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五年深情喂了狗,一朝复仇全网叫好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贺骁柳疏影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同事?瞎备注?还“骁宝宝❤”?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五年的信任,在这一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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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的效率高得惊人。仅仅三天后,一个厚厚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牛皮纸文件袋,就通过加密快递送到了我的办公室。
送走快递员,反锁上办公室的门,拉下百叶窗。外面的世界被隔绝,只剩下文件袋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像一个沉默的潘多拉魔盒,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我盯着它,足足看了五分钟。指尖有些发凉,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深吸一口气,撕开封口,将里面厚厚一叠资料抽了出来。
最上面是几张放大的照片。第一张,是柳疏影和贺骁并肩走进“悦澜国际酒店”旋转门的背影。时间戳,正是她刷走我一万五的那天晚上。贺骁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她的腰侧,姿态亲昵得刺眼。
第二张,是酒店地下车库的监控截图。昏暗的光线下,两人在电梯口紧紧相拥,贺骁低头,嘴唇贴在柳疏影的额头上。柳疏影仰着脸,闭着眼,嘴角带着沉醉的笑意。那笑容,我曾经那么熟悉,此刻却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着我的心。
第三张,是第二天清晨,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酒店,柳疏影戴着墨镜,贺骁则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
时间、地点、人物,铁证如山。那笔一万五的酒店消费,此刻成了钉在他们**上的耻辱柱。
我面无表情地翻过照片,下面是一份详细的银行流水清单。柳疏影那张绑定了我工资卡的副卡,近半年的消费记录,像一条条丑陋的蛆虫,爬满了纸张。
【XX珠宝行-¥68,800.00】——一条梵克雅宝的四叶草项链,她上个月生日时戴过,说是闺蜜送的。
【XX名表店-¥125,000.00】——一块卡地亚蓝气球女表,她当时兴奋地给我看,说是公司抽奖中的特等奖。
【XX高端男装-¥32,000.00】——一套杰尼亚的西装。贺骁上个月来我家,穿的就是这套,还得意洋洋地问我“哥,帅不帅?新买的!”
【XX汽车4S店-¥50,000.00(定金)】——贺骁那辆新提的二手宝马3系的首付?!
……
一笔笔,一项项,触目惊心。我粗略估算了一下,仅仅这半年,从我卡里流向贺骁和那些奢侈品的钱,就超过了四十万!这还不包括那些被她以“闺蜜聚会”、“公司聚餐”、“买护肤品”等名义划走的、难以追查具体去向的小额支出。
四十万。我熬了无数个通宵,省吃俭用,计划着早点还清房贷、给她一个安稳未来的血汗钱,就这样被他们像垃圾一样挥霍掉了!用来开房,用来买奢侈品,用来讨好那个吃里扒外的表弟!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没让那口血喷出来。手指因为用力攥着纸张而剧烈颤抖,指关节泛出青白色。眼前一阵阵发黑,那些冰冷的数字和消费地点,仿佛变成了柳疏影和贺骁嘲弄的嘴脸。
“砚舟,你那么能干,养我不是应该的嘛?”
“哥,你这房子真不错,啥时候我也能买一套啊?”
“骁宝宝❤”
恶心!**!**!
胸腔里翻江倒海,愤怒和憎恨像沸腾的岩浆,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我猛地将那份流水清单狠狠摔在桌上,纸张哗啦作响。
下面还有通讯记录。密密麻麻的通话和短信记录,时间大多集中在深夜和凌晨。那些暧昧露骨的短信内容,像最肮脏的垃圾,玷污着我的眼睛。
贺骁:“宝贝,想死你了,今天穿那套黑色的等我?”
柳疏影:“讨厌~刚刷了老公的卡给你买了新皮带,喜欢吗?”
贺骁:“喜欢!还是宝贝疼我!比那个抠门的江砚舟强一万倍!晚上老地方?”
柳疏影:“嗯,洗干净等我。记得喷我送你的那款香水。”
“老公”?“抠门的江砚舟”?“洗干净等我”?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我的神经。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我冲到办公室角落的垃圾桶旁,弯下腰,干呕起来。除了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喉咙**辣地疼,眼前金星乱冒。
原来,在我熬夜加班、为未来拼命的时候,我的“爱人”正用我的钱,和我的“兄弟”,在豪华酒店的大床上,极尽缠绵,还骂着我“抠门”!
原来,我倾尽所有的付出,在他们眼里,只是个愚蠢的笑话,一个可以随意榨取和践踏的提款机!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冷汗,后背的衬衫也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镜子里映出我此刻的样子:脸色惨白如纸,眼窝深陷,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毁灭一切的火焰。
那火焰,烧干了最后一丝残存的、名为“爱”的灰烬。
恨意,从未如此清晰,如此纯粹。
我踉跄着走回办公桌,抓起那些肮脏的证据,一张张,一页页,重新看。这一次,不再是痛苦和难以置信,而是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猎物的目光。我要把这些耻辱,这些背叛的细节,刻进骨子里!
柳疏影,贺骁。你们这对狗男女,用我的钱,玩得很开心是吧?
好,很好。
你们挥霍掉的每一分钱,我都会让你们,连本带利,用最痛苦的方式,给我吐出来!
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和痛苦,我会百倍、千倍地奉还!
我拿起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拨通了林涛的电话。
“涛子,”我的声音嘶哑,却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东西收到了。谢了。”
“砚舟,你……”林涛的声音充满担忧,“你没事吧?接下来你打算……”
“我没事。”我打断他,目光落在贺骁那张穿着杰尼亚西装、笑得志得意满的照片上,“帮我再查两件事。第一,贺骁现在的工作、财务状况,尤其是他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或者急需用钱的地方。第二,柳疏影公司的具体情况,特别是财务流程上,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漏洞。”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林涛的声音沉了下来:“砚舟,你想清楚。报复的代价……”
“代价?”我扯出一个冰冷的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他们毁掉我五年人生,掏空我所有积蓄的时候,想过代价吗?涛子,帮我。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好。”林涛最终应下,“等我消息。你自己……千万小心。”
挂了电话,办公室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和行人。阳光刺眼,却驱不散我心底的阴霾。
复仇的蓝图,在冰冷的恨意中,开始一点点勾勒。
贺骁,你不是喜欢不劳而获吗?不是喜欢挥霍我的钱吗?
我给你准备一个更大的“馅饼”,一个能让你粉身碎骨的“馅饼”。
柳疏影,你不是心疼你的“骁宝宝”吗?不是愿意为他挪用我的钱吗?
我会让你有机会,为他挪动更多。多到,足够把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送进地狱!
我拿起桌上贺骁那张穿着昂贵西装的照片,用打火机点燃一角。橘黄色的火苗贪婪地吞噬着那张虚伪的笑脸,发出轻微的“哔啵”声,焦糊味弥漫开来。
看着火焰一点点将他的影像化为灰烬,我眼中最后一丝属于“江砚舟”的软弱,也随之彻底湮灭。
剩下的,只有复仇者冰冷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