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你们带来热水加盐的小说《柯哀:她研发出解药,我却犹豫了小说》,叙述灰原小兰的故事。精彩片段:眼神很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几秒,空气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酵。然后,她开口,打破了沉默。“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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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成功了,江户川。”灰原把药递给我。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却迟迟没有接过。
如果变回新一,我和她之间,是不是就结束了?1清晨的阳光总是先一步抵达我的书桌,
穿过玻璃,在摊开的试卷上切出一道明亮的线。我听见楼下传来阿笠博士开冰箱门的声响,
接着是咖啡豆研磨的嗡鸣。这是博士家早晨的序曲,一成不变,安全得令人窒息。
“你的牛奶,七分糖。”灰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没有看我,
目光落在我桌角那盆多肉植物上。她端着杯子,赤着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
身上是一件宽大的灰色T恤,下摆几乎能当裙子穿。这是她在家里的常态,松垮,随意,
像一只刚睡醒的猫。我接过杯子,指尖碰到她微凉的指腹。她没躲,也没缩,
只是自然地收回手,转身走向厨房。我们的交流常常如此,省略了所有多余的词汇。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完成一次信息交换。这种默契,是在无数个共同面对危险,
共享一个秘密的夜晚里,被强行打磨出来的。我喝了一口牛奶,温度正好。甜度也是。
“博士的鼾声比昨天小了点。”我翻过一页试卷,随口说道。“你半夜三点还在听推理广播,
声音开得太大,他大概是吵醒了。”她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夹杂着玻璃杯放进水槽的轻响。
我没再说话。她知道我熬夜,我知道她知道。我们就像一个恒温系统里的两个变量,
互相监测,互相影响,维持着这个屋子里脆弱的平衡。我是太阳侦探,她是黑暗雪莉,
我们本该是光的两个极端,却被迫挤在同一片阴影里。电视在客厅播报着新闻,
是关于近期一连串商业盗窃案的报道。我下意识地竖起耳朵,
手指无意识地在试卷空白处画着案发现场的平面图。“别想了。
”灰原端着自己的那杯黑咖啡走过来,靠在我的书架旁。“那不是小孩子该管的事。
”她总能轻易看穿我。这句话不是劝告,更像是一种陈述。她在提醒我,我是江户川柯南,
不是工藤新一。这个提醒,有时像保护罩,有时像囚笼。我停下笔,抬头看她。
晨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让她苍白的皮肤透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她也在看我,
眼神很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几秒,
空气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酵。然后,她开口,打破了沉默。“说起来,FBI的那个人,
昨天又打电话来了。”她说的是赤井。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问了什么?”“没问什么。
”她抿了一口咖啡,喉头滚动了一下。“只是说,一切顺利的话,很快就能收网了。”很快。
这个词砸进我的心里。很快,黑衣组织就会被摧毁。很快,一切都会结束。很快,
我就能变回工藤新一。这是一个我期盼了无数个日夜的时刻。为什么此刻,听到它,
我只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我看着她,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可我知道,不是的。她的手指,
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的杯壁。那是一个下意识的,寻求安全感的动作。我见过太多次了。
2下午的时候,天变了脸。乌云从天边堆过来,像打翻的墨水。空气变得闷热而潮湿,
风里带着泥土的味道。阿笠博士出门去参加一个发明家聚会,
说是要见识一下最新的机器人技术,晚饭前不会回来。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灰原。
她今天一整天都有些不对劲。话比平时更少,脸色也更苍白。下午的时候,
她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我隔着门都闻不到她往常那种严谨的,混杂着化学试剂的味道。
五点钟,我敲响了实验室的门。“灰原?你还好吗?”里面没有回应。我拧了拧门把手,
门没锁。推开门,我看到她趴在实验台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白色的实验服散落在地,
身上还是那件灰色的T恤,只是肩膀在微微发抖。我走过去,蹲下身。她的脸埋在手臂里,
我看不清表情,只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不正常的热度。“喂,宫野。
”我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很烫。她身体一僵,缓缓抬起头。她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
嘴唇干裂,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和冷静,只剩下一种小动物般的脆弱。“别碰我。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发烧了。”我断言,然后试图扶她起来。“回房间去躺着。
”“我没事。”她挣扎了一下,但没什么力气,最终还是被我架了起来。
她的大半体重都压在我身上,我才发现她原来这么轻。这个总是用冰冷话语武装自己的女人,
身体里没有多少分量。我半拖半抱地把她送回她的房间,扔在床上。
她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玩偶,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疲惫的眼睛看着我。“药箱在哪?
”我问。“浴室,柜子上面。”她闭上眼睛,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找到药箱,
翻出体温计和退烧药。体温计是儿童款的,要含在舌下。我把水杯和药片递给她,
她摇了摇头。“我不想吃。”“必须吃。”我把声音放硬了一些。“你想烧成傻子吗?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一丝倔强,但最终还是屈服了。她接过药片,就着水吞了下去,
动作缓慢得像在演慢镜头。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声。我坐在她的床边,
看着她。她的呼吸很急促,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皮肤上。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不是雪莉,不是灰原哀,只是一个生了病的,
普通的女孩。“你走吧。”她闭着眼睛,声音很轻。“我想睡一会儿。”我没走。
我只是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的雨点敲打在玻璃上,汇成一道道水痕。屋子里很暗,我没开灯,
任由自己和她一起沉入这片昏暗。我不知道坐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两个小时。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似乎睡着了。我站起身,想帮她把被子盖好。就在我俯身的那一刻,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手很烫,像一块烙铁。“别走。”她的声音含混不清,
像是在说梦话。我愣住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在了手腕接触的地方。
我能感觉到她的脉搏,快速而微弱,在我的皮肤上跳动。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紧接着是轰隆的雷声。她的手抓得更紧了。我没有抽回手。我重新坐了下来,
任由她这样抓着。在雷声和雨声的包围中,我看着她沉睡的脸,第一次发现,这个小小的,
属于阿笠博士的家,这个我以为的临时避难所,似乎已经变成了某种我无法离开的……囚笼。
而看守,和囚犯,好像都是我。3雨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灰原的烧退了。
她像没事人一样,准时出现在餐桌旁,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
只是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眼下的淡青色遮不住。“早上好。
”她往自己的咖啡里加了一块方糖,动作优雅得像在做什么精密的化学实验。“早上好。
”我应了一声,把一片烤好的吐司递给她。她接过去,没说什么。
我们之间又恢复了那种熟悉的,心照不宣的沉默。仿佛昨天那个抓着我的手说“别走”的人,
根本不存在。我有些庆幸,也有些……失落。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出的名字,
让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小兰。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灰原。她正低头切着盘里的煎蛋,
动作很慢,很专注,仿佛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异常。但我知道,她听见了。她的耳朵比谁都尖。
我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关上了玻璃门。雨后的空气很清新,带着青草的味道。“喂,小兰。
”“新一!是你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惊喜和不确定。
我已经很久没有用这个号码主动联系她了。“嗯,是我。”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撒谎说我在国外一个信号不好的地方做短期研究,所以联系不便。“太好了!
我还担心你出什么事了呢!”她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像羽毛一样扫过我的心尖,
带来一阵熟悉的痒和痛。“你那边……一切都好吗?”“都好。就是很忙。”**在栏杆上,
看着楼下邻居家院子里开得正盛的绣球花。“你呢?和园子还好吗?”“我们都好啦!
就是爸爸又因为一些小事被妈妈赶出来了,现在正赖在我们家吃饭呢。
”她笑着说着日常琐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我遥远的生活里飘来的碎片,温暖,
却又遥远得不像真的。“对了,新一,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帝丹高中的学园祭快到了,
大家都很想你呢。”学园祭。我的大脑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和小兰一起在鬼屋探险,
和她一起在舞台上演话剧,在夕阳下的天台上分享一杯可乐……那些属于工藤新一的,
闪闪发光的日子。“快了。”我听见自己这么说。“等我忙完这里,就回去。”“真的?
太好了!我等你哦!不许再像上次一样突然消失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我们又聊了几句,大多是关于她最近的生活,
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趣闻。我安静地听着,偶尔应一声。每一个字都在提醒我,
我有一个多么美好的世界在等着我回去。挂掉电话,我在阳台上站了很久。
直到手里的手机都有些发烫,我才转身走回屋里。灰原已经吃完了早餐,正坐在沙发上,
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原文书。她没有看我,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我走过去,
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是兰**的电话吧。”她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嗯。
”“她很好。”“嗯。”对话到此为止。她没有再问,我也没有再解释。
我们之间又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但这一次,沉默里多了些什么。
多了另一个世界的影子,多了我无法言说的愧疚。我看着她。她看得专注,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我突然很想问她,她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
她会怎么样。但我不敢问。我怕听到她的答案。更怕她什么都不说。4接下来的几天,
屋子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氛。灰原变得更加沉默了。她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
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出来。她不再和我斗嘴,不再用她那套冷嘲热讽的语气来敲打我。
她变得……太正常了。正常得让我心慌。我试图找一些话题。比如,
学校里元太又因为贪吃被老师罚站了,步美画了一幅新的画,
光彦又在炫耀他新买的电子词典。她只是听着,偶尔“嗯”一声,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我甚至故意把推理杂志摊开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故意在她面前和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通电话,
讨论一些简单的案件。我想用这些方式,来证明我还是那个对真相充满热情的江户川柯南。
但一切都没有用。她就像一堵墙,一堵用礼貌和距离砌成的,无形的墙,把我隔绝在外。
她不再关心我的事,不再对我进行任何形式的“干预”。她把我,当成了一个真正的,
需要保持距离的“寄宿者”。这种被“推开”的感觉,比任何争吵都让我难受。周四的下午,
我提前从学校回来。博士出门了,灰原的实验室门紧闭着。我鬼使神差地走到门边,
把耳朵贴了上去。里面没有实验器械碰撞的声音。很安静。只有一种极轻的,
几乎听不见的……压抑的呼吸声。我的心脏猛地揪紧了。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发烧的样子。
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我没有敲门,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
调出阿笠博士家的安防系统监控画面。这是我为防万一,背着博士安装的后门程序。画面里,
灰原并没有在做实验。她只是坐在实验台前的椅子上,背对着门口。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她没有开灯,整个实验室都笼罩在阴影里,只有电脑屏幕的光,幽幽地照着她的侧脸。
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一种无力感攫住了我。我是侦探,
我能解开世界上最复杂的谜题,却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我关掉监控,靠在椅子上,
闭上眼睛。脑海里乱成一团。小兰期待的脸,灰原颤抖的肩膀,解药,
未来……无数个画面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网,把我缠得无法呼吸。我需要一个出口。
我冲下楼,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冰咖啡。拉开拉环的时候,
金属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有事?”灰原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口传来。
我吓了一跳,手里的咖啡差点掉在地上。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她换回了那件灰色的T恤,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仿佛我刚刚在监控里看到的那个颤抖的背影,只是我的幻觉。“没什么。”我拉开拉环,
灌了一大口。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去,却浇不灭心里的火。“你好像很焦躁。
”她走下楼梯,从我身边走过,去厨房拿杯子。“没有。”我否认。“是吗?”她倒了杯水,
靠在流理台上,看着我。“是因为FBI那边快收网了,你开始激动了?
”她又在用这种方式刺我。把所有事情都归结于我对“变回新一”的渴望。“不是。
”我把咖啡罐重重地放在桌上。“那是为什么?”她追问,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因为兰**的电话?让你开始思念阳光下的生活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我没什么想说的。”她放下水杯,直视着我。“江户川,
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谁。也不要忘了,是谁给了你这个身份。”说完,
她转身准备离开。“灰原!”我叫住她。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那天晚上……”我深吸一口气,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你发烧的时候,
为什么要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她的背影僵住了。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我只是……做噩梦了。”她的声音很轻,飘散在空气里。“认错人了而已。”认错人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我的心脏。原来,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她呼唤的,也不是我。
我看着她走进实验室,关上门。那扇门,这一次,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5周末,
博士提议我们去附近的商业街逛逛。他说他新发发的自动购物车需要测试一下,
顺便我们可以买点东西。我本不想去。但灰原答应了。
她说她需要补充一些实验用的咖啡豆和几本专业期刊。我们就这样一起出门了。
那是一个很典型的午后,阳光很好,街上人来人往。阿笠博士推着他那辆外形奇特的购物车,
走在前面,我和灰原跟在后面。我们之间隔着半米的距离,谁也没有说话。
她戴着一顶米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表情。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
走在人群里,就像一个普通的,安静的日本女孩。我走在她旁边,
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哥哥”。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我们的身体年龄只差几岁,
我却总感觉自己要承担起保护她的责任。这种感觉,在面对小兰时,从未如此强烈。
在一家书店门口,博士停下来研究他的购物车说明书。
我趁机对灰原说:“你进去买你的书吧,我在这里等你。”她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独自走进了书店。**在书店外的墙上,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几个穿着高中校服的男生勾肩搭背地笑着走过,他们的笑声很大,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那是我本该拥有的生活。就在这时,一阵喧哗声从街角传来。
几个看起来像是小混混的男人,正围着一个卖章鱼烧的小贩,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
小贩是个瘦弱的中年男人,被他们推搡着,敢怒不敢言。我皱了皱眉。这种事,
我以前见得多了。我下意识地想上前,但理智告诉我,我现在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
冲上去除了自取其辱,没有任何作用。就在我犹豫的时候,灰原从书店里出来了。
她手里提着一个纸袋,显然也看到了那边的骚动。她没有像我一样犹豫,
也没有像我一样计算利害。她只是皱了皱眉,然后拉住我的手腕,转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走。
“别管他们。”她的声音很冷。“可是……”我不甘心。“没有可是。”她拉着我,
走得很快。“我们的身份,不适合惹任何麻烦。”她说得对。我们是活在阴影里的人,
不能暴露在任何聚光灯下。但就在我们转身的瞬间,那几个小混混的注意力,
似乎被我们吸引了。也许是因为灰原虽然戴着帽子,但那份独特的气质还是引人注目。“喂,
那边的小妞!”一个染着黄毛的家伙吹了声口哨。“跑什么?陪哥哥们玩玩啊?
”我的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灰原拉着我手腕的手,猛地收紧了。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
她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起来。那几个混混竟然跟了上来,嘴里说着越来越污秽的话。
我的心跳得飞快。大脑在飞速运转,计算着逃跑路线,以及如何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
让这些混混吃点苦头。就在这时,我们走到了一个比较窄的巷子口。
灰原突然把我往她身后一拉,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我的前面。她的动作是如此突然,
如此坚决。“你们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在发抖,但语气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
黄毛混混愣了一下,随即狞笑起来:“哟?还挺辣?哥哥们就喜欢你这样的!”他伸手,
想去抓灰原的肩膀。我脑子“嗡”的一声,什么都顾不上了,正要从她身后冲出去——“砰!
”一声巨响。不是枪声,是垃圾桶被撞倒的声音。一辆自行车失控地冲了过来,
正好撞在混混们中间。场面顿时一片混乱。趁着这个空档,灰原拉着我,
飞快地跑进了旁边的一条窄巷。我们一路狂奔,直到确定后面没人追上来,才停下来,
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你没事吧?”我扶着她的肩膀,急切地问。她摇了摇头,
还在喘气。她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额头上全是汗。“你疯了?”我有些生气,
更多的是后怕。“你为什么要冲到前面去?你知知刚才有多危险?”“我不知道。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后怕。“我……我只是不想让你被他们碰到。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她的手臂。
在她白色的连衣裙袖口边缘,有一道清晰的,正在渗出血丝的划痕。应该是刚才在混乱中,
被什么东西刮到了。那道伤口不深,也不长。但那鲜红的颜色,像一道烙印,
狠狠地烫在了我的眼睛里。6“你受伤了。”我的声音在发抖。我小心翼翼地撩起她的袖子,
那道伤口比我想象的要深一些,边缘还沾着一些灰尘。“小伤。”她想把胳膊抽回去,
但我没松手。“我去找药店。”我环顾四周,这是一条陌生的巷子,我不知道药店在哪。
“不用。”她按住我的手。“回去处理一下就行。”我看着她,看着她故作镇定的脸,
看着她手臂上那道为我而留下的伤。一种混杂着愤怒,愧疚和心疼的情绪,
像岩浆一样在我胸口翻滚。我什么都没说,拉着她的手,往阿笠博士家的方向走。回去的路,
我们走得很快,一句话都没说。我的手心全是汗,紧紧地攥着她的手,
生怕她会再次从我面前消失。回到家,博士还没回来。我立刻翻出医药箱,让她坐在沙发上,
然后打来一盆温水,用棉签,一点一点地帮她清洗伤口。我的动作很笨拙,也很轻。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如此专注地照顾她。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
混合着咖啡味和沐浴露香味。我能看到她低垂的眼帘下,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嘶……”她疼得轻哼了一声。“忍着点。”我的声音有些沙哑。清洗完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