小说以其跌宕起伏的情节和令人惊叹的视觉效果而吸引了广大读者的关注。”谢珩转回视线,眸色温润:“苏**若是傻,这京城里便没有聪明人了。”他顿了顿,语气平和。“只是重情之人,往往容易被情所困……。

章节预览

我精心伺候傅容舟五年,他却为攀高枝要休妻。签字时我笑吟吟递上自己名下的地契。

“忘了说,你租的宅子是我的。”后来他跪在雨中哀求,狼狈至极。我倚着新科状元的肩膀,

面不改色。“让让,你挡着我夫君下朝了。”1傅容舟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对着一摞契纸,

慢条斯理地拨着算盘。窗外是京城暮春的喧嚣,屋里却只有算珠碰撞的清脆声响,一下,

又一下,敲在即将到来的结局上。他把一纸休书放在我面前,用的是上好的洒金宣,

墨迹簇新,力透纸背。动作间,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仿佛恩赐般的姿态。“阿央。

”他开口,声音是一贯的温和。“你我夫妻五年,情分总算一场。这宅子里,你的箱笼细软,

尽可带走,算是我……全了这份情谊。”我抬眼看他。他今日穿了件雨过天青色的直缀,

料子是他如今能摸到的最好的,衬得他面如冠玉。也是,即将尚公主的人,

总要提前适应身份的转变,不能再穿那些寒酸的棉布衣衫了。五年了。

我从江南水乡跟他来到这京城,看他从一介寒门学子到两榜进士。看他汲汲营营,

看他眉头从紧锁到舒展。也看他眼底的光,从映着我的倒影,慢慢转向更高的枝头。

长公主的独女,安乐郡主。确实,是比我这商贾之女,更能助他平步青云。我没去看那休书,

只将手里最后一张地契核对完毕,归拢到那一沓厚厚的文书里。我的指尖拂过最上面那张,

纸张厚实,纹理细密,是京城最繁华地段铺面的契书。“五年。”我轻轻重复,唇角弯了弯,

视线落回他脸上,带着几分他从未见过的、近乎玩味的打量。“是啊,五年了。傅容舟,

你好像一直没问过,我在江南的娘家,究竟是做什么的。”他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

似乎不耐我提及这些无关紧要的旧事。“阿央,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拿着休书,

寻个安生去处吧。京城……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他以为我会哭?会闹?

会如他想象中那般,攥着他的衣袖,哀哀乞求,如同过去无数次为他委屈求全那样?

我只是笑吟吟地,从那摞契书的最底下,抽出了最厚实的一张。宣纸微黄,边角有些许磨损,

显是年代久远。上面朱红的官印,墨黑的字迹,清清楚楚。我将它轻轻推到他面前的桌案上,

指尖点着宅邸坐落和主人名讳那一栏。“忘了说,”我的声音依旧平和,甚至带着点轻松。

“你租的这宅子,地契上的名字,是我的,苏未央。”2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傅容舟脸上的从容,像一张被水浸湿的面具,一点点龟裂、剥落。他先是愕然,

视线死死钉在那张地契上,像是要把它烧穿。然后是难以置信,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全是荒谬。“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失了清越。“这不可能!

这宅子分明是租自城南一位姓沈的富商!”“哦,沈掌柜啊?”我点点头,

语气寻常得像在谈论今日的天气。“他是我家设在京城的总管事。我苏家产业遍布南北,

在京城有些薄产,不奇怪吧?”“这宅子,不过是我名下最小的一处。

当初为了让你安心备考,才让沈掌柜以市价租与你,租金嘛。”我顿了顿,

迎上他骤然收缩的瞳孔。“你这些年交上来的,还不够我添置一套头面。”他的脸色,

从震惊到恍然,再到被愚弄后的铁青,最后涨成一种羞愤交加的猪肝色。

那双向来装着清风明月的眼睛,此刻燃着被戳破伪装的怒火和狼狈。“苏未央!

你……你竟敢戏弄我!”他指着我的手都在抖。“戏弄?”我缓缓站起身,

抚平衣袖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角度,大概是他习惯看我的样子。

“傅容舟,是你先忘了,这五年,是谁变卖嫁妆供你读书,是谁在你病榻前衣不解带,

又是谁,在你一次次落榜后,宽慰你‘夫君才华,终有凌云时’?”我拿起那封休书,

仔细折好,收入袖中。“这休书,我收了。至于这宅子?”我环顾四周,

这承载了我五年期待与沉寂的牢笼。“既然主人回来了,自然要收回。限你三日,

带着你的东西,和你那未来郡马爷的体面,滚出去。”我没再看他那张精彩纷呈的脸,

转身走向内室,开始慢条斯理地收拾我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多,一些旧书,

几件母亲留下的首饰,还有一只锁着我所有嫁妆和产业文书的紫檀木盒。

外面传来他粗重的喘息,还有拳头砸在桌案上的闷响。最终,是房门被狠狠甩上的巨响。

震得窗棂都在嗡鸣。我停下动作,看着铜镜里自己平静无波的眉眼,轻轻吁出了一口气。

3傅容舟搬走那日,下着瓢泼大雨。他大概是想维持最后一丝体面,

选在这样一个行人稀少的时辰。雨水冲刷着青石板路,氤氲的水汽模糊了朱红的大门。

我的箱笼早已搬去城南另一处更轩敞精致的宅院,那才是我苏家在京城的正宅。今日过来,

不过是最后清点,顺便,会一位客人。客人才走不久,我撑着伞,站在廊下,

看着雨水顺着飞檐滴落成线。一道踉跄的身影冲破雨幕,扑到阶前,

“扑通”一声跪倒在泥水里。是傅容舟。他浑身湿透,官袍紧贴在身上,

往日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乱,雨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他抬起头,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那双曾盛满野心和算计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全然的痛苦和乞求。“阿央……阿央!”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我的裙角,

指尖因为冰冷和用力而泛白。“五年……我们五年的夫妻情分!你当真……当真如此狠心?

”雨水将他浇得透湿,狼狈得像一条无家可归的狗。我看着他,想起五年前,

他也是这样跪在我父亲面前,指天发誓会一生一世待我好。时光啊,真是个轮回的玩笑。

我微微后退半步,避开了他沾满泥泞的手。“傅容舟,休书已签,你我早已恩断义绝。

”我的声音穿过雨帘,清晰而冷淡。“谈何狠心?”“不……不是的!”他猛地摇头,

雨水四溅。“我知道错了!阿央,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是长公主府势大,

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这就去回绝了郡主……”“回绝?”我几乎要笑出声。“傅大人,你的青云路,舍得吗?

”他语塞,只是哀哀地看着我,重复着:“五年……阿央,我们有五年的情分啊……”情分?

这东西,早在他递出休书的那一刻,就被他自己亲手碾碎了。正当他哽咽难言时,

一把油纸伞悄然撑过我头顶,隔绝了飘洒的雨丝。一道清隽温润的身影立在我身侧,

带着淡淡的书墨清香。是新科状元,谢珩。他今日穿着常服,玉色直缀,气质清雅,

与泥水里跪着的傅容舟,云泥之别。“夫人,雨大了,仔细着凉。”他声音温和,

带着自然的关切,手臂虚虚地护在我身侧,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4傅容舟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死死地盯着谢珩,又猛地看向我,眼神从哀求瞬间变为震惊、愤怒,

以及一种被彻底背叛的疯狂。“是他?!”傅容舟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几乎破了音。

“苏未央!你是因为他?!你早就和他……所以你才那么痛快地答应和离?!

你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是不是!”污水混合着他的怒吼,溅湿了他的衣襟,

也玷污了这廊下的清净。谢珩眉头微蹙,上前半步,将我更严实地挡在身后,

目光平静地看向傅容舟。“傅大人,请慎言。污蔑朝廷命官与诰命夫人,其罪非小。

”“诰命夫人?”傅容舟愣住,像是没听懂这个词。是了,他忙着攀附郡主,大概还没听说,

陛下昨日刚下的恩旨,特赐新科状元谢珩之妻,也就是我,苏未央,五品宜人的诰命。

我往前一步,迈过傅容舟,声音清冷:“让让,你挡着我夫君下朝了。”话音刚落,

傅容舟猛的跌坐在地上。我没理会他的失态,只对谢珩柔声道:“夫君,我们回去吧。

”这一声“夫君”,像最后的惊雷,劈得傅容舟浑身一颤。他眼睁睁看着谢珩小心地扶着我,

转身欲走,那呵护备至的姿态,是他从未给予过我的。巨大的失落和嫉恨吞噬了他,

他猛地从泥水中挣扎起身,冲着我的背影嘶吼:“为什么是他!苏未央!

你告诉我为什么偏偏是他!”我脚步顿住。雨水哗啦啦地下着,敲打着伞面,

也敲打着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缓缓回眸,目光掠过傅容舟因嫉妒而扭曲的面孔,然后,

轻轻抬手,抚上身侧谢珩腰间代表状元身份的玉带。指尖感受着那温润坚硬的质感,

我抬起眼,看向那个我曾耗费五年心血去等待、去扶持的男人,面不改色,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因为他不会把珍珠当鱼目。

”雨水顺着傅容舟的额发流进他大睁的眼睛里,刺得他猛地一闭。我看着他,一字一句,

清晰地补上最后一句。“更不会——让我等五年雨停。”说完,我不再看他是什么反应,

挽住谢珩的手臂,轻声道:“走吧,夫君。”谢珩微微颔首,伞面稳稳地倾向我这一边,

护着我踏上早已备好的马车。车帘垂下的瞬间,我听见身后雨幕里,

传来傅容舟如同困兽般绝望的、夹杂着哭嚎的嘶吼,但很快,

就被滚滚的车轮声和滂沱雨声彻底淹没。5马车内,熏香袅袅,温暖干燥。

谢珩递过一杯热茶,温声道:“莫要为无关之人,扰了心神。”我接过茶杯,

指尖传来的暖意驱散了最后一丝从外面带来的寒气。我抬眼看他,他眸光清正,

带着显而易见的怜惜与尊重。“不会。”我摇摇头,靠向柔软的引枕,窗外是连绵的雨,

车内却是一片安稳静好。“以后,都不会了。”马车在青石板路上平稳行驶,

雨声被隔绝在外,车内只剩下熏香袅袅和彼此的呼吸声。我捧着那杯热茶,

指尖的暖意一点点渗入肌肤,却驱不散心底那点残留的寒意。不是为傅容舟,

而是为那荒唐的五年。谢珩没有打扰我,他只是安静地坐在对面,

目光落在车窗外朦胧的雨景,留给我一片整理心绪的余地。“我是不是很傻?”我忽然开口,

声音有些哑。“明明握着足以安身立命的资本,却困在那方宅院里,演了五年的贤妻良母。

”谢珩转回视线,眸色温润:“苏**若是傻,这京城里便没有聪明人了。”他顿了顿,

语气平和。“只是重情之人,往往容易被情所困。所幸,苏**醒得及时。”苏**。

他唤的是苏**,不是傅夫人,也不是谢夫人。这个称呼,微妙地划清了界限,

也肯定了我仅仅作为“苏未央”这个个体的存在。我微微怔住,抬眼仔细看他。

这位新科状元,年纪虽轻,眉宇间却是一片风清月朗的澄澈,

与傅容舟那种刻意营造的清高截然不同。他是真的通透。“今日,多谢状元公解围。

”我敛衽,郑重道谢。虽说不惧傅容舟纠缠,但谢珩的出现,确实省去了许多口舌麻烦。

谢珩微微一笑:“举手之劳。何况,谢某受苏家照拂良多,于情于理,都该如此。

”他指的是我父亲早年对他的一场资助,虽是雪中送炭,但我没想到他至今记得,

并愿意在此时站出来,陪我演这一场“夫妻情深”。马车停在了我的新宅邸前。

宅子是我早几年就暗中置下的,三进三出,亭台楼阁,比傅容舟租的那处不知宽敞精致多少。

仆从早已得了消息,训练有素地迎出来,撑伞的撑伞,引路的引路。

谢珩送我至垂花门前便止步:“苏**早些休息,谢某告辞。”“状元公,”我唤住他,

从袖中取出一份早已备好的礼单。“一点心意,恭贺状元公蟾宫折桂,还望莫要推辞。

”礼单上的东西不算顶贵重,却样样雅致贴心,是投其所好。我知道他清贫出身,

如今虽有了功名,但俸禄有限,在京中立足不易。谢珩看了一眼,没有虚情假意地推拒,

只拱手道:“苏**费心,谢某愧领。”他转身走入雨幕,身姿挺拔如竹,自有风骨。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下稍安。与聪明人打交道,总是省心的。6接下来的几日,

京城关于傅容舟和我的流言,果然甚嚣尘上。版本繁多,有说我隐忍五年,手握重金,

只为在傅容舟最得意时给予致命一击的。有说我看穿傅容舟薄幸,早已暗中搭上新科状元,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