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买不起玩具”的连载新作《替身:我为江总挡子弹》,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一部都市生活文, 江辰林薇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啼笑皆非的剧情主要讲述了:我心知肚明。“一年,五百万。”他开门见山,将一份合同推了过来,“贴身保护我。”我没有去看合同,视线和他相撞:“江先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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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是你先把我当替身的。而一个合格的替身,怎么会有心呢?
”——当真相枪口抵住他心脏时,我笑着说出这句话。一年前,他花五百万,
买我当她的影子……1我推开那扇厚重黑檀木门。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松香氛和权力混合的味道,冰冷,且寂静。
江辰就坐在那片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黄昏成了他沉默的背景板。“苏**。
”他没有回头,声音清晰地传过来,没有一丝温度。他面前的桌上,放着我的简历,
旁边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我不需要走近,就知道那张脸和我有多像。七分,不多不少,
足以以假乱真,也足以让人时刻记起我是个赝品。我走到办公桌前三步远的位置站定。
他终于转过椅子。江辰的英俊是具有攻击性的,像一把开了刃的古董刀,华丽又危险。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像在进行估价。他在我脸上寻找另一个人的痕迹,这一点,
我心知肚明。“一年,五百万。”他开门见山,将一份合同推了过来,“贴身保护我。
”我没有去看合同,视线和他相撞:“江先生,这个价格,你可以雇佣一支装备精良的团队。
”“我只要你。”我沉默了几秒,拿起合同,快速翻阅。条款滴水不漏,尽显资本家的本色。
直到我翻到最后一页的附加条款。那行字很短。但沉甸甸的。我抬起头,
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他薄唇微启,声音里带着沙哑。“附加条款,
才是你薪水的真正价值所在。”我看到那行字清清楚楚地写着——“必要时,
需扮演特定角色。”2回到我那间位于老城区的出租屋时,
月光正从没有窗帘的窗户里洒进来。我拉开抽屉,最深处躺着一枚已经褪色的徽章。三年前,
南非,一场代号“月陨”的任务。一场爆炸,我最好的搭档葬身火海。而我,
被以“任务失败,判断失误”的罪名,从国情局除名。那场任务的目标,
是抓捕一个跨国情报组织。而那次与跨国情报组织交易的核心人物,
正是当时以富家千金身份在南非旅游的——林薇。江辰的未婚妻,
那个被他捧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她也死于那场爆炸。没人知道那场爆炸因何而起。
我被剥夺了一切,只剩下一场噩梦和这个未解的谜。如今我回来,
就是为了查清楚当年的事情。江辰,是我的唯一突破口。我需要一个身份,
一个能光明正大接近江辰,挖出当年真相的身份。他要一个替身,我要一个真相。
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我拿起电话,拨通了江辰助理的号码,声音平静,
像在谈论天气:“合同,我签。”第二天,当我再次站在江辰面前,签下“苏影”两个字时,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我成了他用重金买下的,一个借来的影子。
3我的工作即刻开始。第一项任务,就是陪江辰参加一场商业晚宴。衣帽间里,
他指着其中一条裙子,命令道:“穿上它。”那是一条纯白的丝质长裙,设计优雅,
但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东西——是林薇的风格。我换好衣服,走出来,
镜子里的女人陌生得让我自己心惊。长发被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和我平日里干练的短发判若两人。江辰站在我身后,透过镜子看着我。那一刻,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满足,有恍惚但紧接着,是更深的失落和清醒。因为他知道,我是假的。
晚宴上,我像一个真正的保镖,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半步的距离。他周旋于各色人物之间,
游刃有余。直到一位喝多了的合作伙伴举杯,大着舌头说:“江总,这位是……弟妹吗?
和林薇**真像啊。”空气瞬间凝固。江辰的脸色沉了下来。而我,面无表情,
仿佛那个名字与我无关。他见气氛不对,酒气瞬间醒了大半,赶忙转移话题。
毕竟他也不敢得罪这座城市唯一的真神。晚宴尾声时,
乐队奏起一首舒缓的钢琴曲——肖邦的《夜曲Op.9No.2》。
那是林薇生前最爱的曲子,曾在她的个人演奏会上作为返场曲目。我那时站在侧厅阴影里,
没注意自己无意识地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高脚杯的边缘,那是我紧张时的小习惯。
可江辰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在我手上停了一瞬,又缓缓移到我的侧脸。
那时我正望向窗外飞逝的霓虹,
发丝被空调风吹得微微贴在颈侧——和三年前林薇在慈善晚宴上被镜头捕捉到的那个角度,
一模一样。他喉结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很快晚宴就结束了。回程的车里,
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我们就这样一路沉默着,直到车子即将驶入别墅区。他忽然侧过头,
昏暗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阴影。这一刻,他的眼神一改往日的冷漠。
眼底似有一团温柔在翻涌。他盯着我,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薇薇……”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大脑宕机几秒后,我淡淡说道:“江先生,你认错人了。”他没有立刻回应,
只是沉默了几秒,目光仍停在我脸上,仿佛在确认什么。随后,他呼出一口气,
声音沙哑:“……抱歉。你刚才侧脸的样子,太像她了。”车内再度陷入死寂。
当我认为这一页已经翻过去时,他再次开口,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会弹钢琴吗?”我透过后视镜看着他。林薇是位钢琴家,曾举办过个人演奏会。
而我这双手,只会握枪,和结束生命。“抱歉,让江先生失望了。”4有天深夜,
我站在二楼露台抽烟。烟头在黑暗里明明灭灭,像一颗不肯熄灭的星。
林薇从不碰烟——江辰曾说过,她连香水都只用最淡的栀子味,怕沾染一丝浊气。
我没听见脚步声。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咳轻嗽。我猛地回头,江辰站在露台门口,只穿着衬衫,
领口微敞,显然刚从书房出来。他目光落在我指间的烟上,眼神有一瞬的怔忡,
像是第一次真正“看见”我。我没说话,也没掐灭。他也没开口,只是看了我几秒,
转身离开了。那晚之后,他再没提过林薇的栀子香水。但还是会带我去林薇爱去的餐厅,
坐在她常坐的位置。那次之后,我没再抽过烟,更加努力地扮演着他需要的角色,
将真实的自己层层包裹起来。但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比如刻在骨子里的梦魇。那晚,
我又回到了三年前南非的那个雨夜。爆炸的火光,扭曲的金属,
搭档在我怀里逐渐冰冷的身体,还有那句没说完的遗言:“小心……魅影……”“不要!
”我从床上惊坐而起,一身冷汗。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卧室门被“咔哒”一声推开。江辰站在门口,他大概是起来喝水,身上只穿了件丝质睡袍。
他看着我,眉头紧锁。那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失态。脸上没有了伪装的平静,
只有劫后余生的脆弱和惊恐。“做噩梦了?”他问。我点点头,“没事,老毛病了。
”他转身去倒了杯温水,递到我面前。我伸手去接,手还在抖,杯子一歪,水泼出来大半。
他下意识扶住我的手腕——掌心滚烫,动作快过思考。那一瞬,我们同时僵住。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不再是透过我看另一个人,而是真真切切地,在看“我”。
他迅速松开手,低声说:“……抱歉。”我摇摇头,攥紧还剩半杯的水:“该说抱歉的是我,
吵醒你了。”他没走,沉默几秒,只说:“以后……别锁门。”然后转身离开,
背影融进走廊的暗色里。我看着房门,只能把这当作一个意外。可那晚之后,有些东西变了。
5某日清晨,江辰将一份加密情报递给我:“下午三点前,确认真伪。
”文件用的是军用级动态密钥,常人连入口都找不到。我扫了一眼编码结构,直接调出终端,
十指翻飞。三分钟后,我指着其中一段数据流:“这里,时间戳被篡改过。
原始信号来自东欧,不是他们声称的东南亚。”江辰原本靠在办公桌边,闻言微微一顿,
目光落在我屏幕上,又缓缓移到我脸上。“你懂密码学?”他问,语气里有一丝惊讶。
“以前学过。”我合上电脑,语气平淡,像在说我会泡咖啡。他沉默了几秒,
忽然说:“以后这类事,直接处理,不用报备。”说完转身走向窗边,背影冷峻,
却在我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松了松领带。那之后的一周,他没再提林薇,
也没再让我模仿任何人。只是在几天后的暴雨傍晚,他做了件不像他会做的事。
任务结束时我没带伞,站在大厦门口等车。雨水溅湿了半边肩膀。江辰的车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他没说话,只是把副驾上一件深灰色西装外套扔给我。“披上。”语气像命令,
眼神却没看我。他从不关心下属冷暖——张助理淋雨发烧,他也只批了三天假。可现在,
他把带着体温的外套扔给我。我愣了一下,还是接过来裹住肩。
布料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雪松香。第二天,我把洗净熨平的外套放在他办公桌上。
顺眼瞥见了桌面上的便签。是凌厉如刀锋的字迹:“别感冒。我还需要你。”没有署名。
但我知道是写给谁的。6后来。江辰要去城郊的私人港口,
参加一场关于海外并购的最终谈判。资料上说,对手是一家背景不干净的南美矿业集团。
从坐上车的那一刻起,我后颈的汗毛就没放下过。这不是紧张,是本能!
是在无数次生死边缘磨砺出的,对危险的嗅觉!“我们有三条备用路线,
安保团队已经提前一小时清场。”我坐在副驾,低声对后座的江辰说。“你过于紧张了。
”他没抬眼,目光还落在那份厚厚的并购文件上。我攥紧了藏在西装下的耳机线。
“这不是玩笑,江辰。对方的资料我看过,他们习惯用非商业手段解决问题。”他抬头,
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所以,我才雇了你。”一句话,将我所有的警告都堵了回去。
要不是还要靠他找到当年的真相,我又怎会在意他的死活。我无话可说,
安排车队按照原计划前进。车队平稳地行驶着,
窗外的景色从繁华都市逐渐变为萧索的工业区。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甚至正常得可怕。
我一遍遍地在脑中模拟着所有可能的袭击方式:路边炸弹、狙击、或是……围堵。最终,
什么也没发生。车队驶入了谈判地点——一栋废弃船运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我的耳机里传来安保队长“一切正常”的回报,但那声音背景里,
有一丝极其微弱的电流杂音。不对。这是信号干扰。我瞳孔骤缩,几乎是吼出来的,
对着后视镜里的江辰喊道:“不对劲!下车!”话音未落——“砰!”第一颗子弹,
精准地打爆了我们前方的车胎。7时间仿佛被拉成了一条黏稠的丝带。第一声枪响之后,