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林6辰”的连载新作《战神姑姑与修罗侄儿:血染的棋局》,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一部短篇言情文, 林辰林婉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啼笑皆非的剧情主要讲述了:让他动弹不得,骨头发出“咯吱”的脆响,经脉也开始断裂。他这才明白,姑姑平日里一直收敛气息,装作普通妇人,不是因为软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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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死牢蚀骨钉穿透琵琶骨的瞬间,林辰感觉像是有团淬了冰的火在骨髓里碾过。
他猛地睁开眼,视线被死牢的浓黑割得支离破碎,只有高窗漏进的一缕残阳,
勉强勾出刑架上锈蚀的铁链——那铁链粗如儿臂,一端嵌进他肩胛骨的伤口里,
另一端拴在刑架顶端的铁钩上,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胸腔裂痛,
连带积水里的腐臭气息都灌进肺里,呛得他喉头泛腥。积水早已漫过腰际,
冰冷的污水里漂浮着枯草、碎骨和不知名的烂肉,脚边偶尔触到滑腻的东西,
不知是老鼠还是尸体的残块。他艰难地转动脖颈,墙角空荡荡的,
只有几滴发黑的血迹凝在石缝里——那是昨日雷烈被拖走时留下的,他的护卫为了护他,
被狱卒打断了双腿,此刻不知被关在哪个牢房。“哼,还没死透?”黑暗里传来狱卒的嗤笑,
沉重的脚步声在积水里踩出“哗啦”的响,一盏油灯从阴影里晃出来,昏黄的光线下,
狱卒脸上的横肉随着笑声抖动,“隐龙卫五人小队,就剩你和你那护卫了,
真是给陛下养的好兵。”他伸手拍了拍林辰的脸颊,粗糙的手掌带着油污和铁锈味,
蹭得林辰嘴角的血污更狼狈。“赵小将军有令,明日午时城南刑场,送你俩主仆团圆。
到时候可得好好谢恩,毕竟是他给你们留了全尸。”林辰的牙齿咬得咯咯响,
腥甜的血气从喉咙里涌上来,他却死死咽了回去。他艰难地抬起头,透过高窗望向天空,
那缕残阳已经染成了血色,像块被撕碎的红绸挂在灰云里,
和三天前军库爆炸时的火光一模一样。
三天前的画面突然撞进脑海——他带着小队潜入赵府密道,
在暗格里翻出那封用妖血写的密信时,指尖都在发抖。信上写得清清楚楚,
赵家要借妖族之力,控制京畿防务中枢,架空镇国将军府,彻底掌控京城兵权。
可就在他们准备撤离时,密道入口突然炸响,赵烬带着数十名死士堵在出口,
玄铁弩箭上的寒光映着他的笑:“林队长,私闯侯府,可是要诛九族的。
”雷烈为了护他突围,抱着**包冲向军库,一声巨响后,火光冲天,浓烟遮了半个城池。
他跟着石猛、云雀往地道跑,却在街口与追兵撞上——老周和夏萤为了断后,留在了街口,
此刻想来,怕是早已凶多吉少。他刚跑出地道,
就被赵烬的弩箭射中丹田——那时他竟还存了一分迂善,想把赵烬生擒交镇国将军府审判,
没敢下杀手,结果被对方用淬了散功药的弩箭废了修为,扔进这死牢。
“若当初直接斩了赵烬……”林辰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鲜血滴进积水里,晕开细小的红圈。
他想起出发前,姑姑林婉坐在烛火旁,手指摩挲着她的璃月战神枪,
语气温沉却坚定:“辰儿,斩妖路上没有中间路,对敌人心软,就是把刀递给对方,
最后割的是自己人的喉咙。”那时他还觉得姑姑太狠,如今困在死牢里,才懂那话里的血泪。
夜色渐深,死牢里的寒气越来越重,林辰靠在刑架上,闭上眼睛,
丹田的隐痛和琵琶骨的剧痛缠在一起,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亮。明日午时,就算是死,
他也要在刑场上,咬下赵烬一块肉来。第一卷:血染法场第一章:刑场血誓次日午时的太阳,
毒得能把人烤化。城南刑场的青石板地面泛着白热的光,热浪裹着尘土往人脸上扑,
围观的百姓挤在禁军身后,一个个垂着头,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没人敢交头接耳,
只有偶尔风吹过,带起几声压抑的咳嗽,很快又消失在死寂里。
林辰和雷烈被分别绑在行刑台中央的两根木柱上,粗麻绳勒得伤口**辣地疼,
雷烈的双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昨日在牢里又遭了毒打,却仍梗着脖子,
用眼神示意他别慌。监斩台上铺着猩红的地毯,赵烬斜靠在太师椅上,
一身银白色锦袍衬得他面白如玉,指尖把玩着块玉佩——那是林辰父母留下的遗物,
是他从小戴在脖子上的,昨天被狱卒搜走时,他还挣扎着要抢回来,结果被踹断了两根肋骨。
“林辰,你可知这玉佩的用处?”赵烬的声音透过扩音符传遍刑场,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
“用修罗血脉炼制的破境丹,能助我直接突破元婴,到时候整个京城,谁还敢拦我赵家?
”台下的百姓听见“修罗血脉”“邪物修炼”,肩膀都下意识地缩了缩,有人悄悄抬眼,
飞快扫了眼监斩台上的赵烬,又立刻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没人敢出声,
连眼神都不敢多停留——赵家在京城的势力滔天,前几日质疑赵家的商户,当晚就被抄了家,
谁都怕一句话说错,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赵烬扫了眼台下死寂的百姓,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又猛地拍了下桌子:“禁军何在?看好这些人,谁敢乱动,先斩了再说!
”禁军立刻将长枪往前递了递,枪尖的寒光离百姓只有几步远,人群瞬间往后退了退,
更没人敢抬头。赵烬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冲刽子手抬了抬下巴:“时辰到了,行刑。
”刽子手双手握住鬼头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森冷的光。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扬起刀,
朝着林辰的脖颈砍去——就在这时,刑场东侧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住手!
”五道身影像离弦的箭,从人群里冲出来,玄铁斧的破风声响彻刑场。为首的是石猛!
他的玄铁盾上满是刀痕,左臂缠着渗血的布条,显然是从街口突围时受了伤,
右手却死死攥着玄铁斧,朝着刽子手劈去:“隐龙卫,迎队长归队!
”刽子手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逼得连连后退,石猛趁机纵身跃起,玄铁斧带着千钧之力,
狠狠劈向绑着林辰的麻绳。“咔嚓”一声脆响,麻绳断成两截,林辰身体一软,
差点摔在台上。云雀的身影紧接着落在台上,她的嘴唇毫无血色,
显然是用禁术传讯后伤了根基,残存的右手握着连弩,连珠箭射向围上来的禁军,
箭箭命中手腕,逼得禁军连连后退。“队长,我找到老周和夏萤了,
我们一起……”她的话还没说完,一支淬毒的弩箭突然从暗处射来,正正穿透她的咽喉。
云雀的眼睛猛地睁大,嘴角溢出黑血,连弩从手中滑落,身体软软地倒在台上。她倒下时,
目光还望着林辰的方向,像是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了嗬嗬的声响。“云雀!”林辰目眦欲裂,
想冲过去,却被两名禁军死死按住肩膀。老周和夏萤此刻也冲了上来,看到云雀的尸体,
老周的眼睛瞬间红了。他从怀里掏出黄符,咬破手指,血珠滴在符纸上,
瞬间燃起淡红色的火:“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他把符纸往空中一抛,符纸炸开成火网,
朝着暗处的弓箭手扑去,却没注意到身后袭来的长枪——“老周!小心!
”夏萤尖叫着扑过去,想推开老周,可长枪还是先一步刺穿了老周的胸膛。老周闷哼一声,
鲜血从嘴角溢出,他艰难地转过头,看着夏萤,
尽最后力气把一张护身符塞进她手里:“护……保护队长……”夏萤的眼泪砸在老周的脸上,
她刚想把护身符递给林辰,就被一名禁军的剑气扫中。锋利的剑气从她腹部划过,
内脏混着鲜血流了出来,她倒在地上,手指还朝着林辰的方向伸着,
药囊里的银针散落在身边,闪着冰冷的光。最后冲上来的是阿七。这孩子才十六岁,
是队里最小的侦察兵,平时总跟在林辰身后喊“队长”,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怒火,
化作一道残影,绕过禁军,直扑监斩台的赵烬——他手里握着把短匕,
是林辰去年送他的生辰礼,匕首上的宝石还闪着光。“蚍蜉撼树。”赵烬冷笑一声,
侧身避开阿七的攻击,同时反手一掌拍在阿七的后心。阿七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
重重摔在行刑台上,一口鲜血喷出来,染红了身前的青石板。他挣扎着要爬起来,
赵烬却一步步走过去,抬脚踩在他的脖颈上。“咔嚓”一声脆响,少年的脖颈被踩断。
赵烬弯腰,捡起阿七手里的短匕,随手扔在地上,用脚碾得粉碎:“不知死活的东西。
”石猛看着一个个倒下的队友,眼睛里布满血丝。他怒吼着燃尽精血,身体瞬间涨大一圈,
皮肤变成古铜色,像块移动的巨石,挡在林辰身前,玄铁斧挥舞得虎虎生风,
每一次格挡都震得禁军虎口发麻。“队长!你走!我替你挡住!”他的声音嘶哑,
血从七窍里流出来,玄铁盾被弩箭射得满是窟窿,却依旧没退一步。
一支淬毒的弩箭突然射中石猛的眉心,他的动作猛地一顿,玄铁斧从手中滑落,
“当啷”一声砸在地上。石猛低头,看着胸前露出的箭尾,又抬头望向林辰,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轰然倒在台上。从石猛他们冲出来,到五人全部倒下,
不过五个呼吸。五具尸体横在行刑台上,鲜血顺着台缝流下来,在青石板上汇成小小的溪流。
台下的百姓看到这惨烈的一幕,有人下意识地捂住嘴,却连一声惊呼都不敢发出,
只是肩膀抖得更厉害,头埋得更低。赵烬走到阿七的尸体旁,用脚碾着少年的手指,
发出“咔嚓”的脆响:“真是感人的队友情,可惜,都是送死的蠢货。”禁军上前,
用更粗的铁链锁住林辰的四肢,铁链嵌进他的肉里,疼得他浑身发抖。
可林辰却像没感觉似的,眼底的血丝越来越浓,最后红得像血。丹田深处,
原本被散功药压制的气息突然躁动起来,一道道细微的裂痕在丹田壁上蔓延,
随着他心里的恨意越来越烈,裂痕猛地炸开——一道修罗虚影从他体内冲出来,
高达数丈的身影带着獠牙,赤瞳里满是杀戮,仰天长啸的声音震得刑场都在抖。
林辰的意识逐渐被修罗之力吞噬,他在心里嘶吼:若仁义换不来公道,
若善良只会让队友送死,那他不如化作修罗,把赵家满门都拖进地狱!
第二章:修罗觉醒修罗虚影出现的瞬间,刑场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像是有巨兽要从地底钻出来。围观的百姓吓得连连后退,有人脚下不稳摔在地上,
却不敢耽搁,连滚带爬地往远处躲,可依旧没人敢出声,
只有急促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喘息声在刑场边缘回荡。赵烬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刑场地下传来一股恐怖的气息,那气息带着远古的荒芜与杀戮,
和林辰体内的修罗之力缠在一起,像是要把整个刑场拖进深渊。“是地底的魔神封印!
他的修罗之力在唤醒封印!”赵家的供奉尖叫起来,声音里满是恐惧。赵烬强作镇定,
厉声喊:“慌什么!不过是个没完全觉醒的修罗!用炼魂鞭抽他,废了他的魂魄!
”两名亲卫立刻提着炼魂鞭上前。那鞭子通体漆黑,鞭身上缠着紫色的雷纹,
是专门克制魂魄的法器,一鞭下去,不仅能撕裂皮肉,还能震碎魂魄。亲卫挥舞着鞭子,
朝着林辰的天灵盖抽去,鞭梢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就在这时,
林辰体内突然爆发出九道血色光柱!光柱直冲云霄,把整个刑场都罩在血色里。
三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他血脉里沸腾——赤瞳狰的夜视让他看清了每一支弩箭的轨迹,
影妖的潜行让他的身体变得虚幻,雷鹰的疾速让他避开了炼魂鞭的攻击。
三种力量在他体内融合,化作一道焚天煞气。煞气裹着他的身体,像团燃烧的血火,
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烧得扭曲。林辰悬浮在半空中,低头看着台下的赵烬,
声音冷得像冰:“原来《血煞修罗诀》的终极,不是修炼自身,是杀尽伪善,以血证道。
”他猛地俯冲下去,右手凝出幽蓝色的利甲,像修罗的利爪,
一下穿透了最近那名亲卫的喉咙。鲜血喷在他身上,被煞气瞬间蒸成白雾。就在这时,
无数记忆碎片突然闯进他的脑海——那是赵烬的记忆!碎片里,
赵家密室的祭坛上绑着数十名婴儿,黑袍人用匕首割开婴儿的喉咙,鲜血滴进黑色陶罐,
罐子里传来魔神的嘶吼。赵家老祖恭敬地站在黑袍人身后,垂首道:“尊上放心,不出三月,
我们定能拿到林辰的修罗血脉,助您重凝肉身,掌控京城气运!
”林辰的瞳孔骤然收缩——原来赵家勾结妖族是假,供奉魔神才是真!
他们要的根本不是兵权,是借魔神之力打败朝局!“你……你怎么能窥探我的记忆!
”赵烬吓得后退两步,声音都在发颤,“所有人听令!结诛仙阵!把他困在阵里,
别让他再动!”禁军立刻变换阵型,数十人手持长枪围成圆圈,枪尖朝外,枪尾相抵,
金色的光纹顺着枪杆蔓延,织成一张巨大的光网,朝着林辰罩来。
这诛仙阵是赵家祖传的阵法,专克邪祟,一旦被罩住,灵力就会被光网一点点抽干。
可此刻的林辰,早已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废人。他看着逼近的光网,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身影一闪,就到了一名禁军身后,利甲刺穿对方胸膛的瞬间,
一道土黄色的光芒从尸体里飘出,融进他的左臂——那是石猛的磐石之力!林辰低头,
看着左臂浮现的淡金色纹路,眼眶骤然发热。他明白了,每杀一个敌人,
就能夺走对方的能力,就能带着队友的力量继续战斗!他不再犹豫,身影在刑场上穿梭,
利甲不断收割生命。杀了弓箭手,云雀的追魂箭术就融入指尖,
抬手就能射出带着煞气的箭;杀了符师,老周的火符就浮现在掌心,
点燃就能炸出滔天火焰;杀了医师,夏萤的银针术就刻进记忆,指尖一弹就能封人穴位。
刑场上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诛仙阵的光网被煞气烧得越来越淡。
赵烬看着林辰像死神般收割自己的人,吓得转身就想跑,却被林辰一把抓住后颈,
狠狠按在地上。“赵烬,”林辰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冷得像冰,
“云雀的咽喉、老周的胸膛、夏萤的腹部、阿七的脖颈、石猛的眉心……这些伤,
你该怎么还?”赵烬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林辰踩住脊背,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地传开来。
就在这时,两道极强的威压突然从远方传来,
像两座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赵家老祖和家主赵山河来了!“小辈敢尔!
”苍老的怒喝响彻天空,赵天雄的身影落在行刑台上,一掌朝着林辰拍来。
这一掌带着元婴期的全力一击,掌风扫过,地面都被刮出一道深沟。林辰急忙侧身躲避,
可掌风还是擦到了他的肋骨,“咔嚓”几声脆响,他的肋骨断了好几根,
一口鲜血喷在赵烬的背上。万里之外,魔域方向,
两道身影——是林辰的父母林寒天和苏清月!他们被赵家困在魔域数十年,已是战神的他们,
此刻却一直心神不宁。刑场上,赵天雄冷笑一声,
又是一掌拍向林辰的头颅:“敢杀我赵家的人,今日就让你死无全尸!
”林辰看着逼近的手掌,丹田传来阵阵剧痛,意识开始模糊。他下意识地摸向胸口,
指尖触到一块冰凉的东西——是姑姑留下的那半块玉佩。他没有犹豫,用尽最后力气,
将玉佩捏碎!玉佩碎裂的瞬间,一道柔和的白光笼罩住林辰,伤口的疼痛瞬间减轻。同时,
一道比赵天雄更强的威压突然降临,白色的身影踏碎虚空,落在行刑台上。“伤我侄儿,
”林婉握着璃月战神枪,枪尖指着赵天雄,鬓角的白发在风里飘动,
眼底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赵家上下,今日一个都别想走。”话音未落,
她的身影就到了赵天雄面前,长枪刺穿对方手掌的瞬间,
十二道巨大的魔神尸骸从她身后浮现,堆成一座狰狞的王座。林婉踩在王座上,
长枪指向赵家方向,声音传遍整个京城:“凡赵家党羽,降者不杀,抗者——诛!
”第二卷:战神之怒第一章璃月临世刑场上的腥风还在卷着碎石乱舞,
赵烬的玄铁刀已经刺破林辰颈间的皮肤,寒意顺着刀锋往骨髓里钻。
就在刀刃距咽喉仅剩三寸时,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暗了下来,狂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血污,
连太阳都被厚重的乌云遮得严严实实。“铮——”一声清脆的枪鸣划破天地,
素衣身影踏碎虚空而来,脚下的空气都泛起涟漪。林婉手中的璃月战神枪通体银白,
枪尖缠绕着淡淡的月光,只是轻轻一搅,就搅动起漫天云涡。
无形的气浪以她为中心扩散开来,整座监斩台像是被巨手掀翻的积木,
木柱、地毯、桌椅瞬间崩碎,木屑混着尘土漫天飞舞。赵烬被气浪掀飞出去,
重重摔在青石板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挣扎着抬头,看到林婉鬓角的白发在罡风中狂舞,
原本温和的脸上此刻满是杀意,更让他惊骇的是,
林婉身后竟浮现出十二具巨大的魔神尸骸——那些尸骸狰狞可怖,有的生着双翼,
有的长着三头六臂,此刻正以诡异的姿势堆砌成一座血色王座,王座之上,
隐隐有魔神的嘶吼声传来。“洗衣妇……你是璃月战神!”赵烬的声音都在发颤。
千年前镇压魔灾、拯救苍生的璃月战神,竟一直以普通妇人的身份生活在京城,
还成了林辰的姑姑!“伤我侄儿,赵家当灭!”林婉的声音冰冷刺骨,
手中的璃月枪猛地向前一刺。一道银白色的枪芒从枪尖射出,径直穿过几名赵家亲卫的胸膛。
那些亲卫甚至来不及惨叫,肉身就尽数崩裂,化作漫天血雾。林辰怔怔地站在原地,
看着姑姑一步步向自己走来。他记得小时候,姑姑总是穿着粗布衣裳,在院子里晾晒草药,
双手因为常年揉搓草药而布满薄茧。可此刻,林婉伸出手,
徒手抓住禁锢着他的诛仙链——那是能困住元婴期修士的法器,
却在她手中像布条般被轻易撕开。林辰清楚地看到,姑姑的手掌心正滴落着金色的液体,
那是神血!“辰儿,别怕。”林婉的声音柔和了些,伸手拂去他脸上的血污,
“姑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林辰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一直以为姑姑只是个懂些医术的普通妇人,却没想到,她竟是传说中的战神。
那些年姑姑对他的叮嘱、对他的保护,此刻都有了答案。第二章双祖压境赵烬趴在地上,
看着亲卫一个个死去,看着林婉如同神祇般不可战胜,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疯狂。
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令牌,用力捏碎:“老祖!快出关!赵家要亡了!
”令牌碎裂的瞬间,天地突然分成两半。左侧的天空被血色笼罩,
右侧的天空则燃起熊熊烈火。两道万丈高的法相从赵家祖地的方向升起,遮天蔽日,
恐怖的威压让整个京城都在颤抖。左侧的法相枯瘦如柴,浑身缠绕着黑色的雾气,
手中握着一面黑色的旗帜,旗帜上绣着密密麻麻的怨灵图案——那是赵家的枯骨老祖,
手中的“噬魂幡”是上古邪器,据说里面封印着百万怨灵。他轻轻挥动噬魂幡,
无数黑色的怨灵从幡中涌出,像潮水般淹没了半座城池,所过之处,房屋瞬间腐朽,
草木尽数枯萎。右侧的法相则身披金甲,瞳孔是金色的,手中托着一个金色的轮子,
轮子上燃烧着紫色的火焰——那是赵家的金瞳老祖,手中的“陨星轮”能召唤天火陨石。
他将陨星轮抛向空中,轮子飞速旋转,九颗燃烧着天火的陨石从云层中坠落,
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坠林婉头顶!“璃月,多年不见,你还是如此天真。
”枯骨老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带着狞笑,“你以为凭你一人,就能灭了我赵家?
”他再次挥动噬魂幡,更多的怨灵涌向林婉,那些怨灵嘶吼着,扑向林婉的神魂,
试图将她的神魂啃食殆尽。金瞳老祖的陨星轮也到了林婉头顶。林婉举起璃月枪,试图抵挡,
可陨星轮的力量远超她的想象。“砰”的一声巨响,璃月枪被陨星轮砸中,
枪身上瞬间迸裂出蛛网般的碎痕。林婉被巨大的力量压得单膝跪地,地面裂开一道深沟,
她的嘴角溢出金色的神血。林辰看到姑姑受伤,心中焦急万分,挣扎着想要冲过去帮忙。
可刚迈出一步,就被枯骨老祖和金瞳老祖释放的战神威压狠狠压住。那威压如同两座大山,
让他动弹不得,骨头发出“咯吱”的脆响,经脉也开始断裂。他这才明白,
姑姑平日里一直收敛气息,装作普通妇人,不是因为软弱,而是为了隐藏自己的战神身份,
避免她的力量过早惊醒沉睡的魔神,给京城带来灾难。“姑姑!”林辰嘶吼着,
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姑姑被敌人攻击,
却什么都做不了。林婉抬起头,看向林辰,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却依旧坚定地说道:“辰儿,
别过来!保护好自己,姑姑能应付!”说完,她猛地站起身,
手中的璃月枪再次爆发出银白色的光芒,朝着枯骨老祖和金瞳老祖的法相刺去。
第三章玉碎星河林婉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枯骨老祖的噬魂幡不断侵蚀着她的神魂,
金瞳老祖的陨星轮又一次次将她砸向地面,她的半身神骨已经碎裂,行动越来越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